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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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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这个年轻人似乎比我岁数大一点,就说:“向哥,不好意思,打扰了。听说去年冬至后,你给自己家的亲戚跳过丧,是吗?”呆来记扛。

向哥说:“对,但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是这样的,向争鸣的墓和我朋友方旭尧的墓相邻,我想既然是邻居嘛,我们做风水的时候就互相照顾着点,所以想了解一下墓主的情况。”

我说得高深含糊,向哥听得似懂非懂,但这样的说辞,也算是个合适的理由吧!

向哥说:“哦,没错,向争鸣去年冬至后意外去世,是我师父带着我们去给他跳丧的。”

我问:“向争鸣多大年纪?”

向哥说:“他比我小五岁,今年虚岁二十五,本命年!”

我又问:“他发生了什么意外,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向哥说:“争鸣他家在怀化市里住,但每年清明冬至都会回龙山村给爷爷奶奶上坟,去年冬至他也回来了,住在村尾他大伯家里。忘了是过完冬至第几天了,反正不久,他说去银屏镇上玩,就一个人去了,一玩就是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时候,他大伯打电话叫他回来吃晚饭,他说马上回来,但等到晚上八点都没见他踪影,这天夜里,村口存放柴油的库房着火了,村民们都去救火,等到把火扑灭,就看到一具尸体,已经烧得不象样子了,但从现场遗落的手机来看,就是向争鸣的。”

我说:“这么说,你们是仅仅从遗落的手机判断,死的是向争鸣?”

向哥说:“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了,等了三天向争鸣也没再回来,就肯定是他了。而且争鸣死的当天曾托梦给他妈妈说,让他妈妈不要再等他了。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争鸣也没出现过,死的是争鸣就没有什么疑议了。”

照向哥的描述,葬身火海的是向争鸣,基本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是我认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做最后的断定。

我说:“向哥,你有向争鸣的照片吗?我想看下。”

向哥想了想说:“他的微信相册里有,你等一下。”

他掏出手机上了微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张正面的。

我拿过来,放大一看,挺帅气清秀的男孩子,一双丹凤眼透着媚气,有点象台湾偶像组合f4里面的吴建豪,眉间还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向争鸣的照片,但我却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尤其是眉间的黑痣,让我记忆深刻。

该问的我的也问了,向争鸣长什么样我也知道了,今天龙山村算是没有白来,我把手机还给向哥。

向哥收好手机,问我:“你还有什么要问吗?我家里还有客人在。”

我赶紧说:“没有了,谢谢向哥!”

向哥跟他师父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我向司秦麦老人表示谢意:“老人家,多亏您了,您对我一个外乡人这么帮忙,我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司秦麦老人说:“不打紧,我见你们这些后生仔就感到亲切,得空再来我家坐。”

告别老人家,我想去刚才向哥说的村口放柴油的库房去看看,就骑车向村口驶去。

经过曹冬娥的门口,我看了一眼,院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自从海叔说了了曹冬娥和我前世有缘分后,我心里就怪怪的,想见又不太敢再见到她。

村口的柴油库房很好找,还没走到跟前,空气中就弥漫着柴油味,我跟着气味往前走,就看到库房。因为去年火烧过,所以库房是在原址上新建的。

一辆拖拉机停在库房门口,有两个人正忙着把库房里的空油桶搬上拖拉机。

我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他们忙碌。

看库房的看见我,对我喊道:“小伙子,千万别在这里抽烟!危险!”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抽烟!”

他说:“你打柴油?”

我摇头:“不是!”

他说:“那别在这里站着,离这远点!”

我只好退后几步,等他们装完空桶,拖拉机开走了,库房的人看我还站在那里,便好奇地问:“你不是本村的吧?没见过你!”

我走近几步说:“是的,我是来玩的。”

159 一场大火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后生仔,你哪裏人?”

我脱口而出:“怀化人。”

我想。我祖籍怀化,说是怀化人理直气壮,不算骗人。

没想到他怀疑地说:“听口音不象!”

我说:“哦,我从小就到外地读书,口音就变啦!”

他说:“那我们是老乡,我也是怀化人。”

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一個老乡,我高兴地问:“大叔,你尊姓大名?”

他说:“免贵姓魏,委鬼魏。名兆洪。”

我说:“魏大叔,我们俩可真有缘。你姓魏,我的名字就叫小魏,也是这个魏。”

魏大叔嘿嘿一笑,“那可巧,他们都叫我大魏!”

我们俩瞬间就拉进了距离。我說:“魏大叔,你一个人管着油库?”

魏大叔说:“可不是,责任可大了,一不小心就闯祸,刚才看见你手插口袋里,就怕你掏出烟来抽,所以趕你走,你莫见怪!”

我说:“哪儿的话,油库重地。小心是应该的!不过你这么小心,应该不会出事!”

魏大叔歎息道:“其实这个油库去年不是我管的,是我远房叔叔在管,他管了好几年了,一直平安无事,但去年年底却起了一場大火,还出了人命,村里就不让他再管了。”

我假装不明就里:“真有这事?那太惨了。油库是怎么起火的?”

魏大叔说:“那天我远房叔叔回家去拿点东西,走了一会就的功夫,油库起火了。还烧死了本村一个年轻人,我们猜想是他走到油库这里,点火抽烟引起的吧!按说本村的人,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这里是烟火禁地啊!唉!真是见了鬼了!”

我想,这真是见了鬼了。向争鸣大伯的家在村尾,这油库在村口。从银屏镇到龙山村,村口和村尾都有路直通,我一个外乡人来过几次,都知道怎么走近道,何况向争鸣每年来好几次。他从银屏镇回村尾大伯家,绕到村口来做什么?

这是一个疑点,我得把它牢牢记住心里。

魏大叔突然问我:“你到龙山村哪家来玩?”

我一时语塞,只好说:“司秦麦爷爷家。”

魏大叔说:“哦。他老人家不简单,记得大火过后,村里觉得后生仔死得冤,就张罗着给他好好跳场丧,那次足足跳了三天三宿,老人家拿出浑身解数,十里八乡的人都赶来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一动,一个念头钻出我的脑袋:村里为向争鸣跳丧的时候,是不是瞿新还活着,他也来龙山村看热闹了?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我设想啊,瞿新那天去银屏镇玩了一整天想回渔寨村,路过龙山村时,看到在跳丧,就跑去凑热闹。这个跳丧舞的记忆,就这样存进了瞿新的大脑里了,后来他死后,就把这一场景传到方旭尧的梦里,勾引方旭尧来到龙山村做采访。

如果是这样,龙山村的人很可能就见过瞿新!

我问魏大哥:“跳丧那天,你也去看了吗?”

魏大哥说:“看了,村里人都去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办丧事不好意思不去的!”

我掏出手机找到瞿新的照片,问他:“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魏大哥看了一眼说:“没有!那天人多,我看不全。”

我说:“魏大哥,这人是我的朋友,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就失踪了,我怀疑他来过龙山村,您帮我个忙行吗?”

魏大哥说:“好说!”

我说:“我打印一张照片,放在你这里,村里有人来打柴油的,您就帮我问问他们,跳丧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行吗?”

魏大哥说:“这容易,你留下照片就是!”

我赶紧骑车去银屏镇,找个文印店把瞿新的照片打印出来,回油库把照片交给魏大哥,并留下我的电话,关照说:“如果有人见到过,你马上打我电话通知我。”

魏大哥仔细收好照片和写着我电话的纸条,说:“放心吧!”

我谢过魏兆洪大哥,就回客栈去了。

我兴冲冲推开海叔的门,说:“海叔,有进展!”

海叔问:“哦?打听到什么了?”

我说:“前几天我和陈帅虎去过渔寨村,加上今天从龙山村得来的消息,得知那个来客栈放火的红衣少年异灵名叫瞿新,老家在渔寨村,他在去年冬至后的一天,去银屏镇玩耍后就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他们家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几乎与此同时,龙山村有个少年叫向争鸣,在龙山村因火灾而亡,我怀疑红衣异灵瞿新生前到过龙山村看跳丧,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也死了!”

海叔问:“就这些?”

我点点头,心想,就这些线索,我都好不容易才调查到的。

海叔说:“你说的两件事,好像没什么联系啊?龙山村向争鸣的死,和渔寨村瞿新的死,有什么关系?”

“没,没有……”仔细想想,好像是没什么关系。

海叔说:“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事情就这么巧呢?你想想,好端端两个年轻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了,而且向争鸣死于火灾中,而瞿新的异灵又经常到处防火,你觉得这些都是巧合?”

海叔的话提醒了我,确实过于巧合了!

我说:“难道瞿新防火烧的向争鸣?他们俩什么怨什么仇啊?”

海叔说:“都有可能,但也都不一定。我只是提醒你,你再好好查查吧!”

我走出海叔房门,本来心里渐渐清晰了,听了海叔的话,心里又凌乱了。向争鸣和瞿新,互相到底认不认识?他们有什么过节?真的是谁杀了谁吗?

我想得头痛,干脆就先不想了,回屋打坐,清理一下脑袋。其实这段日子,我在入睡前经常对方旭尧祷告,希望他托梦告诉,到底是谁害死了他,可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梦里。呆来记巴。

我默默叹气,陈帅虎从洗手间单腿蹦出来,问我:“怎么啦?小魏哥?”

我说:“查来查去,线索越来越多,但是都纠缠在一起,象一团乱麻。我心里烦得慌。”

陈帅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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