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惚涣沙欠玻绕鹚鬃匀ゾ饶悖颐歉屎弦哺邪盐眨谑前萃形颐侨ゾ饶恪F涫档笔蔽一故呛芎匏仕阏饷窗钛馕裁醋约翰蝗ィ伤此怠以趺床幌肴ィ钡弥南侣涫蔽液薏坏玫笔本统骞ィ俏乙桓鲅≡竦幕帷!薄�
“选择的机会?”
“对,就是选择过去或者将来。如果你选择过去,那就跟我们走,就当那两年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选择将来,就去找他,与他一起并肩战斗,开创另一番天地。”
原来是……这样,那个混蛋,什么过去,将来……他难道可以对柳成城的事置之不理里,然后与大师兄们团聚吗?况且,他还没有坚强到可以忘记一切坦然面对小榴母子,即使他做梦也想与他们见面。他还没有实现出宫时所立的誓言——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我选择将来,不,那不单单是将来,那是我的人生,我不能逃避,更不能夹着尾巴躲在你们身后。”
“这样啊,”朴风有些意外,与两年前最后看见的念砚相比,眼前的青年充满了面对艰难的勇气和自信,“你不再怕那个混蛋皇帝了吗?”
“怕?”也许有些吧,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为什么要怕?”
说完念砚爽朗地笑了,过去的是是非非似乎都在笑声中化为过眼烟云。
“呵呵,那就好!”朴风突然觉得很开心,有负担才会害怕,可是从他的笑脸里看不到一丝阴霾,也许,这个苦命的孩子的人生会变得好起来。
“还有,”朴风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一直想骂你是笨蛋。”
“啊?”印象中,阴沉的大师兄从来不会骂人。
“你以为两年前作的戏能骗过我们吗?如果我们真的相信你会背叛我们,你师父早就一刀解决了你。”
就知道骗不过你们。 曾经让念砚痛苦欲绝的事,现在回想起来竟然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原来时间竟然是个这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抚平一切的伤痛。
“那我走了,我去找你师父。最后答应我一件事情——等你能够放下一切时,回来看看。小榴给你生的儿子已经白胖白胖的快让她抱不动了。”
“当然!”那也是我的愿望。
看着朴风消失在黑夜中长长的背影,念砚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客栈,想到了客栈里的男人,想必他现在焦急万分,这让念砚的笑意更浓……
然后举步上楼——
21
推门而入,房间里没有烛光,但借着从大门照入的月光,仍然可以看到那个背坐着的男人。平日狂妄的男人,从背影看,竟然是与他的高大极为不相称的落寞和孤独。
男人听见了开门声和脚步声,却似乎没有勇气转过头看。
看着这样拙劣的崔殷泽,念砚突然觉得自己原来真的不了解他——
也许我在他心里的地位真的很重要。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冰释前嫌,顶多假装忘记。
不太想跟他说话,念砚走过他的身旁直接上了床,一晚没睡,困意很快了席卷了他。
这时男人才像察觉了什么一样,突然冲过来隔着被子搂住念砚。
“你干……”话没说完却被醉方的嘴唇封住了口。包裹在被子的念砚只能无法动弹地任对方予取予求。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两人好像都有些晕眩,崔殷泽更是意犹未尽地用舌描绘着对方的唇的轮廓。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选择我,真的……”
“你!”念砚的怒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什么选择你,你给我听到!我选的是我自己!”
“管他的,反正你还在我身边,这样,就够了。”
这天晚上,不顾念砚的反对,崔殷泽硬挤进了他的棉被,尽管有些别别扭扭,即使离天亮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是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两人还是早早得起了,一想到居然和这个男人一起睡了半夜,念砚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丢上正在穿衣的崔殷泽就去客栈的公用澡堂洗澡,当然,脸皮厚的崔殷泽是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啊!”看到脱得精光毫不掩饰的崔殷泽大步跨进澡堂时,念砚不禁没形象地尖叫,“你怎么也来了!你给我出去!”
“公用澡堂,我怎么就不能来。”崔殷泽对只脱了一半的念砚很不满意——怎么动作这么慢。
“我已经包下澡堂了,这里不会再有人来。”
“变态!”居然要和这个混蛋一起洗澡,怎么办?
看到对方已经逐渐靠了过来时,念砚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你,你能不能拿东西遮一下,就算没其他人,也要懂得廉耻啊。”给对方扔过去一条毛巾,这样大摇大摆地晃着那玩意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更重要的是,看见对方的“那个”,比较自己的,他会觉得很惭愧。
“不脱光怎么洗澡。”看来他今天心情极好。
眼看对方步步逼近,身后又是澡池子,已经无处可躲,干脆穿着裤子直接跳进池子。
崔殷泽当然立刻随之跨入水中。池子大概十平米大,可是念砚躲在一角不肯移动,每当崔殷泽靠近他就立刻换到另个个角落躲起来。两人你追我闪闹了半天,最后是崔殷泽沉不住气扑过去抓住了对方。
一碰到念砚,崔殷泽就开始扯他的裤子,还说:“穿着裤子怎么洗,我给你脱。”
水中原本就不好使力,加上现在的念砚又没有底气,虽然几番挣扎却还是被对方脱了精光。不过还好崔殷泽在这之后就没有了其他动作,只是楼着他帮她擦试身体,否则,差点被柳成城侵犯的念砚恐怕又得发抖,直到——
“这是什么!”崔殷泽突然大声质问起来,原来他在拂开念砚的头发时看见了留在脖子上的浅浅的吻痕,“谁干的?是柳成城!你被他上了?”瞬间暴怒起来。
崔殷泽的吼声震得念砚耳朵发疼:“什么上了,真难听,亏你以前还当过皇帝,一点教养都没有,只是差点而已。”虽然他不明白柳成城为什么会最后放手,想来还真是好险啊,只不过没想到这吻痕这么久了也不褪去。
“就算是差点,那他也吻了你,摸了你,对吗?”这丝毫消减不了崔殷泽的怒意,一手扳过念砚的脸正对着他,一手抚上他的胸口,“那么这里呢,他也看见了吗。”
“什么……啊……”对方的手同时还蹂躏起他胸前的红珠。
“即使烙上我的印记,还是有人染指你吗?我该拿你怎么办……”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崔殷泽的手继续往下探。
“那么……这里呢?”直到停在了念砚身后的幽穴上。
“不要!放手!”不行,那个地方,难道他要……
不顾对方的反抗,崔殷泽的手指已经滑了进去,干燥紧绷的感觉让他放心了些:“还好没有,不过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对你这么温柔。”
什么?这难道是我的错?
没有理会对方的惊讶和震怒,崔殷泽接着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尤其是你。如果再有人碰你,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消除那些痕迹。”说完将念砚的腰搂进了些,让他感觉自己已经肿胀勃起的凶器。
“我不是你的东西!”念砚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对方怀中挣脱出来,“更不会任你摆布!如果你要发泄找女人去!”说完这些,他气冲冲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澡堂。不过,话虽说得铿锵有力,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他仍然克服不了对男性肉体的恐惧,再多呆一会,恐怕就要在他面前出丑了。
澡堂里只留下崔殷泽一人,他舒展了四肢,仰头靠在池沿上。
念啊,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纠缠!
不过赌气归赌气,正事还是要办的,念砚急切地想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问了崔殷泽却看见他凝重的脸色。
“先去玄铁门吧。”崔殷泽只说了这句话,两人便前往玄铁门。
玄铁门内,顾怜青和董燃青的脸色更加难看,尤其是董,甚至有些发青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人沉默了一会,最后是顾怜青先开了口:“你不见的这五天,江湖上发生了五起命案,而且被杀者均来头不小。”
“而且据我所知,柳成城已经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崔殷泽接着补充。
“被杀者何人?”
“崆峒掌门、少林灭缘方丈、峨嵋掌门、武当掌门和浙北龙水舵的副舵主。”、
“啊!”这几号人物在江湖上的地位何等重要,而且他们武功都属上乘,怎么会轻易被人杀了。
“他们几乎同一天遇害,而且更巧的是,”顾怜青继续说,“手法也如出一辙。从我们昨天得知的情况来看,凶手所用毒药和武功均不是出自熵阂。”
那也就是说柳成城极有可能就是主谋,可是为什么?而且用同一个手法,明摆了告诉别人是他干的,不过首先的问题是:“你们怎么知道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因为从前天开始,他停止了一切行动,而且据早上下属来报,他们已经在成州消身蔽迹了。”
也就是说他可能已经在策划下一步行动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在暗,我们在明,而且至今不知道他就是意欲何为。
22
四人商讨的结果是玄铁门负责去五大门派打听死因,崔殷泽他们继续追踪柳成城。四人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念砚,一想到在他被囚禁的时候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就有些自责。
崔殷泽和念砚正要离开玄铁门时,门下突然来报。
“禀门主,这是昆山掌门送来的十万里加急信。”
昆山掌门?不就是武林大会上与顾怜青争夺盟主之位的那个人吗?因为他惯使阴招,所以在江湖上名声并不好。
顾怜青迅速把信拆开一看,上面写着:吾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