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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光影般挥洒不定。旁人只看得见风雨中两人奋力的缠斗,你来我往的交错着兵器,似险非陷,却不知他两人只在毫厘间攻守。
大雨湿透了两人的战袍,从衣角滴下的水显示着现在衣服的厚重。雨水也顺着两人的脸庞流淌,看不清对方的眼睛。
宋琏甩开遮挡在眼前的湿发,侧身斜刺向南宫栩,南宫栩马儿也机灵,微微后退,手上的剑挡住宋琏的攻击。持剑相拨,互不退让。
两人都大喘着粗气,这样的距离,几乎完全相对着。对方的眼脸清晰可见。雨水从笔尖下巴划落!两人竟都有丝丝松劲了。
“杀啊!”
“副将,杀了那逆贼!”
“混蛋朝廷的走狗,看老子们今天宰了你丫的!”
呼喝声传来,四眼相望,却碰出仇火!
“宋琏,我身为朝廷将领,定会尽忠职守,抱我江山,任谁来侵犯我都不饶他!”南宫栩道,声音虽大,可不及雨水的,只有面前的宋琏听到。
“我却是要夺下这江山!踢走那狗皇帝,你若阻挠,我也不会客气!”
“哼!”南宫栩就着相持不下的剑,剑峰一转,趁着宋琏的剑身猛然滑去。直刺到宋琏的手臂,宋琏才挨一剑,却立马挑开南宫栩伸出的剑,趁空在南宫栩的肋骨处重重反击。
两人的剑上都粘着彼此的鲜血,被雨水冲刷到地上,却流到洼地里。混在一起,彼此相容。
“副将,南宫将军不行了!”南宫栩身后传来叫喊。
“扶他回去!”南宫栩不听完,又冲上前去!宋琏,真是难得的好对手!
“你不看看他怎样了?”宋琏问到,一面挡住南宫栩的狂乱攻击。
“我父亲体质好得很,他一生征战什么伤都挺的住!”南宫栩也担心父亲,只是现在若是掉头就走,岂不让宋琏耻笑?
“那剑我刺穿他左腰,就算死不了,也得养很久的伤!”宋琏的反击直指南宫栩面部,只是太过明显,被挡了下来。
“父亲若是有事,我决不会放过你!现在就替他报一剑之仇!”南宫栩知道父亲的伤重,更是加大火气。猛的趁机切入,又在宋琏腿上轻划一道血痕。宋琏避不急及,着了一道。
“哈哈哈哈——这战场上只有各为其立场而斗,怎谈的上是报仇而战?”宋琏虽笑,却冷冰冰的注视着南宫栩的动作。他比上一次对战时强了!力道方面宋琏自知是不及南宫栩的,一向靠速度取胜。只是现在,南宫栩的反应快了很多。刚才以为他不会如此快的反击,应该还有余地,谁料?
这战,打了许久都没分出胜负,都不知汗水雨水了。晚上的风更加大了,吹在湿漉漉的身子上,却有寒意。两人身上都有无数伤痕,却都没能给对方致命的攻击。宋琏一抹脸上的血水,喘起声更重了。和南宫父子的打斗都不知持续了多久,渐渐没力气了。看看南宫栩应该也是一样。谁能撑下去?
“琏哥哥!”一声尖叫打破沉静。丑儿?宋琏回身一看,竟是王坫带人来了。可为什么丑儿也一起?
“小心啊!”丑儿又尖叫起来,南宫栩趁宋琏回身,一剑刺来,宋琏回来应对,却刚好被南宫栩指着脖颈,宋琏眼睛一晃,腰身一歪,侧身避开南宫栩的剑,径直倒到马下。
才着地,一剑砍向南宫栩坐骑的前腿,血溅出来,马腿一断,南宫栩也被抛下来。
“喝,下来接着?”南宫栩站直身体,他看看远处,宋琏那边来人了?不少人。自己带的军队追父亲,没有多少人。大战也许不利。
“我不会仗着人多打这种仗!你现在走,我不会追的。”宋琏道
“你当我什么人,大战在即回夹着尾巴逃走?”南宫栩拭着汗水。
“随你”宋琏没有藐视他的意思。
又是新的一伦。两人明显都没了气力,却毫不相让的拼打。
“坏了!琏哥哥——”丑儿看着不对劲,宋琏有风湿,也是在南宫家落下的毛病,这样的风雨交错下一定犯病了,现在他左脚活动不是很顺利了。
不顾王坫的拉扯,丑儿竟冲了上前。她怕宋琏只要一摔倒,必定会陪一剑刺死。南宫栩不是等闲之辈。
眼看着宋琏真的是一脚不稳滑向一边,南宫栩趁机使出平刺,这招威力很大,只是很少有时机可用,现在正是。的
宋琏看着南宫栩的姿势,虽知道应对方法,可是现在居然重心不稳,倒向一旁,怎么出剑?
一阵香味飘来,“啊——”细声痛苦的低吟。宋琏抱住她两人狠狠的摔到地上。
“丑儿?”宋琏不敢相信出了什么事。丑儿居然扑过来用身体挡那一剑!南宫栩想要收手时却以控制不住力道,一剑从这女孩胸口穿入。的
“碧儿?!”再一个吃惊的是王坫,他居然没拦住妹妹做这样的傻事!他心疼宋琏没错,可他知道宋琏即使多不过也只会是轻伤,可碧儿居然以肉身接住那剑?!
宋琏愤怒的抬起头,捡起地上的的剑直接刺向南宫栩腹中。没有反应过来的南宫栩,木讷的看了宋琏一眼。径自倒下去了。
搂着丑儿软软的身体,感觉到血止不住的涌出。宋琏抱起丑儿头也不回的向回冲去,
南宫克看见儿子倒下,一刹那气血回流,也差点晕过去。
雨停了,这场激斗也告终了。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却不见红色。都被冲走了吧?没有痕迹。
第 44 章
“赵将军,前线撤兵了?”哨兵匆匆来报。赵溯慷还在思量着下一步计划。
“你说什么?怎么会撤兵的,难不成是——”昨天还在大捷连连,怎么会这样撤兵?而且事先也没有人通报自己啊!
“将军,宋军师和南宫父子在西北战场大战一场,两边虽没士兵伤亡,但是我们双方主将都有——”
“怎么了?南宫父子怎么样?军师怎么样?”赵溯慷心急的问到,以前担心宋琏和南宫家恩怨勾结不情,看来是自己错怪了他。宋琏是绝对称得上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手段兵法都在王坫之上,不过若以他一人换的南宫家父子二人性命,那么也不算吃亏。毕竟,朝廷中除了南宫克,没有人可以阻挡自己的大军。
“南宫克受了一点轻伤,无伤性命,他儿子腹部中了一剑估计伤势不轻。军师他到没什么大碍,只是全身小伤无数!”哨兵;老老实实的回道。
赵溯慷一听,奇怪了。宋琏没有大事固然好,可是依他的个性,既然自己没有大碍,敌方也没有全败,为什么会撤兵?看现在的情形,南宫家一定也收兵回营,另做打算了。
“那为什么擅自撤兵?没有先问问我的意见?”
“将军,我想是军师一时伤心,没有——”
“伤心?怎么了?”
“军师身边的小丫头为他挡了一剑,性命恐怕难保!”
“哐”赵溯慷猛的站起身来,吓了那小哨兵一跳。“受伤?你怎么不早说,他们回来了吗?”赵溯慷大声的问到。
“回——回来了!”小哨兵都不知道将军怎么了,自己回话当然是捡重要的先说,那小丫头受伤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溯慷一听到那天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居然心里一阵难过。急匆匆的冲到宋琏那里。都没再记得追问撤兵之事。
一把掀开帐篷,王坫也在,赵溯慷没有看他一眼,眼睛大大的睁着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丑儿。宋琏在一旁替她把脉,自己脸上的血痕都没有来得及擦掉。
“她怎么了?”赵溯慷开口问到,显然这房里没人注意到他进来。
“将军?”王坫微微有些吃惊,随后立即拜道:“形势危机,我们担心丑儿的伤势遂退兵回营,南宫父子相继受伤,也带兵回去修养。所以我们也——”王坫知道没有告诉赵溯慷是一时情急,但他始终是主帅,本来应该先禀告才是。
“恩!”赵溯慷轻轻应允,他现在全无责怪之意。却念叨着丑儿的伤。
“她还有救吗?”真不忍心看到这朵小花就这样香消玉陨。
宋琏抬头看看赵溯慷,也吃惊他为什么会来的:“谢谢将军关心,丑儿她替我身受一剑,伤及脾脏,恐怕——”手里,丑儿的脉搏紊乱,微弱。宋琏知道的药物现在都不可能得得到,而且他学的都是用于毒杀解毒的东西。治病就救人,他不会。只怕,丑儿她会——。
“宋军师,你懂些医药,是不是——”
“宋琏也只是一介凡人,医药方面,懂却不精。我没有办法”宋琏放下丑儿冰凉的手。自己心也凉了,带她出来,不是想要让她做这样的傻事啊!这丫头,真是太傻了。
“送她到北刹!”王坫忽然说道:“那里有个御医医术高明,我记得他曾将身受十几箭的一位战士救回,他擅于内脏伤病的医治,我想——不行,太远了,还没有到就————”
“真的?”宋琏立刻心头上来一记。“我知道一味毒药正常人服用会阻止血脉流通,15天内会气尽而亡。若让丑儿服了,可以减缓血流速度,相当与假死。只要你15天送她到达,吃了解药,医治便可!”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你写配方,我去找药!”王坫一听有救,立刻准备起来。赵溯慷竟也松了一口气。
“师爷不用去,你现在立刻准备快马,我将药配好,立刻送她去医治!”
“那好”
“那我去找药来!”赵溯慷开口道。
宋琏奇怪的看看他,微微一笑“有劳将军了。”看赵溯慷的模样,该不是——
宋琏抚摩着丑儿毫无血色的脸蛋,低声说道:“丫头啊,要挺过来,兴许有好事儿,等着你哪!”柔柔的摸着她发,深深的叹息。
赵溯慷找来药,竟然全是常见的药物,正不知宋琏学过什么可以见个这些东西配成毒药!才不过半夜,配好药喂丑儿吃下。宋琏把一个小瓶交到王坫手中:“这是她的解药,小心保管,到时喂她吃下,结开血流才可以开始医治”
“知道了,你们回吧,我现在起程!”跨上马,王坫搂着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