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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坐进浴缸,然后把我托进去,我靠在他身上,脑袋蹭在他脸侧。
“小弟,还怕不怕?”
“不怕了。”有主人当肉垫,淹死我也无所谓。可我还是舍不得放开搂他脖子的手。
“痛不痛?”
我摇头,“不、痛。”
主人掬了一把温水撒在我背上,大大的手掌轻轻揉着,“针灸那么多天,腿上感觉怎么样?”
“以前、没有、感觉、的,那、个、针,麻麻、的,有点、力气了。”
“我知道你很努力,想早点看到你能走路是我的私心,小弟,不要勉强,你太辛苦,我也会不好过。”
“我、也、想,早点、会走路。”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也就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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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又酥又痒,主人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轻揉慢抚,我全身都发热起来,下面的棒棒也……
“痒。”我扭动身体想躲开他的手,被他从背后摁住了。
“别动。”
不能动,那……我忍不住把手探到下面去,棒棒也好痒,我要挠……
哎?鼓鼓的,热热的一根,这个形状,难道是主人的……?
“呀!”
主人的手像钳子一样,猛地夹住我的手腕拉出水面,又把我整个人翻过来背对着他。
“好奇心会惹祸的,小猫咪。”主人低头咬我耳朵,他手上打了肥皂,滑溜溜地摸上我的棒棒,“身体这样的敏感,受点刺激轻易就发情。是不是对针灸也会立竿见影呢?”
我全部的心神都贯注在主人活动的手指上,对他的话一耳进一耳出。
“不、不……知道、啊……”我受不住,耳边只剩下肥皂润滑下摩擦的咕啾咕啾声,越来越快。“主人,啊——”
仰躺在主人身上,四周没一样东西可以抓,全身的重量肆意地交给主人承担,身上异样地痉挛,我喘着气,无力地任凭他摆弄。
莲蓬头冲去了身上的泡沫,主人抱我去床上,自己又回了浴室。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和安心,比吃了一顿大鱼还欢乐。我低头看看棒棒,左思右想,这种欢乐好像都是从棒棒这里得来的。
主人用白色浴巾包着下身,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我歪着脑袋,又一次紧紧盯住他的那里,主人也会从他的棒棒那里得到欢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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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拿来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又抓起我的尾巴。
“来,吹吹。”
他斜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地弯曲着,两腿根的中间有一块高起。
好想摸摸看……
“叮咚!叮咚!”
我竖起耳朵,门铃响了。
主人把吹风机留给我,下楼去开门。
“什么?!你把马小弟交给那个面瘫?我看啊,他不如先给自己扎扎针,治治面部神经。”是许明扬的大嗓门。
“马小弟呢?让我看看。”
“你等等。”主人又跑上楼,给我穿了件长摆睡袍,抱我下去。
“马小弟瘦了啊!”许明扬冲上来捏捏我的脸皮,“啧啧,面瘫就是面瘫,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主人抱着我绕过许明扬,走到沙发前,“你把豆豆带来做什么?”
豆豆?我边揉揉被捏痛的脸,边扭头看去,沙发上坐着一个红头发的人。
主人把我放到对面的沙发上,许明扬乐呵呵的,指着那个人对我说,“马小弟,快点叫哥哥,他和你是亲兄弟哦。”
哎?我的亲哥哥?
对面的人是个板刷头,秀气的眉毛,大大的水汪汪的黑眼珠,高挺的鼻子,粉嫩的嘟起的嘴巴,一身黑色发亮的皮革衣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匀称的体型。
“豆、豆、哥、哥。”这样好看的人是我的哥哥?我有点怕生,说话更加结巴。
“啊。”他应了一声,别过头去露出曲线柔美的侧脸,左耳耳垂上红色的耳钉闪过一瞬的光芒。
“商洛,我要出差去一趟法兰克福,半个月,豆豆就拜托你了。”
“他要是还小,我自然帮你照顾,可是他现在已经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你是不是保护过度了?”
“他就是太独立了,你帮我看着他,不准他半夜到处乱跑。”
“我还能锁着他吗?”
“……”许明扬没有回答,他走到豆豆哥哥面前,托起他的下巴,忽然就吻了下去。
“干什么!”豆豆哥哥梗着脖子扭过脸,躲开许明扬。
“乖豆豆,半个月,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切!”豆豆哥哥满脸不屑似的。
“我走了。”许明扬最后看了他一眼,朝门口走去,主人跟着过去送他。
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豆豆哥哥,他一直都没正眼看过我,也没有正眼看许明扬,这个时候,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动作利落地抽出根烟送进嘴里。
“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我……”
“我我我,复读机啊你!”豆豆哥哥皱起眉,狠狠地猛吸了口烟。
主人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提了个旅行包,脸上不快的表情一闪而过,“豆豆,你的换洗衣服都在这里,还是睡原来的房间吧,我带你过去。”
豆豆跟着他上楼去,主人回过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许明扬没有管你?”
“他管得着吗?”豆豆哥哥翻了个白眼,轻车熟路自己走到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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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凶啊,他、好像、不、喜欢我。”我钻进主人怀里。
“别在意,他心情不好吧。豆豆是个好孩子,还是小奶猫的时候,又乖又可爱,半年以前他变成了人,刚变的时候,比你还小只,是小学生的模样,没想到半年就长得这么高了,许明扬一手养大他,把他当宝贝似的。”主人额头抵住我的,蹭了蹭,“你也是我的宝贝。”
第二天早上按时起床。吃早饭的时候,门锁动了起来,豆豆哥哥从外面进来了。
他一声不响,身上穿着昨晚那身黑色皮衣,脸上是疲惫的苍白,顺手从桌上拿了片面包叼嘴里。
“去哪里了?”主人沉声问道。
“玩。”他头也不回一下,径直上楼去了。
主人没再说什么,带我去康复中心。
傍晚再回来的时候,房子里很安静,像往常一样,我们两个一起吃饭,豆豆哥哥慢慢从楼梯下来,一身乱糟糟淡黄色的睡衣,挠着板寸头。
主人默默地去厨房拿了一份饭给他。
豆豆哥哥自顾自打开冰箱,就着牛奶盒子咕咚灌了几口,上楼换了件大红色的T恤就要出门。
“把饭吃了。”主人坐在原位,淡淡地说。
“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吃一点,饿伤了胃害苦的是你自己。”
“你在教训我吗?”豆豆哥哥面色不善,口气很冲。
主人是在教训他吗?这么温柔,主人多教训教训我吧!
主人上前把他拉回来,按着他坐下,柔声说,“豆豆听话,多少吃一点,我也好放心。”
“哼。”豆豆哥哥脸还是很臭,不过还是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哥哥一定很聪明,我到现在还不会用筷子呢。
复健训练一天比一天累,除了针灸,医生又开始给我做电兴奋治疗。
其实什么苦我都能吃的,可是医生每次有意无意地拎我的尾巴,让我很受不了。
一来会痛,二来尾巴被提起来,屁股也会跟着从裤洞里往外露,好害羞。好几次,我浑身瘫软,医生不许偷懒,我尾巴一痛,就感觉好像整根都要被拽下来了。
那是一个早晨,我被断尾巴的噩梦惊醒,不放心地摸摸屁股,空荡荡的!
“主人,主人!”我摇醒他,“尾巴、没了……”我翻了个身把屁股露给主人看。
主人的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笑道,“可以不用再穿开裆裤了。”
“那么一条长尾巴就这样凭空消失了,真神奇。”主人的手停在我的尾巴桩上,戳了戳。
我顿时好像被电击了一下,不安分地扭动。
“恭喜你小弟,又向一般人迈进了一步。”
后面这句话是医生经常会对我说的,他说完还会给我奖励,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十分钟休息。
“有、什么、奖励?”
“小弟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我、要、一直、和主人、在一起。”
主人突然沉默了,然后他的脸越来越近,一直到他的鼻尖碰到我的,他的嘴唇贴上我的。
软软的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上下齿,伸进来,慢慢地仿佛试探一样碰了碰我的舌尖,带着一股淡淡的茶叶味道。
只一下,就退了出去,也就是那一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扑通乱跳,连呼吸也不会了。好像从高楼往下掉一样心慌。
“讨厌吗?”主人问。
“不、讨厌。”
“喜欢吗?”
“喜、欢。”
“那,喜欢我吗?”
“很、喜欢。”
主人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说,“我不是许明扬,不会霸道任性,更加不会强迫你。”
主人拉开和我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现在的你还太单纯,我等你长大,学会选择。”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我喜欢主人亲我,许明扬是豆豆哥哥的主人,哥哥为什么不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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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太高兴了,我颤巍巍地在医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松开手的时候,我心里一慌,就好像学自行车的人最害怕扶车的人松手,左摇右摆像鸭子一样,好不容易站稳了,医生鼓励我迈出一小步,只是一小步,就用了我一半的力气,接着我就失去重心摔倒了。
期待主人来接我,我要亲口告诉他我站起来了。
一串陌生的脚步声,豆豆哥哥出现在门口。
他嘴里嚼着口香糖,“可以回去了吗?”
医生点头示意,于是他在我头顶扣上帽子,把耳朵挡住,推着轮椅到了楼下。
招了辆计程车,他“啧”了一声,道,“麻烦。”
我问,“主人呢?”
“我睡觉呢,一个劲打我手机,”哥哥打了个哈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