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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说的。。。。主人听腻了我也要说。」金站在床边,执着子莲的手,轻柔的帮他上药。
湿布擦拭指尖,仔细的点上了药水,缠好纱布,子莲望着金的动作,不发一语,看得很专注。
又是那样的神情。「主人?」该不会?!。。。。金都快要有创伤后遗症了。
「放心吧。。。。有我在,大哥不敢动你。」子莲靠上金,脸埋在他的胸膛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别担心。。。。」
「主人。」子莲第一次主动靠近,金的心跳加快,他搂住子莲的肩膀。那瘦小的肩头似乎在颤抖,但又好像其实没有,是从来的隐忍坚强。
「主人。。。。」金低头想吻他,定睛一看,发现子莲已经睡着。
真的很累吧,这阵子,子莲不断提到他累了,明明老是整天待在寝室里,却像没有一日好睡似的。金将子莲轻放在床铺上,考虑一会,他决定先帮子莲把身上的伤口整理干净。
手刚放在子莲的衣领上,还米有动作,「做什么啦。。。。」子莲挥开他的手,眯着睡意浓浓的眼。「不安分!」
金满脸通红,都是他素行不良,子莲才会有这反应。「主人,不,不是,我是想帮您上药。」
「。。。。我想睡觉。」揉揉眼睛,子莲圈住金的手臂,靠着,又睡着了。
金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臂被子莲当枕头,他也没法动作。笑了笑,感觉确实十分幸福的,子莲好像在跟他撒娇。
只好明天再擦药吧。金松开手中的毛巾,改而搂住他的主人。
但第二天醒来,子莲又把金赶了出去,在他面前重重的关上了门,命令他不准来打扰。
「哎?」金愣愣的看着门板。「我又做错什么事吗?!」他抱头,努力的反省中。
早上起来时,子莲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他怀中,还搂着他的手臂,脸色似乎很奇怪。。。。难道是这个?
可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垂头丧气的来到厨房帮子莲端早餐,厨房的女人们原本在窃窃私语,看到他出现,瞬间安静。
「那个。。。。」她们从中推出一个代表,问道:「三、三殿下的伤。。。。严重吗?」
金微笑,「只是皮肉伤,怎样大殿下也不敢做绝。」但是,没有下次!
「那就好。」女人们放下担心。她们将餐盘递给金,「这是三殿下的早餐,殿下要在房里吃是吧?」
这已经不能说是早餐了,那是一盘零食山,山上堆满了蛋糕饼干馅饼,甜的咸的冷的热的,端着,金几乎看不到前面的路。
回子莲寝室的路上,他又一路收集了许多点心零食鲜花小礼物,最后是依芙推来餐车,才拯救金免于被零食压死的命运。
一夕间,子莲的人缘变得超好。
敲敲门,子莲探出头来。
「主人,吃早餐了。」
「不。。。。」
没给子莲拒绝的话,金侧开身子,让他看那可以淹死人的甜食。
「喔唷!」子莲眼睛一亮,扑向堆成山的点心们,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直接坐在走廊上吃起来。
「主人,回房间吃吧?」坐在走廊上吃东西实在不怎么好看,虽然。。。。非常可爱。
「。。。。。。」子莲吃吃吃,完全不理他。
金注意到子莲换了件颇正式的外出服,于是问:「主人,您等会要出门吗?」
「没有。」努力吃。
「可您的衣服。。。。」一块蛋糕往他脸上砸来,金反应很快的接住,弄得满手奶油,还有一些喷到脸上。「主人!」
「噗!」看到他哀怨的表情,子莲哈哈大笑。「看你的样子。。。。哈哈哈!」虽然指着别人,但子莲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脸颊上都是奶油跟饼干屑。
金苦笑,帮子莲擦干净,顺道在他唇边偷去一吻。
子莲真的没有要出门吗?。。。。金决定他不可能再被他的主人骗了!经验证明,子莲的演技超高。
但这次是金多虑了,子莲的确没有要出门,他简直爱待在房间里到一种金也无法理解的程度,除了早晚餐跟梳洗,几天下来,子莲一步都没踏出寝室,甚至不肯让他进去。
以为子莲又不高兴了,可却还是会对他笑,拿着他玩。无法理解,金也只能无奈。
「主人为什么一直待在寝室里?」趁子莲去澡堂梳洗的时候,金找上整理子莲寝室的依芙,询问她的看法。
「不知道,但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床单每次都被弄乱。。。。」她若有所指的瞄了金一眼。
金大喊冤枉,他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这几天来,他还是第一次踏入子莲的房间,更别说是床。。。。咳!金提醒自己别胡思乱想。
房间里常静悄悄的,难不成子莲真那么能睡?
子莲梳洗完毕,回到寝室,看见金跟依芙在他房里聊天,皱着眉,他不悦地说:「我有说你可以进来吗?」
子莲抓着湿漉的头发,颈部以上露出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金暗自叫惨,一旦有了更亲昵的接触,就再也无法忍受碰触不到的距离。
「主人,请您恕罪!」
金就要跪下,子莲不耐烦的摆摆手,「出去出去,都出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金跟依芙面面相觑,看子莲冰冷的神色,不敢迟疑。依芙收拾好打扫用具,低头快步走出,金跟在她后面,轻轻关上门。
「喀!」门锁上的声音。
跟在依芙后头,金难过的垂着肩膀,「依芙。。。。我又惹主人不高兴了吗?」
「大概吧?」依芙也弄不清楚这三殿下反复无常的样子,「你觉得,三殿下是不是。。。。误会我们啦?」她不怎么肯定的说。
「误会?。。。。误,误会!」金倒抽口气,忍不住笑出来。误会的意思难道是。。。。
「看你乐的。」依芙翻翻白眼,没好气的拍了拍金的肩膀,「快去跟三殿下解释清楚吧。」
「当然!」金立起耳朵,尾巴摇得要掉下来了。
他转身跑回子莲的寝室,依芙耸肩,唉,真是一条忠犬啊。
子莲误会他跟依芙又暧昧,所以在生气吗?这个推测让金几乎要笑咧开嘴。哪怕只有一点点,那个人,有没有可能喜欢他?
在子莲寝室前站定,金深吸口气正要敲门,却听见子莲房里传出声音。
「。。。。放着吧。」
咦?。。。。很小声,子莲绝对不是在跟金说话,可他刚刚才从子莲房里出来,清楚现在里面除了子莲外不可能有别人,子莲并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啊?
他屏住呼吸仔细听,子莲房里的确有人,他听见另一道模糊的声响。
不能让主人受到伤害!这念头烧热金的脑子,抽出剑他一脚踢开门。「谁?!」
金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跃出窗外,子莲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突然冲进来。
「主人小心!」丢下这句话,金跟着黑影也从窗户跳出。
「金,别追——」子莲气急败坏的在他身后喊着,金立刻停下脚步,回头,仰头望着楼上的主人。
「主人?」金知道不该敢于,可他愈来愈看不清子莲了,仰望的角度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艰苦,子莲一直高高在上方。
寝室的窗户不是让人封住了吗?把他跟依芙赶走是因为知道有人回来?金好想问,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
子莲无力的靠在窗边,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肩膀上,烛光从他背后透出,苍白的脸孔、纤瘦的身子,仿佛只要往后退一步,就会融入那烛光中,再也捕捉不到。金的内心涨满痛楚,他想驾着马车,将这令他移不开视线的人带到与世隔绝的遥远。
「来,上来吧。。。。我会跟你说的。」
温柔低沉的嗓音,只这么一句金便觉得自己得到救赎,瞬间他想向子莲跪下想膜拜想顺从他、完全屈服,一记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能让他兴奋的摇起尾巴跟随。
金点点头,一跃而起,抓着砖头的缝隙攀爬上二楼。
看着他轻易地爬进自己的寝室,子莲苦笑。
「下次不装楼梯了。」
金不好意思的抓抓脸,「主人。别笑话我。。。。」
「帮我拿件披风好吗?」
柔柔软软的声音,金红了脸颊。「是。」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披风,包住子莲。
碎纸屑落在地上,子莲坐在床边,将脸埋进手心中。
「主人?」
「。。。。。。」
子莲又沉默了,金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屑,他记起刚刚子莲手上似乎捏着一封信。难道,刚刚那黑衣人是密使?所以子莲才叫他别追。
「。。。。主人?」
「金。。。。」子莲的声音埋在手心中,听起来模糊不清。
「是的。」
「抱抱我好吗?」
不等子莲把话说完,金的双臂已经圈住他,感觉到子莲在发抖,这不是错觉。
不管发生什么事,再坏的消息,金也不会让子莲一个人彷徨无助。「主人,金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没事的。」
没事的,这句话换他来说。
「金。。。。父皇病危,大概这几天就。。。。」
子莲抖得好厉害,金把他抱得更紧,「主人,您要去见国王吗?」
「很想,但是。。。。」子莲反手抱住金,像是怕他消失,用颤抖的手臂将他紧紧抱住。
已经做出了选择,他能抓住、该抓住的东西就那一个!
「但是?」
子莲推开金,站起,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情。「我没有那个时间,墙都倒了,我不能倒下。」
因为他身后还有许多人,尤其有个金,父亲死去的伤悲,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的遗憾,不算什么。
「金,要厨房拿来他们所有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