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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府行刑向来都是在私底下,今次,钱无双却特意命人将这二人的行刑直接摆在众人面前,她自然知道,面前的人中有多少是想要谋夺她这个家主之位的,但是,她现如今既然坐上了家主之位,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想要挑衅自己,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劳而获,没有什么是哭一哭,闹一闹就可以得到的!
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有人想要挑战她家主的威严,她便将家法搬出来,好好惩治一番这些大胆妄为的人!
待夏岚与秀敏二人被打得奄奄一息,重新拖到众人面前后,有些胆子小的女子便吓得低呼出声,更有人看到那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以及那屎尿横流的污秽之物时恶心得直接吐了,被打过板子的人,身子稍微弱一些,都会成这个样子,而且很有可能下半生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这样的惩罚,虽然听上去很普通,但是当真被行了刑之后,摆在众人面前,所有人才会发现,原来这个惩罚当真是惨不忍睹。
“将她二人丢出钱府,永生不得入府!”钱无双只冷冷地瞟了一眼,便沉声吩咐道,“若敢再靠近钱府半步,便乱棍打出,不必报我!”
“是,家主!”众家丁闻言,皆齐声应下,这一声,响彻整个钱府,震得所有在场的人都齐齐一颤,不敢相信的看向钱无双。
因为他们都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十一岁的女娃儿,竟然有如此本事,让众家丁在她上位之后便如此信服,其实他们忽略了一点,所有钱府的家丁皆由管家与逸清训练,而这二人又是唯钱老太爷马首是瞻的,家丁们又怎么可能不听从新任家主的话呢!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二人被拖出去,隐在众人身后的文惠幽幽叹息一声,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上钱荣氏的当,不然现如今被拖出去的人中也会有自己的存在。
想着,她便冷冷地看向站在前面的钱荣氏,这个女人,表面上看上去胸无大志,像是完全没有脑子,可是真正和她接触之后才明白,真正隐藏得极深的,却是这个钱荣氏,因为她前两次闹事都是在试探钱老爷对她的态度,后来知道自己再闹肯定会出事,便将这闹事的任务丢给别人,自己则在一旁看好戏,坐收渔翁之利,当真是阴险至极。
“伺候老爷这么久的人,说赶就被赶出去了,还真是冷酷无情呐!”幽幽的一声叹息自钱荣氏的口中而出,她淡淡的看向钱无双,话却是对众人说的。
一时间,有些妾室也开始小声低语,生怕下一个被赶出去的是自己,而文惠则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并不出声,她知道,钱荣氏又开始耍心机了。
“若是没有犯错,又怎么会被赶出去,有些人心机太重,很容易一步踏错!”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钱心冷笑着看向钱荣氏道,她的眸光里满是讥讽与嘲弄,似乎觉得钱荣氏竟然还有这样一手,但是这样没用的棋子一次就用掉了,也太笨了些。
“再怎么样,也比有些人心比天高要强得多,有时候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妄想得好!”钱荣氏闻言,不屑的白了钱心一眼,她一向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如今跟自己抢地位的人又少了两个,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钱心这个对手实在太过强大,又是钱家人,自己怎么说也只是个妾,相比下来,自己有些吃亏。
“这话说得真对,明明是不可能拥有的东西,却偏偏还想去拥有,就怕有些人,会死得很惨呐!”钱心不甘示弱的瞪了她一眼,而后懒洋洋的摆摆手道,“家主还有何话要训示,没有的话,就让大伙先散了吧,这黑灯瞎火的,没得再有个什么人不长眼,落了水之类的,到时候还要怪罪家主,家主可就要倒霉了!”
她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掩住自己的小心思,勿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管家勿勿赶来,将金创药递过来,夜溟不由分说便上前去,双手齐齐用力将她的衣袖撕开,并小心的解下那天蚕丝帕子,为她上起药来。
见状,钱荣氏心思一动,伸手拉了下身后的大女儿,示意她看看夜溟现在在做什么,大女儿见状,立刻便明白过来。
“家主,这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古训,如今这家主光明正大的与男子肌肤相亲,这是要教导钱家的儿女都可以自由择偶了么?”钱若云冷笑着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夜溟为钱无双敷药的手。
那双手当真是世上难寻,如此的修长白皙,而且指尖修剪得很圆润,让人一看,便知这样的男子是个极好的人,她钱若云一向眼光极高,现如今却在第一眼看到夜溟之时,便倾心相付,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他。
而钱若雪亦有着与姐姐相同的心思,只是她与姐姐不同的是,她看上的,都不会直接表露出来,只会先把那人身边的障碍一一扫清,最后才会将那人占为己有。
“姐姐,家主那是觉得在众人面前如此也无不可,所以才会这样,咱们不是家主,又怎么可以这样数落家主的不是呢,免得被人说成是以下犯上,到时候,哎哟哟,想起方才那幅惨状,妹妹就害怕得不得了呢!”钱若雪说着,便抱臂轻颤起来,仿佛当真害怕至极。
“你们太过分了,无双姐姐明明是受了伤,那位大哥哥在为她上药而已,这样污蔑无双姐姐,当真是……”钱家年龄最小的成弘,今年才十岁,但一向与钱无双玩得最开心,而且他的亲姐姐成晓曼亦是与钱无双走得很近,这二人皆是钱心所出,却与钱心有着完全相反的性子。
“若云妹妹,若雪妹妹,身为钱家子女,怎可如此口不择言,更何况现如今事实摆在面前,你们这样不负责任的胡说也太污了无双妹妹了。”成晓曼见状,亦走到弟弟身边,与弟弟同进退。
他们姐弟二人平日里素来与钱无双交好,而且钱无双也很喜欢他们,若不是钱心在,他们或许可以相处得更加亲密。
“哟,晓曼姐姐和弘弟弟可真是说得情真意切啊,真不知道家主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让你们出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再怎么说,这家法都是家主提出来的,难道说,家主犯法不与庶民同罪么?!”钱若雪闻言,鄙视之意更浓,她自然知道钱心是多么的讨厌钱无双,但是没想到,钱心的两个孩子竟然都向着钱无双,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当她转头看向钱心的时候,便看到钱心满脸气愤,恨不得上前去给自己两个孩子几个巴掌,怒气冲天的模样怎么样也隐藏不住。
钱若云亦发现了这一点,更是火上浇油的笑道,“难不成晓曼姐姐与弘弟弟认为,扒上了家主的大腿,以后便可高枕无忧,真不知道家主会分给你们几间铺子,或者给你们多少财宝?”
“胡说八道!”成弘闻言,小孩子心性立时显露无疑,方才他还装作很沉稳的样子,但毕竟才十岁,经不起人挑衅,立刻现了原形,他气呼呼地上前,伸手指着钱若云骂道,“你就是看不得无双姐姐好,你就是想要这家主之位,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样欺负无双姐姐,都说了是上药,难不成你以后生病不用看大夫,你以后出门不用坐马车,或者说,你以后这些事全由女子来做,不经一名男子的手,再或者说,你连嫁人也不想嫁了,以后就出家当姑子去,哼!”
他这一通骂下来,立时将钱若云骂呆了,她不明白,自己不过说了些想要刺激钱心的话,为何把这小祖宗给惹怒了,竟然把自己反骂一通!
而众人在怔了怔之后,都忍不住想要大笑,尤其是钱心,原本来在为自己的孩子向着钱无双而生气,但现在看到钱若云吃瘪,突然觉得特别解气!
钱荣氏不是想利用所有人嘛,她偏不让她如愿,她虽然想夺家主之位,但是自己的孩子若是想靠近钱无双,对她来说也有个好处,最起码可以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自己完全能够成功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像夏岚和秀敏一样被赶出府,没有后路可走,她还是暂且放下了偏见,让自己的孩子与钱无双走得近一些,或许钱无双以后会看在孩子的面上,不会将自己赶尽杀绝!
但这只是下下策,所以一般她不会考虑,现如今,却觉得,自己的儿子骂得太好了,但是又不能任由儿子继续下去,只好轻咳一声,象征性的轻斥道,“弘儿,不得无礼,那毕竟也是你的姐姐,虽然不是嫡出,但好歹也比你大些,你怎么可以这么无礼呢!”
她这话说得极尽讽刺之能,不是嫡出,表明是妾室生的孩子,比成弘年纪大,代表着比成弘还无知,哼,跟她斗,钱荣氏还不是要一败涂地!
闻言,钱若云与钱若雪还没反应过来,钱荣氏便已是一脸怒容,但又不能发作,只能强忍了下来。
夜溟十分淡定的站在身边为自己上药,钱无双亦是很淡定的看着面前的狗咬狗好戏,说她男女授受不亲,说她以权谋私,这些人,都太小瞧了她了,若不是夜溟方才警告过她,说这伤再不上药会化脓裂得更大,她早就抵抗了好不好!
为了自己那可怜的手臂,她才任由夜溟上药的,但是没想到夜溟这么豪放,竟然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撕了自己的袖子,一想到方才听到那清脆的衣裳破裂的声音,看到众人齐齐盯向自己手臂的惊骇目光,再看到夜溟那波澜不惊,认真的为自己上药的样子,她就突然忍不住的眉角直抽。
这个男人,当真是可恶至极,这上药的事待她将人都散了,再上也不迟,现如今他竟然当众上演撕衣上药这一幕,让她,咳咳,情何以堪啊。
不过,也不错,可以看到钱心与钱荣氏的暗斗,她也暗爽了下,尤其感激成晓曼与成弘二人肯挺身而出,替自己说话。
反正自己的手臂已经是鲜血淋漓了,就算撕开袖子,也不会看得多清楚,所以,她并不在意这一次夜溟的无礼,反倒挺感激他为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