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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了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腰,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摆出一副“我已做好准备,你且策马狂奔”的神情。
“等下别吓哭了。”
他低笑着,拽拽缰绳,马撒开四蹄,跃高而驰,顿时细尘飞扬,迷乱人眼。
冉蜜越加紧抱他,马儿跃动搅碎的风声,穿透耳膜,在她的脑海里无限放大。
人生那么多的第一次,都给这男人了!
这样的热烈、躁动、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情感,全是这男人给她的。
他滚烫地,犹如火山的情感,能融冰,也能化蜜。冉蜜是他掌心里那团蜜糖,他用体温烘化了她的坚硬,硬生生把她带进了柔情月光里……他从来是这样的人呵,只要确定要,那便是全力以赴!
“感觉怎么样?”他朗声笑着,大声问她。
“还好。”冉蜜的身体全贴在他身上了,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颠簸时,让脑袋疼起来。
他缓缓停下,深吸了口气,从马上跳下去,仰头看她。
“干吗?”看着他墨髓一般深幽的双瞳,冉蜜长睫翕了翕,掩饰着眼底真实的悸动。
“回去吧,你这身体,也累不得。”他牵着缰绳,慢慢地往回走。
苍穹浩瀚,清风无形。月光和灯影融汇在一起,幽幽暗暗的光中,小蛾在飞舞,蓦的,响起几声蛙鸣,几声马儿嘶叫……
这种城市里难得的静,让冉蜜爱至骨子里。
有时候,男人打动女人,并不是因为他为她做了多少、给付了多少,或者只是有这么一刻,他恰巧碰上了她心灵的柔弱时机,于是,借着那孱弱的空隙,钻进了她的心房。
冉蜜的心,在这种静里,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缝隙,让清风明月透进去,而黎逸川就在这时候,强硬地撕开了这道缝隙,和清风明月一起,攻占了她的心。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像密集的鼓点,直到整个胸腔里,都是这声音,甚至击打得胸腔都些疼痛了!
又一只小虫飞来,落到了他的肩上,她情不自禁弯腰伸手去赶。手指从他的短发上擦过,他被她惊动,快速抬头来看,这柔软又冰凉的指肚子就轻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就像突然飞至的蜻蜓,轻轻一点,迅速掠开。
他的脸上,依然还能看清的指印,回想一下,她确实打了他不少回了,而他每回都忍了。
“小虫子。”她摊开指尖,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
剪剪水瞳,月光潋滟,朱唇唇角自然地弯着,那水润的质感,仿佛在召唤着亲吻来临。
她娇软下来的时候,那是黎逸川能从骨头一直酥出来的时候,他呼吸沉了沉,把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黎总。”
秦方找过来了,站在不远处叫他。西装敞着,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冲他用挥。他手机关掉,让外人找不着,只有秦方能找到他的行踪。
“自己回去休息,我过一会儿就回来,直接回房,别乱跑。”
他把她从马上抱下来,把缰绳给了工作人员,抱抱她,在她耳边小声叮嘱几句。
“又不是小孩子,你别念叨。”
冉蜜扫他一眼,抱着双臂,勾着头,快步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黎逸川看着她的身影进了明亮的灯光深处,这才转过身来看秦方。
“哎呀,艺涵吵得我头疼,这事还是你自己和她说吧,我招架不住啊。”秦方揉着额头,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黎逸川双瞳黯了黯,拔通苏艺涵的号码。
“秦方,找着小舅舅没?”苏艺涵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是我。”黎逸川看了一眼秦方,慢步往前走。
苏艺涵只顿了两秒,立刻就连珠炮似地开炸了,“小舅舅,梓商是不是去找你了,你有没有为难他啊?小舅舅,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很爱齐梓商,我保证以后再不靠近冉蜜……”
“齐梓商肯定会一无所有,你做好心理准备。”
黎逸川才说完,苏艺涵就尖叫了起来。
“小舅舅,你怎么能这样?你让他一无所有,你让我怎么办?”
“你可以养着他,反正你喜欢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钱,你的爱情这么伟大,还需要他有钱吗?”
黎逸川训斥了几句,不无嘲讽。
“小舅舅求求你了,我不要嫁妆,我只求你别动他……”
那边又哭了,哀求不止。
他不耐烦地拧拧眉,把手机一挂,递给了秦方,“他们几个呢?”
“在打斯|诺克。你和冉蜜怎么样了?”秦方和他并肩走着,低声问他。
“好了。”黎逸川笑起来,一拳轻轻地锤在他的肩上,大步往酒店走去。
“喂……悠着点,明天你和约翰还有事要谈,别起晚了。”秦方在他身后大声说。
黎逸川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步走进了明亮灯光之下。
“好吧,只有我一个人了,哪里来个妞陪我啊?”
秦方嘀咕一句,摸摸后脑勺,慢吞吞往外走,影子拖在他的腿边,摇摇晃晃,被青草抚动。走着走着,他伸了个懒腰,笑了。人还是简单一点过才好,像他,拿了报酬,做了事,这叫活得滋润啊,女人那神奇的物种,他哄不来!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推开门。
黎逸川看到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着她曲线玲珑的身影,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床上整齐地放着她的衣服。
他在床上坐下,拿了烟出来,点了,指尖优雅地夹着,看着玻璃上映出的美妙影子。
他并冲动,也没有想进去一亲芳泽的想法,反而觉得就这样坐在这里,隔着玻璃看着她沐浴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享受。
她没跑,并且毫无顾忌地在这里冲洗,她的心,毕竟向他敞开。
就凭这个,他的心情就好得像插了电,一阵阵地酥麻……
水声停了,开门出来,她勾着头擦头发,光着脚,胸前裹着蓝色的浴巾。一抬眼,她的脚步就顿住了,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又停在了原地,有些窘迫地看着他,手里的毛巾也垂下来了,湿漉漉的发贴在肩上,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没有吹风吗?”他掐了烟,盯着她问。
“有……不想吹,把头发吹得不好了。”
她又开始擦,动作却小多了,还用一手拎着浴巾,明显不想让它掉下来。
“过来,我给你擦。”他勾了勾手指,唇角浮着笑。
“不。”冉蜜转过身,背对着他,用力在头上抹了几下。
只一小会儿,他就过来了,高大的身影投过来,完全挡住了她娇小的身身躯。手掌从她的掌心里掠过毛巾,包着她的长发,轻柔地搓动,柔和沙哑的声音从她头顶飘来。
“好大的架子,我给你服务你还不要……真这么难伺侯!”
冉蜜站在他的身前,动也不敢动,双手提着浴巾,像一株春光里的竹,轻弯纤细的竹枝,鲜翠欲滴,又清香芬芳。
“喂,我教你一种擦头发的方法,我妈以前常这样擦。”
他突然就兴奋了,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站着。这是他头一回提他的亲生母亲,冉蜜有点紧张,不敢接话。
“你不想知道?”
她不声,黎逸川又摇了摇她的肩。
“什么?”她只好抬起双眼,轻声问他。
“来。”
他唇角慢扬,一摁她的头,让她弯下腰,双手抓着毛巾的两头,在她的长发上飞快地掸了起来。
“……啊”
冉蜜尖叫几声!这掸头发,若是自己拿着,怎么掸都好掸。可他是面对她站着掸的,头发全往她脸上弹去了,发丝弹得人疼不说,还有那水珠,四下飞溅。
“没掸好,再来!”
黎逸川大笑了起来,双手抓着毛巾,又准备开始。
“讨厌啊……”
她撩开湿发,踮了脚尖来夺毛巾。
“这下我好好给你擦。”
黎逸川笑个不停,毛巾在两手之间来回地换,让她拿不到。
突然,她身上的浴巾掉了,白柳枝一般的身子俏生生立在灯下,丰软的雪团儿还在跟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小声尖叫:“不许看,你把眼睛闭上。”
他抓着毛巾的手还高举着,身体却坚硬了——这柔软的妙人儿主动抱着他,虽然是因为不让他看到她正面的美景,却也让他格外沸腾!
冉蜜也感受到了,身体往后缩了缩,抬手捂他的眼睛,急匆匆,羞涩地说:
“黎逸川,我要睡觉了,你去洗澡。”
“还害羞。”
他丢了毛巾,突然就大力掐住了她的腰,转了个身,拥着她倒在床上。人跌下去的时候,他又特地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待二人深陷进柔软的大床,他的唇舌马上狡滑地吻了过来,游过她还沾着水珠的滚烫脸颊,钻进她的嘴里。
“唔……”
她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和他对望着。
“冉蜜你告诉我,你晚上唱的那是什么歌?”
他放开她被他揉碾得红肿的嫩唇,低低地问她。
“什么啊?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
她急||喘着,抬手掩住他的眼睛,他灼烫的眼神真让她招架不住。
“蝴蝶泉边……”
他低低喃语,手指一路往下,从她不停起伏的胸|脯,到了她平坦的小腹,再到丝绒一般光滑的大|腿|内侧,指尖触到的,不仅是嫩得让他想咬的花苞,还有滑腻香甜的蜜液。
“你的蝴蝶泉……冉冉,你湿了……”
他拉开了她还掩在他眼上的手指,手指在泉边轻轻地滑动,盯着她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的眼睛,低低地说:
“冉冉你知道吗,你就是一只蝴蝶,停在我的心尖上。你若肯给我一分喜悦,我会回报你十分喜悦……以后别那么硬梆梆地态度,柔软一点好不好?”
他的甜言蜜语,不比别人说得差。女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