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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上了,他欲哭无泪。
“这个包子是怎么构成地?你知道吗?”李火修捏开一个包子。亮亮的油汁撒下来,滴在脚下这张脸上,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香气。男人很认命的开始回答:“是面和肉构成的,好像还有葱姜什么的。”
“回答的很正确,那你知道肉是怎么来的吗?”李火修接着问道,笑眯眯地样子让脚下的男子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小声的答道:“肉是从猪身上来的。”李火修摆摆手道:“错,肉是从你身上来的。”男子无语。旁边地人也无语,好冷的一个笑话!相对于其他人,李火修可是很兴奋,肆无忌惮的说这种冷笑话很让他舒畅,不过从那边有一个乘警向这里走来,让他顿时觉得很是扫兴。看来今天只能玩到这里了。
李火修抬起踩在对方脸上的脚,冷声道:“今天你也算给爷解闷了,所以我也放你一马,站在这里把小时候学的那首唐诗给我背上一百遍,然后再滚!”对方反而大喜过望,本来还以为要被继续收拾很长时间呢,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不就是一首唐诗吗?嗯,是哪一首呢?
乘警看到地上四仰八叉昏迷过去一个男子,立刻将他扶起来。然后四处询问,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然后他接着看到另一个男子一脸血迹的站在那里。立刻赶过来询问:“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子从他手上接过自己的同伴。然后很沉闷的道:“我们两个不小心摔了一跤,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乘警四处看了一番,老弱幼小没有什么看起来凶恶的家伙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还是抓紧时间包扎一下比较好吧,他拉拉男子的衣服道:“跟我到前面去擦擦脸,上点药。”可是没有想到男子直接拒绝道:“不行,我要在这里背唐诗。你还记得哪一首是要人珍惜粮食地吗?”
乘警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位精神不是很正常,他想了想还是在这里看看情况吧,于是道:“名字倒是忘记了,不过就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吧。”
“哦,原来是这首啊,我都快忘记了。谢谢你啊,乘警同志。”男子热切的和乘警握握手,然后开始大声背诵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背诵完毕之后,男子一脸解脱地跟着乘警去包扎了,李火修冷哼一声开始进入冥思的状态,内功这个东西无时无刻都能够锻炼,当然前提是你地精神力能够在各种突然的干扰下反应过来,不要走火入魔。
看见李火修进入了假寝状态,另外有两个地方开始了对他的讨论,其中一伙正是刚才被李火修殴打的那两人的伙伴,而且非常凑巧的是其中有个人认识他。身材矮胖的小胡子男,愣愣的自言自语起来:“坏了,坏了,李火修这个家伙都离开三年没有回去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要回去了。而且还这么厉害,这么狠毒了,坏了,坏了。”一个耳环几乎超出耳垂承受重量地女孩子开口问道:“李明耀你在说什么?难道你认识那个家伙,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武术家?”
李明耀小声怒道:“武术家个屁,以前就是一个喜欢拼命地阴沉家伙,我们还有一点亲戚关系。小时候没少欺负他过,只是他离开我们老家十几年了,而且离开我们城市也三年没回去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他,如果被他看到了我,那我别想正常的回去了。”
不提这一边被吓的发抖的几个人,另外一边,一老一少也在讨论这李火修,十几岁的少年很是不屑李火修的行为,嗤之以鼻道:“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会家子,只是这样欺负不如自己的人,实在是没有一点气度。”
老人却好笑的看着少年,终究年少气盛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想必磨练上几年才能够知晓,所谓的真实。老人笑呵呵的道:“老头子我可是很欣赏这个家伙的性子啊,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门派的。”
少年有些厌烦了看了李火修一眼,转移话题道:“爷爷为什么不先仙语姐姐然后再去山东?。”老人家轻轻笑道:“不给我可爱的孙女准备一件礼物,我怎么好去看她,这次我一定要把那个安魂玉镯抢到手,谁敢和老头子作对就直接揍他个残废!”
从火车站出来之后,李火修
短短的三年时间这个小城市又变化了不少,不过终究己产生一点怀念之情,总是一些压抑恶心的情绪。和大城市的不同,小城市里面出租车不多,各种各样改装过的三轮摩托车倒是不少,如果愿意的话甚至可以找到一辆老式的拖斗车,坐起来噪声和风声直接让你的心跳加速很多。
李火修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一辆稍微有个性的三轮摩托,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向李家的祖坟驶去。每年都会有一块整理好的地方,墓碑不会放,自己只要让人订做好一块墓碑就可以了,或者直接用老爸那个假坟墓的墓碑,自己现在去的目的就是直接震慑住那些同族的成员。
…………………………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是个好父亲,是个好丈夫。但是就因为你人太好了,我们反而过的不如其他人幸福,过的没有其他人自在。我有时候就希望你能够变成一个黑社会分子,至少我们过的没这么郁闷。我们是父子,我们父慈子孝,我们家庭和睦,可其实都互相隐瞒着各自的伤心和郁闷,这种日子过的当真没多少意思。”
李火修把骨灰盒放在墓碑前,自己开了一瓶白酒洒在前面,然后自己喝了一口。父亲的这个坟墓挺干净的,或许是某个亲戚来打扫了吧;这么一个好人唯一能够享受点地好处就是偶尔有人能够记起。给清扫一下墓碑。
“你生病的时候没什么人帮你,你死了之后顶多就是几声叹息,哪里有真心伤痛的?死了两天之后就没有什么人记得你了,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人怀念你了,我这三年想起你的时候也顶多只有这么一年,你不觉得很不值得吗?”李火修灌了一口,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很伤心的道:“连你的儿子在你死后都开始慢慢忘记你了。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世道,爸爸。你知道吗,我竟然看到了一个和妈妈一模一样地女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吗,当初我看到的时候几乎想要杀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说明你骗了我几乎十年。你就骗吧,骗的现在我也找不到你,也没法和你对质,过的这么窝囊,怪不得你这么早就去了下边!”李火修半躺着依靠着墓碑,觉得分外的难受,旁边走过地人无不被他寒芒四射的眼睛瞪的纷纷退却。
李火修把酒瓶直接摔碎在地上,让酒液慢慢的往土地里面渗透,把脸上的眼泪擦一擦,平静的道:“今天来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是想帮你挪这么一个地方,满足一下你的愿望。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子。是我的爹。儿子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最后在这里和你说会话。我也没有什么香烛好菜什么的祭奠你,我不信,我觉得你也肯定不信,所以就这么着吧!我绝对不要和你走同样地道路,我这颗心绝对不会松软一点,我要成为神!”
李火修奋起力量将墓碑一下子拔了起来,轻松的扛在了肩膀上,让四周地人几乎看愣了眼。他扛着墓碑想对面的李家墓园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地道:“我会成为神的,我要成为让所有人仰止鼻息的神。我要将我的形象和威严刻画入所有人的灵魂,不关你是在地府还是天堂,就等着吧,什么时候我的名字直接就回荡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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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耀赶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父亲说了火车上的事情,李明耀地父亲李光威就是李家墓园的管理者,虽然这个位置听起来有些阴暗不好,但是管理这个墓园有多少油水却只有他们一家清清楚楚。李光威也是从小就一直对李家现任地族长一直阿谀奉承才争得了这个位置,可是今天听自己的儿子一说,这个李火修竟然这么强悍的回来了,当真是有些心惊。
“有人在吗?快点给我出来!”一声暴喝将一对忐忑不安的父子惊醒过来,走出来一看竟然是李火修扛着一块墓碑站在外面,果然是来着不善。那墓碑可不是有数百斤吧,竟然单手扛着没有一点勉强。李光威终究圆滑了很多,连忙凑上来笑道:“这不是火修大侄子吗?怎么今天回来了,吃饭了没,来家里喝上一盅吧。”
李火修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冷声问道:“现在空闲的一块地方在哪里?”眼光扫视到旁边,一个看上去颇气派的陵墓,上面写的是李牧火的名字。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总是找自己家的事,让父亲难堪,今天撞到了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李火修上前就是一脚,墓碑什么的全部都被轻松的踢断,好像踢的是薄木板一般。这种超人的现象直接把李光耀父子吓呆了,看着李火修饱含杀意的目光扫过来,一个抽搐竟然连尿都失禁了。
李火修刚才直接立威然后施展了催眠术在这一对混蛋父子心中种下了恐怖的种子,只要见了李火修自然好像见了猫的老鼠,连一点反抗的勇气也不能提起。乖乖的带着李火修去了空闲的地方,把父亲的骨灰和墓碑安置下来,然后主动的拿来了香烛、酒、还有下酒菜,满满的在墓碑前面摆了一圈;指天顶日的发誓一定要每天上香,定时上花,定时祭奠。安置好一切之后,李火修还是有些不放心,把两父子打混到半昏迷状态,然后把他们催眠,自己父亲的陵墓将是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地方,谁敢碰就是和他们要拼命。
【第十四章:出国前的些许波折(上)】
断几个人的骨头、烧了一间屋子,**裸的威胁、赤吓,李火修肩头搭着一件衣服在这个城市游走了大半圈,然后开始觉得没意思,到最后连复仇的快感都没有多少了。不过今天这么来一回至少能够让他们害怕个几年吧,毕竟这种切身的**疼痛,最能够刺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