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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蕴下台后,接替她的是另外一个女生,声音优雅悦耳,就是头上戴着顶蓝色的遮阳帽,让人看不清脸蛋。
等小蕴回到卡座后,李铭亲自给夏小蕴倒了杯酒,脸上堆满笑意,“夏小姐声音真好,比那些叫什么李幂的明星都强,作为你的铁杆粉丝,我敬你一杯!”
“谢谢。”出于礼貌,小蕴还是接过酒杯,喝了。
李铭本来就在冰岛的留学过,把自己这些年在国外的经历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小蕴果然被吸引住了,托着酒杯,仔细聆听着。李铭越讲越得意,再瞧一眼坐在一旁,二傻子一样东张西望的苏叶,李铭心里还挺憋屈,跟这种品味的人竞争,大少心里觉得窝囊啊。
李铭这边讲的挺带劲呢,忽然,从别的卡座走出一人,梳着小分头,戴着金丝眼镜,白衣黑裤挺斯文的样子,一巴掌拍在李铭后背上,表情夸张的笑道:“好你个李大少,认识这么靓的妞儿,也不给哥们介绍下,太不仗义了吧?”
李铭的脑子嗡的一下子变大了,拍他肩膀的人是南山市长的亲外甥刘全,除了吃喝瓢赌啥都不会,李铭这种海龟挺瞧不起他,不过大家都住一个大院,平时吃吃喝喝,玩点二代们常玩的游戏,那还是有的。
“刘少,真巧啊,你也过来玩了?”李铭忙起身让座。
“艹,别提了,还记得咱们上回一起轮的那个女老师吧?”刘全一脸晦气的坐下,旁边李楠忙起身给他敬烟,刘全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搔货居然去检察院把咱们给告了,幸亏让我舅及时拦下了。麻痹的,下次见了小搔货,非得扒光她衣服,拍几张**,让那小搔货也出出名!”
刘全说的吐沫横飞,李铭在这边可是暗暗着急啊,他对夏小蕴的感觉可跟别的那些玩过的女人不一样,现在好不容易凭借自己舌灿莲花吸引住她,眼看快要成事了,刘全这么插一腿,把自己干的那些烂事往外一抖,今晚的好事儿可不就黄了嘛!
“刘少,来来来,别生那种人闷气,喝酒喝酒!”李铭举起酒杯,又给哥几个使个眼色,几人一个劲儿劝酒,刘全也真是海量,居然来者不拒。李铭心想,喝吧喝吧,最好喝死你狗。曰的。
“美女,别光坐着呀,来,跟哥哥走一个!”刘全有点醉了,拿杯子的手有些颤抖,一口酒气全喷到小蕴脸上。仔细瞧了夏小蕴几眼,刘全嘿嘿一笑,冲着李铭说道,“还是你小子眼毒啊!不过,这么极品的鲍鱼你可不能独享,你听着,下次玩**游戏,我那些女人你随便上,老子只要上她!”
刘全这话一出口,李铭的汗都出来了,他们这些人确实私底下喜欢分享自己玩过的女人,反正都是自己花钱养的玩物,大家何乐不为呢?但是他对夏小蕴可不是玩玩这么简单啊,这家伙这么捣乱下去,自己辛辛苦苦树立的斯文形象不就全完蛋了吗?
李铭正在想对策,赶紧赶跑这只烦人的苍蝇,酒吧内忽然响起几声不和谐的呼哨声,东南方的卡座上,几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站起身,嘴里骂骂咧咧的嚷嚷道:“艹,唱个破歌还戴什么帽子,给老子把帽子摘了!”
台上的女歌手好像没听到似的,理都不理,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哎呦,小娘们还他妈挺倔,兄弟只好自己动手了!”
几个黄毛嘴里骂骂咧咧,人人手里拿着个酒瓶,踹开两个服务员,又把一个保安打得鲜血直流,然后,一起嬉笑着跳上T台。
“嘿嘿,让哥哥看看你的模样,俊不俊?”一个脸上有痣的黄毛,呲一口黄牙,歼笑着把手探过去,女歌手右手捂住帽子,吓得往后台跑去。
李铭正愁怎么找个机会在小蕴面前表现一番,再次树立自己光辉形象呢。看见几个黄毛闹事,李铭心里一喜,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吼道,“你们几个混蛋,光天化曰的闹事,简直目无法纪!你们还当华夏国是法治社会吗?”
李铭这一嗓子挺响亮,几个黄毛也是一愣,抄着酒瓶子往这边围过来,脸有黑痣黄毛往地上吐口痰,骂道:“艹,先弄死这几个不长眼的书呆子再说!”
几个混子也不废话,本来这次就是收了钱专门来闹事的,闹得动静越大越好,酒瓶子抡起,哐哐哐的砸向李铭,血水立即从李铭头顶流出,利郎西装里的白衬衣瞬间被染成红色。
刘全见这帮人说打就打,心里一慌,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要砸过去,黑痣一声冷笑,一个回旋踢踹飞刘全,又拎起脚边的椅子,对准刘全头部狠狠砸去,来不及任何反应,刘全一滩泥似的瘫在地上。
酒吧打架并不稀奇,看客们看着热闹,还饶有兴致的点评一二,就是没人报警。一个混混靠近万芳,放肆的摸了把万芳丰满坚挺的Ru房,又笑着把手伸进她丝袜里面一阵摸索,吓得万芳尖声大叫,混混们得意的笑了起来。
苏叶摇摇头,反正不干自己鸟事,这帮二代们一向都很嚣张,挨揍也活该。特别是那个什么刘大少,公然侮辱小蕴,就算黄毛不出手,他也要出手废了这小子。
“咱们走吧!”苏叶拉起小蕴,转身就要离开。
020章:苦命的二代们
一个黄毛凑近黑痣,指着小蕴说道,“老虎哥,这小妞儿不错啊!”
黑痣银笑一声,看了眼夏小蕴,满意的点点头,“嘿嘿,这小嘴又薄又嫩,要是用来吹箫,一定很爽。”
几个黄毛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把站在夏小蕴身边的土鳖放在眼里。
李铭捂着血流不止的头部,听着黑痣对自己喜欢的人满嘴污秽的话,怒火中烧,只是想到这帮人的狠毒,实在没胆量起身。李铭看了眼夏小蕴身边的苏叶,见他居然双眼微闭,嘴巴还在念叨着什么,顿时更加鄙视苏叶,这土鳖真没用!
黑痣向小蕴一伸手,“走吧,今晚把哥几个伺候好了。。。。。。”
黑痣的话还没说话,只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呵斥,“千虫叮咬,万蚁蚀骨阵----敕!”,黑痣一愣,立刻觉得小腹一阵剧痛,捂着肚子瘫在地上,全身好像被无数只小虫叮咬,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疼得他哇哇大叫,痛入骨髓。
“老虎哥,这。。。。。。”其他混混见老大本来好端端的,忽然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束手无策的呆呆站着。
“妈13的,是这孙子!”其中一个黄毛发现了一旁冷笑的苏叶,抄起酒瓶往苏叶头顶砸去,苏叶不避不闪,进步踏地,腰腹猛甩,出拳如箭,猛击黄毛的胳膊窝。
咔!
一阵毛骨悚然的脆骨声传来,酒瓶砸在地上,黄毛捂着断臂,啪嗒一声趴在地上。
一招制敌!
“你,你会妖术!”虎哥挣扎着站起来,右手捂着头,左手颤抖着指着苏叶。
苏叶一脚踹在黑痣身上,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气,冲着混子们怒喊了一声,“快滚!”
“走!”黑痣咬着下唇,脸色铁青。
黄毛们赶紧扶起黑痣,狼狈不堪的离开了。
这边座上,李铭、刘全几人捂着伤口,这才重重舒了口气,这些公子哥身娇肉贵,平时吹牛打屁行,真打起架来屁都不是。
“几位大哥没事吧?”苏叶被夏小蕴揽着手臂,幸灾乐祸的瞧着挂彩的李铭几人。
李铭脸色一黑,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蛋子,能打架管个屁,一会儿来一帮混子,看你怎么办!
“刚才谁打的虎哥,给老子滚出来!”
酒吧外面传来一声暴喝,旋即,三十几个穿西装、留短发,手里拿着钢管、铁镐的青年鱼贯而入!
两个西装男架着虎哥,虎哥呲牙咧嘴,显得十分痛苦,伸手一指苏叶喊道:“是他,就是他!”
苏叶脸色一寒,眼里射出一道精芒,吓得虎哥不由打了个颤,他是真被吓怕了呀,你想,被一万只蚂蚁、小虫同时叮咬是什么滋味?
来人一共30几个,手里都有家伙,脸上带着狠色,而且专门冲苏叶来,李铭、刘全几个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李铭瞧了眼夏小蕴,见她正牵着苏叶的手,一脸担忧之色,更是嫉妒心大发,心想,打吧,最好打死这狗曰的,让你丫再装B!
苏叶表面上挺悠闲,手脚并不闲着,左手不断掐出各种法决,双脚前后左右踩动,踏出九宫八卦方位,口中振振有词,眼中杀气蒸腾!
本来喧闹的酒吧此刻一片死静,客人和服务员趴在沙发后面,眼看一张恶战一触即发。
“嘎吱!”
酒吧外面互相响起一阵急刹车声,随着车门重重关闭,四个身材彪悍的壮汉,簇拥着一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人走进酒吧。
“谁是苏叶?!”
墨镜男声音粗粝,有种砂纸磨在玻璃上的感觉,戴着墨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墨镜男一出现,李铭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姓苏的小子藏得很深啊,居然敢惹上黑虎帮葛爷的人!
葛泰山是什么角色?从一个摆摊卖凉皮的起家,在血水里摸爬滚打,硬是靠一双铁拳把黑虎帮打拼成东区第一帮派!
“哎呦,这不是蚂蚱哥吗?问葛爷好。”虎哥推开架着他的小弟,一拐一拐的走向墨镜男,一脸的谄媚色。
“你是?”血蚂蚱眉头微微一皱,“你就是混这一带的老虎哥?”
“不敢当不敢当,蚂蚱哥叫我陈玉虎就行了。”虎哥忙掏出一包玉溪,撕开包装纸掏出一支,亲自给血蚂蚱点上。
黑虎帮是东区第一帮派,就连市长见了也得礼让三分,跟陈老虎这种小打小闹的小社团比比,人家那才叫有组织有纪律的黑社会。
血蚂蚱吸了口烟,冲虎哥耳旁说了几句话,虎哥点头哈腰,活像抗曰片里的鬼子翻译官。
“都他妈听着!”虎哥冲酒吧一声大吼,腰板也挺直了不少,嘴边吐沫星子乱飞,“这位,是黑虎帮鼎鼎大名的蚂蚱哥,现在要找一个叫苏叶的混蛋!谁他妈是苏叶,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听着陈老虎满嘴脏话,血蚂蚱藏在墨镜下的眼皮一挑,却忍住没说话。
“我就是!”苏叶从人堆里走出,淡淡说道。
陈老虎心里那个乐呀!啥叫现世报啊,你小子刚才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