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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斗智斗勇的战斗即将打响,郑银生接到杨局长指令后,立即走向罪犯刚刚打完电话的电话亭。现实告诉他,哪怕有一丁点儿不冷静的细节,都会引起犯罪嫌疑人的警觉,以致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这当儿,他走到电话亭窗前,按了一下重拨,显示器上立刻显示出刚才那人向金昌拨打的电话号码。
郑银生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上。猛抬头,李玉俊走进来,他向小李使个眼色:“你马上到前面的小饭馆看一看。”
李玉俊稳步走进小饭馆,发现一个穿黑衬衣的人,年龄、相貌与犯罪嫌疑人吻合。他的心猛地收缩起来。
那人买一盘热气腾腾的水饺刚拿起筷子,见李玉俊走进来,即转身迅速离开,正好与李玉俊打个照面。李玉俊机警地问道:“都有些什么饭?”
那人不说话,向里努努嘴,意思是叫他问老板。之后,急忙走出门。李玉俊快速走到饭馆老板面前:“刚才走的那个人是啥口音?”
“河南口音!”老板不假思索地说。
李玉俊浑身血液沸腾。等他跨出饭馆后,那人已走出去20多米,李玉俊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这当儿,郑银生向与那人相向走来的杨振刚打个手势。
武警出身的小杨心领神会,不慌不忙地紧紧地跟了上去。
此刻,那人已处于前后夹击之势,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当他走到一胡同口时,突然,杨振刚一下靠在他身边,右手一个老虎托腮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左手迅即揪住了他的后脖领。那人“啊呀!”一声还未落地,郑银生、李玉俊、罗永虎已赶过来,4人马上把他带进胡同里。
“你是哪里人?”郑银生劈头问道。
“河……河南。”那人面如死灰。
“家住在哪儿?
“在金昌,父母和老婆孩子都在金昌,我和我家里生了口气,两天没回家。”那人定定神,回答得很流利,但眼神里仍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
问话的同时,刑警们依法对他进行了简单迅速地搜查。他的后屁股兜里,一张发票,发票背后写着的电话号码,正是仁立平饭馆附近电话亭的。
“你这个电话号码是哪里的?是谁给的?”郑银生两眼咄咄逼人。
“我在旅馆里捡的。”
“你捡个破纸条子做啥用?”
那人回答不上来。
为避免招来围观者,暴露身份。郑银生在路上拦住一辆出租车,把那人送往河西堡派出所,由杨支队长亲自审查。
郑银生和其他人员仍回原地监视。
在派出所滞留室,杨有清简单地对其进行了询问。
审查的结果,只知道这人叫薛建,25岁,汉族,小学文化,河南镇平县人,现住金昌市金川区宁远乡西坡村,租住了一家村民的房子,平时,家里人搞个体饮食摊点。再问,他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抓住薛建的消息立刻传回市局。8名刑警几番周折,终于查到薛家居住地点。在未彻底搞清案情的情况下,刑警们连夜守候。
此时,从金昌到河西堡,犯罪分子有可能落脚之处,公安干警张网以待,任凭其他犯罪嫌疑人插翅也难飞了。
8点50分,接局领导指示,把薛建带回金昌审查。
12点,杨支队长命各组返回宾馆。这时,刑警们早已是饥渴难忍了。
子夜,河西堡各大小饭馆已经停止了营业。他们只好买一大摞烤饼,虎咽大嚼。
晚上两点,他们赶回了金昌。
市局领导听完汇报情况后,决定由郑银生、马启、杨振刚为第一审讯组,王兆福、冯海为第二审讯组,对薛建连夜突审。
审讯开始后,薛建还是那些话。审讯暂时陷入僵局。
仁东生死下落不明,人们心急如焚。王局长坐不住了,他决定亲自参加审讯。
交待政策,讲明利害。王局长一串掷地有声的话语和他那犀利的目光,使薛建心惊胆寒,软瘫在地。终于,他初步交待了与周江绑架仁东的犯罪事实。“仁东人呢?”王局长急不可待。
“在河西堡河东村一舍×××家的房里……”
立刻解救人质。王局长下达了紧急命令。
8.公安神不知鬼不觉地包围了一家农合
凌晨5点。杨有清、郑银生带领20多名刑警向河西堡镇河东村进发。
6台车停在村口,刑警们悄悄摸进村。
九月初,黎明前的夜仍然温暖如春。一弯月牙挂在树梢。夜色朦胧的村庄万籁俱寂。挺拔的白杨,微风吹拂树叶沙沙作响。这时节是美好的,与这美好时节极不相衬的是发生了犯罪嫌疑人绑架人质的丑恶。这使得刑警们越加怒火满腔,越加觉得保护美好家园的义不容辞。
他们那匆匆的脚步,轻得连村里的狗儿都没有听见。他们怕惊动忙碌了一天的农民,更怕惊动看管人质的歹徒。
很快,一处农民闲置的院落周围,房前屋后,上下左右布满了刑警。
被押解着的薛建,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院门,又开启了扣押人质小屋的锁。
周江正在做着发财的美梦。美梦被惊醒后,他还以为薛建给他带来了财神的福音。
周江揉着眼刚拉开电灯。“不准动,举起手来!”一声断喝,吓得他魂飞天外。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刑警们一拥而上,周江乖乖就擒。
郑银生迅速赶到炕前,抱起身上只盖有几张牛皮纸的仁东。他花里胡哨的脸脏得像抹了墨。
“东东,东东,不要怕,警察叔叔来救你来了。”郑银生和冯海等人呼唤着他。
近两天没吃没喝的仁东瞪着惊恐的眼睛,好一阵他才明白过来,“哇地”……扑在刑警们的怀里哭了。
那天,他被周江骗往河西堡,在饭馆吃完饭,薛建和周江领他走在河西堡镇通往河东村的一段偏僻的小路上。此时,已是夜幕降临。
“把书包里的书倒出来!”周江撕掉伪装的面纱。
“叔叔,倒书干啥?”仁东已预感到大事不好,紧紧捂住书包。
“你问这么多干啥?叫你倒你就倒。”
仁东不肯,周江一把夺过,把书倒出,然后用书包套住他的头。仁东又哭又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再哭再闹就掐死你。”他们威胁着、推搡着、拉扯着仁东。仁东怕极了,只好深一脚浅一脚跟着他们走。
之前,薛、周二人已租好了一农舍的房子,并预先付给户主50块钱。
小屋里,仁东继续踢打着哭闹。他们拿来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捆住仁东的手,又捆住他的脚恐吓道:“你要是再闹,就把你掐死。”
过了一会儿,周江拿来一矿泉水瓶子,里面只有一大口水。他把瓶嘴强塞到仁东嘴里:“把它喝下去!”
事到临头,只有慢慢周旋才是上策。已是初中生的仁东已有了些应付事变的心眼儿。他咕咚咕咚喝进嘴,佯装咽下去。等他们出去商量事的当儿,把已放了安眠药的水悄悄吐了。
第二天,由周江负责看押仁东,薛建把门锁上,拿上钥匙,负责对仁东的家进行联系。到吃饭时,薛建再把饭送进来,拉屎撒尿不出房门全在屋里,深怕被村民发现。
期间,他们买的面包、蛋糕、水果,仁东不吃也不喝,害怕他们放了毒药。
几年前,薛建带着妻子刚来金昌,租住的房屋与仁家只有十几米远,他人品不坏,给仁家挺好的印象。仁立平烤肉串,正需要有人帮忙,薛建的对象给仁家串肉串,每月挣个生活费。那时,仁东才上一年级,薛建对仁家很了解。仁立平老两口儿对小儿子视若掌上明珠。几年后,薛建认为仁家已很富有,绑架他们的小儿子肯定能发笔财。
人心隔肚皮,仁家做梦也没想到,被他们早已淡忘的薛建竟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一起绑架12岁儿童的特大案件,被市公安局在36小时内,成功侦破。
夜色褪尽,霞光满天。两名犯罪嫌疑人神情沮丧地被押上警车。仁东在刑警们的怀里又露出了笑脸。
此刻,兰新铁路上的特快列车,在金昌火车站作短暂的停留后,开足马力呼啸着,奔腾着,轰隆隆的声音震颤着河西大地。
第十四章 长着络腮胡子的外国人
维族姑娘字正腔圆的古尔都语,使互里塞得很吃惊。他们没想到中国警察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竟请来了这么好的翻译。她用娴熟的古尔都语和他们对话。然后,她又把古尔都语准确地译成阿拉伯语告诉翻译。翻译用汉语告诉王有祥他们。风光如画的大草原,这是三名长着络腮胡子的外国人。大如羊羔的老鼠。它是乾隆年间引进的,如有偷猎一律处斩。
红蚁在啃噬人和骆驼。枣红马如流星赶来,他钻出山洞哆嗦着举起了手……
中国西北甘肃。祁连山东段北麓。大黄山、冷龙岭。盖掌大坂,高耸入云。连绵的山势向北横贯,异峰突起的山巅终年白雪皑皑。山下是一碧万顷的金昌草原和山丹草原。
苍空下,大鹰和猎隼在展翅飞翔,时而箭一般的往下俯冲,时而又直冲蓝天。
神奇瑰丽的草原,一派“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图画。
史载,两千多年前,汉大将霍去病大破匈奴,曾乘胜追击,越过焉支山( 今大黄山) 千余里。焉支山一带,土地肥沃,水草丰茂,相传多生美女,所以匈奴在失去此山后,有“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的民谣。
10月下旬。外国不法分子的黑手正向这人烟稀少,远离闹市的草原伸来。于是展开了一场中国公安卫士与境外不法分子的较量。
1.三个大胡子罗圈腿的外国人
10月26日。秋日阳光下的草原,一切都是那么神秘而安静。下午4时左右。金昌市永昌县北部草原边缘。蜿蜒的土路上驶来一辆红色“面的”,车尾扬起浓浓的尘沙。“面的”戛然而止,车里钻出三个外国人和一名中国翻译。外国人眉骨突出,眼窝下陷,黄眼珠,大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