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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没有用,只有我去,才能找得到它,重楼里的机关会移位吧,藏匿它的人在原先的藏匿地点找不到它了,其他人更是找不到,不过我能感觉到它发出的力量,如果我进入重楼,应该能找到它藏在哪里。”玄衣说道。
“你不相信我,玄衣!”苑荣有些哀伤地说道,“如果你相信我,早的时候你就该告诉我,那么你不用答应婚事,我一样可以带你进入重楼。”
他说的是事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他为她剥瓜子这一刻,玄衣突然觉得苑荣是可信任的人,于是她将一切告诉了他。
“我现在说,难道就晚了么,苑大哥?不管怎样,我还是选择了信任你,你到现在也有事瞒着我,”她伸出手,挡在了苑荣的唇边,阻止他说出口的话,“你不用急着解释,谁都有秘密,瞒着不一定是错的,到了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愿意给你说我的一个秘密,我姓巫。”
“你姓巫?”苑荣半天还沉浸在这个消息当中,不能回神,“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种神奇的力量,那么,你也会法术?”
玄衣点了点头:“所以我能感觉到玄火令的藏匿地点,只有我去,才能找到它,想来它与我也有缘。”
“好吧,重楼内确实机关重重,我也只知晓其中的出入通道,其他地方的,亦不知道,怎么说我也是个外人,景家不可能全都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让你进入重楼,咱们早日拿到玄火令,早日离开。”苑荣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不是玄衣的错觉,她觉得他的话似乎带着一丝愁怅,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恨意。
景老夫人忙碌了几日后,突然有一天把玄衣叫了过去,她犹豫许久,像是有什么难事,最后下定决心,对玄衣说道:“玄衣,想云与洪儿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也听觞儿说了,那个女人的毒也是你解的,宫里的御医都不能救治的人,你轻易就救了他们,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的医术是哪里学来的?”
“老夫人,治病救人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宫中的御医医术也不是不高,不过民间的很多土方,被他们所瞧不起,其实这些土方是民众在实践中得来的经验总结,极为有效。我的医术是家传,谈不上有多好,也就知晓些偏方而已。”玄衣小心翼翼的说道,自己要冒充会医术,确实也行,医术远古的时候本就是从巫术中分离出来的,其实巫术确实也能治病救人,只要不让人在一旁看到,谁知道她是用的巫术还是医术?
景老夫人手扣着桌面,沉吟半响,说道:“你也知道,觞儿的前妻是什么样的,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不能怪我们景家不相信人。我就明说了吧,我很喜欢你,觞儿也是,但是你身世来历不明,有些事,我不得不防,重楼是景家重地,机关重重,外人是不得法子进入的……”
玄衣没有开口,进入不了重楼,就拿不到玄火令,拿不到玄火令,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但是时间不等人,她的二十岁生日快到了,那天她看了下,联络器上的时间显示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她在这里过了几个月,那上面不过显示才几天,这个时空的时间,似乎比她来的地方慢了许多。原定的计划是她们见证了女皇登基,启动联络器就能回去,当天晚上就可以帮玄衣庆祝生日,青博士也会把“牍”给她,爷爷已经散发了一百多张请柬,那天将正式将巫氏的族长之位交到玄衣手上。谁知道中间会出这么个意外,她们被送到了不知名的朝代,不知名的时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球上!而且联络器也与总部失去了联系,如果玄衣不按期回去的话,后果难料。
“老夫人,我也没有兴趣窥探景家的隐私,既然如此就算了罢,也请别再提起我与景公子的婚事,我离家太久,也想回去了。”玄衣假装有些黯然地说道。
“玄衣,你的家乡到底在何处?你告诉我,也好与你父母联系……”
“老夫人,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离开得久了,家中父母已于多年前亡故,我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主。”玄衣说道。
“原来如此!”景老夫人叹了口气,“那你这医术是……”
“是跟我爷爷学的。”玄衣答道。
景老夫人眼睛一亮:“听说很多高人都隐于民间,你爷爷的医术想必很高。”
“是啊,他在我们那里,是人人敬重的长者,医术很厉害。”玄衣说道。这话可不是吹的,爷爷不仅会巫术,也是一名很厉害的老中医,在家乡远近闻名,提起巫远海,没有人不知道的,玄衣跟着他,也懂不少中医之道。
“玄衣,有个病人,病了很多年,我想请你为他看看,如果能治好他,别说进重楼,就是将这楼送予你,我亦心甘情愿。”景老夫人有些激动地起身,握住了玄衣的手。
“老夫人,您这话言重了,我不过是喜欢重楼的幽静典雅,送予我是万万不敢当,治病之事,身为医者当不予推辞,病人在哪里,您尽管带他来见我,我不一定能治好他,不过愿意试试。”
“病人就在重楼!”景老夫人说道,“很多大夫都瞧过了,连宫中的御医亦无法治好他的病,这几日病愈发严重了,眼看就不行了,玄衣,我只能讲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只要能治好他,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我所能满足你。”
景老夫人殷切地看着玄衣,她想过了一切办法,却没有想到家里藏着这样一个高手,要不是苑荣提醒她,她差点就忘了,这个姑娘为难产的穆想云接过生,治好了天下无药可解的烟灭之毒,定非池中之物,她居然一直给忽略了,枉自派了人满天下的找名医,进重楼去的大夫不说有上百,这几年来起码也有几十个了,没一个能治得了老爷子的病,套苑荣的话说,反正老爷子已经不行了,让玄衣试试,说不定能出现奇迹。
56、针灸惊魂
在玄衣的要求下,景老夫人让苑荣陪着一起进入重楼。苑荣虽然主攻解毒,但总也算是一名大夫,玄衣告诉景老夫人,她需要他在一旁做帮手,只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寻找玄火令的帮手罢了。
越接近重楼,玄衣越能感到那层隐匿的能量之强大,它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玄衣不断向它靠近,她的心怦怦直跳,紧握的手心冒出了细汗。
“觞儿!”景老夫人忽然唤了一声,走在玄衣前边的景流觞回过头来,对这玄衣微微一笑。
“玄衣,来,我带着你进去。”玄衣还没反应过来,腰已被他伸手揽住,身体凌空而起,青松、屋顶都被踩在了脚下,玄衣骇然惊叫一声,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襟。
“抱着我,小心掉下去!”景流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惶惑间眼神向下,掠过苑荣的脸,她看到那双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甘与无奈。
景流觞的足尖踏在树枝上,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迂回而前。
玄衣瞪了他一眼:“喂,你搞什么!”
“这下面全暗藏机关,不按方位走是要吃亏的。”景流觞解释道,声音温柔地在玄衣耳边响起,呼吸喷在她的耳边,玄衣觉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移开了寸许。景流觞一双俊目亮晶晶地看着她,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松了一下,玄衣吓了一跳,赶紧搂紧了他,顺便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惹来景流觞一阵朗声大笑。
“放心吧,我不会松手的!”景流觞笑了笑。那笑容竟令玄衣有些不安,他似乎语带双关,什么意思?
“你看!”她顺着景流觞所指看去,脚下青松层叠,从高处看去,依稀是一幅九宫八卦图的样子,玄衣暗叹,世界大同啊,到了哪里都有八卦!
下方的景老夫人和苑荣并没有像景流觞一样用轻功在天上飞,而是开了门缓步而行,不过一样是绕来绕去。苑荣一边跟在景老夫人后面走着,一边抬眼看向他们,他看到景流觞对着玄衣的耳边说话,态度轻昵,那情形就像一对恩爱夫妻在窃窃私语。他的表情顿时有些茫然,一时不察,脚踏错了一小步,三枚响箭自上而下,从三个方位直扑向他。
“荣儿,小心!”景老夫人听到声响转头呼喝道,双掌齐出,一股浑厚的内家真力挥向来势汹汹的响箭,箭被震得偏了开去,不曾想这只是先头兵,在她挥袖之时,后面又有三箭接踵而至,射向三个不同的方向,此时已然收势的掌力来不及再发出了,苑荣两袖一挥,伸手抓住了左右两侧的响箭,第三枚正对着他的心口而来,他若是向两旁闪躲,定然触动其他机关,如若不躲,定然会被一箭穿心。
苑荣无奈,只得豁出去了,抬头张嘴待咬住疾射而来的箭,不想他刚张开口,那箭却像有了生命一样,在他鼻端两寸远的地方徒然转向,箭头向下,插入土中。这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事,除了苑荣自己,没有人看清。
景老夫人赞道:“荣儿好功夫,你的武功精进了不少啊,便是我也不一定躲得过那支箭,你是如何做到的?”
苑荣心惊地看向犹自颤巍巍的箭尾,抬起头看向玄衣,景流觞已带着她站在了重楼的檐角上,正对着这边挥手。
这下他不敢再掉以轻心,按心中默记的方位顺序而行,很快来到了重楼下方。景流觞带着玄衣从檐上飘然落下,问道:“好险!荣兄弟,没事吧?”苑荣摇了摇头,看向玄衣,她对他微微一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苑荣心下疑惑。
走到二楼时,一个面目阴沉的男子突然冒了出来,拱手而立。
“他可醒了?”景老夫人低声问道。
男子眼如利刃,扫了玄衣一眼,答道:“回老夫人,没有,还是老样子。”
景老夫人叹了口气,拉着玄衣的手领先而行,边走边说:“玄衣,就指望着你了,如果你也没有办法,可能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老妇人且放宽心,没准儿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