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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来,又能让所有人都承认他的身份,这还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爷爷还是先把身子养好,我认祖归宗的事情不急。”夜溟笑着劝了劝,是的,现如今听到了这样的内幕,他再急着认祖归宗,只会是自取灭亡,既然现如今夜家的大权由夜洛氏掌握,那他便将计就计,让夜洛氏将大权送还给爷爷,这样他才可以顺利的回来。
“好好好,全听溟儿的。”听到夜溟一直在为自己着想,夜天元不禁激动的老泪纵横,他这么多年被家中众人冷落,如今终于有个孙子肯为他着想,他怎么能不激动。
爷孙二人又将各自的打算说了出来,然后想了个最两全齐美的方法,夜溟见天色不早了,便率先离开。
待到夜溟离开后,原本颓废无能的夜天元突然神色一变,冷冷地开口道,“来人。”
一道黑色身影自房梁上飘然落下,恭敬地跪在地上道,“主人,有何吩咐?”
“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不再忍下去了,将那老东西给我带出来!”夜天元说着,便将手中的玉坠随意的放在桌上,冷冷地看向不远处的书架处。
那黑影便大步来到书架前,轻轻挪动了下书本,书架便自动移开,不多时便有一个幽深的密道出现在二人面前,黑影快步走下去,将密道深处的人带了出来。
当那人一出密道,被室内的烛光照得眼睛一眯,很是不适的闭了闭眼,待他睁开眼睛后,立时惊恐的看向坐在桌前的夜天元,不敢置信的道,“你!”
“这么多年不见,快把我忘了吧?在里面过得怎么样?”夜天元冷冷地看着那人道。
那人看到他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嘴巴一直在打哆嗦,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话。
“以前不把你弄出来,是因为没找到我的血脉,现如今我后继有人,所以,该是你出来见见天日的时候了。”夜天元说着,大步上前,猛地一把捏住他的下颌,阴阴的笑道,“不知道这么多年不见,她还认不认得你,若是她矢口否认,你又该当如何?”
“夜天元,你究竟想怎么样?”那人终于开了口,说完这话后,却是半天也没敢再说一个字。
“不想怎么样,就只是想把她这么多年欠我的,让她全部还回来罢了。”夜天元说着,重新回到桌前,把玩着玉坠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你一句话。”
“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那人闻言,既期待又有些恐惧的问道。
“被关了这么多年,若是我说,一旦你完成了这件事,我便将你放出去,然后送你宅子银子与女人,让你享受着过完下半辈子,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夜天元说着,手上把玩玉坠的力气稍稍加重。
这个玉坠,让他想到与秦氏当年的恩爱,若不是洛氏,若不是为了整个夜家,他怎么会失去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你究竟想做些什么?”那人似乎更加的惶恐,但是又有些期待的看向夜天元问道。
他在这间密室中被关了十数年,若不是今日把他放出来,他真的觉得自己出来与不出来没什么区别,现如今一旦出来,就又想起了以前的逍遥日子,但被关久了,难免有些反应慢。
“给你三日时间想一想,要不要准备帮我,愿意帮我,就必须将你所做过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当面指证一些人,不愿意帮我,你便继续在那里待着,永生永世也别想出来!”夜天元说到这里,手一挥,便命暗影将人重新丢回去。
待到暗影将人重新关回去之后,这才担忧的问道,“主人,您真的打算这样做?”
“我欠秦卿和他们的太多了,而且,这样的日子我也过够了,之前是没想到文成还有血脉在世,现如今溟儿说,还有一个曾孙在世,我已经很满足了。”夜天元说着,唇角噙笑,似乎真的很满意了。
“既然主人已经决定了,便将属下也带走,不要留属下一个人。”暗影闻言,有些伤感,但是却坚定的看着他道。
“你呀,对我一直这样忠心,若不是你非我不追随,真希望你可以跟着溟儿,但是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便答应你,事情结束,便随我一起吧。”夜天元说完,便低下头,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的玉坠,事情终于要有个了结了。
夜溟与夜天元分别后,便一路出了夜府,他来到与云之相约的地方时,正巧看到云之等在那里,便上前去与他一同离开,二人一碰面便立刻回了在青龙国租的小院。
小院中,钱无双与霓裳一直在书房等着,她们发现等不到他们回来,便无法休息,于是她们便自发的在书房这里等着,想着他们回来再休息。
正当钱无双等得有些犯困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书房的门一动,她立时激动的起身,霓裳亦有些激动的看过去,却在二女还未出声的时候面色一变。
推门而入的并不是夜溟与云之,而是李光远,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钱无双与霓裳立时警惕了起来,这个时候夜溟与云之不在,而且也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谁也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李光远奇怪的看了眼在这个时辰还待在书房的二女,他到书房来,主要是因为想熟悉一下这个小院的环境,所以便一直在各处走动,谁知道来到书房时却正好看到这里亮着灯,便奇怪的推门而入,却没想到,看到了她们。
“无双表妹,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李光远不解的看向钱无双问道,同时诧异的转头四顾,发现夜溟与云之不在,便更加的疑惑起来。
霓裳见状,警惕的起身,来到钱无双面前,将试图走到钱无双面前的李光远挡住,毫不客气的冷冷地盯着他。
“表哥这么晚了不也没休息?”钱无双此时对李光远已经很有敌意,但是却又不得不将敌意隐藏起来,便轻轻将霓裳推开,笑看着他反问道。
听到这话,李光远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别的事情,便低下头来,凑到她面前道,“难不成表妹与我心有灵犀,都在想着对方,所以才会在此相会?”
钱无双亦含羞一笑,轻轻推开他道,“表哥真是的,也不怕人家会害羞。”
闻言,霓裳率先抖了抖,她可从来没见过钱无双撒娇,尤其还是这么女儿态的撒娇,这要是让夜溟看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表妹不必害羞,若是你我成亲以后,这样的日子只会更多,表哥可喜欢与表妹这样说话了。”听到这话,看到她那害羞的模样,李光远便美得飘飘然了起来,真没想到,钱无双竟然有这样女儿态的模样,他真是赚到了。
“表哥再说这样的胡话,无双便要生气了。”钱无双在心里吐了好几次,虽然挺恶心的,但是既然这样对他有效,那便继续,只希望他不要一直待在这里,天哪,她快要吐了。
“表妹可不要生气,生气很容易老的,到时候就不好看了。”李光远说着,便再度凑上来。
霓裳与钱无双此时都在汗颜,这个李光远的脸皮真是相当的厚,都这样了还往上贴,真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话来,他才会觉得该保持距离才对。
“表哥坏死了,觉得无双会老就不要无双了,那无双不嫁了。”猛地用力推开他,钱无双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霓裳身边,她就不信,李光远皮再厚,还能将脸贴上来。
谁知道,李光远的皮厚超出了钱无双的想像,不仅贴过来了,还坏笑着道,“表妹不会老的,有表哥在,怎么可能会让表妹老呢?”
正当李光远越靠越近,马上就要贴到钱无双脸上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袭来,李光远立时面色一变,转身自动自发的闪了过去,还有些得意的转头看去,却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二人后笑容僵在脸上。
刚刚赶回来的夜溟与云之还未回到书房,便听到洛弦的汇报,说李光远跑到书房去纠缠钱无双,闻言,夜溟立时冷下脸来,快步来到书房,云之紧随其后,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夜溟想都没想,便直接送出一掌,将正准备欺负钱无双的李光远给震了开来。
这股劲气其实是算好了时间与拿捏好了力度,到离李光远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便会消失,但是又让他能感受得到,及时闪身避开,既能吓到他,又能够不伤到钱无双与霓裳,一举两得。
见状,夜溟与云之便大步来到钱无双身边,夜溟上下打量了一番钱无双,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虽然放下了心,但仍旧冷冷地盯着李光远道,“李公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那话的意思就是,这么晚了还不睡,在这里太过碍眼!
李光远闻言,知道夜溟是与钱无双有婚约的人,这样对自己无可厚非,更何况听到表妹的承诺,他心里愈发有底,现如今也不与他计较,便故作大方的拍拍衣裳道,“本公子这便去休息了,告辞。”
说完,他当真大步离开,其间并无一丝留恋,连转个头过来看看钱无双都没有。
这举动让夜溟有些奇怪,转过头去看向钱无双,话还没问出来,霓裳便酸酸地道,“方才有人演戏太过认真,将某些人的魂都勾走了,所以……”
她的话没说完,夜溟与云之便已经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二人面色一变,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钱无双,很想知道,她究竟演了些什么,让李光远这么自信。
“那个,那个,只不过是跟他说了些酸话,并没有做什么事情。”钱无双有些心虚的看着眼前的人道。
老天明鉴,她真的没做什么,是那个李光远太好哄了,她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让他定下心来啊!
“哦,酸话啊!”云之很是揶揄的看向钱无双道,而后识趣的拉起霓裳道,“走,咱们也去说些酸话。”
夜溟的脸色已经越发的黑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霓裳自然而然的顺从的被他牵走,而钱无双想要离开的时候已经晚了,夜溟手一伸,直接将她圈进怀中,冷笑着问道,“那些酸话是怎么说的,为夫也想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