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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轮被牵引到墙角。”
“真的可以做到吗?太不可思议了。”吴轮立有些不敢肯定。
“如果做不到的话,凶手又是怎么把这样的一个密室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呢?”华梦阳信心十足的说着:“下面,就让我们来推论一下昨晚在这个工作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虽然在昨夜晚宴时,张大师宣布要连夜赶工完成最后的蜡雕创作,但实际上,张大师真的是呆在工作间中完成自己的工作吗?”
“按道理,一个蜡雕像对于张大师来说,只需要数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但为什么这组群鬼创作中最后的一个‘吊死鬼’的蜡雕,张大师却耗时半月却无法完成呢?据我们了解,很可能是因为在半个月前张大师接到一通电话后,而影响了创作的心情。虽然我们无法理解张大师的心理状况是不是对创作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但很显然的,张大师因为自己的心理变化,迟迟无法进入状态。要不然,也不会拖到新年晚会时还无法完成作品。如果张大师不能把自己调整到创作状态,就算是多一晚的时间,只怕还是完成不了作品吧?”
“而凶手,是一个掌握了蜡雕技艺的人,也很可能是在张大师觉得自己的衣钵无法被张剑所继承后,不得不再挑选的一个传人。对于张大师迟迟无法完成作品,凶手就会抓住时机游说张大师,让张大师同意这最后的一个蜡雕像让自己来完成。可能是凶手的说服力确实不错,也可能是张大师确实无法可想,最终还是同意了凶手的提议。”
“于是,张大师很可能是回到了地下室另一头的休息间内休息,而留下凶手独自一人在工作间内制作‘吊死鬼’的蜡雕。只是,张大师并有想到,凶手并不是在制作什么艺术作品,而是在制作着杀人的工具!”
“首先,凶手按照自己的设想,制作出导槽、滑轮等各种做案工具以及蜡雕面具等,并沿着墙角向铁门的方向将蜡雕制成的导槽安装在天花板上,紧接着就在靠墙角处的导槽上安装一个固定滑轮,在门边的导槽上安装一个可移动的滑轮,然后将尼龙绳之类较坚韧的绳索穿在滑轮上,而绳索的两头暂时不用系死,都拉到靠近门的方向准备下一步计划时再利用。当然,这些工具的关键部位,凶手在制作时都会填装进去火药,以保证事成之后只要点燃火药引子,就能毁灭这些作案必需的工具。最后,当凶手完成了那个填满了火药的吊死鬼后,并将之吊在室内中央的挂钩上时,一切准备工作就都就绪了,只需最后将张大师杀死,就可以布置出这么个完美的密室了。”
“凶手布置完现场后,就会去找到张大师,假意告诉他蜡雕已经完成,请他前去看一看。大师到达工作间后,只会在一时间被‘吊死鬼’的蜡雕像所吸引,应该不会留意到凶手还在室内做了一些其它的布置。然后,凶手就趁大师关注蜡雕像之时,出其不意的用钥匙绳套住他的脖子,将大师致于死地。接着凶手从容的布置好烟花、定时闹钟等物,做好早上第二次爆炸的准备。然后,凶手点燃一小截蚊香,搁在引燃第一次爆炸时的火药引子上。”
“紧接着,凶手将张大师的尸体搬到铁门边,将穿在滑轮上的绳子其中一头绕着钥匙绳缠一圈后,再和另一头的绳子系死。这样,只要将穿在滑轮上的绳子拉紧,钥匙绳就会也跟着被提起,将大师的尸体吊起。”
“将绳子系好后,凶手先将大师的尸体靠着铁门背面,将钥匙绳通过铁门的窗户伸到工作间外。这样,在凶手关铁门时,只要抓住钥匙绳,即使凶手身处工作间外,也可以保证能够够到张大师的尸体,以便于下一步的动作。而且,这样一来的话,就算钥匙是挂在张大师的身上,凶手依然可以通过铁门的窗户将钥匙拉到门外来,把铁门锁死。”
“锁好铁门后,凶手隔着铁门的窗户把张大师的尸体摆正,再将穿过滑轮的绳索拉紧,这样钥匙绳就会吊起张大师的尸体,接着凶手只要将绳索向外拉,通过滑轮就可以将张大师的尸体顺着导槽移向墙角。”
“张大师的尸体移到墙角后,凶手只要将绳子剪断,由于绳子根本没有系死在任何物体上,只是两截绳头互相系死,所以剪断的绳子可以很容易的收回。而移到墙角的张大师尸体,自然就会落到在墙角的地上,而钥匙绳与钥匙,当然还是挂在大师的身上。”
“收回绳子后,凶手只要将蜡雕面具取出,封死窗口,然后静静的等待第一次爆炸发生,将还留在工作间内的导槽与滑轮炸碎,就可以将用来制造密室的工具毁灭了。而第二天早上发生在大家眼前的爆炸,又会把第一次爆炸所留下来的痕迹所掩盖。于是,凶手利用这一连串复杂而精密的布置,在我们的眼前,制造出了一个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完美的密室!”
说到这里,华梦阳手指着无名者,大声的说着:“制造了这一系列事件,并杀害了四条人命的凶手,就是你!张遇青先生,难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辩解的吗?”
第四十七章 疑点之一
无名者——也就是张遇青,面对着华梦阳的质问,一时之间脸色铁青,并没有出声辩驳什么。
“本来,你所设计出来的这个密室,可以称得上是精妙,不过一但你设计了两次爆炸的这个秘密被人洞悉,破解这个迷团也就不是那么困难了。而且,你利用导槽和滑轮来移动张大师尸体时,不可避免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多道伤痕。虽然这些伤痕可能会被看作是凶手对张大师充满恨意所造成,但事实上却成为了我们推论出你布置密室方法的最有力提示。”华梦阳看着张遇青,继续说着。
张遇青忽的抬起头来,神色自如的笑着说:“华先生,你不愧是杂志社的编辑,想像力真是丰富,也是个编故事的高手,居然可以编出这样的一个所谓密室的成因来。还有的就是,我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指定我是凶手?”
“张先生,做为大师遗产的继承人,你有着充分的做案动机!”
“有动机就能说明我是凶手?何况,大小姐也是继承人啊?还有,小艳不也有可能继承遗产吗?”张遇青为自己辨解着。
“张先生,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本案的凶手吗?实际上,就算这个密室没有被我们完全解开,同样也有其他的蛛丝马迹使我们认定你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华梦阳自信的说着。
张遇青冷笑一声:“你说我是我就是吗?你至少要拿出证据来吧?”
“张先生,其实从昨天下午晚宴开始我就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只到今天清晨发现发生了命案,我才突然想到,这个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一直没见到张剑。按道理说,张剑做为这座虹彩山庄的少主人,又是蜡雕技术名义上的继承人,这么重要的新年晚宴,做为主人的他怎么没出席?这一点,做为外人的我,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掌管整个山庄大小事务的张管家你会没有察觉?这不免太不合理了吧?”说完后,华梦阳两手一摊看着张遇青,等他解释。
“公子他平常就不怎么喜欢管事,常常一两天不见人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张遇青镇定的回答着。
“你也说是平时不怎么管事啊,但昨天的晚宴其重要程度就不用多说了吧?连张大师都要出席致词,张剑会这么不分轻重?你之所以不会在意张剑有没有出现,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做为凶手的你早就知道张剑被毒杀在自己的房间内,试问一个死人又怎么能出席宴会呢?所以,你才会毫不在意张剑有没有出席宴会。”
“认识公子的人有这么多,如果只是因为没察觉公子没出席宴会就可以说是犯罪嫌疑人的话,那只怕人人都是凶手了。”
“但是你和别的人可不一样,你可是总管山庄大小事务的管家啊。更何况,在第二天早上发生毒杀后,我问到你们有没有见过张剑时,你还特别强调好像是经过我的提醒,才发觉确实没见到过张剑,这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
面对华梦阳的质问,张遇青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镇定的说:“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你难道有证据能说明你所猜测的都是正确的?”
华梦阳点点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仅从这个疑点看你只能说是有可能,但是你留下的疑点可并不只是这一个啊。因为在大厅中发生毒杀时,你依然有些不合理的举动。”
“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所谓的疑点,全都针对在我一个人身上。”张遇青有些愤愤不平。
“我只是针对事实的真相!”华梦阳肯定的表了态后,继续说着:“在大厅中发生毒杀时,巨毒是投放在砂糖中的,也就是说需要加入砂糖的咖啡,才是凶手真正要投毒的目标,同时巧的是这些投毒目标也都是大师遗嘱的继承人,那么凶手做案的动机也就不言而喻了。当时大厅中喝咖啡的人,除了死者王国胜,理论上还有三个人,就是张剑、张霞还有你。但是,如果你是凶手的话,因为早已知道张剑已经被毒杀,而自己又不可能去喝那杯有毒的咖啡,所以说你投毒的目标其实只是张霞与王国胜。但令你意外的是,你巡视完山庄回到主楼时,居然发现本应该招待客人的张霞并没有下来用早餐,所以你才会有些不高兴的问小艳,怎么没见着大小姐。如果一切按你的设想,等你回来到了茶点时间后,张霞和王国胜应该被咖啡所毒杀,而你则可以慢他们一拍或是找个别的什么借口,使自己装做幸免遇难的样子。不过,既然张霞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用早餐,你就当机立断以说去找她为借口,乘机上楼。这样,当有毒的咖啡端上来时,你因不在场逃过一难就不会惹人怀疑了。虽然投毒的咖啡只能毒杀王国胜有些美中不足,但这也是因为实际情况与事先的预想有变化而没办法的事。”
“华先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