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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还打我电话了?我下他车的时候,你也来公司了?”凉落看着他,“对啊,一切如你所见,和你看到的一样。”
凉落说完,觉得自己的下巴也要脱臼了。
“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我什么身份?我是那个快要和你离婚的凉落啊!”她大声的回答,“那我提前享受一下自由,和你有关系吗?”
“你的自由就是和许温江在一起,整整一个晚上?”
她难道不知道,他在家等了她一个晚上!她竟然彻夜未归,现在还这么倔,一点都不知道错在哪里!
席靳南觉得呼吸都在痛,挠心挠肺的痛。
“我跟他跑了,当然是和他在一起啊!我和他去了海边,吹着海风,看着星星,听着海浪的声音,我们两个说……”
凉落话还没说完,领口处忽然被席靳南扯住。
她刚刚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嘶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被他扯碎,他死死的摁住她的肩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遍她的全身。
凉落只觉得羞耻,她努力的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被他捉住。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席靳南一声冷笑:“噢,许温江他……没碰你?”
凉落的身体上洁白无瑕,没有任何吻痕,也没有一点痕迹。
凉落恨恨的盯着他,下意识的想遮住身体。
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她除了被他碰过,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分的举动。
“是啊,他没碰我。不过……”凉落伸出手去,紧紧的攥住他的领带,“席靳南,你不知道,来日方长这个成语?”
他手上的力道一紧:“你还想红杏出墙?”
凉落无所谓的笑了笑,眼睛里尽是坦然:“我不会让你抓住把柄。到时候离婚,我还等着你一大笔经济补偿,够我一辈子衣食无忧呢!”
席靳南额角突突的跳。
凉落见他这样,笑得更加明媚了:“我有哪里说错了吗?你在爷爷面前口口声声说要补偿我的。你的补偿,除了钱还有什么?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补偿我?”
席靳南无言以对,却依然抓着她不放:“既然知道有一大笔经济补偿,那就给我离许温江远一点!听明白了?!”
“明白了,大金主。”
这个称呼让席靳南脸色愈发的难看。
凉落努力的撑起身体,忽略手臂上钻心的疼痛,看着屈膝蹲在自己身边的席靳南,朝他一笑,吐气如兰:“有钱了,还怕没有男人吗?”
她就是要这样说,就是要让席靳南不好受。
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比挖心还疼。
他用唐雨芸来毁灭她的爱情,她就可以用她以后的自由生活,来刺激他的占有欲。
一旦离婚,再无瓜葛。
凉落连头都不会回。
她直直的看着席靳南,总觉得下一秒,席靳南就会伸手,毫不犹豫的把她掐死。
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席靳南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你就这么缺男人。”
凉落下巴一扬:“你力气比我大,就能制约我,就可以这样随意的侮辱我吗?”
她坐在地上,浑身轻颤,这样的姿势,裙子滑落下来,而且已经是不能再穿了。
凉落从腰部以上都被暴露在空气中,起了细细的疙瘩,只有内衣遮住了关键部位。
席靳南根本没有在意她的话,打量了她全身一眼,然后盯着她的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拆开吞入腹中:“你不仅和他共度一夜,连衣服都换上了他买的?”
他每说一个字,眼睛里的愤怒就深一分,捏着她的裙摆,手背青筋暴起。
凉落看着他:“那又怎样?”
“凉落!”席靳南几乎是怒吼着,“你以为要离婚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我只是和男性朋友出去玩了一个晚上而已。再说,你不是看着我离开的吗?”
“你还敢提?”席靳南凑近了她,“当着我的面,和许温江就这么跑了,很爽,是不是?”
“是。”凉落点点头,“至少……能让你心里不舒坦,我就觉得很高兴了。”
凉落是哪里不能踩,就偏偏踩席靳南的雷区。
她就是要对着干,他能拿她怎么样?
掐死她?打她?
席靳南眯着眼睛反问:“你的目的,就是让我不舒坦?”
“那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凉落扬起唇角朝他笑笑,“我为什么要气你?反正,席靳南,从知道唐雨芸的存在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试着放下你了。”
席靳南瞳孔一缩,抓着她的肩膀,忽然就高高的扬起了手。
他现在只想找到一个发泄口,把情绪统统都从心里赶出去。
从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他恨不得现在就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像上次那样,一了百了。
可是,可是他下不了手。
他永远都记得,那次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忽然觉得心底空了,空荡荡的。
她如果死了,那……他,要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如果从此没有了凉落这个人……席靳南一闭眼,他根本都不敢往下想。
可是偏偏,她又这么的惹他生气,让他心烦意乱。
她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就说出试着放下他的话?她说抽身就能抽身离开,说不爱,就真的不爱了吗?
凉落,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
席靳南高高的扬着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凉落反而扬起了脸,毫不退缩:“你要打我?好啊,席靳南,你打啊,你打我啊!”
她靠近了他,抬起由半边脸,微微有些挑衅的看着他。
席靳南的手在抖,剧烈的颤抖着。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随你欺负。你高兴了,就对我好一点。不高兴了,任意羞辱。席靳南,我到底是你的妻子,还是你养的玩具?”
凉落看着他,又瞥了一眼他的手:“打啊,怎么不打?席靳南,我在医院狠狠的扇了你爱的女人一耳光,你现在完全可以还给我。你要替唐雨芸出气啊,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差点就要从窗台上跳下去,连命都没有了!这都是我惹出来的事啊!”
席靳南的手重重的落了下来,凉落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还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凉落只听见身边一记沉闷的响声,她的一颗心都跟着跳了跳。
席靳南一拳砸在脚边的地板上,眼眸深不见底的看着她。
“凉落,好,真是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住她的下巴,“你就是看现在我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要离婚了,我就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是啊。你管不了我了,”凉落回答,“以后,你就连看都可以不用看见我了,就不会让你心里不舒坦了。”
“凉落!”
她却依然自顾自的说道:“我想唐雨芸,肯定比我善解人意,比我温柔,比我听话懂事,不会让你生气。更重要的你,你那么宝贝她,她就算惹你生气了,你都舍不得发脾气吧?我说的,对不对?”
席靳南看着她,脸色铁青。
“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利了。”席靳南忽然勾了勾唇,抬起她的下巴,“是不是许温江教你,越是要激怒我,我就会越厌恶你,就可以越快的离婚。然后,你就可以去许温江身边了?”
凉落一愣,没有想到他会想到这方面上去。
她冷笑了一声:“只有你这么卑鄙的人,才会有这么卑鄙龌龊的想法。”
“我卑鄙?”
“难道不是吗?”
席靳南冷冷的凑近了她,几乎要贴着她的鼻尖:“我还有很多更卑鄙的手段和方法,没有让你见识过。”
凉落眉尖一蹙。
她还在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席靳南已经站了起来,衣冠整洁,领带被她揪得有些发皱。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点点鄙夷。
凉落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努力的用已经被撕烂的连衣裙遮住自己,然后,试图站起来。
可是没有用。
她一只手要护着裙子不要再滑下来,想要站起来,就必须手撑着地。
可是她的手就连不动的时候,都钻心的疼。
凉落只知道,她说的话再怎么犀利狠毒,伤的其实也不过是她自己。
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席靳南却再次一把扯起了她,捏着她受伤疼痛的那只手臂,一点也不怜惜。
凉落疼得快要昏厥。
席靳南却拖着她,大步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把她摁在玻璃上了。
凉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臂上,真的太疼了,她浑身都软绵绵的。
“砰”的一声,凉落的额头重重的撞在玻璃上,撞得她一阵发懵,眼前一片黑,她差点几乎就要这么倒下去了。
可是席靳南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他牢牢的支撑着她,逼迫她看着落地窗外,凉城的景色,以及下来来来往往的车流,和像蝼蚁一样微不足道的行人。
“看看,凉落。我坐在这间办公室里,整整十多年了。每天站在这里,站得这么高,看得这么远。你觉得,一般人,能站得这么稳,这么久吗?”
凉落意识有些迷糊,头昏昏沉沉的,却使劲的掐着自己,让自己还保持着清醒:“你想说什么?”
“很多事情,比你想象当中更龌龊更卑鄙。”席靳南盯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我也比你想象中,更危险。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那……”凉落侧头看着他,“你的底线是什么?唐雨芸吗?你今天这么大的火,三分之一是因为我和许温江跑了,三分之二,是为了昨天中午在医院的事情吧?”
“等你真正觉得我卑鄙的时候,凉落,那也是你自找的。而且,为时已晚了。”
凉落看着他,只觉得看席靳南都有重影了:“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手段没对我使出来了?”
席靳南只说了五个字:“如果你听话。”
凉落笑了:“那不叫听话,那是我凉落懦弱无能。”
总裁办公室的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凉落整个人已经眩晕不已,她摸了摸额头,有些肿起来了。
那这个样子,待会儿她怎么见人。
总裁秘书办的人统统都被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