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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笑笑:“万一你跟那个康永走了呢?”
林曦“吓”的笑起来:“你什么时候都帮我订亲了?礼金呢?不准私吞!”
苏哲想想又嘀咕:“还为他踢我,腿都肿了!”
林曦便嗔道:“是你先打我的。”又指着胳膊:“你看,还有印子呢!”
苏哲叹口气:“不说了不说了,一提就生气!”
林曦好笑,忙道:“煮饭了煮饭了。”
探看
中午,田园遣人送了一大盆黑鱼汤,并六样精致的菜肴,四人吃毕,坐下来吃水果。
林曦忽想起一件趣事,便道:“其实做医生护士也挺难的,万一碰上精神兮兮的,真是倒霉得不得了!”
那三人皆望着她等她说下去。
林曦遂笑:“我们学校里出了件极其搞笑的事。甲护不是有人在当地实习吗,有个女生做了一台手术助手,结果那个病人好了后居然跑到我们学校里来,骗值日生是她表哥,居然还进了宿舍,然后大模大样的躺到她床上。那女生晚上回来,吓得要命,撵他还不肯走,只好跑到生活部,找了一拨子男生来,拼命拖,那人死抱着床架不放,结果把胳膊也拉脱臼了,那人还是不走,后来只好叫警察,好容易拖走了,直闹了半夜。之后连着好几天,那人还到路上拦截她,非要跟她结婚,把那女生吓得再不敢上手术台了。”
方毅好笑:“那女生很美吗?做个手术就要跟她结婚?不至于吧!”
林曦回:“长得一般般。”又叹气:“是手术特殊嘛!”
方毅便笑:“怎么个特殊法?哪天她给女人做手术,女人也要跟她结婚了?”
林曦一皱眉,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呀!有的手术只能在男的身上做,女的身上又没有,怎么做?”
话一出口,忽觉房里一静,就瞥见方毅直看着她,左嘴角一个劲儿的往上跑;再看苏哲一脸错愕,却又隐着一抹笑意,表情十分怪异;最后看到杜雷,见他倒一本正经的样子,但一碰她的眼光,便低了头,忍不住什么似的。
林曦原本没觉得什么,看他们这样,忽感失言,立时大窘起来,尤其是当着杜雷,不比他们两个,遂忙站起身,急急道:“我买冰棒去!”。
方毅听门一关,便将右手握成拳抵在鼻下,闷声发笑,越笑越要笑,连带着肩膀直抖;苏哲先是摇头,想想又绷不住,“哧”的呛出笑声来;杜雷想装不明白,见他俩这样,忍了一会儿,终于压不下,也跟着大笑了。
这三人笑了半晌,好容易停下来。
方毅想想,拍着床边又笑:“妹妹可真是个宝贝!说她明白吧,她又不明白;说她不明白吧,她还明白点!有意思之极!”又叹了一口气:“不知将来便宜哪个有福气的小子呢!”
杜雷听了这话,有些奇怪似的,便看看那两人,若有所思。
苏哲又道:“等曦子回来,咱们可别笑了,她要不好意思的!”
方毅一听,又笑,指着苏哲:“你别提好不好,存心引人笑!”
过了约大半小时,林曦才进来,拎了四只雪糕,挨个儿发一根,杜雷从不吃这个,本想不要,方毅道:“妹妹好容易买来的,尝尝看。”
正吃着,忽见杨松健进来,跟旁人打个招呼,直奔杜雷,俯耳说了几句话。
杜雷愣了愣,说了声“不好吧”,杨松健便搔搔头,脸上讪讪的。
方毅看着好笑,便问杨松健:“趁他不在,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杨松健忙笑:“我敢做什么坏事?应该是好事吧!”
方毅“哦”了一声:“那说来听听!”
杨松健看看杜雷,见他不制止,遂道:“我们没请会计,一直都是我在算帐,我不懂这个,一到月底头昏脑涨,还理不出来。现在有人愿意帮我们代帐,她也不要钱,只要我们帮她修车就行了!”
方毅一听便笑:“真是好事!能成交!”又看着杜雷:“你也真能迫害松健,逼他做会计,还不给两份工资,赶得上周扒皮了。现在有人愿意帮忙,正好!”
苏哲立时就明白了,冲杨松健笑:“他要是不答应,你叫他自己算账去,别揽这苦差事!”
杜雷见这两人一唱一和,不好再说,遂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松健得了这句话,脸上便放松了,又说了两句闲话,匆匆去了。
林曦看苏哲方毅偷偷互笑,知道这里面有文章,不好当面开问,只得先憋着,再看杜雷先怔了一会儿,后又如常,静听他们说话,偶尔接两句。
那三人东拉西扯,直说了一个下午,个个精神十足。
近晚,秦怡下班顺道过来看看,见苏哲竟能自行走动,大为惊喜,也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带林曦一起回来。
饭后,林曦洗了澡,正想回房去,就听秦怡唤她,遂跟着一同到阳台。
秦怡递一把扇子给她,缓缓问:“那天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苏哲怎么会摔成那样?是不是他骑得太快了?”
林曦忙道:“不是,他骑车不快的……”
秦怡便问:“那是怎么回事?”
林曦吱唔一下,半晌道:“有辆车开得靠我们近,他想让让,结果前面也来了辆车……没避开。”
秦怡看看她,好一会儿问:“他妈有没回来了?你们没问问看?这事不好瞒着的!”
林曦忙道:“这倒忘了,明天就打电话!”
秦怡点头,又道:“问他想吃点什么,现在可以吃了。”
林曦忙笑:“今天你给方毅做的,他馋得很……”
秦怡便笑:“不算什么,材料还有,明天就给他做。”
林曦抿嘴而笑,忙拿扇子给她扇风。
秦怡想再问两句,想想又作罢,遂笑:“你去忙你的吧,早点睡。”
次日一早,林曦拉方毅出来,皱眉:“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忙忙又忘了。那天那人为什么撞我们?”
方毅忙笑:“没事的,一点小磨擦,我们已经摆平了。”
林曦很担心的样子:“是不是他得罪人了?”
方毅心想不告诉她实话只怕她不能放心,遂道:“那人你也认识,就是信水的男朋友,不就为了那天的事嘛!他只想吓吓你们的,谁知出了那样的事,他自己也吓得要命,信水也不好意思过来。”又笑:“他现在脾气好得很,能得罪什么人?你少气气他就行了!”
林曦一听原来根源竟是在自己这儿,很不自在。
方毅又拉她手笑:“别想了,现在他都要好了。这事别提了!”又笑:“你引我说话,把好东西给他吃,也不能这样偏心吧!”
林曦好笑,忙和他一起回来。
等一切妥了,林曦问苏哲要何燕兰的电话,苏哲直摇头:“我都好了,还告诉她干吗?又引她骂我,你别害我了!”
林曦想着不好办,便去看方毅,方毅一时也不出声,杜雷却道:“不告诉不对,今后总会知道,那会儿反而不好了!”林曦一听在理,又盯着苏哲要。
苏哲死活不说,闹了好一阵子,听方毅道:“你别问他了,我有号码。”苏哲皱眉急喊:“你是不是兄弟呀?”
方毅冲他笑:“不是兄弟!是弟兄!”拉着林曦就走。刚到门口,见门忽的一开,险些打到他俩,方毅忙紧往后拽林曦,一面要开口喝斥,抬眼一看,立时哑了,忙笑着喊了声“阿姨好”,再看后面那人,跟着又喊“叔叔好”。
林曦吓了一跳,正也要叫人,见那两人一阵风似的从身边擦过,忙咬着嘴唇直拉方毅。
方毅冲她强笑笑,两人慢慢转身,贴在墙边看。
杜雷闻声一回脸,立时明白来的是谁,心想难怪苏哲长成这样,他这父母真是少见得很,虽是有些年纪了,仍是金童玉女一般,叫人瞧着移不开眼;再看两人均是眉头深锁,满脸怒气,遂慢慢放下手里的水杯,缓缓向门口移。
方毅林曦一看他也过来了,忙轻轻开门,三人一个接一个跟着溜出去。
苏哲先怔了怔,随后望着何燕兰干笑两声:“妈你怎么这么有空……我想你忙着呢,也没敢打扰你!”
何燕兰瞪着他,胸口一起一伏,半天说不出话。
苏明威仔细端详端详,总算松了口气,遂板着脸上前:“你妈不在,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越大越不懂事……”
苏哲看看他不吱声,半晌回:“你还不忙嘛!还有女儿要养着呢!我更不敢打扰你!”
苏明威气得哼一声,转身往窗口走。
何燕兰稍皱皱眉,嗔道:“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
苏哲侧了脸,不理。
何燕兰坐到床头,凑近了,掀开他额上的纱布,仔细看看,气道:“这医生什么水平?缝成这个样子,将来肯定会留疤!气死我了!”
苏明威苏哲皆看着她发愣。
何燕兰小心的贴好胶布,叮嘱:“不能吃带酱油的东西,待会儿我叫人送盒药膏来,叫林曦给你天天擦,兴许能补救过来!”
苏哲哭笑不得,指着自己背后说:“这儿的疤才大呢!”
何燕兰道:“那儿又看不见,怕什么?”说罢伤心,戳着苏哲的脑门,恨声道:“你什么时候能让我不操心?昨天我夜里才回来,听香婆说打电话总找不着人,今天一早我就打到方毅家,才知道你又惹事生非了。我就不能过一天安生日子?你非要气死我!”
苏哲忙陪笑:“这次真的不怨我,不信你去问曦子,是人家撞我的,公安局里有案底,你去查查!”
苏明威又上前,沉声道:“人家为什么要撞你,肯定是你先惹人家的!”
苏哲便道:“是啊是啊,反正总是我不对,我认了!行不行?”
何燕兰回头看看苏明威,不悦:“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又搬着苏哲的肩,上下打量,先是抱怨数落,再是嘘寒问暖。
苏哲赶紧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嘴滑舌软、连哄带骗,引得何燕兰忘了生气,母子俩渐渐说笑起来。苏明威看着摇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自个儿生闷气。
说了好一阵子,何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