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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大灯没关上!”
“没关系,是大灯延时功能。”
“哦——”
不管是在城里还是在旅途上,每当傍晚我下车之后,总会有人这样善意地提醒着我,其实,这是六缸切诺基的一个人性化功能,当熄火后再关大灯开关时,大灯会延时几分钟然后自动熄灭,为的是那车灯能够照亮主人回家的路。而如果先关大灯后熄火,则不会延时。每当我使用这个功能的时候,心中充满着温暖和得意,也因为这个功能的存在,给我平添了一些喜悦。
曾经有把这句问话作为书名的想法,这种想法源于途中认识的旅伴四五的主意,这个无厘头说,这样的题目很生动,跟车和旅行有关,而且容易叫人联想到美女走光之类暧昧的意味,说实话,我很欣赏他有时出现的这种无厘头状态。不过
,大约这样的书名太过无厘头了,因此没能通过。不过现在的书名我也喜欢,《女人上路——车轮印制的日记》,所有的信息都在里面,女人上路,一切烦恼都可以抛到脑后了。
我们都很怀念那些在路上的时光,那些独自上路的日子和那些单纯简单的生活,直到回到现实的都市生活中,还沉浸在那中状态久久无法自拔,连说话都变少,变简单,变傻,更逞论与人相处了。在路上,简单的生活,雄伟奇美的风景,和纯朴的地方民风,每时每刻洗礼着我们蒙尘的心灵,一次次的经历之后,心变得轻松,大脑变得空白了,如果你的理想是寻求安宁和平静,长途的旅行无疑是实现理想的最简单的方法。
我热爱这样的自由,向往永远这样的自由下去,因为我知道,在或近或远的未来,总会有我所期待的人和事在守候着我,奔驰在路上的,不是疲惫的双足,也不是飞驰的车轮,而是无法停下来的勇往直前的快乐的心。
2006年4月19日于北京
旅行简历:
啊兔哩是在新浪旅游论坛的名字,而在车坛,我叫做天0外0飞0兔。
或许我的旅行从童年就开始了,独自乘坐火车穿过冬日的中国大地,从寒冷的北京来到温暖的花城,时空季节语言的快速转换,总是给我一种迅速适应环境的历练,真的也许是因为如此,在我心中种下了漂泊的种子。
这颗种子的觉醒,大约是在10年前,我一次忽发奇想,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天,把车停在火车站,就义无反顾地跑到山西去玩了一遭。这种放纵到了2001年头一次去西藏之后,变得愈演愈烈,几乎无法自拔。
西藏去了四次了,新疆独自驾车环游全境,还有内蒙,云南,四川,甘南,尼泊尔,缅甸,柬埔寨,越南,等等等等,我所爱的人迹少至的纯朴地方,就是这几年的生活轨迹,一直在寻找,有时自己也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一直在寻找,寻找内心的声音和内心的真正宁静,几年的旅行经历,给了我最大的精神安慰和财富,我想我快找到我所要的东西了。
2006年8月1日 于北京
第一章 北京——泽当
2004年4月27~28日
在一片茫然中告别喧嚣的北京,途经成都乘坐军航飞机进藏。
来不及整理纷乱的心情,背着简单而沉重的行囊,24小时之内就来到了海拔3500米的山南。一向不喜欢露营睡睡袋的我,这次竟然带了防潮垫,为了能看拉姆纳木错一眼,即使睡地板也在所不惜。
对雍布拉康的喜爱叫我忘记了刚刚到达高海拔地区应遵守的禁忌,兴奋地去爬了雍布拉康所在的小山,或许这就是一种宿命吧!
2004年4月27日 北京——成都 心情指数:忧郁
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也不想工作,我想逃脱。
怀念去年秋日川西北的太阳和草原,广阔的蓝天和羊群,想念寺庙里煨桑的香气,几乎不能自已。理智告诉我,“五一”只有这十来天假期,我去哪里?
还是去西藏吧,再去一次温暖富饶的山南,去看看心爱的雍布拉康,去着去朝拜圣湖拉姆拉木措,去桑耶青朴找丹增和德钦吧,我要一个人到西藏去。
特意买的晚班的飞机飞成都,阿光把我送到机场,分别时没有更多的话,他只是说小心,我看看他无神的眼睛,心里微微发颤,我要去朝拜能看到未来的圣湖,我想知道我们的未来,我还要去寻访苦修的人们,我想找到让心灵永恒快乐的答案。
晚点的飞机直到午夜才到成都,疲惫的人怀着疲惫的心,包裹在成都温暖潮湿的空气中,来不及回忆去年经停成都的情景,就昏昏睡去了。
2004年4月28日 成都——泽当 心情指数:有点兴奋
清晨很早就被侯主任叫起来,外面还没大亮,不少鸟儿在唱歌,侯主任的车七拐八绕的进了一个好像工厂的大门,居然里面就是机场了。太平寺机场,咱们空军在成都的机场。
乘坐军航的绝大多数是民工和去做生意的,所以机场好像是火车慢车车站一样,乱烘烘的。安检时要脱鞋,这下可受罪了,好在时间不长,就算是给上高原做个憋气训练了。
从候机室到飞机是要自己走过去的,跑道上有两架飞机,一架是图-154,另一架像个鸟似的,尖尖的头向下弯着,那是个伊尔吧,显然是货机,因为大家都从尾部登机。货机比客机便宜100元,800元飞拉萨。
军航的飞行员真棒,起飞和降落挺平稳。进入川西开始出现大片的雪山,美丽异常,有时会有一座非常突出的雪山傲立群峰之上,那一定是8000米上下的高峰了,飞行高度也不过在8000多米,因此那些4000米左右的雪山离得很近,美丽得眩目。我爱雪山,从3年前在尼泊尔乘飞机沿喜马拉雅山观赏世界极高山开始,到几个月后被梅里雪峰卡瓦格博摄中心魄,我对雪山的爱情从未停止过,什么时候,我也能真正亲近那眩目的雪峰啊!
机上不但有空姐,而且还发了一些吃的喝的。在目前情况下,进藏选择军航应该是很实惠的,就算有沙尘暴这样的情况发生,军航的飞机都能安全降落。
进入贡嘎机场上空要飞临雅鲁藏布江河谷,这真是个技术活,两边的山那么近,在下面看着宽广的河面对飞机来说显得那么局促。看上去阳光灿烂,山上雪还没化,西藏的风景比夏季时候更加刚劲了。
兴奋地走出机场,领了行李之后就上了去泽当的出租车,每人应该30元,但那四川籍的司机非说是40,没有多计较,因为再计较就没车了。
阳光灿烂,丝毫也不冷,沉浸在重回西藏的恍惚中,昨天还在北京上班,今天就被这高原的暖阳包裹,这感觉如同时空大挪移,一时让人如同梦中,和北京的现实就这样分开了?
泽当在3年间显然发生了变化,完全找不到当年的印象,我和司机说要先去找去加查的车,司机带我进了个院子,里面聚集着私人吉普车,大多是2020系列,都打扮的很漂亮。我告诉他们说我要去加查的琼果杰,藏族的司机们吱吱吱地商量了一会儿说,来回要1000块。又找一个单个的司机商量,他开始答应900元,但是又反悔要1000元。想想太贵了,如果没有同行者,就算路难走也不合适,干脆先住下来吧。
我来的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合,“五一”还没到,大批旅者还在上班,泽当本就不是热点,去拉姆拉木措的人更少了,听说过的人都不多,街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外来的旅人。于是在旁边的小饭馆里吃了东西,叫个三轮去找旅馆,很快找到乃东路上的农工宾馆,看看还凑合,80元一天,能洗澡,也没多砍,拿着大包满街走再引起高原反应实在不值。
安顿好就奔了汽车站,买了第二天去加查的车票,50元单程,200来公里的路,据说要走上6个小时。之后就等去往雍布拉康的中巴,我太想再见到雍布拉康了。一个年轻的藏族爸爸带着他的小儿子在一辆车上吃橘子,见我在车上等也一定给我两个,原来他就是这个车的司机。
车开了,沿途搭载了很多老百姓,和北京的小公共一样,招手即停。司机让儿子坐在身边,不时抚摩孩子的头发,那种朴实的亲情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着我的心。泽当,还是那么淳朴。
通往雍布拉康和昌珠寺的路已经是非常好的水泥路面了,再不是泥泞不堪,往返的小巴也很多。上车的人们和司机都很熟地打着招呼,而他们之间似乎也都认识,就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中,我该下车了。
通往雍布拉康的路显然也修过了,一个长长的大坡看似平缓,却也让我喘了几喘,慢慢地走,慢慢地看,在如同小鹿后腿般轮廓的山脊上,忽然闪入眼帘的雍布拉康仍然那么动人心魄。
这一次是自己一点一点爬上去的,而3年前来时是骑马上去的,那时的我,是青涩的菜鸟,没有经验,也没有体力,更没有关于旅行的想法。
来到雍布拉康跟前,并没有进入建筑内部,径直爬上了后面的小山,山头上结满鲜艳的风马旗,下瞰绿色大地,远眺巍峨的雪山,雍布拉康遗世独立,仍然那么令人心动。虽然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