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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拉到一些顾客。经由这个方法她的确拉到了一些零星客户,然而所赚来的钱却全花 在会费、衣服和餐费上了。
虽然如此,55 岁的她还是十分乐观,并批评其他各种行业,深以自己创 业为荣,她说:“说不定哪一天,我的作品会登在当代建筑这类杂志上,那我就可以成名了!”
我们并不是借这个例子来说明:像薇拉这样自行创业的人,若到 40 岁还 不成功,就永远不会成功了。这个例子只是说明:二三十岁时拥有决心和精力来追求兴趣、开创前程,尤其是自己创业,效果会比四五十岁时才重新开 始好得多。因此,能在创业的头 10 年前,看清自己所选择的方向以及所将采用的方式,是再重要不过的了。
决定创业的人未必都能立即获得成功,有些人往往要花上一大段时间,才能让别人接受他特殊的风格和观点。有趣的是,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带给 这些人金钱与地位的,往往不是他们自以为是、拼命努力要人认可的特点,而是他们抓紧一个方向,锲而不舍,终于让他们在那一行出人头地的执着。 薇拉则正好相反,她把自己的缺乏方向感,当成是一种富有弹性的艺术眼光。
例二:多才多艺的万事通先生 彼德兴趣广泛,却老是无法成功。他大学时读的是经济系,毕业后在出版社做了几年事,之后又读了个企管硕士学位,他本想自组公司,但考虑后, 仍决定为大公司作咨询服务。
不过要提供何种咨询服务呢?彼德不想太专门,而且他觉得太专门会限 制自己和客户。他 32 岁时曾夸下海口:“我什么都会,可以提供任何咨询。”
也许这话不错,不过问题是,他可以同时包下所有的工作吗?在 30 岁到 40 岁这个阶段,彼德显然努力的在尝试。
他很少对来请他的客户说不,并且辛勤工作,以提供好的建议给客户。 他既聪明、又勤奋,总是能够提供不少宝贵的意见,更难得的是,他还会主动地去发掘问题,让客户未雨绸缪。
30 岁到 50 岁这个时期,他志得意满,“我可以替他们解决各式各样的 问题。”“只有我才是他们唯一需要的人,如果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恐怕也没别人可以解决得了。”
也许有人会觉得,彼德只不过是比较喜欢自吹自擂而已,大家可以把这 个小毛病一笑置之。但我们作了十多年研究,访问了至少 350 位企管硕士后,发现彼德这种想法和行为,也常在其他自己创业、却不成功的企管硕士身上 出现。这些企管硕士都像彼德一样,常自夸万事都懂、多才多艺。现在让我们看看这个现象下隐伏着什么样的危机。
最大的危机就在于他们工作范围不专精,专业技能也没法好好发展。如 果我们把企管硕士按工作范围配成对,每隔数年作个比较,就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企管硕士毕业后,如果受雇于大公司,往往后来的专 业服务会限于较小的范围,也会较专精;而自己创业的企管硕士,却比较喜欢凡事一把抓,因为没有人限制他们在某一特定的范围发挥所长,而他们也 自以为这是他们创业的好处之一。但实际上,我们调查的结果显示,这正是他们失败的最重要原因,不仅管理工作如此,其他只要是自己创业的工作也 都如此。
拿彼德的例子来说吧,请彼德咨询的客户,往往只请他一次,却不续约。 原因在那里呢?我们访谈了几位彼德的老客户,旁敲侧击地问到彼德,叫我们惊奇的是,他们都异口同声地称赞彼德。一位说:“他是我们在这附近所 能找到的好顾问之一。”另一位说:“彼德很不错,给了我们许多好建议。”
其他客户也都这么说。那么,毛病到底出在哪里呢?
彼德自己也发现这种情况,他发觉自己得不断地开发新客户,因为老客 户不续约。不过他并未找到症结,他以为这是客户的善变所致,“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所以试试这个,也试试那个。”意思就是说,既然这一 次给了他一个机会,下次就该把机会让给别人了。
这种解释太天真了,彼德绝不是因此而失去客户的,事实上,取代他的 顾问,并不是像他一样的万事通先生,而是能提供较专精咨询服务的人。例如,假设我们问彼德:“公司作业的哪一部分你最精通?”他会回答:“我 什么都知道,财务、产品、销售、存货,我样样都行。”
彼德以这样的方式找到了许多新客户,例如,不久之后他就有了一家专 做运动器材的新客户,并与他们订约提供半年的咨询服务,期满后,该客户对他们的服务很满意,他以称赞的口气说:“能做的,彼德都做了。”但他 却也不续约。这绝不是客户嬗变之故。实际上,该客户后来请的,是专精存货部门的顾问,它并不是讨厌彼德,它只是需要比彼德所能提供的更专精的 服务罢了。彼德样样都要一把抓,结果反而不符合他的需要。
以驱策自己为荣
薇拉和彼德两人都了解“自律”的重要性,他们说:“如果我自己不做, 事情就永远也做不了。”“我自己是老板,所以时时得看住自己。我上班打瞌睡,可是没有钱拿的。”像其他老板一样,他们以驱策自己为荣,也了解 其重要性,更骄傲的宣称这是大公司职员所没有的“困扰”之一,薇拉说:“在公司里,每一分钟都有人死死的盯住你,告诉你要做什么,看着你有没 有好好做。”
然而,这是错误的,在大公司里工作过的人都知道,根本没有人会无时 无刻地盯着你,如果你从大公司拿两个类似薇拉和彼德工作性质的人来做例子,没有人会钉住他们,看他们在做什么,如果真有,他们也会很生气。他 们也知道该怎么偷懒,只是不愿意这么做罢了,他们在这方面的“自律”,和创业者并无两样。这两种人的差异并不在此。
对于自己创业的人而言,成功的关键在于自己是否能自我约束,专注在 某一个范畴内。由于没有外力迫使他们留在某个特定的范围内,他们往往会“捞过界”,也由于自己就是老板,他们可以尝试许多不同范围内的工作——这的确是正确的,至少在开始创业的时候——企业精神确实要求我们寻求 更新更好的方式,以达成原有、或不断变化的目标。
然而,我们所举的例子中人,显然觉得这种实验过程十分有趣——只要 范围新,当然会有兴趣。因此,等到他们对某个范围熟悉了,就会再跨过界,寻求新天地,他们绝不停留在某个特定范围,所以打不下基础,结果造成:一、他们无法在任何特定范围内,发展出专精的知识或技术。 二、他们也无法让当地的工商业界知晓他们在某一方面的专长。
总之,自己做老板是一种不拘泥于形式的工作,有些人之所以能够成功,就是因为他们能够在某个范围内待得够久,而在这个特定的范围内出类拔 萃;当然也有人是在无意间达成这种结果的——他们太爱他们原有的工作范围,而不愿轻易放弃,另辟新天地。
“自我回馈”的幻觉 自己创业的人不能专心于一个范围,和一项重要的心理因素有关,这个 问题就像我们在知觉丧失和隔离实验中所发现的一样。人都需要别人的回馈,当长期得不到回馈时,我们就会“自我回馈”。自行创业者很容易产生 类似的幻觉。
伯特。科林斯在各方面都很像彼德,唯一的不同只在伯特是为全国前 50 大公司工作而已,让我们看看谁较常自言自语来回馈自己。
伯特根本不必回馈自己,他虽有自己的办公室,但总是人来人往的,他也可用电话和人交谈,真觉得有面谈的需要时,他也只要走几步,到别人的 办公室聊上两句就够了。而且大部分这个阶层的员工,都会这么做。
如果交谈的两人是朋友的话,话题多半是社会新闻,或许也可能只是开 开玩笑;如果两人的关系不止朋友,或者其中一方正忙于工作的话,话题可能会绕着他们的工作打转。有趣的是,只有 2%的人,认为有向同事请益的需 要,但实际上,却有近乎一半的人,由于交际上的需要而这么做。
彼德的情况却完全不同,他除了和客户接触之外,大半的时间都独处一 室,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与他工作有关联的人,和同事勾肩搭背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在心里自言自语,以弥补这种需要。
不过,他自己并不了解这种情形,他会好好工作,但一边也会假想,有 许多和他一样对他的工作有兴趣的人在旁边。每天与伯特和彼德交谈的人,差不多一样多,只是和彼德谈话的人,多半是假想的,或是遥不可及的。
对假想或相隔遥远的人物说话,也许能解一时之急,但却不能解除彼德 与真人沟通的需要,尤其当彼德有好主意时,这种感觉更为急切。伯特和彼德工作形式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们找到一个合适听众的时间长短。伯特有 什么新主意,只要站起来,走一、二分钟,就可找到听众;而彼德却要花上几小时,甚至几天才行。“我打电话给客户,想让他们听听我的妙计,不过 他们不是在开会,就是不在,我只好留话请他们回电,但这么做,总觉得迟了一点,何况他们当天也未必会回电话。”
而且,想与人分享主意的欲望,并不会就此消失,他会一直持续地寻找 发泄的对象。当找不到发泄对象时,彼德就会成为得意(想到好主意)与沮丧(没人可分享)两种情绪的奇特综合体。而由于这种情形不断发生,他也 就常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间摇摆。
彼德自己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能工作。”因此效率就差;当他 有什么好主意时,他就会变得很兴奋,且在他找到人聆听之前,会一直处于这种兴奋状态中,会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