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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倒入床中,再也爬不起来。浓白的液体混合着丝丝血色从紧合的臀瓣中流了出来,滴到床
单上。
廉风一皱眉,用力把韩飞从床铺上拉起来摔到地上「脏死了!以后你就睡在地上,不要上我的床。」
韩飞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刚才那一摔让他头晕目旋。他觉得通体冰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
从伤口流出来一样。
神智越来越模糊,最终昏了过去。
廉风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还是起身拉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的被子铺在墙角,把韩飞抱了上去,又扯过毯子帮他盖上。
看着韩飞在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在折磨他时得到报复的快感,却发现这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廉风想抚平他眉宇间的痛,却像被烫到般的缩回手,懊恼的摔上房门离去。
第五章
韩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片漆黑。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床看了好久,确定没人之后才缓慢的撑起虚弱的身体爬了起来。即
使是在身心具惫的时候,肚子还是发出了对主人的虐待所不满的讯息。他无奈的摸摸光裸的肚皮,向后依在墙上,叹了口气。
一瞬间涌起的鼻酸感几乎让他泪声惧下,却愣是忍了下来。
他必须坚强,父母和妹妹全被廉风掌控着,如果他也软弱下来,大家只有死路一条。
廉风眼中的恨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他绝对不会轻易的让他好过。若是牺牲自己能换取家人的平
安,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房门忽然被打开,韩飞来不及趴下装睡,只能警惕的看着站在他眼前的人。
黑暗中,廉风抬手打开了灯,饶有兴趣的打量被光刺的别开脸的韩飞。白稚的身躯上点点青紫
证明了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粗暴。他很快适应了明亮的灯光,缓缓睁开眼睛目无斜视的对上自己
的目光。清澈见底的眼里,以往全然的信任已然不在,换来的是悲切的痛与恨。
廉风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现实总是如此残酷,韩飞无欲无求的爱已被自己一手毁灭。
对于廉风放肆的目光,韩飞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甚至没有抓过被子遮掩身上不堪的痕迹。
对视了片刻,廉风把手中的一袋面包扔到他身上「厨子跑掉了,我也还没吃东西呢。」
「你给我家人吃的什么?」
廉风冷笑「放心吧,我不会轻易饿死他们的。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有筹码跟我抗衡。」
韩飞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拿起面包撕着吃了起来。干黏无味实在很难下咽,但他还是连眉也不皱的一口口吃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补充体力,希望在下一刻被廉风折磨的时候,不要像刚刚一样示弱。
廉风不再理他,打开手提电脑坐在床上工作。
韩飞看了他半晌,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廉风只是抬头扫了他一眼,并不理会。
软的几乎要在下一步就瘫在地上的腿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重量,韩飞扶着墙艰难的一步步走向
浴室。
温热的水渐渐消除了身体上的疼痛,稍微安抚了紧绷的情绪。此时他才拼凑起纷乱的思绪,谨慎的考量起该如何救自己与家人脱离危险。
廉风雇佣了大批保镖监控着韩家,想来今后一举一动都要被人监视着,一个人想逃出升天已难
如登天,更何况还有两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瘫痪的男人。
韩飞恍了恍神,想起傍晚那不堪的一幕,竟全程被父亲看在眼里……已经干了的泪再次涌出
眼眶,他趴在浴缸边缘,咬住自己的手拼命的忍住不让哭声外泄。
何其残忍的廉风,到底有多深的仇恨,让你狠下心来如此折磨我?
你不爱我吗?你没爱过我吗?
血从手背延绵着流下,滴落进水里很快散开。他感觉不到痛,再大的伤口也比不上被生生撕裂的心,那磨人的锥心刺骨。
韩家的佣人全被换成了陌生的面孔,对廉风的话言听计从。家里的电话线被切了,房子里随时有几个高大的男人监视着韩飞的一举一动。
韩名杰和妻女被关到了地下室里,有专人在在门口看守,韩飞不可接近分毫。
诺大的豪宅俨然成为一座巨大的牢笼,不见天日。
夜很凉,窗外的风雨打的玻璃声声作响。呼啸的台风席卷而来,无预警的让人措手不及。
几个男人在大厅中嘻笑着喝酒聊天,韩飞默默关上房门,在黑暗中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以前是不会吸烟的,这段日子却时不时的拿起廉风的烟,让自己疏缓一下紧绷的情绪。
汽车引墼声几乎被狂风淹没,韩飞闭上了眼。
廉风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二楼,即使从车里钻出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已经被暴雨打的全身湿透了。
他打开灯,皱紧眉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谁让你睡在床上的?」
韩飞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
廉风眯起眼「挑衅?」
韩飞冰冷的看着他,摇摇头「不敢。」然后轻巧的跳下床,走去角落廉风指定他的“床”。
经过廉风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为我换衣服。」
韩飞听话的帮他脱下湿淋淋的大衣,雨水顺着风衣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小片。他脱下廉风的衬衫,解开他的皮带,为他除去裤子。廉风半长的发仍在滴着水滴,俊逸的五官没有表情,凸起的喉节微微起伏着。韩飞站在他跟前,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扶在自己的脸颊上。
廉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可这次他却再也没有跟他对视的勇气。
是他年少轻狂,天真的以为爱情再简单不过,只要付出就有幸福。可他错了,所以在这条路上跌的遍体磷伤。
爱是利用,是折磨,是那个你最在乎的人,嘲笑着把你双手奉上的心践踏在脚下。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已被廉风按倒在床上。
「放开我!」
廉风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喊,一个劲的狂吻着他的脖子胸口。
韩飞知道挣扎是没用的,但那日恐怖的记忆却深刻在身体里,被撕裂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逃。廉风已然挺立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敏感处,呼之欲出。
「廉风!廉风!」他大叫「我用嘴帮你!」
身上的人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翻身坐到床头脱下最后一件布块。
韩飞咬了咬牙,低头含入那滚烫的硬体。火热以惊人的速度涨大,像是要挤破他的喉咙。他紧闭着眼睛强压下呕吐感,上下快速的摆动着头,期望这酷刑能快些结束。
廉风享受的闭起了眼,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含入更深。
感觉头顶的喘息越来越重,廉风忽然绷紧了身体,韩飞猛的抬起了头,却还是来不及闪躲,腥膻的液体喷的满脸都是。
他腾的从床上跳起,狼狈的飞奔进浴室。
热水冲去了黏液,却带不走屈辱的恶心感。
他不断用滚热的水搓洗着身体,直到皮肤红肿疼痛才疲惫的走了出去。
廉风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开门声抬头打量那个一丝不挂的人「明天开始,你跟我到公司上班。」
韩飞眼睛一亮,疑惑的问「不是要软禁我吗?」
「你亲爱的家人都还在我手里,你是不会不管他们死活自己逃走的。而且……」他弯起嘴角笑道「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韩飞眯起眼「廉风,你这个混蛋!」
那人并没被他激怒,合上书关掉了台灯,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再从你嘴里吐出一个脏字,就用你下面的嘴做一次。」
韩飞砰的用力敲了一下墙,恨自己没有在房间里摆把刀的习惯。
韩飞消失已久,突然出现引起一阵骚动。廉风办公的时候就让他坐在办公室里的大沙发上哪也不准去,开会时韩飞仍然坐在董事长的位置,却在旁人争取他的意见时抛出一句「一切由廉经理决定。」
不到两天,公司里的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大致明白韩氏江山移了主,真正发号施令的人已经不姓韩。
小道里流传的是,韩家大少爷被爱情冲昏了头,心甘情愿把家业双手奉上。
廉风时常要求韩飞趴在办公桌下为他口交,或是把他压在桌上蹂躏一番。这更能满足他崎型的报复感。韩飞忍气吞声,默默承受着侮辱。但可悲的是,有时他竟然还可以在廉风强烈的侵犯下达到高潮。
激烈的律动随着两声闷哼结束,只剩下浓重的喘息。
韩飞撑起被桌面硌的酸痛的背,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捡起被仍落满地的衣服缓缓穿上。
「廉风,你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
男人舒服的坐进皮椅里,幽雅的点燃一根烟「等我玩够了的时候。」
韩飞只觉心里一阵酸楚,表面上却强装冷笑「到时候你最好割了我的舌头,砍了我的双手,否则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廉风不在乎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不防等着看那一天,到底谁能呼风唤雨。」
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廉风理了理零乱的衣服「不要吵我,我要工作了。」
然后才接起电话「我是廉风。」
韩飞站在桌前瞪着他,却见他眉越皱越紧,脸色越加凝重。
廉风看了他一眼,闷声说了句「我知道了。」
他挂上电话,眼睛直直盯着韩飞不放,欲言又止「你妹妹……」
「怎么了?」韩飞紧张起来。
廉风抓了抓头发,痛苦的把脸埋进掌中「怎么会这样,妈的!」
「你到是说啊?云亭她怎么了?!」
「我手下有两个喝醉了酒……」廉风看着他的眼里有丝愧疚「她被强暴了。」
韩飞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冲出门去。
廉风立刻反应过来;跳起身追上。
韩飞像是受到惊吓的野兽般横冲直撞,两人一追一赶跑下了7楼,廉风终于在后门的停车场抓到筋疲力尽的韩飞。
他却像脱了疆的野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右手一挥重重的把廉风打倒在地。
廉风顾不得自己火热疼痛的脸颊,急忙从地上跳起来拉住转身想跑的韩飞,大吼「坐我的车!」
他不再给韩飞多言的机会,架起他的双手往自己的车走去。
韩家豪宅一如既往的平静。
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