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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痕不顾林逐云激烈的话语,依然忘我的吮吸着!
“求…你……啊……放手…”林逐云用沙哑的声音说着,紧闭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是欲望。
“求我!”秦少痕依然是邪邪的笑。放手了。
“啊……”满足的神情布满了林逐云绯红的脸庞。
“已经说来还没正真开始。”说完秦少痕就着林逐云下体的湿润,一举冲入他的体内,毫无任何感情的撞击着身下的躯体。一次比一次深入,恨不能将其身体埋入林逐云的体内。
“啊……啊……不要……停……”
“不要停?您真是贪婪的人啊!我会满足您的。”秦少痕加快腰部律动,一只手握住林逐云的臀部,一只手再次握住他的分身。
“啊……啊啊……啊”
秦少痕快速的律动和手上的加压,身下的人儿已经接近疯狂。
在一阵痉挛中二人同时攀上欲望的高峰……
(11)
林逐云是在断断续续女人的抽泣声中醒来的。想起身,下身却传来熟悉的疼痛。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扶起了他。
“逐云,你已经醒了吧,嫱公主看你来了。”耳边响起的是近乎嘲讽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嗤笑着所有的人。
在刹那间清醒过来,林逐云不敢相信的看向房间的角落,跪在那里,披头散发的正是他的新婚妻子——嫱公主。
不整的衣冠,哭红的又眼,以即那雪白的脖子上斑斑点点的淤痕……林逐云感到一阵眩晕,他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欺人太甚,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气息仍然十分虚弱,林逐云说完这句话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吗?你怜惜她?她是你的妻子?”轻柔的笑着,秦少痕一把向后拉起嫱公主的长发,露出那张泪水纵横的脸。
“这个女人?这个胆小又怯懦的女人?你喜欢她?”秦少痕眼中酝酿着狂暴的气息。
“这不关你的事。”森然的声音透着冰冷,林逐云的气势未减弱分毫。
“是这样。”秦少痕依然保持着笑容。随即将剑刺入嫱公主的胸膛。血顺着剑流出了她的身体,像着世间少有的美人即将逝去的生命。
“不……”林逐云撑起身子,想冲过去扶起那倒下娇躯,却重重的跌下床。只能怔怔的看着嫱公主那到最后也没有闭上的美目。
她是万人景仰的皇家公主,她还是花样的年纪,她本可有着明媚的未来,和无境的梦。却全在这一刻结束了,成为了最无足轻重的牺牲品。
在几个时辰以前,她应该还是幸福的吧!嫁给了自己心仪的夫君,会拥有最美丽的爱情,可她却因为着短暂的幸福,付出了最承重的代价——生命。
“逐云小心,摔疼了吧。受伤了我是会心疼的。”秦少痕连眉毛也没动过一下,只是轻轻的抱起林逐云,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在床上,“这个女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低头吻住他,很轻的舔着林逐云无色唇瓣,磨蹭着随即恨恨的咬破,浓浓的血腥味冲人林逐云的口中。
只是一瞬,所有的情绪已消失在那双艳泓的眸子中,林逐云又恢复了云淡风清,“上将军,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只要你遵守约定,我也决不食言。”秦少痕伏视着怀中的人,眼中射出锐利的光。
林逐云伸手拉下秦少痕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嘴角挂着那永远隐约的笑容,飘忽又悠远,像一道伤口。
激情在这个布满血腥的房间,再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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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历206年
凌国右丞相林逐云的婚姻似乎是一场闹剧,新娘在新婚之夜与人私奔,从此之后再没人见过她。也许是她的幸福也不一定。因为菱国即将到来是一场腥风血雨。
同年秋
上将军秦少痕重新回到都城,让本已混乱的局势更加复杂。
(12)
清冷的院落,萧瑟的秋风,早已不复以前的歌舞辉煌。
消瘦的人儿,憔悴的容颜,再也没有往日的入画美貌。
“晴妃娘娘,您还好吗?”
咋令自己心碎神伤的人,晴妃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逐云,你……”
“我是来看您的。”挂在脸上的是令自己熟悉的笑容。
“你……”开不了口,泪已模糊了视线。
“晴,我没有忘了你,一切只是情势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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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云,你怎么会在者儿?”三皇子凌箫惊讶的看着林逐云出现在自己府中,他正因为自己妹妹的事,不知要如何向他解释。
“我不能来吗?”此时的林逐云像黑暗中绽放的罂粟,让人无法拒绝。
“逐云,当然不是……我好高兴,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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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快来人啊!”
“抓刺客!”
……
喊着抓刺客的声音,在三皇子府中此起彼伏的响着。
穿着夜行衣的人却凭着高超的武功,与侍卫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又不至于让他们跟丢。
直到来到三皇子的房间。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让所有的人破门而入。
看到的是赤裸着身体,胸膛上插着剑,已经毕命的三皇子和同样未着寸缕的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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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历206年秋
三皇子遇刺于自己府中。
与之同时暴露的是三皇子与晴妃的奸情。
这个丑闻震动朝野,也使凌赵两国的联盟蒙上了阴影。而晴妃自始至终从未对此做丝毫的辩解,更使人笃定了她的罪行。
玄帝并未痊愈的身体,也因此雪上加霜,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宣布让二皇子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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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是来送你的。”慢慢从黑暗中走出的林逐云仍是那样美得慑人,只是不见了那若有似无的微笑,“为什么不辩解?”
“辩解?有人会听吗?说我是冤枉的?说和我有关系的人其实是你?“晴妃苍凉的笑着,自有一番看透了一切的凄美。
“对啊!拖我下水,你不恨我吗?你应该知道策划这一切的人就是我吧!”今晚的林逐云比平时少了一份冷静。
“不,我不恨你。”晴妃的眼中浮现了泪光。
“为什么?”林逐云有些狂乱。
“你是这样玲珑剔透的人,怎会不明白?”
她错了吗?她只是爱了一个人而已。她用一生去爱了一个人,这份爱却让她步上毁灭。
“你……爱过我吗……”用颤抖的声音问出的是最后的希冀。
可林逐云却垂下了头,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那美丽的声音曾是自己的最爱,那一刻——
却是缓缓的,冰冷的,无情的飞溅了出来,敲碎了她那颗早已残破不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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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历206年
赵国最小的公主晴,也是凌国玄帝的晴妃在狱中自缢而亡。
年仅十七岁。
(13)
和确立让他监国后的每一天一样,灯又已亮到了三更。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可他的眼神是那样专注,神情是那样凝重恐怕又遇到什么困难的问题了吧。眉头微微的皱着,在眉间留下细小的刻痕,双瞳是略带疲惫的,却不改一贯的温柔。樱色的双唇轻抿着,对自己而言那是永远致命的诱惑。
林逐云站在二皇子府的书房窗下,透过窗缝,痴痴的向里面望着。里面的人对自己来说,是悬崖顶端盛开的雪莲。只能穷其一生去仰望,没有勇气去撷取,只怕自弄伤了他,弄脏了他,所以只能近乎残忍的一次又一次的装作不懂,假作无意,然后在他啊越来越温柔陌生的笑脸后,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筝,我这样做,对吗?
还是自以为是的替你选择了所谓正确的道路,却忽略了你的意愿?
不,这样才是最好的。
你的善良,你的胸怀,你的仁慈,已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承认和赞许。
是的,你只需要,站在阳光下接受那毫无阴影的光明,所有污秽的事由我来做。
只要你幸福……
“筝哥哥,我就知道你还没睡,看,笙儿给你送参汤来了。”随着清脆嗓音的传入,走进书房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
圆而晶亮的眼睛,粉嫩的小嘴,小小的脸蛋,仿佛是观音座下的善财童子。
四皇子凌笙,有着皇室血统所应有的美貌。
“笙儿,这么晚了,你还没歇着啊?”凌筝眼中尽是宠溺,十三岁的凌笙在他看来,仍是一个需要关心的小孩子。
“笙儿担心皇兄嘛!来,快喝了参汤。”撒着娇,凌笙顺势偎入凌筝怀中,眼底闪过爱慕的热情。
“好好好,”凌筝不疑有它的抱住自己的弟弟,轻抚着他的头,“为兄这就喝……”
“喀嚓”
异常的声音自窗口响起,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
“谁?”一同奔到窗口,两人唯一看到的是被人折成两段的碗口粗的杨树枝和异常清冷的月光。
(14)
“啪”的一声,又一只价值连城的花瓶化作了碎片。
放眼望去,屋子里已是一片狼籍,细看来,全是无价的珍品。可主人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可惜,甚至拔出了剑,将上好的桃木桌也砍成了碎片。
……
发泄终于告一段落,林逐云看着早已不成样子的房间,强自压抑着胸中那令人战栗的疯狂。
他想杀了凌笙,只差那么一点儿,若不是及时离开,自己恐怕真会扭断那纤细漂亮的脖子。
那个怀抱是自己的,不能被其他任何人触碰。
他知道凌筝一向是他人爱慕的对象,也一直希望他能远离自己这黑暗的漩涡。可没有想到,当自己真正亲眼看到着一幕时,兴起的竟是骇人的杀意。想杀了所有接近他,觊觎他的人。把他们扯成碎片。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是早已下定决心,要远远的守护他吗?可那心中蠢蠢欲动的猛兽竟连自己也感到害怕。
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醋吃得好大啊!看来,你真的爱惨了他。”慵懒邪魅的声音不知何时已近在咫尺,与之不相称的是,被咬上的耳垂感到钻心的疼痛。
一把剑轻巧的压上了来人的脖子,林逐云眸中尽是冰冷,“上将军,放规矩一点,要比武,我未必输给你。”
三皇子死后,秦少痕并没有更好的选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