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好第二天剧组不用车,我找了个借口把车顺利地借出来了,载上小美再探陈家村。再看今天小美浓妆艳抹,香水喷的我都睁不开眼。
约会地点在白鹤镇上咖啡屋,陈帅虎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他看到我和小美一起走进去,慌忙站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神情警觉,悄悄握紧拳头。他一定以为我是小美的男朋友,因为他泡了小美,所以上门来寻事了。
小美兴奋过了头,没看出异样,看到帅哥就飞扑上去紧紧抱住他,也不顾我还在旁边木头似地伫着。
陈帅虎抱着小美,眼睛还是看着我,我对他友善地笑笑,他也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
小美抱着他亲热够了,才想起向他介绍我:“这是我发小小魏,哥们加闺蜜,他送我来的。”
陈帅虎立即露出友善的笑容,我细看他的脸,和小咪确有几分相似,也是圆圆的深邃的眼睛,特别挺拔的鼻子,笑起来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非常帅气,难怪小美已经五迷三道找不找北了。
陈帅虎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招呼我说:“小魏哥,你也坐,喝点什么?”
我在他们对面坐下,对服务员说:“一杯普通蓝山!”
小美使劲对我使眼色,想叫我走开,我装作没看见。
我开门见山地对陈帅虎说:“我向你打听个人。”
陈帅虎:“小魏哥,你说。”
我:“有个女孩,是你们村的,和小美年纪差不多,身材比较修长,脸蛋圆圆的,皮肤很白,眼睛特圆特亮,鼻子和你一样挺,嘴巴很小巧,你认识吗?”
陈帅虎为难地:“你说的那种长相的女孩子,我们村有很多,不是我吹牛,我们陈家村历来是出美女的,历朝历代被选进宫的都不少,据说还出过几位娘娘呢!”
小美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撅起嘴在一旁生气。陈帅虎一看立马搂着小美哄她。
我又问:“陈老金家过去是不是养过一只大灰猫?”
陈帅虎一愣,被我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问话搞糊涂了,不过还是肯定地回答:“养过,毛是灰的,四个脚是白的,几个月前生了一窝小猫后就失踪了,陈老金还在村里到处找,这猫是他孙女出国留学前养的,取个名叫小咪,现在猫不见了,陈老金怕孙女回来不好交待,急得都上老火了。”
一听到小咪的名字,我心里顿时又百感交集,这个谜,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傻乎乎的小美听到陈帅虎提起小咪,居然咯咯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小咪,哈哈,他追的剧组一个女孩也叫小咪,现在也不见了,哈哈哈。”
看到小美拎不清的样子我有点生气,嚯地站了起来:“你们聊吧,我去旁边坐。”
小美巴不得我快走,立马抢先把我的咖啡端到别桌上。
我独自坐了一会,想起也有时间未上网了,就去了隔壁网吧,开了一台机子。
挂上qq,随便浏览了一些新闻网页,然后准备进lol玩会游戏,这么久没进都感觉陌生了。
正玩着,qq上有头像在跳动,打开一看是大学同学涂毅:“搞什么搞啊?玩失踪还是玩私奔?同学聚会都不来。”
客栈没有无线网络,我除了小咪在的那几天手机用了流量,其余时间都关闭了,我回:“一个没有wifi的破地方,穷b流量伤不起,不挂q。回家再说。”
涂毅:“什么时候重返人间?”
我:“鬼才知道。”
涂毅:“究竟去了哪里这么神秘?说来听听。”
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涂毅的堂哥在读考古博士,于是问他:“有件东西,想请你家考古专家看看。”
涂毅:“捡到什么宝贝了?快发来看看。”
我于是把手机里的照片传到电脑上,然后通过qq发给他。
涂毅接收了照片,又回:“这什么破玩意?银簪子?别是死人身上弄下来的吧?”
我回:“别那么多废话,请你堂哥看看,有消息回短信。发q收不到!”
涂毅发了个ok的手势表情,就下线了。
难得出来放松一天,就彻底疯玩一下,午饭和晚饭都在网吧叫的快餐,打了一整的天游戏,好像又回到了来剧组前的那种生活。夜深时分,才叫上依依不舍的小美一起回剧组。
小美问我:“你说陈帅虎如果去拍电影,会不会红?”
我累得慌,心不在焉道:“叫你爸爸算一卦不就知道了?”
别看小美从小读书不行,脑子灵得很,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一路上伴着小美“空空空空”的歌声回到客栈,还车时被制片主任一顿埋怨,后来看看油表没烧多少油,才作罢。
还没进客栈,碰到爷叔和海叔从拍摄现场回来,他俩神情疲惫,步履蹒跚。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今天晚上拍摄时,郑秋娥又没来少折腾。
海叔看到我和小美,有气无力地问:“你们今天去哪了?那么晚才回来。”
小美信口开河:“我和小魏约会去了,爸,你不是一直喜欢小魏吗?我嫁给他好不好?”
我没想到小美这么会胡说八道,顿时尴尬不已,就狠狠瞪了她一眼。
幸亏海叔也不相信,摇摇头就进了客栈,小美一蹦一跳跟了进去。
客栈外面就剩我和爷叔两个,我看爷叔还没进去的意思,猜想他一定是有话对我说。
果然,爷叔开口了:“小魏,上次村长给的地址,就是那个长沙教书的陈建华家里的地址,你那天抄下没有?”
我点头:“我记下了”
爷叔:“那就好,你赶紧写信跟他联系联系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来。事关重大,你要抓紧。”
我:“好,我马上动手。”
晚上等小斌收工后,我问他今天片场发生了什么情况,
小斌探头在走廊上张望了一下,关上房门,突然哈哈大笑:“你是没看见,今天导演被女鬼上身啦!”
小斌手舞足蹈,比划着导演被上身时的样子,一边还幸灾乐祸地说:“该!整天耀武扬威,目中无人,哈哈哈,真是现世报!”
难怪爷叔说事关重大,导演是整部戏的灵魂,要是导演也出了事,这戏基本就黄了,制片人的几千万全部打水漂,说不定又要出人命,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前年浙江杭州下沙有个陈姓影视老板,投了电视剧,请了明星来演,结果电视剧发不出去,破产后就用土制枪支在午潮山开枪自杀。
小斌还乐个不停,我喝止他:“行啦,你缺心眼啊?还幸灾乐祸,制片人要是破产了,你前面的活都白干!”
小斌听我这么一说,想想觉得有道理,情绪立马转换格式,变得忧心忡忡。
我找出那天村长给的地址,决定连夜把信写好,明天一早去镇上寄出。
房间里连张像样的纸都没有,小斌说:“统筹天天打印通告,她房间肯定有。”他自告奋勇去统筹那要了两张a4纸,还顺带借了支水笔。
我斟酌良久,给陈建华写了一封长信,把此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着重说的是郑秋娥如今魂魄不宁,无法往生。
24 长沙来电
怕打动不了他,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希望他能把所知道的关于郑秋娥夫君的一切告诉我,并留了我的手机号码。
写完信看了几遍,心里想,陈建华虽然从农村走出去,但受现代高等教育多年,又是老师,很可能只信科学,认为这些都是可笑的迷信,如果这样,他收到信只会当做笑话而置之不理。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可能,我还是得试一试。
第二天我把信交给客栈负责买菜的人,托他去镇上买菜时替我寄出去。
我路过爷叔房间时,看到爷叔和海叔面对面在打坐,爷叔看到我招呼我进去,示意我一起打坐。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把腿盘起来,但怎么盘也只能一个脚的脚心向上,而爷叔和海叔都能双盘,就是左右脚心都能向上。
爷叔见状道:“不要硬来,先单盘就行了,气沉丹田,用腹式呼吸,把脑子清空,什么都不要想。”
我照爷叔吩咐,静静地打起坐来。
坐了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脑子清醒一点,其他没啥感觉。要下床时,双腿已经又痛又麻,我呲牙咧嘴摸着腿,海叔见状笑了:“以后记着每天坚持打坐,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打坐的好处了。”
我一瘸一拐回了房间,靠在床上又读起《周易》来。
只要是有古文功底的人,多读几遍,按字面意思理解起来并不难,但从字面意思来看,并不玄乎,无非是说王公大臣哪些做法是对的,是吉利的,而哪些不对,会不吉利。跟这世间万物有何联系,我真一点没看出来。不过读久了,顺口也会背几句,到小伙伴面前显摆一下倒是够了。
剧组经过创伤,拍摄进度很慢,有天制片人痛下决心,决定离开这里,另选拍摄地,但经过费用预算后,又绝望地放弃了。
看到制片人的可怜样,我也感到有些不忍。盼望着早点解决郑秋娥的事情,帮他度过难关。
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过了几天,《周易》六十四卦爻辞我也烂熟于心,准备哪天去请教两位师父其中究竟有什么奥妙。
这天我去湖边溜达,把手机落在客栈房间,等我回去发现有2个未接电话,一个是涂毅的,另一个是陌生号码,查了下来电助手,显示是长沙号码。
我先给涂毅回过去,那边却已关机。
再给陌生号码回过去,却是推销公司的,推销93号汽油,问我邮箱号码,要给我发资料。
我知道是骗子,就没好气地说:“我没有邮箱号码。”
那边说:“你没有邮箱号码?你骗我的话死全家!”
我气得扔了手机。
这什么世道?骗子还这么嚣张,我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正生闷气,手机又响起来,一看又是长沙号码,我以为是骗子不依不饶,就没理。
电话响了二次后,过了一会,“滴”一声,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我拿过一看,是后面那个长沙号码发过来的,一看内容,我差点跳起来:“小魏你好,我是陈建华,来信收到,有关我大爷爷的事情,幼时有所听闻,但了解不多,有空回电话详谈。”
原来是陈建华收到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