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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荞嘴角的笑意扩大,继续道:“每一个人都有父母,以后也会有子女,花也一样,请问花的母亲是谁?花的女儿又是谁?”
“花的母亲是花种子,花的女儿还是花种子。”这一次拓拔野很快就给出答案,并且一脸坚定。
众人听了拓拔野的答案,均觉得有理。
青荞笑着摇摇头,道:“拓拔王子,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我的问题都是不能按常理去回答的。”
不对?拓拔野苦着一张脸,自信心被打击得一点儿都没了!
风勤鈅却是快笑翻了,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可是看到拓拔野被青荞的问题打击得脸色儿都绿了,她就高兴的忍不住笑。
“小七,形象,形象,注意你的形象,你可是公主!”风勤铄无奈的推推笑摊在他身上的七公主。
“好了,本王认输了,你说答案吧。”拓拔野苦笑道。
“花的母亲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花的女儿是米,花生米想必拓拔王子是吃过的吧?”青荞狡黠的问,大获全胜的得意让她难得有了小女儿的活泼娇态。
皇帝风临再次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青青啊,你这小脑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想出这么多有趣的问题?”
青荞笑而不答。
拓拔野的狂妄又回来了,霸道的道:“青青,别以为这样本王就放弃了,你早晚都会属于本王!”
“喂,拓拔野,你还要不要脸?”风勤鈅怒道:“都输了还敢这么狂妄!不过也是,你输得一塌糊涂,也只能在嘴巴上逞逞威风了!”
拓拔野不理睬风勤鈅的挑衅,专注的对青荞道:“青青,本王不会放弃你的。”
从前闻名望京的草包小姐今日大放异彩,让众人跌破了眼球,纷纷恭喜聂元帅有一个聪明美丽的好女儿,聂九玄却高兴不起来,觉得眼前的女儿是如此陌生,自替太子挡那一剑醒来,他就觉得女儿变得不一样了,不会再无理取闹,也不会再对着他撒娇,但是,他认为那是失忆的原因,女儿才跟他生疏了,可是今日这一切,是失忆可以解释的吗?
风勤锐眼睛不受控制的望着青荞,很想冲过去问她,到底以前是装的,还是现在是装的?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聂青荞,他喜欢吗?
018、不再看他一眼
宴会接下来继续进行,除了拓拔野求亲没有成功,一直到结束都挺圆满。
风勤锐代表风国招待蒙古贵客。
风勤铄想,反正有太子在少了他无所谓,他就溜号找青荞去玩。
风勤鈅现在对青荞是一肚子好奇,自然跟着了。
中午时,三人到第一楼吃饭。
能到第一楼吃得起饭的人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人,楼内的设计很精华,大堂里不像一般的酒楼摆满了桌子,一到吃饭时间就人满为患,让人觉得乱洋洋的很闷,桌位非常少,留下了很宽的道路,就是满桌了,看起来也没有多少人,而且所用的桌子跟别处也不一样,别处都是用暗色的,这里的桌椅却清一色乳白,每张都擦得光亮,让人看着心里舒坦,干净!觉得在这里吃饭是一种享受。
青荞一进门就觉得眼前一亮,这第一楼不愧是第一楼,就只环境一条上,就不负盛名,古代的酒楼能够做到这么干净的地步,真的很不容易!
第一楼的生意很好,大堂里已经满座。
风勤铄一来,就有跑堂的小二领着上了二楼雅间。
走到门口,风勤铄停了下来,青荞不明所以,怎么不进去?
“五皇子,请!”
风勤铄见青荞望着他,自信的笑了笑,摇头晃脑的念道:“无叶无芽无花自身结果,可食可补可药周身是宝。 ”念到后面,他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下来,眼光闪烁,不敢看青荞,回头瞪了小路子一眼,心里怨他不会选,预定个雅间竟然是这么难一道谜语,害他猜不出来在青青面前丢脸。
青荞看着风勤铄的表情,疑惑的看了眼门上贴着的对联,有什么不对吗?他站在门外念这个干什么?
刚要开口,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咦,五皇子,七公主,青青,你们也来了?”
青荞扭头一看,是风勤锐和聂红荞,还有拓拔野和蒙古来使,原来风勤锐也请了拓拔野来第一楼吃饭。
再次见到青荞,风勤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经过皇宫里青荞的一鸣惊人,他才真正相信她是真的变了。
“皇兄。”
青荞淡漠的看了风勤锐一眼,没有说话,知道他是太子,也不给他行礼。
风勤锐复杂的移开目光,竟然没有追究青荞的无理,青荞微微惊讶,不动声色的勾唇笑了笑。
“锐,既然五皇子和七公主也在,不如我们一起吧?”
“不用了,皇兄有贵客招待,本皇子就不打搅了。”不等风勤锐开口,风勤铄就拒绝了,拓拔野对青荞的心思人尽皆知,他可不想他跟青青过多的接触。
只是他这般想,拓拔野却不会如他的意:“五皇子这话错了,本王对青青一见如故,不知多么希望能够跟青青一起吃饭,怎么会是打搅呢?太子殿下,就在这儿一起吃吧,青青,走吧。”说罢,他率先走了进去,好像他才是主人似地。
风勤鈅恨恨的跺跺脚,骂道:“臭蛮夷,没脸没皮!”
聂红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头看风勤锐,却发现后者的目光根本不在她身上,心里一阵失落,强笑道:“锐,进去吧。”
风勤锐收回望着青荞背影的目光,点点头,应了声:“嗯。”
聂红荞听到他不咸不淡的一声回应,心里越发难过,皇宫宴会上,她就发现了他看青荞的目光变化,宴会之后,对自己也不再像从前那样那么热情,也感觉不到他对她的迷恋了,这让她很是无力,心里几次难过得偷偷流泪。
*
“五皇子,谜题小的给您放在这里了。”小二将门上的对联揭下来,放到雅间内的书桌上,上面还准备这纸墨笔砚,小二把对联摆齐了,拿起一方砚台压住,然后出去上菜,一般定了雅间的客人,都带有仆从,不用他们奉茶。
“这是谜题?到这里吃饭还得猜谜题?”
“呵呵,我差点忘了,青青你不记得了,这谜题啊,是第一楼的一个特点,只要是在雅间用餐的客人,都有机会猜谜题赢奖品,所有的谜题,谜底都是一种菜名,只要能猜得出来,第一楼就送你一个菜,比方说,如果谜底是鸡,那么凡是第一楼的菜名里有带‘鸡’的菜,你都可以点,就是第一楼送的奖品了,嘿嘿,只是,我对这个猜谜不擅长,咦,对了,本皇子猜不出来,青青你应该可以啊,你现在可是天下第一才女了,论出谜题,谁能比得过你?”
青荞对他的夸张有些心虚的笑了笑,转头去看雅间内的摆设,对第一楼猜谜题送菜品的策略很欣赏,能来第一楼雅间吃饭的人,自然都不是缺钱的人,一个菜而已,送不送谁在乎,在乎的不过是面子罢了,第一楼出的谜题肯定也不会太简单,不然他想用这个猜谜题送菜品的策略就失去了它的价值,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在哪一个行业都是真理,如果每一个来雅间吃饭的人都能够那么容易猜出谜题,那第一楼想要的独特效果就没了。
“青青,你给本王出了那么多谜题,现在是不是也猜一道让本王见识一下。”拓拔野看了一遍谜题,很快心中有了答案,想到在皇宫里的一败涂地,有心在青荞面前挽回一点儿面子,也想看看青荞能否猜出来。
青荞没有笑意的笑笑,道:“抱歉,小女子猜不出来。”
“怎么可能?”拓拔野不信。
“青青,不用跟这个野蛮人谦虚,把答案说出来气死他!”不止拓拔野不信,风勤鈅也不信。
青荞摊摊手,无奈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说的可是实话。
可惜没人信,她这般想也没想就说不会,谁都以为她是不想继续出风头了。
“青青,如果是这个刁蛮无礼的七公主说不知道本王倒是不怀疑,可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拓拔野轻蔑的瞅了风勤鈅一眼。
风勤鈅顿时火大,站起来就要跟拓跋野干架。
青荞及时的拦住她,道:“公主,怎么说拓拔王子也是客人,咱们可不能让人笑话咱们欺负客人。”
风勤鈅一想也是,哼一声道:“青青说的对,本公主不跟你一般见识。”
风勤锐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青荞,青荞却没看他一眼,他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在这里有一个长期包房,以前经常带聂红荞过来吃饭,每次他们前脚刚到,聂青荞后脚一准追过来,嚣张跋扈的强行挤到他和红荞中间,不准他给红荞夹菜,不准他含情情脉脉的看红荞,红荞一和他说话,她就叽叽喳喳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什么都要抢红荞的,时时刻刻欺负善良柔弱的红荞,让他一天更比一天厌恶她,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他不能把她怎么样。
可是现在,那个总是纠缠他,不管他说出多么难听的话都不会退缩,让他厌恶之极的女孩子突然不见了,她依然娇笑,却不再是对他,她再也不会没脸没皮的缠着他,从进门到现在,她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她真的不爱他了吗?他不信!他绝对不信!
“锐?锐?太子殿下!”聂红荞肚里的火快要压不住了。
“怎么了?”风勤锐不冷不热的问道。
聂红荞不再陪笑脸,道:“没事,太子殿下都没有动筷子,不饿吗?”心里明白他为什么会魂不守舍的原因,心中羞愤不已,他才刚刚跟她有了婚约,这么快就变心了吗?
风勤锐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脸色,淡淡道:“本殿不饿。”
聂红荞心凉的低下头,咬紧了红唇,一双粉拳在桌子下紧紧攥起,隐忍着心中的悲痛,他怎么能如此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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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这里好冷清啊?
我大声的呼唤——
亲们,你们在哪里?
019、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