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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好一阵子,何燕兰想起似的,忙起身道:“他们都哪儿去了?”又冲苏明威笑:“你们再说说话,我出去找找。”
苏明威等她出去,慢慢走到床边,伸手解苏哲的衣扣,拉起,见他左后腰背处缠着厚厚的雪白纱布,注视好一会儿,又帮他将衣服理好,问:“什么时候拆线?”
苏哲回:“三天后。”
苏明威直起身,轻吸了一口气:“你睡觉时不关阳台的灯、至少十点才睡、不拉窗帘、很少看电视,在卧室看书……”
苏哲一怔,抬眼看着他。
苏明威慢慢道:“我睡得也晚,喜欢出去散散步……最近赶翻一本书,没大出来。”
苏哲不出声,接着低了头。苏明威看着他的侧脸,也沉默。
何燕兰在走道上问长问短,想留点空儿给那父子俩,但又不放心他们单独待太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遂笑:“走,回去吧!这儿真还挺热!”
四人重新回来。
林曦杜雷先后跟苏明威打招呼。苏明威依次点点头,又看着林曦微笑:“你长大多了!”
林曦看着那张酷似苏哲的脸便觉得亲切,遂抿嘴一笑。
苏明威又去看杜雷,并不说话。杜雷目光沉稳,与他坦然对视。方毅忙过来简单介绍。
何燕兰拉林曦说药膏的事,苏哲听得皱眉,打断道:“我又不是女人,脸上有道疤怎么了,还威风呢!”
何燕兰把脸一放,恼道:“吵什么!不准吵!要是人家看到我儿子脸上的疤我都弄不掉,我还有脸见人?这不是砸我的牌子吗?你老老实实的听话,我可不能让你毁我一世英名!”又跟林曦细细的说注意事项。
林曦也正愁这个,忙专心听、认真记。
那边三人听着这边的话,皆好笑,再看那大小两个女人对着苏哲的脸指指划划,而苏哲一脸沮丧加无可奈何,遂都无声的笑起来,连苏明威也不例外。
追求
信水见那两人只喝闷酒,谁也不出声,遂也拿了一罐喝,喝到一半,打破沉默问:“干什么?我也够遭罪的了,你们还不给我好脸色看?”
苏哲便问:“你来为什么呢?”
信水“咦”了一声:“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来?干嘛?你们跟我划清界线了?”
方毅听她这话不似寻仇,遂笑:“我们怕你磨了刀来的,吓得腿都软了!”
信水一怔,随即笑起来:“哎哟,怪我,应该先说的。”说着站起身,举起右手:“现在我宣布:我与戎兵已正式分手,无论过去未来,他所做一切与我无关。特此通告!”
苏哲方毅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皆是一惊,一起瞅着她。
信水看着好笑:“干什么干什么?听不懂人话?”
方毅直摇头:“你这女人真够恨的,人家刚出院,立马就甩人家,这事怎么做得出来?”
信水倒委屈:“关我什么事呀?是他自己不知好歹!告诉你,我从小到大还没伺候过人呢!这半个月,累死我了,也不知他哪辈子修来的,要本大美女伺候他!早就想分了,正好出这事,害我跟个丫头似的忙里忙外。哎呀,真是坟墓!好容易他好了,我还等什么?”
苏哲便看着方毅笑:“听听,人家怎么这么干净利落?”
方毅嘴角一歪,轻哼哼。
信水上前拉苏哲:“让我看看,你身上好了没?”
苏哲忙闪开,笑:“没事没事,早好了!”
信水不依,跟着还要毛手毛脚。
苏哲便道:“你这么大姑娘了,掀男人衣服干吗?”
信水把眉一立:“怎么着,还不能看看?”说着又伸手。
苏哲忙站起来,紧让她。
信水恼了,也爬起来,嘴里说:“我非看看不可,不然我就不姓叶!”
苏哲被她逼得没法,急道:“你再这样我不客气啊!”就听那边方毅笑:“你怕什么?她敢掀你衣服,你就掀她裙子,看看谁怕谁?”
信水正被苏哲弄得下不台,听方毅还涮落她,遂回身冲着方毅张牙舞爪。方
毅忙从地上起来,三两步冲进浴室,“呯”的关了门。
信水慢慢坐回地上,抬脸望着苏哲:“你真没事了?”
苏哲点头,也坐下来:“也不是他撞到我的……你心里别不自在,你该和他好还和他好,别呕气!”
信水急道:“谁呕气呀?我真是嫌他了……”
苏哲又看看她,道:“你的事自个儿做主吧!”
信水慢慢问:“你不怪我吧?”
苏哲好笑:“我怪你什么?后来想想我也不怪他,那天我也不好……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都没提了!”
信水无言。
一会儿,就听方毅叫苏哲帮他拿衣服,信水忙也跟着起来,一边说:“我帮他拿!”
苏哲忙道:“行了,你跟他较什么劲儿?”
信水不依,正要抢,就听门铃响,苏哲便道:“快去开门!”
信水暗想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遂丢下这边,急去开门,却见一个身形伟岸、面容威武的男子迎面站着。她看不认得,却忍不住多看两眼,又问:“你是谁?”
杜雷看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只道是苏哲的女朋友,心想恐怕来的不是时候,又不好就此走,不觉顿了顿。
信水看他一言不发,有些踌躇,遂笑:“你进来吧,他们都在。”
苏哲回脸见是杜雷,忙笑问:“你怎么有空过来?”
杜雷看他神采奕奕,便放了心,回:“几天没来了,今天闲些,得过来看看。”
信水听他俩口气,很熟似的,遂冲苏哲道:“我还没走呢!”
苏哲便笑着两两介绍一下。
信水直瞅着杜雷,笑道:“这个名字好,人如其名!”
苏哲看她一眼,忙拉杜雷往里走。
这边方毅也出来,笑着跟杜雷打招呼。
信水跟着坐回去,听他们说话,眼睛时常瞄着杜雷。
坐到十点,信水听他们东拉西扯的,没什么大意思,但又不想走,遂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的看。
方毅不想回家了,打电话回去,又问信水:“你还不走?”
信水白他一眼:“我高兴!”
苏哲看看钟,道:“你快回去吧!不早了!”
信水想想,问:“你们谁送美女回家?”
方毅一笑:“你还要人送?谁还敢抢你呀?吃熊心豹子胆了!”
信水不理他,扭脸问杜雷:“你住哪儿?咱们顺不顺路?”
苏哲忙道:“走,我们一起送你。”
方毅笑而不语。
四人下楼来,到路边,苏哲就不走了,伸手拦车,信水忙道:“走走吧,又不是很远!”
苏哲不理,一会儿来了一辆出租,他上前递一张钞票给司机,又回身开车门,将信水塞了进去。
信水老大的不乐意,又说不出来,只得挥挥手。
三人再回来,方毅冲杜雷笑:“又有人看上你了!”
杜雷没听见似的,问苏哲:“上次那两个恩人你打算怎么谢?”
苏哲回:“吃顿饭,再送点什么,你看什么好?”
杜雷摇头:“我不懂这个。”又问方毅。
方毅笑道:“他们什么也不缺,就吃顿好的吧。”
苏哲先打绍钥的电话,再问他要绍韩的。
绍钥本不想给,后来一想能再见那个小美女,遂爽快的答应了。
苏哲再打给绍韩,说明心意。
绍韩坚辞,怎么说都不松口,苏哲多少了解他的为人,遂也不往心里去,最后说一句“大恩不言谢”,放下电话。
方毅笑:“是有些意思,那咱们就自个儿吃去!”
杜雷道:“那把我的电话告诉他,要是他的车坏了,送我这儿来,一律免费。他的朋友也免费。”
苏哲笑:“这倒是好主意,等开学再说吧。再打过去,他还不知怎么嫌烦呢!”
次日近中,信水汗浸浸的跑过来,硬挤着抢饭吃。
林曦心里虽不大高兴,但看苏哲方毅都如常,遂也如常。
吃完水果,信水吵着要唱歌,林曦自去画画,苏哲方毅来回转转,便坐下来下象棋。
信水唱了一会儿无趣,拉苏哲过来唱,苏哲正下到激烈处,不理她,信水恼了,伸手搅棋盘。
方毅皱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信水笑回:“你这男人怎么这么饶舌?”
苏哲先恼后笑,知道她在这儿不得安生,叹口气,起身看林曦画画去。
忽听方毅叫:“咱们得建议杜雷改改名,他那铺子叫什么‘顺路’车行,土得掉渣,至少也得叫‘顺驰’、‘顺风’什么的,多洋气!再说他那地段也不好,窝在中山门里,谁看见呀,下次叫他换个地方。”
苏哲稍一愣,随后明白他的意思,心里皱眉,但已无可挽回,遂不吱声。
过了半小时,果听信水说:“你们都不和我玩,那我走了!”
苏哲看她出门,埋怨方毅:“你害杜雷干嘛?他事多呢,哪有空儿跟她混搅!”
方毅笑:“不把她支走,咱们怎么活?她天天要来的?你受得了?”又笑:“正好让她踢踢铁板去,免得总以为自己颠倒众生!”
苏哲有些担心:“万一……那不是害杜雷?”
方毅一笑:“我看杜雷可以做和尚的。他还真不是装,我看得出来!”又道:“他没得过女人的好处,坏处倒撞上不少,能不怕女人?得叫个人给他换换脑子。要是水姑娘都没辙儿,我估计,他也真是打一辈子光棍了!”
苏哲一听,倒又希望信水赶快过去才好。
林曦听信水走了,出来,问方毅:“她怎么还过来?也没个说法?”
方毅遂笑:“有什么说法?人家和戎兵分手了,咱们还能要什么说法?”
林曦愣愣,仍是不高兴:“那至少也得说两句吧,那人不是她的前男友?要不是她带过来,也不会有事儿!”
苏哲正要说话,方毅忙拦他的话头:“咱们大人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又望向苏哲笑:“你听听,妹妹多向着你!心里舒服吧!”
林曦又道:“改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