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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块惨不忍睹的红肿并不影响那小腿的美感,反而是让那细致白嫩的肌肤平添了一点诱惑。
那县令吞了一口唾沫,又看了大郎一眼,问道:“人家可是有证据能证明你施暴了,你可有什么话说?”
“不是啊,大人,分明是她在对我施暴啊。”大郎说着,心里一咯噔,果然听那县令问道:“你倒是哪里受了伤,也给本官瞧瞧。”
“我,我的鼻子,还,还有……”大郎支支吾吾着。
“快说!言语闪烁,莫非真是你在对这位姑娘施虐。”惊堂木再一次落下。
大郎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大堂外头聚集的乡亲们,老脸一红,说道:“草民的命根被她踢伤了。”
外头传来一阵哄然大笑。
“哼,又是鼻子又是命根的,空说无凭。”县令说着,目光流转了一下,道:“来人,先把这二人全部收押,本官先着人细查一番,择日再审!”
于是,林靖遥头一次沦落到了坐牢。
“当真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林宰相感慨了一声,然后在稻草上躺了下来,忽地又弹跳起来,捏住鼻子摆了摆手,看着角落里那一坨不明物,冲着狱卒喊道:“这里似乎有人排泄过啊,我要换一间牢房。”
“哼,你当是住客栈啊,还挑挑拣拣的!”狱卒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指了指稻草,说道:“喏,拿草遮一遮吧,眼不见为净。”
你二大爷啊!
林靖遥双手抓着铁栏,正欲哭无泪的时候,见那瘦皮猴的县令走了过来,对那狱卒说道:“姑娘家的,你就多照顾一点吧,这牢狱里阴冷的厉害,多给她垫一些茅草,别是伤了身子。”
人不可貌相啊,这是个好银啊有木有!
林靖遥一时感动,却见那县令走上前来,攥过了自己的小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说道:“瞧着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啊,是不是家里有难才路经此地的?”
“是,是。”林靖遥回答着,想着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那县令攥得紧,竟是挣脱不开。
“你一个姑娘家的独身上路,难免会碰上无赖,就像是今天,人明明不是你杀的,但人家一口咬定就是你干的,你也奈何不了啊。”县令继续揩油。
林靖遥动作一滞,瞬间热泪盈眶,点头道:“是啊,大人英明,那人的确不是我杀的啊。”
瘦皮猴继续摸着那细嫩的小手,又道:“可本官也不能担保那人就不是你意欲谋害的啊,想那老太太年事已高了,骨骼脆弱,你将她绑上一晚,的确是有虐待的嫌疑啊。”
林靖遥猛地将手抽回,直视着那瘦猴子的一双眯眯眼,问道:“大人什么意思呢?”
瘦皮猴负手轻笑了一声,拿脚尖踢了一下地面上的甘草,语意深沉的说道:“本官可以判你无罪即刻释放,也可以判你有罪砍你脑袋,就是这个意思。”
林靖遥皱了皱眉,说道:“大人有话直接说就行了,民女身上没有什么银子,也不可能拿出来孝敬您老,想着让我贿赂怕是行不通了。”
瘦皮猴看向了林靖遥那虽然有些脏兮兮却也清秀可人的小脸,低低一笑,说道:“本官的小妾前一阵子难产死了,夫人嫁与我多年,连个蛋都没有产下来,如今我一直想着纳妾,见你生得还算端庄,收你做妾如何呢?”
林靖遥后退了两步,心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抢手了呢?想自己也无数次照过镜子,不记得自己有着如何祸国殃民的容貌啊。
只是眼下——
她回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便便,点头道:“民女当然乐意啊,比起劳苦奔波,能嫁给大人做妾也算是福分了。”说着,全身鸡皮掉落一地。
“那敢情好,本官立刻回去给你腾一间屋子出来,迟一些过来接你,我们,等会便一夜巫山,赶紧我们的生子大业。”瘦皮猴笑得满脸欠揍。
“哎呦,你好坏。”林靖遥忍着恶心嗔怪了一句,然后别扭地攥了攥衣襟,说道:“可是有位算命先生与我说过,我命犯双煞,二十二岁之前不能与人同房的,不然谁碰我谁被克死。”
瘦皮猴面色一黯,确认道:“你现在多大了?”
“二十。”
“还有两年?”瘦皮猴显然是有些失去了耐性。
“喏,你要是喜欢人家,也不在乎多等两年吧,人家也不希望为了贪图一时快活而害了大人啊。”林靖遥努力扮演着妖精的形象。
古人都很迷信的,只见那瘦皮猴忍痛沉吟了一番,说道:“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本官就等你到二十二岁。”
于是,林靖遥又成为了西凉县县令的小妾。
换下了自己厚重的大棉袄,穿上了那精工刺绣的粉嫩纱裙,外头裹上了一件白熊长裘,头上挽了一个松松垮垮却也精致的发髻,脖子上戴了一串晃瞎眼的大珍珠项链,左手腕上是一只青翠的玉镯,右手腕上是一只金灿灿的大金镯,林靖遥往镜前一站,觉得自己还是很有给人当姨娘的范儿。
“哎呦,真受宠啊,老爷看来很是喜欢你呢。”门口传来一声怨妇的羡慕嫉妒恨的幽怨,来者便是那瘦皮猴的正牌夫人了,因为体格肥胖又生得凶残,故而被林靖遥很客气的取了一个“母大虫”的称号。
“一般般吧,老爷不过是图个新鲜而已,等着新鲜劲过了,他也就不会把精力花费在我的身上了。”林靖遥说着,将金镯子褪了下来,心道这玩意要是拿去卖了钱,也够自己一路东行的盘缠了吧,嘿嘿,当小妾,果真也是一种职业啊。
那母大虫见她摸过了项链摸手镯,只以为她是故意向自己显摆的,顿时冷哼了一声,说道:“知道你是村里来的,土包子,见识短,没见过金子,瞧你那蠢样。”
“我村里来的又怎么样,乡间的野花香啊。”林靖遥说着,心里有些黯然,心道自己的“金玉满堂”和“美玉良缘”如今也不知道关门了没有。
“小骚|货,姑奶奶我不妨跟你摊开了讲,在这府里,除了老爷就我最大,你一个骚皮子想着成仙还缺道行呢,敢和我顶嘴,你找死不成!”母大虫掐腰吆喝起来。
视线里出现一点青色的袍子,林靖遥两手狠狠对拍了一下,然后捂住了脸,哀声道:“夫人,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我好歹也是老爷的人了,你如何这般待我。”
那母大虫还没搞明白状况,一见林靖遥突然有此一出,莫名其妙地说道:“贱人,你在卖弄风骚给谁看呢。”
正说着,那瘦皮猴几步走上前来,一把攥过了母大虫的手腕,恨恨地说道:“谁让你对我的人动手了,府里你最大是吗,哼,要是这夫人你做够了,老爷我也不介意将遥儿扶正。”
“老爷!?”
“还不快滚!”
“我——”
“滚啊!”
第二十四章 皇后千岁
在府上享受了几日,林靖遥收拾了几样首饰之后,理直气壮地来到了府门,对守门的护卫说道:“我出去走走,府上闷得慌。”
那护卫一见是老爷的新宠来了,急忙说道:“二夫人,这可使不得啊,老爷当初没有给您定罪,那是谎称您逃狱了啊,您若是就这么走了出去,被外人瞧着了,老爷可就没办法开脱了。”
林靖遥一挑眉,说道:“那我就换一身男装,再贴两撇胡子,如何还不能混人耳目,再说了,我总不能这辈子都困在府上吧。”
正抱怨着,忽见那芝麻绿豆官走了过来,拍了拍林靖遥的肩膀,说道:“下个月老爷我去孤雁城一趟,到时咱乘了马车,避过了众人的耳目,过去好好游览一番。”
眼瞅着几个护院五大三粗,不好对付,林靖遥只得颔首。
而那母大虫这厢听了去,赶紧凑上来,问道:“老爷,我也跟着去吗?”
瘦皮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饶是这样,那胖女人还是很开心,这反倒是让林靖遥心有不安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原配,自己这半路杀出来的小三大概是坏了人家的感情,当真是该尽早地脱身为好。
那一日,林靖遥裹上了厚重的大氅,缩在了马车里瑟瑟发抖,边走边道:“老爷还真是好兴致,专挑这冻死人的日子出来观光旅游啊。”
那瘦皮猴急忙伸手将林靖遥揽进了怀里,笑眯眯的说道:“来,老爷我抱着就不冷了,咱此番是去那孤雁塔烧香拜佛的,你不是说有位算命先生说你命犯双煞,不得与男子圆房吗,我听说那里有位大师算命灵着呢,要是真如你所说,咱也好花点银子先把这煞气破解了。”
林靖遥拍打了一下他的咸猪手,然后往一侧挪了挪,讪笑了几声,心道什么大师,多半也只是江湖骗子而已。
只颠簸了一日,众人便抵达了孤雁城,远远的,瞧着一座九层高的宝塔伫立在雾气之中,倒真是有种沾了仙气,看不真切的感觉。
身侧是一座天然湖泊,因为冷风大作,裹着湖上的潮气更是刮得人脸上生疼。
另一侧叫卖身不断,新出笼的热包子冒着丝丝的热气,混着米粥的香气,只叫那林靖遥不住的吞咽唾沫。
在一处饭馆里坐下之后,小二乘上了热腾腾的玉米粥,看了那林靖遥一眼,突然一惊一乍的说道:“哎呀妈,这位夫人怎么和那告示上张贴的画像这般相似呢。”
林靖遥不动声色地喝着粥,却听那瘦皮猴问道:“什么告示?”
“客官您难道没听说吗,当朝宰相林靖遥不知何故竟是放弃了仕途,一个人孤身离开了京城,皇上着人四处张贴告示,正在寻他呢,我瞧着这位夫人跟那林宰相倒是极为相似。”
“嘿,那还真巧,想必那林宰相长得够清秀的,竟是和个女子相仿。”瘦皮猴说着,捏了一个包子,催促了林靖遥一声,让她赶紧吃饱了,他们好上路的。
路经了一个名为“林氏茶行”的店面,林靖遥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招牌,接着苦笑了一下,心道这茶行居然还能继续张开,也不知道是水月痕在背后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