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慕容猜测,他写的是田颖,无法寄托思念之情,便化出一个活着的“郭姐”。他把这个“郭姐”想象成生活在大连!
这么封信使浪费了大家许多时间,恃别是阿桂,不但派人去大连查访,还旁敲侧击地问过Ala几句,却一无所得。
也许,你有些疑惑了,事情便是这样蹊跷?许多事却恰是如此,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也就慕容挣命要写这部书的原因吧?她如不把这些事笔述下来,那恐怕单是这么奇迹股的东西也足以使她爆炸的,何况还有那份膨胀的情。
时间淡淡地滑进了四月。
五
Ala有时候爱发表一些似乎很有道理的言谈。
“闭关导致怯懦,没有外来文化的滋养,就不能取得进步。闭塞便是近亲繁殖,一代一代会退化下去。所以……”他看着慕容,“你、邓萍、邝妹都要出国去。”
“我们不去。”三个女孩回答他。
“那么我去。”
“想撒腿?我们抱住你一块跳井!”邝妹说:“还有方芳也要跳呢。”
“她不会的,我留她有用的。”
接下他们的话便庸俗了。
“方芳就是不嫁人,要给Ala生个哑儿子。”
“A1的遗传基因里恐怕设有哑基因的DNA片段。”
“也不知聋哑基因的遗传是隐性还是显性。”
Ala忽然说了一句话,把刚才空气一扫而空:“我买了块地,30万,葬下了田颖的骨灰。”
再没有人说话了,气氛一下子不对劲了,空气也凝滞起来。
慕容咳了一声:“股市近来连续下挫,空方能量不足……”
“那邮市呢?”邓萍是个“彩迷”,又是“票迷”,深谙炒作技巧。
“问你自己吧。”邝妹毫不关心那些,但又忽然说:“嗳,我上次在大陆和香港看见艺术品市场极好。听说美国的中国书画市场都关闭
了。”
“美国佬不懂得高雅艺术。”
“话不能这么说,我看主要是市场上艺术品特别天才创作极有稀缺性,中国文化底蕴又深厚……”
“得了吧。”Ala打断她的话,“那次我古阮市场一转,他妈的,那真是对人类文明最无情的亵渎,那么大个市场,除了些玉器的贩子所售的部分手镯是真玉,其他陶器、铜、银都是假的。那古币,看上去古色古香,放在鼻子一闻,竟臊气冲脑,原来是用尿泡得铜锈斑斑。还有一个龟儿子要我买他的和田玉,幸亏勒利识货。那里的悲翠净是些玻璃……”
阿桂说:“都是集团遣假者搞的,他们甚至用激光技术。”
“就是嘛。”Ala接着说,“我买了件钻石,他们说是南非的。谁知,马先生说是印度钻。”
新加坡的风景一年到头都是迷人的,Ala尤其喜欢这四月的天气,雨有些,并不大多,风来得也温柔。但Ala的心并不是那么快乐,“逢人渐觉乡音异,却恨莺声似故乡”,百般乡思,千种离恨。由于怀念家乡,思念祖国,他开始一天到夜地研究汉语言。他对汉语说法便是音节分明,节奏感强,更有声调。他教秋儿一个绕口令:
妈妈骑马,马慢妈妈骂马。
妞妞赶牛,牛拗妞姐扭牛。
秋儿始终学不会,Ala只好放弃了。今天他在这里不禁又提起汉语。其他女孩也都知道Ala对汉语的执着,便各自发表自己的见解。
“首先汉语简明,”邓萍说,“几乎每个音节,也就是字,都是语素,可以组字成篇,而且汉语没有繁复的形态变化,如单复数、时态、格的变化……”
“嗯。”Ala便说,“所以说,汉语干净利落简单易学。”
“不,汉语是奇巧的语言,重效率,把词的形态变化转移到句法上,用一些虚词表达动作的完成持续,也可以表达语气。”邓萍又说,“它并不好学,它的语序不同含义则发生变化。又有特别的兼语、连动。”
“问题并不在于这,关键是汉字太难学难记……”慕容话未说完。
“喂,我那次看一本书上说日语是魔鬼语言。听说美国一名日语教授被一句‘美丽的日本的我’难倒了,真逗!”利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真逗”是Ala教的。
“哼,”邓萍冷冷地说,‘你学了日语就会发现它不‘逗’了。”
邝妹也没理她,说:“汉语很灵活的,一个词类有多种词能,而且一个主谓句里,主语可以还是个主谓句。谓语也是个主谓句。”
邓萍说:“汉语有音乐之美,平仄之妙,所以有词的美。”
“对。”Ala看了利玛一会儿,应道。
慕容这时忽然说:“Ala的那种字,还不完善。有很多宇不容易表示。”
“哪个字?”Ala一听有人说他的方案不好便把声音提高了30分贝。
慕容知道他的脾气,徽徽一笑:“汉语是一音多字多义的,每个音节都有很多的字对应,你的拼写方案把许多的字模糊掩盖,有时代的一个要对应现在汉语中的多个。”
“虽说这样,汉语就得如此,否则用编码会使我国的发展受到阻碍,我们失去了一个打字机时代。不能再失去电脑时代。我现在就愿用欧洲语文而讨厌方块字,编码太麻烦了。”邝妹说。
“田颖我葬下了,你们看是不是给她在周围修饰一下?”Ala却说。
其他人纷纷起身告辞。
这些日子,股票最好的就数马氏了,Ala看看放了心,又去上学,还是住那两间房。
一个月后,有一个傍晚,Ala去参加索那的生日,看见简也在,并且和索那格外亲热,便由不住地生气,偷偷问索那:“你把她干了?”
“去你的。”索那不好意思。
“她怎肯?”
“不管怎么着,戳进去了她不能说什么。”
“真有你的。”Ala捣他一拳,“我想让你到马氏管理档案,答应我。别打利玛的主意,她肚子里的小乖乖可能是我的种。
“好,”索那笑得很得意。“你一月给我多少薪水?”
“邢不管我的事,你去问慕容。给她个甜蜜的印象,薪水就高了。”
Ala紧紧握了握索那的手。早早告了辞。
回了马府便听见马先生今天赌了四十万,他便不高兴,匆匆离开去问慕容。
慕容在吃一支棒冰,听了他的问语也是不理。Ala只好回他的世界。
阿桂似乎睡了,Ala发了一呆,也不想让她跟着自己长吁短叹,便提一支箫出来吹。
很久,心情恢复过来。一抬头,方才发觉筱翠站在眼前,这时,月光如水,洒在筱翠身上,格外地光采照人。
“你,你怎么……回来了?”
筱翠甜甜笑了:“我来看看你……”
Ala心中一动,站起来:“我亲你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筱翠却使劲地推他,Ala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只手使劲地把她的头往怀里楼,唇凑了上去。筏翠把头埋了下去,放在了两臂间。
Ala颓然松手,筱翠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阿桂在屋里忽然喊Ala,Ala只好进去睡觉。
天明,却见筱翠进来给他找衣服,问她,什么也不肯说,默默地看他吃饭,方说:“我该走了,你自己保重。”
Ala听着有些蹊跷,再问也知她不肯再说,上学去了。
以后几天,Ala再见不到筱翠,问阿桂,方知她前些日子跳海自杀,幸亏被人救了起来,现在已经回大陆了。
Ala的心仿佛都要炸了,但他并没有发作,大吵大闹于事无补。他默默地走出门,惨黄的太阳没精打采,细雨如烟雾一般,出着大阳却又下雨。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天气,他皱着眉头,霹着牙齿干笑。问自己:“完了吗?”女孩一个一个地离去,王姐、柏敏眼里现出一丝的失望,慕容邓萍眼里隐着一丝抱怨,邝妹、阿挂眼里却是愤怒,许多眼睛展示在眼前,忽又重叠在一起,怔怔地看他。是利玛的眼睛,是杜玛妮的眼睛?不,是筱翠的,雨越下越大,变成倾盆直泻,Ala一路走着。丝毫没有觉得那雨水湿透了他的全身,冷气浸透了他的皮肤,凉到了他的心,他打了一个寒噤,仍在往前走着。大阳早已不见,他的脸白得有些吓人,心事重甸甸地挂在胸口,他的呼吸也有些困难。后面有人喊他,他—问头,慕容已气喘吁吁地赶上,用一把湿淋淋的伞把他罩住了,她浑身湿透了。
“她们,他们,都在……找你。”慕容跑了一路,几乎喘不过气了。
雨更大了起来,并且起了风。两个人好不容易拦住一辆车,回了慕容那里。
“你快换下衣服,要不然会生病的。”慕容一进屋便急让Ala脱衣服,她打开衣橱,“哟。该死,我这里没有你的衣眼,休穿我的裙子吧!”她拣一条蓝裙子扔给Ala:“快换上。”
Ala得冷得直哆嗦,也顾不了那么多,换了衣服,往被里一钻,一个劲地发抖,慕容也转过身去,匆匆地换了衣服。
雨越下越大,风从窗缝钻了进来。Ala一个劲地喊冷,两个抱在一起,直抖……
Ala病了,病得很厉害。他的头痛得火烧一般,身上却又像冷水在浇,不时地发抖,并不知冷热,胡乱地喊,可他又不吃药,死活不肯打针。“王氏“马氏”不时有入来看他。
六
Ala身体终不见好,精神也不振。那位医生终于问起私下里的事,不许他再那样没节制地来。Ala谨慎起来。可那些女孩在他面前一晃,他的心就晃起来。邝妹固定的香水、王姐纤纤的十指、柏敏粉红色的乳罩,一接触这些,他的呼吸有些异样,更何况姿式优美的邓萍,身体漂亮的阿桂又进进出出呢。Ala对女性腿的好奇是每对每刻的,那几个女孩的裙或长成短,总有半截腿若隐若现,女孩迷惑的表情、羞怯的暇神、撂发的动作、专心做一件事后的喘息以及那平整的裙、裙下隐隐的曲线、进食的嘴唇、修长的双脚、甚至双手放在前面提包都弄得他日夜不宁。没有了女孩,他的内裤却粘赋得很,他开始感到腹背酸软,没了力气,也投了食欲。终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