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王倾君低声道:“真吹得那样好听?”
叶素素道:“那时孙淑妃生辰,他吹了一次,我在殿内听着,都恍了神,确然与众不同。”
很快的,便有人取了陈文安的洞萧过来。
陈文安接过洞萧,坐到榻上,吩咐叶素素道:“把皇上和安阳王抱过来!”
唐天喜和唐天乐乱弹了一会,早有些腻了,抬头看见陈文安执了一管翠绿色的洞萧,感觉很新鲜,见叶素素过来要抱他们,也不反对,笑嘻嘻让叶素素抱了过去。
待唐天喜和唐天乐乖乖坐到身边,笑嘻嘻仰头看时,陈文安这才擦了擦洞萧,双手执萧凑在嘴边,吹奏起来。
萧声响起时,王倾君有一瞬间的迷惑,隐隐约约捉住了什么,却又没有捉实,只看向葡萄,轻声道:“我好像听过这曲子。”
葡萄递了茶给王倾君,近前道:“老将军也会吹萧,在府中时,常吹这曲子,主子听着,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王倾君凝神细想,好半晌摇头道:“只觉萧音熟悉,别的却没想起来。”
葡萄叹道:“千乘王吹得真好,快要赶上老将军了。若他能常常过来吹萧,不定能让主子想起以前的事呢!”
唐天喜和唐天乐听了一会儿萧声,待要伸手去抢陈文安手中的萧,一时够不着,便各自把中指横在嘴边,作出吹萧状。
众人正听陈文安吹萧,突然察觉唐天喜和唐天乐的异状,一下分了神,皆掩嘴笑了。
陈文安一时停了吹奏,看向唐天喜和唐天乐。
唐天喜移动着手指,吹出了口水,接着吹出“噗”的一声。
“噗!”唐天乐也吹出了声音。
萧声突然停了,接着传来“噗”的声响,王倾君脱口道:“咦,破音了?”
“哈哈哈……”众人全笑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谢谢大家关心手指受伤的事。
☆、被萧声所迷
早朝上,一群大臣欣喜的互相交流最近消息。
“听说了没有?皇上和安阳王会吹萧了!”
“真的么?不愧是龙种啊,这才多大,居然会吹萧了?”
“是宫中的公公说的,当然无假。”
“怎么吹的?”
“说是千乘王殿下一时兴起,拿了洞萧吹奏,皇上和安阳王见了,便抢了洞萧,也吹了起来,因第一次吹,吹出了破音。”
“那也得胸臆气力足,才能吹出破音。老朽就吹不出破音。”
“来了,来了,皇上和安阳王来了!”
王倾君抱了唐天喜坐上宝座时,便见一群大臣不同往日,气氛雀跃,不由问道:“发生了何事?”
一位大臣抢先道:“太后娘娘,我们听闻皇上和安阳王会吹萧了,正惊喜呢!”
王倾君忍不住笑了,拍着椅背道:“他们才多大呀?”笑完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了。
众人听得是吹手指,也忍不住笑了,朝堂间满是笑声。
上完早朝回到殿内,王倾君把事情跟莫嬷嬷一说,引得莫嬷嬷也笑了。
看看时辰差不多,王倾君又抱了唐天喜去上课,学习帝王之道。
王允达见王倾君来了,忙开始讲起来,一时见唐天喜和王倾君膝上睡着了,便放轻了声音,笑道:“太后娘娘若是累了,不妨休息休息再上。”
王倾君摇头道:“也不算累。至于小喜,他窝在我怀里,睡的才香呢!老师只管继续讲。”
王允达一听,只得继续开讲,讲完一节课,才提起唐天致之事。
“太后娘娘帮昌平王洗冤之事,确实英明!”
王倾君帮唐天致洗清冤屈,一下归拢了原来朝向唐天致的民心,早前一帮子忠于唐天致的老臣,也不再反对王倾君,朝政自然渐稳。
王倾君笑道:“小喜和小乐还小,我又是女流之辈,且年轻不经事,百官自有担忧之处,难免盼望有德才的皇室中人坐镇朝堂。为昌平王洗冤,正是顺了他们的心,减了他们之忧,也让木达搅乱大唐的计划落了空。”
王允达自是明白,虽然千金公主证实陈文安是天家血脉,在百官心中,却还是倾向唐天致一些,且千金公主之死颇为蹊跷,百官心中难免还有质疑之处。现王倾君为唐天致洗冤,封唐天致为昌平王,对他和陈文安一视同仁,百官自是释然。原先暗中猜测陈文安和唐天喜唐天乐是父子的流言,也在唐天致归来后,渐渐消失。若陈文安是唐天喜和唐天乐的父亲,他和王倾君关系如此,定然不会让唐天致回来,如今让唐天致回来,还不够说明问题么?
王允达想起木达等人还在京城,少不得问道:“蕃国使者等人在京城也耽搁太长时间了吧?”
王倾君道:“现时天气太冷,道路不好走,他们却是打算在京城过年,开春之后才回蕃国的。且多格公主言道,要代替寻香公主在简老太妃跟前尽孝,和简老太妃过个团圆之年再回去。”
王倾君本想借机把多格公主留在京城,为她寻一位夫婿的,可是多格公主明显痴迷陈文安,别的人却是看不上。而陈文安现是千乘王,又住在宫中,他的妻室人选,极为重要,多格公主明显不合适,一时之间,想留多格公主在京城的心思,只得作罢。
王允达沉默一会,终是道:“多格公主毕竟是蕃国的公主,她和简老太妃过从太密,也不是好事,太后娘娘宜注意一些。”
王倾君不以为意,“多格是寻香公主的女儿,论起来便是简老太妃的外孙女,她们亲厚些,也不算什么。”
王允达不同意王倾君的想法,说道:“太后娘娘此言差矣,若是平民,她们祖孙亲厚,自然没有什么。但简老太妃在后宫几次翻天覆地之后,还能稳稳当当站住脚跟,毫发无伤,如今更是得了太后娘娘的尊敬,便不容小觑。而多格公主频频进宫,上回更是戴着毒手串,差点害了皇上和安阳王,不管她是完全不知情,还是故意装作不知情,都不能不警惕。这样子的祖孙团聚在一起,太后娘娘怎能大意?”
王倾君一听,马上接受王允达的意见,点头道:“既这样,自当派人密切看住她们。”
王允达又道:“如今千乘王势大,昌平王却得民心,两者相制衡,太后娘娘暂时是安全了。只是国孝之期一过,两位王爷的婚事提上议程,那时,谁个跟他们联了姻,自跟他们结成一党,因此太后娘娘定要作好准备。他们的王妃,须得在忠心于太后娘娘的大臣府中选取。”
“若刻意安排,只怕他们不愿,反坏了事。”王倾君若有所思。
王允达笑道:“年节时分,那些诰命夫人自会带了小姐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只稍作安排,到时自然事半功倍。”
“也是。”王倾君笑道:“因是国孝,且国事繁忙,他们除了上朝,也极少出宫,更没机会多多接触女子,若是安排妥当,他们正当好年华,自会慕淑女。”
陈文安这阵子除了朝政,却是忙着考察王应物,开玩笑,这人要成为孩子们的舅舅,焉能不好好考察?
王应物在宫中住了数日,行事举止说话等,并无差错。陈文安也不得不承认,王应物年纪虽不大,看着却有前途。他考虑了再考虑,这才去见王倾君,提出自己的意见。
“待过继到我父亲名下,便送他到福州少林寺学武,然后到军中历练,待十六岁再回来?”王倾君看向陈文安,“可他文质彬彬,是一个读书的料呀!”
“皇上和安阳王还小,身边最需要的,是掌兵之人。”陈文安严肃道:“王应物才十岁,一旦成为你的弟弟,便是皇上和安阳王的舅舅,在这京城中,反易被人利用。送他出去学武历练,远离京城是非,才能更快成才。将来回京,一来,他已长大,晓得分辨是非,不容易被人拉拢;二来,一旦有需要,他能马上掌兵出战,帮皇上守住江山。至于读书,也可以一边学武一边读书的。到时派一位老师跟着他就是。”
王倾君看着陈文安,有一瞬间的迷惑,这人似乎很体贴,所思所言,全是为小喜和小乐着想。难道他真是小喜和小乐的……。不会,不会,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
王氏族长再次进宫时,便接走了王应物。没多久,王应物正式过继到王启名下,当了嗣子。
陈文安也在十二月底,正式归宗认祖,只是在改姓一事上,他不肯直接改为唐文安,只说陈家养育他近二十年,不敢忘掉这个恩情。最后,在族谱上写上他的姓名,唐陈文安。姓唐,名陈文安。
众人私下喊他,便还是喊陈文安。
驿馆中,木达将军皱眉道:“王倾君帮唐天致洗清冤屈后,朝臣归心,臣服于她?现钦天监也择了吉日,已让陈文安正式归宗认祖,改姓唐?”
“正是。多格公主一句话,使人疑心皇天喜和唐天乐的血脉,他们瞬间陷入险地,危在旦夕。没料到后来会证实陈文安是天家血脉,间接证实了唐天喜和唐天乐也是天家血脉,这样一来,王倾君这个太后的位置,自是坐得更稳当了。现下更好了,王倾君帮唐天致洗清了冤屈,唐天致誓必站在她这一边,短期内也不会起异心。王倾君身边有陈文安和唐天致助着,我们再想搅浑水,自不容易。”
一名谋士说着,又劝木达将军道:“将军既然来唐,总要有所收获。现王倾君得势,再招惹不得,不若着意结好?”
“怎么结好法?”
“她身边一位名唤葡萄的侍女颇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