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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林建新也没说话,直接拎着东西回了文华苑,结果正好赶上一出大戏。
出了电梯,林建新就见到一个小姑娘伢低头惊恐的冲进了电梯门,而等他把门一打开,就看见在空间并不大的客厅里,骆佳容和季尧正大打出手。
纪千舟张开手紧紧的背贴他的热带鱼缸,唯恐两个人一脚把他的鱼缸给踢碎了,陈青杨扒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着呵呵笑,夏凡也就比林建新早几步到,坐在换鞋凳上也不敢动,唯恐被池鱼。
结合之前电梯口看到的那个姑娘伢,林建新也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吗?!
其实在林建新的印象里,骆佳容和季尧就是有孩子了,三十多了,两个人还是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跟锻炼身体一样。
在认识骆佳容以前,林建新根本不相信有女的身手能比男的厉害,尤其还是季尧这样每天对着沙包至少两百下的,但骆佳容显然是个例外。即使是骆佳容后来伤了一只右手,跟季尧也至少是个平手,更不要说如今的骆佳容,季尧在她身上更是半点便宜都占不到。
当骆佳容把季尧一个过肩摔到地上的时候,林建新觉得地板都被砸断几块了。
就这么一下,一般人绝对就起不来了,但季尧不是一般人,只要他脊椎还没断,他一定就会起来。他不只是起来,起来后他抱上骆佳容的腰,同样结实的一下把骆佳容也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在林建新看,骆佳容是可以躲开的,但骆佳容没有躲,她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季尧呵呵笑着的脸,也笑了。
然后……
上前几步,两个刚才还打的难分难舍的人吻的难分难舍。
骆佳容说:“我说过给你十次机会,刚才那个姑娘伢是第十一个。”
季尧说:“你跟爷绝对数错了!”
没多话,骆佳容走了。
林建新指着季尧,说:“你跟爷还不赶紧追。”
“过几天再去!”季尧说:“现在去绝对会被打,爷怀疑爷腿都断了!”
“靠!你他娘的这不是自找的吗?!”
林建新嘴上骂着,但他也知道季尧这种人骂是没用的。别说骂,就是打也没用,如果打有用,估计骆佳容早把他打服了。
他追上骆佳容是在楼下的门厅里,一把拉住出门的门拉手,他说:“大季就是一神经病,你别跟他计较,他就是没想明白,过段时间就好了。”
必须强调的是:“等他病一好了,你赶他去跟别的姑娘伢,他都不会去,我保证。”然后听见骆佳容说:“林建新,你干嘛那么紧张我和他的事?”
这个问题把林建新噎着他,他为什么要紧张骆佳容和季尧的事呢,其实上一回两个人在一起他都没多操心,完全是看笑话。
他说:“这个……你想如果你们有个小孩,起名叫季洛……这名字多好,你一半他一半。”
骆佳容说:“林建新,燕子跟我说你最近脑子有毛病,看来是真的。”
第23章
第二天,季尧往骆佳容的手机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是关机,到了下午,他开始给闻燕打电话,闻燕的手机倒是通的,当都没有人接,晚上的时候他拖着那条据说很可能断了,实际上没有断,只是有点跛的腿决定亲自去找人。
林建新也跟上了,他说:“顺便我去找晓白,把我给捎上。”
然而,两个人到了十五中发现骆佳容,闻燕和余浩都没去上晚自习,回头两人就一起又去了Mouse。
为什么要跟着季尧呢?!林建新就是直觉肯定会出事,实际上,他觉得但凡骆佳容和季尧碰一起事就没小的,事实就跟他想的一样。
季尧的车刚在Mouse的门口停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伙小弟忽然就把他们围住了,林建新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没准他和季尧要被打了,这么多,他就是多长一只手,一只脚,估计也得鼻青脸肿,不过所幸季尧的车子的防弹的,林建新按住准备往外冲的季尧,伸手就把车子给锁上了。
林建新想着,大不了不出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随后他就傻了眼,因为在一阵滋啦啦的声音里,那伙小弟嘻嘻哈哈的人手亮出一圈透明宽胶带,把他们的车门,包括窗户缝都个粘牢了。
人多力量大,那效率叫一个高,不到十秒,等两个人反应过来,再想开车门出去的时候,已经用脚踹都踹不开了,一个小弟爬上引擎盖,亮亮手里的汽油桶,冲他们做了个鬼脸后,跳上了车顶,然后……
在一阵欢呼声中,透过被很可能是汽油的液体冲刷的车窗,林建新看见了站在二楼阳台的闻燕。
Mouse是一个独栋的三层欧式小楼,窗户镶的全是中世纪欧洲流行,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的那种彩色的玻璃,阳台的栏杆也是非常复古而精致的黑铁雕花,顶上一盏昏黄的琉璃吊灯,曾经有人在论坛上说,如果是情侣到澜港旅游必须要去的地方就是Mouse二楼的阳台,听着透过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从里面传来的纸醉金迷,来个深吻,还必须是法式的,那是一个凤姐都能变舒淇的地方。
当然,这个说法是几年后林建新在某个论坛上看见的,当时林建新在看见这个的时候还想着有时间去看看,但也就是想想,他没那么无聊真去看一个阳台,如今再来一回,他看见了,果然在二楼的那个阳台上有对男女吻的昏天黑地,而三楼的闻燕,手肋撑在栏杆上,看着苦逼的他和季尧,笑的星光都没她灿烂。
其实,那盏琉璃灯暧昧的太昏暗了,林建新看的并不那么真切,只是感觉到闻燕笑的可能也许,或者是很灿烂。然后林建新看见闻燕拿起了手机,接着他的手机就响了,他听见闻燕说:“别慌,是耗子让他们干的,吓唬吓唬你们,其实就是自来水,你们就当免费洗车。”
林建新说:“让他出来,爷和大季亲自谢谢他。”
余浩没有出来,过了几分钟,终于有人把透明胶带划开,把两个人请上了三楼。
季尧这个时候已经非常暴躁了,虽然原本他也就不是找骆佳容来道歉的,但这个时候他看架势是准备和她再打一架了,一脚踢开门,他喊了一声:“骆佳容,跟爷出来!”
可是没有骆佳容,只有闻燕。
闻燕指着一间整齐的就像是没人住的房间说:“她走了。”没等着季尧说话,她直接拿出一张以前她和骆佳容在房间的合照,指着照片上挂在墙上的一对双刺,又指着现在已经空空的墙,说:“你看,这个东西不在了,她就不在了。”
骆佳容走了,其实这也不奇怪,她本来就是个佣兵,有她觉得可以接的任务她就会走。
闻燕说:“你别问她去哪了,我不知道,她从来不说再见,我劝你也别找她,她至少有十几本护照,身份多的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你也别问我她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她没死,可能会回来过年,也有可能再接个活继续干。我只能肯定她如果死了,就绝对不会回来了。理论上,她死了我和耗子应该会得到一大笔的遗产,什么时候有律师找到我通知我有飞来横财的时候,我可以告诉你一声。”
对此,林建新忍不住说了一句:“她跟爷怎么就知道跑?!”
以至于闻燕说:“她以前有因为谁跑过?你跟她很熟?”
林建新觉得他又错乱了,果断闭嘴。
屋子里弥漫着酒香,一个小炉子上煮着一壶酒,闻燕回头坐进炉子边的那个单人沙发里,倒了一杯酒,说:“季少,你又自由了,要不要来一杯庆祝一下?”
当然,谁不庆祝谁是王八蛋,闻燕原本拿的一个约食指高的漂亮小瓷杯,但遭到季尧的嫌弃,直接从沙发边的一个小边几上那了个马克杯,拎着炉子上的壶,倒了整整一杯,然后大口下去喝了小半杯。
十二月,零度以下的夜里,窗帘被吹的呼呼作响,喝下一口热酒,季尧笑了,亮出招牌的白牙,说:“这酒好,回头给我带点走。”
“好。”
其实,相对来说,闻燕还是挺喜欢和季尧打交道的,因为他简单,要使坏他就理直气壮的使坏,生气了他就随心所欲的骂人,高兴了他就肆无忌惮的大笑,喜欢哪个男的他就告诉人家去他家会所找姑娘免费,喜欢哪个女人……他好像没有喜欢的女人。
比如之前闻燕和林建新都在澜中的时候,林建新背着她勾搭小姑娘,让几个混蛋引开她,纪千舟跟她说:“燕子,跟小纪少去动物园喂梅花鹿吧。”陈青杨说:“燕子,排个开场舞?”夏凡说:“燕子,最近又做了几个新款,试一试?”而季尧说:“为了林二少好好打一炮,今天爷听你使唤。”
再比如这个时候,闻燕知道季尧肯定在心里恨上骆佳容了,你别跟他说什么【如果你不在外面乱搞,骆佳容怎么会走了】,他压根就不会听,他就知道骆佳容走了他很不爽,非常不爽,所以一旦让他再见到骆佳容,他肯定会掐着骆佳容的脖子跟她拼命,如果他能打得过骆佳容的话。
闻燕说:“大季,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有一次你不知道玩什么把你家厂子差点炸塌了,差点被你家老爷子打死,建新把你藏我床底下,那时候你跟我说,欠我个人情,以后一定还我。”
然后……
“如果你还记得,你现在你还我。如果骆佳容以后回来了的话,你保证再也不沾她。”
她说:“就算她这次走了回来,你也别指望你那一套混帐招数对她有用,她决定的事从来不会变,她跟你说再见就是再见,你把她逼的急了,她又不想动你,她就会走,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走。”
重点是:“大季,你反正又不缺女人,你干嘛要拉着她不放,她又不欠你的,保险套都是她买的,我上次看她信用卡账单,你们开房的钱都是她刷的……”
季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