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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刚要放下电话,眼睛转了转,琢磨了一下道:“对了朵朵,我去了你要装作不认识我,还有你妈,告诉她不要和我讲话,就当我是陌生人,我要单刀会一会你的宝贝姥爷,世界上最最最倔强的老头!”
闫朵朵又是咯咯一阵大笑:“好的,不知道我妈能不能做到,我是肯定能够做到,不会对我姥爷讲,我要把你当成空气。还有啊肖哥哥,刚才有人打电话说想我妈来着,这事我知道就行了,我也不会对姥爷讲的。”
“你……”肖海刚想骂你个小鬼头,闫朵朵咯咯笑着挂了电话。
肖海找到自行车,前后查看了一下车胎。
车胎完好无损,根本没有水果刀扎过的痕迹,他现在彻底明白了,纪莹莹和周丹萱上演了一出双簧戏,把他完完全全的当木偶戏耍了一通,曹婷婷只不过是戏耍他的一个借口,与曹大小姐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什么插车胎,什么负荆请罪都是她们两人杜撰出来的。
“纪莹莹,纪主任,等我抓到你再说,这个场子,我必须找回来,我要用左手,不对,用右手打你的屁股,电你的屁股,电得你坐不敢坐,躺不敢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肖海发了一通狠,想像着咸猪手在肉乎乎的、乎乎的屁股拍打的感觉,一定非常非常爽,比吃冰镇绿豆粥还要爽!
肖海边意淫着边骑上自行车,向十珍鸡饭庄走去。路过药店时,没有看到张蕊坐在门口,刘大小姐正在柜台里答对顾客,表情十分地自然,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比扔下药店就跑时的表情好看多了。
肖海暗自好笑,他很期望再次看到张蕊那样的表情,不过这样的机会应该说没有了,打死她也不敢在药店里搞这种事情了。
路过了一家眼镜店,肖海走了进去,花十二元钱买了一副仿制的美国雷朋墨镜,戴上之后有模有样,十分的帅气。
“如果再配上一顶绅士帽就更好看了,二十五元一顶。”服务员热心的建议道。
肖海看了看绅士帽,仿的不十分像,帽沿走了形,他没有要,而是花十元钱买了一顶太阳帽,走出店门时看到墙边有一捆竹竿,向服务员要了一根,用刀子将两头削平,毛刺削掉,做成了一根比较长的拐杖。
这模样有点太平淡,肖海又来到一家理发店,要求粘一个连鬓络腮胡子,理发师吓了一跳,笑道:“哥们,我是理发师,从身下向下剪毛的,不是化妆师,化妆师才是向身上粘毛的。”
肖海摸了摸衣兜,掏出五元钱拍在桌子上道:“异曲同工、异曲同工吗,你把剪下来的用胶水一沾,然后向脸上一贴,不就是胡子吗。”
理发师看到躺在桌子上的五元钱,好悬没把鼻子气歪了,化个胡子就值五块钱吗。
“还别说,我以前学过化妆,这样吧,你给我一百元,我帮你化个络腮胡子,绝对跟真的一样,行的话就成交。”
“这贵啊,你也太黑了吧,给你十二还不行啊。”肖海委屈得直掉眼泪。
看到肖海可怜的样子,又加上小电棍施展开三寸不烂之舌,极尽讨价还价这能势,最终以二十二块五毛钱成交,把理发师气得鼻子有些歪:“哥们,你真厉害,我算是领教你的功夫了,赶紧把脸贴过来,化好妆你赶紧走人,省得我闹心。”
“老板啊,我这二十二块五毛钱,是我积攒了四十三天的积蓄,你拿着这些算不算什么,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肖海抹了一把伤心的眼泪委屈道。
化好妆对着镜子一照,还别说,胡子看上去很自然,像从小电棍的厚脸皮中长出来的一般。
肖海一直纳闷自己为什么没有连鬓的胡子,唐少山有,赵强有,干爸孟先太也有,是不是因为脸皮太厚了,胡子从肉皮里拱不出来?
出了理发店来到饭庄门口,肖海这才想起一件事,曹婷婷肯定在酒店里,如果遇到她该怎么办呀,如果曹大小姐雷霆大怒,酝酿好的大戏就不能开演了。
思来想去,肖海摸出电话,按了张秀英的号码。
“肖哥哥,你过来了没有啊,我在屋子里等不及了。”
肖海咳嗽一声道:“那个小朵朵啊,哥哥求你件事。”
“什么事呀,快说快说,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肖海苦笑一声,小丫头还是个急脾气:“那个曹婷婷大姐姐在饭庄吗?”
“在呀,他在厨房帮忙呢,怎么了肖哥哥?”
“那好,你去厨房跟她玩,保证他半小时不出屋,你能做到吗?”
“这事啊,据我估计,你有短处在她身上,是不是非礼人家了?”
真是个鬼丫头,什么事都瞒不过她,肖海吐了一下舌头道:“没有没有,就会胡思乱想,我就是不想见到她,你能不能完成任务啊?”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三分钟后计时,我挂了。”
肖海挂了电话,把自行车锁到门口,然后戴上黑墨镜,套上太阳帽,右手拿着竹竿,当当当地敲打着地面,瞎子摸杆一般,蹒跚着走进饭庄。
张秀英面带严肃的坐在经理室会客厅,与一个老头说着话。
老头个子不太高,满头的白发,显得有些苍老,但精神却非常矍铄。
“闺女,我告诉你,你做什么爸都不拦你,就是这藕合鸡,你千万千万不能再做了,家吃可以,用来赢得,那是一万个不行!”
“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二十二世纪,市场经济的年代,你还想着祖宗说的话,那就太迂腐了,你看人家德子烤鸭、刘氏烧鸡,卖得多火,人家也是宫廷流出来的秘方,现在都当大款了,咱有这技术还受穷挨累,是不是太傻了。”
“那我不管,反正祖宗有家训,传到我这辈不能毁在我的手上,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第122章 算一卦(大量求收藏)
张秀英叹了一口气,抬头看见门口片走进一个人,好像算卦的瞎子,急忙走出房间,迎上去道:“你好,请问你找谁?”
肖海向会客厅瞄了一眼,看到白发老头向这边看过来,急忙低声道:“秀英,我是肖海,朵朵没跟你说呀,这孩子办事真不牢靠,我给老头演一场戏,你装作不认识我,在旁边配合我一下就行,不要太做作,顺其自然,不要被老头看出来,知道吗?”
看到他一副神汉的样子,张秀英捂嘴一笑道:“我知道你是肖海,就算扒了你的皮我也认得,别说戴个帽子挂副眼镜了。”
“秀英说得对呀,谁叫咱副距离接触过呢,了解得深入脊髓。”
“副距离?”琢磨了好一会儿,张秀英才明白副距离是什么意思,粉脸一红抬手就要打,忽然想到屋子里坐着老头爸爸,肖海还得演戏呢,顺手做了个拢头的动作,脸色也马上转为严肃,把肖海让进了会客厅:“好你个肖海,得了便宜还卖乖,跟我嘴花花,等爸爸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啊好啊,我们还继续做副距离接触的事情,把这项事业发扬光大。”
张秀英不在理他,肖海跟在她屁股后头,边走边挤眉弄眼地动着眉毛眼睛,朗声道:“张老板啊,我今天从此路过,看到饭庄内紫气东升,祥云笼罩,我掐指一算,知道你在家没有外出,在会见一个特殊的客人,所以我特意来到饭庄之内,前来拜会一下张老板。”
张秀英把“神汉”让到沙发上,让他与老头紧挨着坐下,然后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呵呵一笑道:“老先生远道而来,我饭店表示热烈欢迎,什么拜会不拜会的,有事您请讲。”
“神汉”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把白发老头气得够呛,那是他正在喝的茶,让这个瘦了吧唧、土了吧唧、神神叨叨的人给喝了,真没有礼貌。老头向后撤了撤身子,远离了小神汉。
“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张老板,如果今天不来,我将遗憾终生,后悔一辈子,纵然张老板不欢迎我,我也要赶来。”
张秀英呵呵一笑:“这位先生,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有关你这生意的事情。”“神汉”神秘的一笑,又指了指老头:“还有你的事情。”
白发老头哼了一声:“我说算卦的,你说晚了,饭店生意明天就关闭,说了也白说,我的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不想听,你赶紧走吧。”
肖海冲老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竹竿道:“哎呀,老先生,我来找张老板是次,找老先生您,才是主啊。”
白发老头皱了皱眉毛,冲神汉撇撇嘴道:“我说算卦的,你不要跟我胡说什么,我可不信神不信鬼,想诈我的钱,你一点机会也没有。”
“不瞒老先生说,我可不是算卦的,我是看风水的,一般人的风水我还不给看,前天兴城市的一个副市长,用宝马车接我去给他看老宅子,破一破他家的风水,许诺给我十八万,我鸟都没鸟他一眼。只有顺了我法眼的,我才会尽全力给看一看。”
白发老头哈哈一笑,端起张秀英刚刚为他沏的龙井茶抿了一口:“不管你是算卦的、跳大神的,还是破风水的看手相的,对我无所谓,不过据我所知,看风水的都是看宅子,我家离这儿七八十里地,你看宅子的必须到宅子里才能看,你七折八拐的特意找到我,还说给我看宅子,这理儿可讲不通啊。”
“老先生别着急,我先算上一算,然后听我慢慢给你讲。”
神汉抿了一口茶,把竹竿放到一旁,十个手指乱转了一会儿,掐完了中指掐食指,掐完了食指掐拇指,一通乱掐之后,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逗得张秀英直捂嘴,想笑还不敢笑,不笑吧,小电棍的样子确实很搞笑,与大集上的神汉有七八分的相似。
肖海也不想掐手指,原来他掐手指的功夫是在琢磨词呢,掐了有五六分钟,把十个手指都掐红了,也没想出从哪里下嘴。
白发老头呵呵一笑道:“我说看风水的,你这业务也不熟啊,掐半天也没掐出个结果来?”
肖海呵呵一笑,抖了抖十根发肿的手指道:“看风水与看风水不一样的,您老的风水不好看,很是耗费我的功力。诺,现在终于算出来了,老先生您姓张名和,于上世纪六零年,农历五月二十五出生子时出生,住在桑北县东罗坨村,你家里有三间北京平的正房,三间围房,房子前面三百米处有一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