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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了怪了,曹冬娥还真的在屋里!
我看到客堂间里,她独自走来走去,手里挥舞着小手绢,还真的象在唱戏。
我悄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耳朵凑上去仔细听。
听了一会,发现曹冬娥不是唱戏,而是自己在扮演两个人对话,只见她一会儿站在左边,一会儿有站到右边,表演得很投入。
她端着茶碗递给“对方”,抬头羞涩地看着“对方”,看着看着“扑哧”一笑。
然后她走到“对方”的位置,扮演起“对方”来。她捧着茶碗,手一松,茶碗落地就碎了。“对方”慌乱地蹲下去捡碎瓷片,一边捡,一边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怪我没注意。”
瓷片很锋利,不小心把“对方”的手给割破了,鲜血直流。
曹冬娥又回到她自己的位置,掏出手帕给“对方”手指裹上。她心疼地对“对方”说:“不怪你,是我不好,茶太烫了!”
我看了这一幕,感到似曾相识,再仔细想想,曹冬娥扮演的,不就是我初次来她家找陈帅虎时,发生的情景吗?难道她真的已经认定我是她情人投胎转世的?她想干什么?
这一幕演完,曹冬娥也还没停歇,她走到卧室又开始演。
我跟着换到卧室的窗户上继续偷看,这回曹冬娥坐在床沿上,对着枕头说话,看起来仿佛床上躺着个人一样。
她拿手绢给“对方”擦了擦脸,说:“你去了也好,留在世界上也是受罪,今生今世,你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你,今天我来给你留个记号,过了奈何桥,你千万要躲过孟婆汤,来世我们才能相见。”
曹冬娥说着,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这又是演得哪一出,但我的眼泪却也不受我控制,流下了一滴。
陈帅虎见了,问我:“小魏哥,你哭什么?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说:“没有,就是没控制住。”
陈帅虎说:“别说是你,我听着也怪伤感的。曹冬娥和她情人在生离死别呢,好可怜。”
我说:“别看了,我们走吧。”
我走到杂物间,拿了电瓶出院子,这时电瓶车已经可以启动了。
一路上我都默不作声,出了龙山村以后,陈帅虎追上来和我并行。
他说:“小魏哥,我猜刚才曹冬娥是在嘱咐你呢,她让你过了奈何桥别喝孟婆汤,你还是喝了?”
我说:“去去去,我怎么知道!”
陈帅虎说:“啧啧啧,你不知道,就说明你喝过了!你也太不讲情义了,孟婆汤那么好喝吗?害得曹冬娥苦等你那么多年,却还是无法和你相认。”
我伸出腿踹了他一脚,他差点就从车上摔下来。
陈帅虎喊道:“你干什么呀!”
我说:“我心情不好,别惹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也呆了,为什么看到刚才的一幕,我心情会那么不好,难道真的如陈帅虎说的,床上“躺”的是我的前世,而我虽然喝了孟婆汤,但是还残存着一丝前世记忆?
那么,我的前世,究竟是谁呢?
171 垂钓奇遇
我虽然学会了圆光术,但要我看到前世的片段,还等于天方夜谭。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要练多久。或许练到死都看不到。
回到客栈,这种晦暗的情绪一直伴随着我,我发觉自己突然就沉沦下去了。
这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感觉好累好累,浑身无力。我什么都不愿去想,就想在床上睡个够。
临睡前,我嘱咐陈帅虎:“我太累了,想好好睡一觉,不管什么时候都别叫我。让我自己醒来。”
然后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深很深,连个梦都没有做。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二点,这次的睡眠,似乎让我体内堆积的垃圾清理了一次,我突然觉得,或许一切都没那么糟。
我虽然很饿,但还是没有马上起床,而是拿过手机浏览起来。
手机上有短信也有微信。短信是表哥发来的,说根据我的创意做的动漫方案《梦幻尼雅》已经在获得全国大奖,所以老板觉得投资拍摄,并让我做这个项目的总策划人。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我激动得马上坐了起来。如果我凭借这部动漫成功了,我就不是今天的我了!
我马上想到小熙,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在没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是有变数的。
再打开微信,真巧就是小熙发来的,她没说什么,就是去澳大利亚出差。给我发了几张照片过来。
我看着照片上的蓝天白云,回她说:“很美,多呼吸点新鲜空气,这可是北京稀缺的。”
我起身下床,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再吃点东西,心情顿时恢复得很好很好。
陈帅虎不在房间里,客栈上下都没看见他,我本来想约他去湖边钓鱼,既然他不在,我就独自去了。
跟客栈租了鱼竿,准备了鱼饵等,兴冲冲来到湖边,这里是我第一次给小熙画像的地方,有着我最甜蜜的回忆。
刚走到湖边,就听见湖对面有人在吉他弹唱,那流畅的乐声和美妙的歌声灌入耳中,我更是心旷神怡。
我找了个湖边树荫正想开始垂钓,对岸弹唱的人一曲唱完,站起来喊道:“小魏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陈帅虎!
我说:“本来想约你来钓鱼,看你不在,怎么那么巧?”
陈帅虎说:“不是巧,我有机会都会来这里练歌,你不知道罢了!”
我认真地说:“你唱得真不错,或许有一天你真会成了明星,而我会仰望你呢!”
陈帅虎笑笑说:“做偶像不是我的理想,做音乐才是。”
我说:“那你继续!”
陈帅虎从湖那端绕过来了,他说:“算了,会把鱼儿吓跑的,我还是看你钓鱼吧!”
我其实从来没有钓过鱼,陈帅虎帮我装好鱼饵,调节好鱼竿,再在水面撒了些面包屑,说:“使劲把鱼钩甩出去。”贞农司划。
我照着陈帅虎教的方法,甩出鱼竿后,就坐下看着水面静静等待。
垂钓是人心静的最好方法,我明明看到鱼儿在我的鱼钩旁边游来游去,但就是不上钩。
我们傻傻盯着浮子看,终于,浮子一跳一跳的,有鱼咬饵了!
我立马向收杆,陈帅虎说:“别急,等它把鱼钩吞食了,你再起钩!”
过了几秒钟,水面上的浮子急速网下沉,他说:“好了,快拉钩。”
我迅速拉上鱼竿,果然一条三寸长的鱼儿咬着钩跳跃着。
我把鱼儿放在草地上,陈帅虎过来帮忙取它嘴里的钩,也许是鱼儿把鱼钩吞得太深,很难取出来。我死命按住那条鱼,陈帅虎掰开鱼嘴捣鼓着。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口腔突然就刺痛起来,就象含了一根刺一样。
我放开那条鱼,到湖里洗了洗手,用手摸了下舌头,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
我着急道:“快,看我嘴巴里面怎么啦?”
我用力张开嘴巴,陈帅虎凑近一看,惊呼道:“呀,你舌头有伤口,在冒血,你咬到舌头了?”
我说:“没有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嘴巴里面一阵刺痛,就流血了。”
陈帅虎说:“那我们回客栈吧,实在不行,我带你去白鹤镇镇卫生院!”
我忍住痛,含糊不清地说:“那快走吧!”
陈帅虎急忙收拾鱼杆,鱼钩上的鱼儿还没取下来呢,他一着急,就要用蛮力硬扯。
“住手!”有人在我们背后大声呵斥道。
我俩正在对付那条鱼,被他猛的一声吼,下了一跳,陈帅虎手中的鱼也滑落到了草地上。
我们回头一看,是个没见过的陌生人,五十来岁模样,农民打扮。
他拿起草地上的鱼,熟练地取下钩子,把鱼捧在手心上,象呵护婴儿一样,满眼疼惜。
我们还以为这湖里的鱼是他养的,他见我们偷钓他的鱼才这么生气。
我着急地给陈帅虎使眼色,陈帅虎会意,马上诚恳道歉:“大叔,我们不知道这个湖是您承包的,我们还以为这是野生湖,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钓鱼,就钓到这么一条鱼,这鱼我们买了,您说个价!”
那中年农夫听了陈帅虎的话,显得更加愠怒,他不理陈帅虎,却盯着我说:“嘴巴疼不疼?疼不疼?!”
我好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嘴巴疼?我点点头。
他说:“你知道嘴巴破了会疼,鱼儿就不知道吗?鱼钩穿过嘴巴,鱼身吊起来,你好好想一想,鱼儿疼不疼?”
我觉得这个农夫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钓鱼不都是这样钓的吗?谁会考虑鱼的感受啊?
但看到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我不得不服软:“鱼儿也疼,对不起。”
中年农夫走到湖边,把鱼儿放回水里,说来也奇怪,我的嘴巴马上不疼了。
他看着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再执迷下去,你就不是你了!不要在这尘世越走越远。”
陈帅虎看这中年农夫并不象是鱼塘主人,便生气地说:“哎,你这人也太奇怪了吧?钓鱼的人那么多,你管得过来吗?”
中年农夫说:“若是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陈帅虎还想跟他争辩,我拉住他,叫他别吱声了。
中年农夫走到湖边,蹲在水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悄悄对陈帅虎说:“说来也奇怪,那条鱼放到水里,我嘴巴就不痛了。”
陈帅虎说:“是吗?你张开嘴巴,我再看看!”
我张开嘴巴,陈帅虎看了看,惊讶地说:“太奇怪了,舌头上刚才流血的地方,现在一点伤口都看不到了!”
我说:“事有蹊跷,千万别冒失。”
这时,中年农夫从湖边站起来,对我说:“自己去湖里看看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和陈帅虎走到湖边,往湖中望去,只见刚才那条鱼还在岸边游着,我不明白刚才那人叫我们看什么,就盯着这条鱼看。
这条鱼在岸边绕着圈子游啊游啊,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只见那鱼儿游动的那一小块水面上,变得象镜面一样,镜面里出现了我的倒影和那条鱼儿,渐渐的,我的倒影变成了一个全身**的小男孩,步履蹒跚地在学走路,而那条游动的鱼儿却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