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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市电视台这次要做一个旅游节目,重点就是介绍海滨风景,到时候我想采访一下姐夫,姐,你一定要帮我和姐夫说一下。我要是拿到这个采访年终大奖到时候请你吃大餐。”她说的轻快,刚刚的事仿若对她一丝影响都没有。
陆依默了一下,“回头我问问他。”
谭奕舒了一口气,心里暖暖的。“我会在C市呆上一阵子。”
陆依手握着电话,幽深的目光看着墙上的结婚照,怔怔的出神。那一晚的事,两人之间好像荡起了若有若无的波痕一般,她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江绍南驱车回到家,站在楼下时,就看到房间的窗户发出淡淡的暖光。
陆依听到声音,赤着脚走到窗前,从上而下眺望着,安静的夜色中,感官却是这般的真实。暮色中那抹颀长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行走的过程中他抬手看了眼她所在的方向,稍稍一顿,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然后向门口走去。
江绍南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壁灯,床上微微隆起一小团。他轻轻走过去,坐在沙发一端,闭着眼睛,揉了揉眼角,海滨的开发案,是江远集团今年一个大项目,为此应酬也比较多。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浑身一阵燥热,难受的扯了扯领带。
陆依自然而然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她微微抿了抿嘴角,坐起身,走下去。江绍南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江绍南的酒品其实很好,即使喝的再多,也还是一副衣冠楚楚,陆依看着他一身完整的行头,轻叹一声,伸手替他解开衣服。
江绍南就这么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不容易脱了上衣,陆依的身上已经布上了一层汗意,见他还是没有脱衣的自觉,她索性就好人做到底,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时,刚刚触碰上,就被一个力道拉住。
她一愣,抬头就撞见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了,“嗯?醒了?”
江绍南定了定眸光,掩去了一切情绪,一本正经又是滑稽,“别动手动脚的,我是有媳妇的人。”说着这话,他的手却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陆依扯笑,不动声色的解开他的腰带,“我去放水,臭死了去洗洗。”
江绍南依旧不放手,嘴角喃喃叫道,“陆依,陆依——”
陆依望着他,心里蓦地一紧,她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眼瞳里只有他的身影,江绍南桓鍪┝旖遣蝗菥芫奈橇讼氯ァ
陆依身子一颤,她不由得就想到了上一次江绍南酒醉的情景,事情虽是过去了,但是在她的心底还是遗留下了阴影。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一阵灼热。
“陆依,陆依——”他的叫唤好像使了蛊一般,让她忘却了一切理智。他的吻夹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嘴角、耳边、颈边,伴着一阵湿滑。
她慢慢的垂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情绪,靠在他的怀里。江绍南紧紧的拥住她,手顺着她的睡衣下延申了进去,一路向上,熟练地寻到那一团柔软,五指细细的揉捏起来,指尖逗弄着顶端的红梅。
陆依暗吸一口气,“痛——”
他的动作一顿,只是一个沉默之后,猛地又是一按,似是恶作剧一般的挑逗着她。陆依刚张开嘴,声音就被他吞咽下去,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嘴里滑动,陆依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好的接吻技术。
她一时错愕间,身上的睡衣“嘶”的一声,就裂开了,莹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下延,探进那抹神秘的草原地,来来回回的扣弄着,陆依哪是他的对手,她双腿被他顶开大敞着,置于他强健的腰身,她咬着牙,脸色绯红一片。
江绍南看着她,眼光迷离,带着淡淡的醉意,似笑非笑。陆依看着他那张脸,双颊就像火烧一般,尴尬。
他是故意的。
她挣扎着要并拢腿,却听到一声拉链的声音,然后她的右腿被架到他的肩膀上,私密处抵着一团火热,她暗吸一口气。
他稍稍进来一点,瞬间就被她绞住了,细细密密的圈住,江绍南红着眼,额角布上了一层含义,他嘶哑而满含□的声音说道,“陆依,放松,夹的我动不了了。”
陆依的脸色轰然一阵潮红,醉了,真的醉了,才能说出如此放浪的话来。她涨红着脸,咬着唇,脸歪过去。
江绍南伸出一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另一手扶着自己,然后一举挺进去了,重重的直达最深处。
陆依闷哼一声,供起来腰间,漂亮的脚趾头止不住的蜷缩起来,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的脸随着他的动作,靠近又远离着她,他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她,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在此刻。
陆依觉得他们之间的交流最痛快的大概就来于这一场身体运动,酣畅淋漓。
一场运动下来,他轻轻的转动着她的身体,陆依趴在他的身上,喘着气,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今晚上,他折腾时用足了力气,陆依觉得腰际明天一定会有一圈青紫。
爬了一会儿,渐渐的恢复了力气,她稍稍一动,就感觉到身体里那个火热又有复苏的迹象了,她实在没有了那个力气再折腾一遍,立刻一动不动了。
过了半晌,江绍南震了震身子,“去洗洗。”
陆依已经昏昏欲睡了,“我要睡觉。”
江绍南小心翼翼的退出来,伴着一阵清凉,陆依难受了缩了缩身子。他抱着她,去了浴室,放了一缸水,又滴了两滴精油,拥着她泡着。
难得舒适宜人。
陆依的身子渐渐的松缓了些,却依旧闭着眼睛,“江绍南,你其实没有罪吧?这是借酒行色?”她心里郁闷了,怎么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了。
江绍南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出浴缸,相对于陆依奄奄一息的状态,他倒是一副神清气爽,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
他微微抿了抿唇,幽幽的吐出两个字,“行色?”眼睛刻意地瞄了瞄她的身子,陆依即使半闭着眼睛依旧感觉到一阵灼热。她挣扎了一下,江绍南没有放手,一同回了房间,又给她找她一套新睡衣。
陆依忍不住咂舌,“浪费可耻。”
江绍南嘴角动了动,没有回话。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台上有几只鸟儿落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陆依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卷着大半的被子,而他搭着一小块,全身只穿着了一条内裤就这么躺在床上,他的脸色大抵因为宿酒的原因,有些苍白,薄薄的唇角紧紧抿着,都说这样唇形的人最薄情了,陆依看了一会儿垂下脸,轻手轻脚的给他盖上。
她在厨房了熬了好粥,又扎了两杯新鲜的玉米汁。江绍南鲜少在家用早餐,只要在家必然要和玉米汁。陆依从他这些小习惯看的出来,他为人很执着。
江绍南下楼的时候,桌上已经放着一份早餐,还有一杯水,清清净净的。陆依正在忘保温桶里装玉米汁。他大口大口的喝光了那一杯水,舌尖泛着一股甜蜜的酸意,蜂蜜柠檬水。他抬头,陆依正好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在空间相撞,微风从窗外拂进来的,她的眸光如同清晨的阳光一般清澈洋溢。
“还有没有了?”江绍南轻声问道。
“厨房还有,我去给你倒。”陆依站起身。
江绍南坐在那儿,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纤细的背影,隔着一扇磨砂玻璃,他看着她的倩影跃动着,他的双眸微微紧蹙着,在她转身时才豁然松开。
他接过她递来的水,很快的一杯又见底了,嗓间的灼热依旧没有消去,他握着杯子,陆依坐在另一端,拧着眉沉默着。
他们之间似乎有太多的话要说,可一时却无从说起。
“前两天一直忙着开发案,你给我打了电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沙哑的磁性,很动听,“有什么事吗?”
“你感冒了吗?”她惊觉问道。
江绍南移开眼,“没什么大碍。”
陆依心中一凛,淡淡地抿抿嘴角,交握的双手不停的握紧再握紧,斟酌了一下,“是我妈和柏叔的事。”她的声音轻笑来。“我妈接受柏叔了。”
江绍南眉间一闪而逝的惊讶,随即淡淡的点点头,“那也挺好的。柏教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是啊,柏叔叔高兴的就像个孩子一样。”陆依撇过眼,目光幽幽的看着被风吹起的纱帘,嘴角难得的扯了一个笑容。
江绍南看着那抹笑仿佛在审视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柏楷倒是大度了。”
陆依猛地转过脸,心头一颤,脸色的变动自然落入了江绍南的眼底,可他并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话就像烂在心里心里的荆棘,说出来,只会是一片疮痍。
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接过只是随意的说了一下,今天不去上班了。陆依在心里叹息,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剥削者,自由潇洒。却不知如今江绍南是个带病之身。
江绍南头越来越沉,宿醉加上着凉,令他很不舒服。陆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上前探了探,灼热的温度让她手一滞,愕然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说?”
江绍南淡淡地推开她的手,“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陆依心里一怔,沉默着,压抑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35将错就错
陆依心里一怔;沉默着,压抑着,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昨夜他喊着她的名字好像是一场梦,如今清醒了;人却变得淡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