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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双胞胎真的有所谓的心灵感应吗?”
小熙笑着推了一把尹博文,对我说:“这个问题,你问他好了!”
我惊奇地问:“你也是双胞胎?”
小熙说:“他不仅自己是双胞胎,他生的也是双胞胎。”
原来尹博文已经结婚了,我疑虑一消,顿时来了兴致,问:“尹先生,这是真的吗?”
尹博文点头说:“我们算双胞胎世家,除了我和我哥哥、我的两个儿子是双胞胎兄弟,我爷爷和大爷爷也是双胞胎兄弟。而且我们都是单卵双胎,是从同一个受精卵分裂出来,我们来自同一个细胞,在母体里共享一个胎盘,到生下来才分开。”
我急切地问:“有人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真的有吗?”
尹博文说:“当然有。我和我哥哥当年高考的分数都是一样的,我们早就发现,只要他努力学过的课程,不光他成绩会提高,连带我都会提高。所以我们学校很轻松,我们可以分头行动,他复习语文,我复习数学,他复习英语,我就复习物理,我复习的,他能接收到,同样他复习的,我也能接收到。而我爷爷和大爷爷更离奇,有一年我爷爷阑尾炎手术,我大爷爷和我奶奶在手术室外面等,我爷爷进去好久了,我奶奶就说,算算时间,手术该结束了。我大爷爷却说,手术还刚开始呢,我能感受到手术刀划过肚子的感觉。后来等爷爷出来的时候,医生说因手术包迟迟未送达而延迟了手术,手术开始的时候果然和大爷爷说的一样!”
89 双生奥秘
看到我惊奇的样子,尹博文继续说:“就算我那双儿子只有三岁,只要一个儿子哭了,另外一个儿子就会摸着头说头痛。可见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是普遍存在的。后来到了国外,听到这类的心灵感应更多,最著名的就是一位住在洛杉矶的妇女,她的同卵双胞胎的妹妹因飞机坠毁而身亡,恰恰就在那时,她突然感到全身炎热,剧疼,眼前漆黑一片,并且从那时开始,心神不安,不久就传来了这个噩耗。”
我又问:“那有没有感应得特别厉害的,有时候会被对方控制的那种?”
尹博文说:“我记得有过一个极端感应案例,1960年,克里被她的养父母收养,自从克里记事以来,她就觉得脑子里住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会和她对话,有时候她会听从那个人的暗示,去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在佛蒙特大学念书时,经常有不认识的人走到她身边,以为她是艾米。1985年9月的一个周末的夜晚,在一家餐馆里,克里又被一个青年误当成艾米,当克里解释说自己不是时,那个年轻人惊呆了。他打赌说克里肯定与艾米有关系。克里向年轻人要了艾米的联系方式。接下来的周一上午,克里打通了艾米的电话。一听到声音,克里马上明白了,对方就是住在她脑子里的那个人。时隔二十五年之后,双胞胎姐妹两人重新走到一起!最离奇的是,艾米和克里一样,从小也觉得脑子里住着另外一个人,而且她还会把自己的名字无意中写成克里,她们发现在成长的过程中就这样彼此控制着。”
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同样是双胞胎,感应有轻有重呢?”
小熙说:“尹博文原来是学遗传学的,这方面懂的比较多,你可以向他请教。”
尹博文问我:“你想听我详细解释吗?”
我说:“我很想听,请给我讲讲!”
尹博文说:“医学上双胞胎分单卵双胎和双卵双胎,双卵双胎是两个受精卵同时在母体发育而成,双卵双胎和一般兄弟姐妹没什么差别,遗传基因不同,长得不会一模一样,龙凤胎肯定就是双卵双胎,他们几乎不会有心灵感应。而那些长得几乎一样的双胞胎,一般是单卵双胎,这种双胎遗传基因完全相同、性别一致、相貌生理特征极相似、组织器官可互相移植而不被排斥,同卵双胞胎普遍会有一定程度的心灵感应。”
这么复杂,原来双胞胎还分两种。从容貌来看,于芬芳和林媚肯定就是单卵双胎了,所以于芬芳衣服上留下的dna跟林媚的一样。
但尹博文又继续说:“但单卵双胎也分三种情况,最常见的是两个胎儿拥有有共同的胎盘,但有各自的羊膜囊;第二种干脆是两个**胎体,各有各的胎盘,彼此之间依赖性很小。还有一种最最罕见,大约一百对单卵双胞胎里也只有一对,这种双胞胎不但共有一个胎盘,共存于一个胎膜腔,这种双胞胎,一不小心可能就是连体人,其实他们在母亲的肚子里就象一个人一样,紧紧偎依着度过十月妊娠期,直到出生才把他们分离。”
我突然都明白了,林媚和于芬芳肯定是属于最后一种类型的双胞胎姐妹,所以心灵感应超级强烈,会时常被对方控制思维和行为!
果然,尹博文也是这个观点:“研究发现,最后一类通常有超乎寻常的心灵感应,刚才说的克里和艾米姐妹就是那种,所以她们虽然从未见过面,却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明白了明白了!于芬芳那些怪异的举动我都明白了!于芬芳对我做的事情,其实都是林媚想对我做的!那么问题来了,林媚为什么要这么做?先是告诉我名字,后来再约我到水库,当我的面跳湖?
看看时间不早,小熙向我告别,她和尹博文先回去了。
这时,海叔回电话过来,说今天累了一天,刚空下来,问我刚才找他有什么事?
事情太复杂,我只能跟海叔长话短说:“有一对双胞胎姐妹,思维和行动经常会被对方控制,现在其中一个死了,可活着的那个还是会被对方控制,做一些出格的事情,这该怎么办呢?”
海叔想了想说:“双胞胎之间的事情我倒没研究过,但听你所说的,明显死了的那一个**虽死,灵魂却还没往生,所以活着那个还会受她控制,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会想不到?”
我想想真的是好简单的道理,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我这几天脑子确实很混。
海叔说:“凡是要举一反三,会分析,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靠自身,多用点脑子。我猜那人也是横死对吧?”
我说:“掉湖里死的,也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警方还在查。”
海叔说:“水鬼最难缠了。你说的那个活着的姑娘,对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说:“很多,但最离奇的是,她竟然把我约到死者跳湖的水库边,当着我的面也跳湖了!”
海叔在电话那头下意识地说:“同一个地方吗?不会是那水鬼想找替死鬼吧?”
我讶异了一下:“什么替死鬼?”
海叔说:“风水学里这样说,水若有龙头,去有龙尾,鲤鱼可跳入龙门,乃灵渠,反之危也。象水库这样的人工湖,往往很阴森,你说的那对双胞胎姐妹里,其中一个被淹死了,成了水鬼,你不知道,水鬼是很惨的,死后灵魂被困在水底,永世不得去阴曹地府再次投胎。所以它们会抓替死鬼,找到了替死鬼,它们就能去阴曹地府蒙骗阎王,然后重新投胎。水鬼找替死鬼也要看人的,一般女的找女的,年轻的找年轻的,和自己越相仿越好,这样就越容易骗过阎王爷。”
我越听越觉得海叔说的有道理,就接过海叔的话,一起分析:“死者和那姑娘是双胞胎,容貌非常相象,当替死鬼最合适不过了,正好她们俩有心灵感应,死者的异灵虽然在水底,但是还是能控制那姑娘,所以就引她跳入湖中,好做它的替死鬼,没成想那姑娘水性极好,所以没得逞。”
海叔说:“我大概猜测是这样,不过按理双胞胎姐妹感情应该很好,也狠不下心来做这种事吧?”
我说:“她俩从生下来就不在一起,互相并不认识。”
海叔:“若是这样,就合情合理了。”
我说“海叔,这事有点麻烦了,要解决那活着的姑娘的问题,就得超度那水鬼,但水鬼无替身永世无法投胎,我该怎么办呢?”
海叔:“你得给它找个替身!”
我大惊:“我哪里给它找替身去?难道让我推个人下去?那可是犯死罪的事情!”
海叔呵呵一笑,说:“当然不是人!明天你先买只母鸡来,用清水喂上三天。三天之后,我再传你方法。”
我心想,海叔是要用母鸡去骗水鬼,这方法能管用吗?林媚若是收了那只母鸡当替死鬼,她只能投胎去当母鸡了,但总比永生永世在水底当水鬼强吧?坑丸帅圾。
林媚生前就是**的,现在让她再去投胎**,想想也真是因果报应,不种福根就没福报。
但林媚的事情肯定是要尽快解决的,否则于芬芳仍然很危险。当然还有小莲的异灵,也要尽快送走,否则于芬芳处在双重危险下。
90 母鸡替死
事到如今,只能一个一个来,先把林媚的异灵送走再说。至于小莲,她的死因我已经清楚,我对她是报以同情的,希望到时能好好送她往生,来世不再受苦。但她的异灵现在还跟着于芬芳,不知道又是什么缘由。
第二天,我按照海叔的吩咐,去郊区买了一只芦花母鸡回来,关在阳台上,给它喂清水。
讨厌的阿蒙见了芦花鸡象疯了一样,不停地区侵犯它,芦花鸡也不甘示弱,奋起反抗,把阿蒙啄得满地是毛。
我只得把阿蒙栓在屋里,阳台上只喝清水的芦花鸡有点萎靡不振,我也挺于心不忍的。
三天过去了,周六早上,海叔还没来电话告诉我方法,快递员却来敲门送快递了。拆开一看是一小包染成红色的米,还有一道符咒。我展开符咒看,符文中夹杂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正在琢磨的时候,海叔打电话来了,他说:“小魏,东西收到了没有?”
我说收到了,是一小袋红米和一张符咒。
海叔说:“今天就可以行动了,你把符咒黏在母鸡身上,带上那袋红米,天黑后再去那个水库,先把红米撒在水面上,等看到水面翻滚的时候,你把母鸡放下去。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我把海叔的话一一记在心里,等天一擦黑,我就把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