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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耳朵,离得较近的警戒忍者已经开始口鼻出血。
然而尽管挣扎的如此剧烈,那尘霾组成的六芒星网还是稳步的收紧着,丝毫不见颓势。
其中一名首领忍者笑道:“你这镇压之术果然厉害,数十条人命作为献祭的力量,真是强大残暴啊。”
话音刚落,只见那尘霾之网加速收紧,然后忽的停止了,中间那黑影剧烈抖动着,发出痛苦的悲鸣,嘶声吼叫道:“贪婪的人类……即使……绝不让你们……奴役……”
随着它断断续续的吼叫,它脚下开始放出一点点光明,然后那光明就像太阳东升一般,怵然绽放出猛烈的强光,迅猛喷涌,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强光之下什么都不可见,然后是剧烈的轰鸣只让人听觉也丧失了,伴随着大地的剧烈震动,炙热的热浪夹裹着飓风迎面扑来,数十名忍者竟然站立不稳纷纷栽倒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才恢复了视觉和听觉。
只见中心围困之地凹下数十米之深,一片焦黑,周围围困的忍者一点影子也不见。仅仅是离得远远的他们这一群人还在,然而很多人都全身瘫软无力,有些人受了不轻的内伤,中间施术之人已经倒地不见动静。
鸣人顾不上那么多,尽管五脏六腑都像错位了一般排山倒海的恶心疼痛,他还是强撑着,疯了一般直奔向那术式之地,呆呆的看着中间巨大焦黑的深坑,一片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要日更了……嘤嘤嘤嘤
谢谢千域潺的地雷~~
☆、溯源(1)
佐助这边。
鼬抱着佐助,低头看着他,佐助一愣,慢慢闭上了眼睛。
……
佐助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地板上铺着柔韧漂亮的榻榻米,他躺在榻榻米的地铺上,被褥和枕头都松松软软的,睡衣也是柔软舒适的,房间里有淡淡的暖橙色光芒,很宁静很温馨——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很像他的卧室,鼬穿着家居服跪坐在他旁边。
“所以……这是幻境吗?”他打量了一圈,将视线落回鼬身上,开口问道,声音如平日一样干净明亮,毫无嘶哑。“给我改地铺了?”
“嗯,好好休息吧。”鼬笑着说道:“我会在这里。”声音轻柔,像是怕惊扰了他似的。
“嗯……”佐助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他似是有些踌躇的开口说道:“你能来……我……挺开心的。”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犹犹疑疑。
鼬没答话,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手轻轻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
“不过,如果你不来,我想我也不会很生气的。”佐助又静静的说道,这句话倒是说的很流畅。
“这倒是不像你。”鼬顿了顿,答道,语气里有些莫名的笑意。如果他不来,佐助会愤恨的要死——在他的想象中,佐助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鼬的眼光在他脸上探询,可惜他闭着眼,看不出端倪。
佐助静静的回答:“虽然可能……确实会失望,也会有一点不甘心,但是……我知道那就是你,哥哥。”
鼬不语,手指从他的乌黑的发丝中滑出。收回了手,鼬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尽管从那张脸上看不出表情,也看不到总是会表明主人情绪的眼睛。
“鸣人那边怎么样?没问题吧?”佐助转而问道,却是肯定的陈述语气,他甚至仍是闭着眼,显得好像就是那么随口一问,安闲的像是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似的。
“没问题。”鼬回答道:“十尾的本体和我的分…身过去了。”
“所以,那个人就是十尾?”佐助这才睁开眼来看着鼬,有些好奇。
“是的。”鼬说道,看到他眼中好奇的神色,语气也轻松了几分。
“他怎么看着……人模人样的。”佐助斟酌着用词。
鼬忍不住笑了:“他本来就可以……人模人样的。”
佐助看着鼬的笑容,问道:“两边都很有把握?”依然不是疑问的,而是肯定的语气。
“嗯。放心吧。”鼬答道。
佐助定定的看着他,目光闪了闪,然后合上眼,慢慢说道:“嗯,当然放心……”
鼬怔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
一时沉默。
“不过……你肯亲自过来,我还是挺意外的。”佐助忽然又开口补充道:“不必叹气,哥哥。我们都很清楚,如果不是有把握能够同时掌控两边的局势……”说到这里,佐助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没有说下去。
鼬没有回答。
似乎早料到不会有回答,佐助合着眼睛,继续说道:“一方面,我很理解你,你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并不讨厌。另一方面,其实我又不理解你,因为可能我们并不同。我想,如果真的要在村子啊什么的,和你中间选一个……”他说到这里,又笑了一下:“应该说,不管选项的另一端放的是什么。”他顿了顿,才慢慢的说道:“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你的,哥哥。”睫毛轻颤。
鼬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佐助却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他,目光灼灼,黑色的眼睛像是燃烧着天照之火,明亮的吓人:“我杀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他说道。
鼬缓了一会儿才从上个话题中转出来:“我知道……”
“可能你会听说是他们出卖了火影,但是……”他打断鼬,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不是的,他们没有背叛火影,也没有背叛村子,而我杀了他们。也许有人会告诉你说我是被逼的。但是……其实也不是,我杀他们是因为我想杀他们,我无法原谅,我恨他们,我想,这才是真正的我。”
他定定的看着鼬:“也许会让你失望,也许会……但是,这才是真正的我。”他缓缓的安安静静的说着,像是站在众神的审判席上等待审判的天使,以供认不讳的态度陈述着杀戮,却并不认为自己有罪。
鼬与他对视,看着他探询的眼神。佐助也望着鼬,可是鼬眼中的神色是他依然看不透的幽深。
即使是在幻境中,空气也滞住了,竟有种焦躁的闷压和灼热。
鼬脸上的表情忽然松了一下,紧接着,似乎室内的空气也开始轻快的流动了,那种压力忽然消散。
“你太紧张了,佐助。”他听到鼬温和的声音:“这样你会睡不着的。”
他将幻境的调整权交给了佐助,刚才那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并不是心理作用,那是佐助心理压力在幻境中的真实体现。
“这几天累坏了吧,好好休息吧。”鼬说着,伸手覆上他的眼睛:“快点闭上眼休息。”
佐助的心惊得怦怦直跳,虽然说出口跟鼬对峙的时候,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毅然决然,他做不到欺骗鼬这些,在他看来这是他们最根本的分歧,在他说出口以后,才觉得心跳呼吸都屏住了,此刻鼬忽然以这样柔和的态度岔开了话题,就好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突然松弛下来,有种无处着力的不甘,却又不敢再去逼问。
“睡不着……他们给我注射了精神……什么什么剂。”他咕哝着,带着一丝自己也没意味到的撒娇的味道。“让我回忆最不想回忆的事情,我忽然发现……”佐助说着,笑了笑:“其实全部都是关于你,我一直在看,也一直在想。”他感受着鼬干燥温暖的手掌。一边咕哝着,一边听话的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没有看到鼬渐渐阴沉的脸色。
鼬知道,这是一种精神刑讯手段,强迫俘虏长期处于精神亢奋状态,人就势必越来越疲劳,在这种状况下有经验的施刑人再对其进行别有意图的引导,甚至是误导,敦促对方不断重温过往最为深刻的记忆,人会变得格外的情绪化,加上外界的言语刺激,很容易精神崩溃,只是擅长幻术的宇智波家族的人,精神力量比一般忍者强大很多,否则在幻术中很容易被反噬,所以他才撑到现在。
沉默。
似是意识到鼬会恼怒难过,佐助伸出手来,握着鼬的手:“没事的,哥哥,其实我并不讨厌,我有时候会觉得这样很不错,在这个过程中,我才发现很多我以前忽略的事情,我想……”说到这里,他又住了口,没有说下去。
鼬也没追问,只是安静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佐助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
鼬静静的看着他,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头发,虽然在这里,佐助身上洁净无比,可是实际上他身上溅满了鲜血,沾满了泥土,只是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他是干净的。
鼬忽然忍不住笑了,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傻弟弟。】
继而叹了口气。【真的是……长大了啊。】
【这几天累坏了吧,好好休息吧。】
【至于你说的……】
正在兀自走神,忽然四周的环境开始变化,墙壁地板和整个房间像是褪色的油彩一般渐渐化去,鼬一惊,才想起来幻境的调整权现在还在佐助那里,他睡着后可能失去控制了,鼬伸手正准备结印拿回控制权,将一切回复原状,忽然愣住了……
眼前是一片草地,草地后面是一片小树林,他认得……这是木叶,这片树林是他以前带佐助训练的树林。
有个孩子躺在那片草地上,睡得很香甜,那是……年幼的自己。
成年的佐助站在一边看着。
鼬发现自己与眼前的世界之间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他明白,那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切是——佐助的梦境和精神世界。
鼬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看着成年的佐助在熟睡的自己身边坐下来,带着一丝笑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