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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SM俱乐部,专门满足那些高层领导人的需求的,你可能想不到那些油肚肠肥的家伙有多变态吧,玩残了好多男孩子呢。今晚先让你在这儿看看,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到这儿客串演出了。”
“什么?不要,我不要。”我失声大叫起来。怎么这样,让我在这儿做,那与将照片公布出去有什么两样。
他好像知道我在反对什么,“你可以戴上面具表演,只要你自己不摘下来,这儿是没人敢去摘的,这是规定。好了,你选择吧,在这儿表演,还是让我发布照片,二选一?”
一下点中我的死穴,我没声了。
我还有得选吗?
他猜都能猜到我的选择,所以没等我有所反应,就走到房间里的一张办公桌前,按动了一个什么按钮,办公桌对面的墙突然升了上去,出现了十二片荧幕,荧幕上的都是同一个赤身裸体的人在那儿扭动,只不过角度为各个方面,有专对着脸的,对着胸口的,对着后庭的,从上面鸟瞰的,从下面仰看的,完全是全方位的监控。
“好好看着,看别人是怎么表演的,以后,你随时都要奉召,只要我们的玩偶不够,你就得顶上。这个舞台是独立的小房间,客人是进不去的,只有玩偶和助手进去而已,在每间VIP包房都有这么一面电视墙,可以全方位的看演出,放心,我既然答应了阿义,就不会让你曝光,所以每次只会让你表演两个钟头而已,而且也给你带上面具。你应该庆幸,我只是让你做玩偶,没让你做脔童。”
闻言,我朝电视墙看去,天啊,那个主角分明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他四脚被铁链绑住仰面悬空呈大字型拉了起来,可能是被下了药,他面颊嫣红,眼神迷离,全身在不由自主的扭动。
他的分身被放进了拘束器里,甚至阴囊还被套进了一个宽宽的圆环,愣是将阴囊拉扯得成了一根柱体。后庭的菊花呈凸起状,还在缓缓蠕动,啊,……一定是被放进了摩拟性器。
他的后蕾慢慢的收缩得越来越快,突然,他全身僵住了一动不动,又猛得全身一振将菊蕾内的东西射了出来,啊,是一个类似大似网球的跳蛋。天啊,怎么能放得进那么大的东西。
但因为他的分身被紧紧拘束着,所以即使涨成了深黑色,仍保持硬挺而不能释放,做为男性的痛苦莫过于此了,所以男孩使劲全力在那儿翻动,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一跳一跳。渐渐的,男孩翻起了白眼,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已经不忍再看下去,只要一想到我自己从明天开始也要这样表演,我的胃也开始一阵阵收缩,我用双手压在胃的上方,但仍然没有克制住想吐的欲望,终忍不住冲进了房间附设的洗手间狂吐,这几天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吐也没什么实物,到后来只有吐一些黄色的水,可能是胃液,即使如此,那种呕吐的感觉仍然让我在那儿干呕。
不要,真的不要,我慢慢的跪了下来,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罪,妈妈,对不起,我想放弃了,真的,想放弃了,我没有可以承受这种事情的能力呀。
他踱了进来,拿了一叠照片放在了我的面前,最上面的一张正是我被打扮好要亮相的那个样子,双乳夹着夹子,分身被缠上了缎带并打上了小蝴蝶结,照的技巧不得不让我佩服,明明是双手被反绑,偏偏在照片里一点也看不出来,而痛苦的表情,在看不出是被迫的情况下也不能区分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低吼着,一把把照片抢过来,扯着将它们撕碎,一张一张的撕,撕得粉碎,再也不可能还原,
“你的相机还不错嘛,拍得很清楚啊。不过这些你撕了也没用,底片还在我那儿,想洗多少就洗多少,你妈想不想看啊,我寄点给她怎么样?”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里让我有说不出的屈辱。
一听到他的话,我实在忍不住站起来冲着他的脸一拳过去,可能是因为我出拳速度太慢,他一把抓住然后将我往后一推,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背重重的撞在流理台上。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是因为我不小心报道了你是个同性恋,但大众不是没相信吗?至于照片又不是我寄去威胁你的,你不是已经把阿良卖了吗?还没有解气吗?如果说你要惩戒我,那强奸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心一横,索性跟他对峙。
“你知道什么?”他大吼,“要不是因为你拍了这些照片,你那个该死的助手拿什么来威胁我,又怎么会搞得我母亲旧病复发,她现在已经是生死未卜,如果我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陪葬。”
“什么?怎么会?”我不明白。
“怎么会?哼……,我妈有些偏执狂,她一定要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以继承父亲的帮会,她要让父亲不能离开她的身边。而你这么一报道本来就让母亲受不了了,还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寄了照片来被我妈看到。好啦,她现在心脏病还是犯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他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想到,我本来是不想发的,但主编知道了那件事,……”还没等我解释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够了,别找借口了。你现在就求爷爷告奶奶别让我妈出事,否则我就要让你陪葬。”
说完,他就走出了浴室。
怎么会这样,好像自那天以来,我一直在问自己这句话,怎么偏偏我认为最没问题的稿子会让自己陷入到这种境地。
背部的疼痛好像缓和了一些,我走出了浴室,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对我说,“你今天可以走了,我没什么兴趣再对着你,不过,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出席我的记者会?”
“我申请调到跑财经新闻了。”我低着头说着,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红眼眶。
“你去申请调回来好了,要不然,你怎么配合我。限你一个星期内办妥,否则你就辞职。”他面无表情的说。
一听到他要我辞职,我就慌了,我一辈子的梦想就是想做一个好的记者,好不容易现在有实现这个梦想的可能,却要这样子放弃,我实在是不甘心。“不要,求你了,我可以配合的,一定能配合的。只要你打电话来,我一定放开一切第一时间过来。”我吓得冲到他面前求他。
“你说什么傻话,你一个财经记者跑到我这儿来算什么事?难道你还是想让照片曝光,那个我倒是不介意。”他甩也不甩我。
是啊,怎么办,现在再调回师傅那儿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有辞职这一途了,但辞职后,没有了收入,母亲的病该怎么办?虽然她现在不用住院,但她每天要吃的中药也是非常贵的。
怎么办?怎么办?
“你走吧,下次记得电话要快点接,别让我久等。”
我已经顾不得他后面还说了什么话了,再调回娱乐部不是不可能,师傅一定是会接的,但老总那儿要找个什么借口呢?这么一搞,我的前途也算彻底完了,但也顾不得了,总比辞职好吧,辞职了母亲那儿就应付不过去。
我神智有点恍惚,出了幻色竟然没想过要做车,就这样走回了家,走了两个多钟头,到了家门,也顾不上母亲担忧的神色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妈妈,我真的好后悔啊。为什么我要做娱记呢,为什么我要采访仲青呢,为什么明知道不能发还是拗不过主编将那篇稿发了呢?
好累啊……
第四章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昏昏沉沉的走出了房门,就闻到了我最喜欢的牛肉面的香味。
“起来了,快去刷牙洗脸过来吃面了。”妈妈站在厨房门边微笑的看着我。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看到妈妈为了让我开心竟然那么早就起来炖牛肉汤,煮面。心里真是觉得过意不去,我知道这两天因为心情一直很郁闷,没有跟她好好说说话,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现在我这个样子,一定让她很担心。
看到妈这样辛苦,开始暗自责骂自己,怎么能想着放弃呢?如果我死了妈怎么办?让她老人家到老了还要受这种折磨吗?反正只要他不将照片公布出来,让我妈还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就算什么事我都会答应的,再说,像我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兴许没多久他就会气消了,兴许也就会放过我了。到那时候,我就带着妈妈远离这里,重新开始。
至于要再转回去做娱记,那可真让我头疼了。
我刚到公司,就听小姐们凑在一起议论,一打听娱乐部那儿出事了,因为有两个同仁在跟拍仲青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