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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走进,这人是个圆脸,天生一双笑眼,像是时时刻刻都带着一副笑模样似的,看着就喜气。
“奴婢冬兰给三小姐请安。”这人福了福身子。竟是把礼数做了个周全,原她这样身份的人是断不必这样做的。
“冬兰姑姑不必这么客气。”夏芝研连忙说着。
“地位尊卑有别。奴婢这一礼三小姐当的起。“说完起身竟然把眼神上下的打量了这屋子一番,眼睛里有几分诧异和不解:“三小姐怎么把屋子装的这样素简,跟以前可大不一样呢?”
夏芝研把之前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丢了出去,省的看着碍眼,简单的布置了一下,还在房中多了一个写字台和笔墨纸砚给这里增添了少许文人气息。
“不喜欢了!”
冬兰心中诧异,但却并未表现出来,道:“大夫人请三小姐去一趟。”
“那有劳姑姑带路。”
夏芝研跟着她一路去了上房,这是她第二次去这个地方,对那里没什么好感。
进了屋才发现气压远比上次来的时候低,来的人把这屋子都快堆满了。大夫人还是那样的威严坐在正中间,爹爹夏志义也黑着一张脸。旁边坐着的就艳丽无双的三姨娘安氏。
再往旁边看就是大小姐夏雨薇,二小姐夏雨琪,和第一次见的四小姐夏玲玲,四小姐不愧是安氏的女儿,模样简直就是安氏的翻版,却比安氏更为年轻,鹅蛋脸,狐狸眼,一张樱桃小嘴怎么看都是个美人胚子!美的如此有凌厉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边是大哥和三弟。大哥夏临天是大夫人所出别有一番儒雅的气息,而四弟是安氏所出模样倒是没得挑,可是那骄傲的样子恨不能把眼睛顶到头上。刚才看了一眼夏芝研就哼了一声,那表情似乎十分不屑。
“女儿给爹爹母亲请安。”夏芝研行了一礼。
夏志义挥了挥手手,她做到二姐夏雨琪身边。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二姐,面对如此大的阵仗她还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二姐眼神中也有不解,看着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并无知晓。
三姨娘安氏瞥了一眼夏芝研道:“你娘怎么没跟你来,这些年没见,她倒是把礼数都忘了个干净。”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她的身上,夏芝研笑了笑道:“我娘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最怕人多刺激了。这次不带她来也是出于礼数的考虑,否则惊到大伙儿就不好了。”上次大夫人的人不是说她娘有疯病么,既然这样的话她就推脱到底。
铺子
见她如此说来大伙儿也就信了几分,大夫人道:“那有没有吃药,看没看大夫,这病可厉害吗?”
夏芝研连忙起身道:“多谢母亲关心已经不妨事了。”
安氏冷哼一声,终究没再说别的。
大哥夏临天也是一头雾水道:“父亲这次从外面唤我来为了何事?”一句话又把事情引了回去。
夏志义眼神变得有些吓人道:“你二弟跑了!”
“什么?”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除了夏芝研。
“怎么回事儿?”在座的人都听说过夏临峰这儿名字和他身世传言的事,这么多年被明里暗里警告多回不准跟他联系,久而久之那印象便淡了很多,只留下一个稀疏的影子。
夏志义的脸色已经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大夫人体贴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温柔的安慰。
缓缓转过头对大家说:“今年夏天炎热异常,我就命人给所有的人送去冰块想要震震这暑气,没想到锋儿的那块却一直没人领。派人去查看才知道已经人去楼空了。问了府中的杂役,皆没看到过他出门,如此就想问问他走之前跟你们谁有往来吗?”
大伙儿面面相觑像他这种人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上赶着去呢。
“那个家伙鸠占鹊巢,怕是自己良心不安趁早溜了。”四少爷夏临浩最是口无遮拦。
“放肆!”夏志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对于他来说那就是内心深处的疮疤,被自己的儿子亲口说出来就跟打脸一样,心里接受不了。
四少爷夏临浩今年才十岁,又是这府中的幺儿从小便受尽宠爱,今儿被人突然吼了一句,立刻吓的大哭了起来:“哇……啊……哇啊……哇哇……”
三姨娘安氏心疼了。冲着夏志义道:“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儿,老爷别跟他一般见识。”说完冲着四少爷招了招手道:“快来娘这里,你爹心情不好,你也是,什么不该说说什么。”
天气本就燥热难忍,再加上孩童啼哭实在是饶人心烦。
四小姐夏玲玲见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被爹爹斥责心里顿时也不舒服:“怎么,难道我弟弟说的不对,这样的人走便走了,就是死在外面才好呢。”
夏志义心里甚是烦躁、可是看着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顶撞,竟也说不出任何责罚的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连大人都敢说。”
“好了。”大夫人突然说了一句:“谁都别吵了,我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走。难道这么多年夏府对他不好吗?”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种贤妻良母的姿态做的足足的。夏芝研看了都忍不住叫好。
夏志义虽然不待见这个儿子,可是他真的走了却还是有种被揭了疮疤的愤怒。
“所有人给我好好搜搜他的住处,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看看他都留了什么。”夏志义颇有威严的指挥着所有的人。
“是。”
大夫人道:“不管怎么说,雨薇的婚事就近在眼前了,这是天降的好事儿,千万不能搞砸了,而且锋儿已经是大人了,既然他选择出去,那一定有他的理由,咱们不必管了。”
夏志义眼睛眯了眯转头看着大女儿,她此刻正是待嫁,每天心情都跟飞起来似的恨不能马上就嫁出去。一听娘亲这样说。脸颊绯红低下了头。别有一股小女人的姿态。
他也知道为了那个孽畜,耽误了女儿的大事儿可不好。
一个仆人跑了回来道:“找到了,二少爷留了书信。”说完把书信呈了上去。
夏志义看完脸色由红转白,手一松纸便落在了地上,大伙儿都抻着脖子去看,就连夏芝研也不例外,上面只写了几个字:跟这里的缘分尽了!
说的倒是很洒脱。夏志义道:“好,既是说此狠话也没有必要为他忧思费神了。就当我从未生过这个儿子。”说完起身就走。
“爹!”大哥立刻大步跟上。
其他几个姐妹互相看了看道:“如今既然没有别的事儿那我就回去了。”大姐夏雨薇率先说的,她还要回去绣对鸳鸯香囊呢,一刻也耽误不得。
安氏带着儿子女儿道:“我那里新买了你们最爱吃的蜂胶乳酪,玲玲和浩儿跟我一同回去!姐姐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来叨扰!”
“妹妹慢走!”大夫人还是一副仪态万千的样子。
“我也回去。”二姐夏雨琪看了夏芝研一眼,在旁人没注意到时候还眨了眨眼睛。
夏芝研眼睛顿时亮了,知道这是二姐邀她一同回去,她也连忙起身道:“我走了。”
“等等,研儿留下。”大夫人突然开了口。
夏芝研不解的看了一眼大夫人,二姐夏雨琪无奈只能一个人先走。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全走光了。
“母亲叫我来所为何事?”夏芝研毕恭毕敬的说着。
大夫人朝着她招了招手把她叫到跟前来道:“小研儿这些日子跟我不如往日亲近了!”
“怎么会?”
“跟我可比以前客气多了!”大夫人看着夏芝研:“你看你这些日子总往外面跑,脸都瘦多了,冬兰回头跟总管说说叫他找些滋补的东西给研儿好好补补身子!”
“是,夫人!”冬兰笑着应了:“夫人如此疼爱小姐就连我看了心里都眼热呢!可真真是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我也把她当成母亲一样!”夏芝研笑着说。
大夫人眼睛里露着满意的神态,漫不经心道:“研儿听说你把东街的铺子给我了?”
没错昨儿就差人回话给大夫人,那铺子请她收回去。
夏芝研睁着眼睛道:“是呀!”
大夫人心里一喜道:“研儿就是个懂事听话的,也不枉我白疼你一回!”
夏芝研不以为然道:“那铺子我瞧着了实在太破旧!”
大夫人心里暗骂了句草包,可脸上却带着喜意,也幸亏是这样的草包才能让她如此顺利的收回这铺子:“这铺子我虽然收回去了。但是我答应你,等你成亲的时候给你准备一份比这铺子好几倍的嫁妆,绝对让你风风光光的,不失了三小姐的脸面!”
“如此便谢谢母亲了!”
大夫人又拉着她的手聊了许久,关爱之意溢于言表,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真以为是个母慈子孝的温馨场面呢!
谈判
张妈习惯早那个小学徒也颇为伶俐早早就起了床,开始打扫桌椅,把店里每一样东西都用软布擦拭干净。
那掌柜的走之前也留了不少东西,名人字画,漂亮首饰,年代久远的装饰品。还有一只让夏芝研爱不释手的金蟾。
已经三天没开张了,似乎在这条街上行走的人都很少。好在张妈是个有见识的并不为此而着急。
“张妈,有客人上门。”张妈正坐在柜台前摘菜叶就听见这小学徒高兴的说话。
张妈抬起眼看了一眼,顿时笑了:“哟,你这女娃娃怎么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