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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混蛋……我暗中骂一句……
我放软态度,不嫌弃他热,从他背后横过一只胳膊,主动抱住他,笑嘻嘻,“可青。”
“嗯?!”总算他还知道应我。
我开始贬低我自己,达到忽悠他的目的,“可青,你不能要求别人都和你一样聪明,是吧?我比较笨嘛,哪里像你记得住好多东西嘛。喏,我忘记了,你一样可以提醒我啊,你不提醒我,我这么笨,一会就忘干净了。”
自我贬低,并没有换来他的认可,他忿忿说:“要人提醒,有什么意思,我不要玩了。”
诶,不玩?!你不玩,我跟你急!
我嗓门变大了,“那怎么可以?”
他不理我,继续。
我我我……我都贬低自己了,还不理我,我可要生气了!
我数三下,给他开口的时间,谁知,我数到第十下,他那边还是没声,我的心火撩撩地往上窜。我倏地松开他,翻身,和他背对背,声音恨恨,“你不理我,我明早上告诉爷爷去,我不要陪你上学……”
“楠楠……”,死不要脸地,他反贴回来。
我轻哼,学他刚才的样子不理他。
他态度又软又委屈,“我不理你,你不会主动亲我么?你亲我,我拿到奖励了,肯定不生气了嘛。楠楠,我们以后还是一块玩游戏的,对不对?”
我的脸上控制不住笑成一朵花,嘻嘻,可不叫你看见,你也看不见。
转过身,摸到他的小脑袋,对准脸颊,吧唧吧唧,几口亲下去,声音又大又响亮。
“高兴了不?”我问。
他咯咯笑,“高兴。楠楠,我也要亲你。”
他咯咯笑,“高兴。楠楠,我也要亲你。”
我还没说话呢,他那柔柔软软的小嘴巴就悄无声息地贴到了我的脸颊。
感受到脸颊那片温温的柔软,霎时,喜悦的泡泡不断挤进我的胸口,充填我清冷孤寂的心,驱散了所有不好的东西,那些喜悦里还有温暖,我所喜欢的温暖,我忍不住会想去靠近的温暖……
“楠楠,我热了。”那片温热的小嘴离开我的脸颊,轻轻告诉我。
我的手探上他的额头,全是热汗,哎,我们挨得太紧了,这会还是夏天呢,不热往哪里去哦。
我松开他,离开一点,“这样好了不?”
“嗯。”
我也擦擦热汗,说:“那睡觉吧,明天早上要上课的。”
“好。”他乖乖应声。
我习惯抱小可怜睡,要不然睡不着,我凭着感觉伸手去摸小可怜。
“楠楠,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小可怜。”
“在这里。”他递给我。
我把小可怜拢在怀中,咕哝,“好了,这下可以睡了。”
我阖眼睡去,不过,我睡了五分钟,数了几百只羊,还是睡不着,原因出在我旁边的这个小混蛋身上。
不知他怎么了,我就感觉床板、凉席被他翻来覆去的翻身,弄得不老实,而且盖着的毯子也被折腾得乱磨。
“不舒服?”我担心地问。
“没有。”
“那怎么不睡觉?”
“楠楠,你陪我上一年级,是不是很闷?”说到那个“闷”字,他的声音也很闷。
翻白眼也没人可看,我不浪费那个精神劲,阖眼回答他,“废话。东西我都学过了,忒简单的,再说,田继戎叫我姐,我丢脸死了,一点不光荣。”
“嗯……”,他似乎为难地想了一阵,然后,才艰难表达他的意思,“楠楠,你说,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你不闷,而我们又可以在一块的?”
“有啊。”
“是什么?”他来劲了。
“跳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什么是跳级?”他困惑地问。
当即,我把跳级的意思告诉他,听完,他又是一阵沉默。
不说话,就表示睡觉,我打个呵欠,准备睡。
“楠楠?!”
“又怎么了?”我强撑精神。
“轮到我玩‘听我的’,是吧?”
他要玩“听我的”?
我猛地一个激灵,瞌睡虫全跑了,结结巴巴说:“你……你……你说什么?”
“游戏轮到我了吧?”
我支支吾吾“嗯”一声。
正担心他有什么幺蛾子呢,我竖着耳朵听后续,打定主意要忽悠他,哪想到他下句话,可把我弄傻了。
“楠楠,‘听我的’,我明年和你一起读五年级,我要跳级。”
我傻住了。
唉哟喂,天哪,你知道自己说什么吗,你的小脑袋瓜能有那么聪明吗?
我笑翻肚皮,“你当跳级是跳棋呐,说跳就跳啊?”
第二十二章:贪心,还是花心?
北京的冬天几乎不下雨,连降雪也很少见,往往天空一个大太阳,刮起的大风却是猛烈生冷的,干燥而寒冷,大概是北京冬天的特点了。
我站在市少年宫的门口,正要仰头看看门匾那几个鎏金的大字,恰好一阵大风吹过,我连忙低头扯紧包住头颈的围巾。
“楠楠,我们进去吧。”
忘了说,我旁边还有一个程可青。
“你知道收费处怎么走吗?”我故作怀疑地盯着程可青。
这一年多他的身高窜得还行,不过还是比我矮,我知道我一盯他,就会产生点类似于俯视的效果,所以,拥有身高优势做出来的这个动作,是我的最爱,嘻嘻。
临出门前,奶奶宝贝他,给他层层武装,只差牙齿,我眼前的程可青,从外观上看去就是一根长条小粽子。
“不知道。”他摇摇头,老实回答。
“小混蛋,你浪费时间!爷爷都说让王叔叔陪着我们来报名的,还有车送哦,你个小混蛋的,居然说自己知道,连累我不能坐车,你说,怎么办吧?”我似真似假地抱怨。
他嘴角弯弯,粉润的嘴唇没有因为冬季的到来而干裂,老天爷真是照顾他,不像我每到冬天嘴唇开裂,严重时会裂至出血。
我舔舔嘴润唇,“你笑什么笑?”
他拉起我的手,晃来晃去,“楠楠,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找嘛。王叔叔要是跟着我们来,不能去玩了哦。”
“去哪里玩?”我心中一动。
“什刹海溜冰,完了,咱们去吃糖葫芦、豌豆黄、烤红薯、关东糖、柿饼……”,他掰着指头给我一样样数我爱吃的。
“你带够钱了吗?别报名完,就得空手回家。”我咽下口水,天知道,满大街孩子羡慕的部队压缩饼干,我早吃腻歪了,家里好多,那玩意硬邦邦,首长爷爷不吃,奶奶不吃,都是我和程可青在吃。
“你放心吧,方奶奶给得多。”小混蛋打保票。
明明我才是大孩子,可奶奶从不给我钱,她只给她的宝贝儿程可青,这也造成我想吃个零食啥的,必须通过他掏钱,所幸,这小混蛋还没有拒绝过我的时候。
我拉着程可青的手,快步冲里面走,“那还等什么,赶紧报名去。”
我拉着程可青的手,快步冲里面走,“那还等什么,赶紧报名去。”
他任由我牵着走,嘴里咯咯直笑,“我就知道楠楠要急。”
我白他一眼,“我都没坐成王叔叔的专车,和你挤了老半天公车,你请我吃点东西,还有脸说了?”
“不是的,王叔叔跟着,我不喜欢。”他解释道。
再白他一眼,“有专车还不喜欢,就你皮闲得慌,你看田继戎他们,出去玩的时候,谁不是坐着专车的,可威风啦。”
“楠楠,等我长大了,你坐我开的车,也一样很威风啊,绝对比田继戎他们还要威风。哼,我不信,你坐我开的车,超不过他们的威风!”程可青对我说的威风这件事,颇有意见。
某些方面,他有惊人的独立性,不喜欢靠人,比如拒绝坐专车这类小事;而我和他不同,在我看来,能用的,放到你手边不用,那就是傻子一个。
跟小傻子不能较真,我随口应他,“是啊是啊,我等着你带我耍威风。”
得到我的肯定,小傻子立刻乐滋滋,不发表啥意见了。
他走得稍微前一点,我比他高,又离得近,很容易看到他头顶长着两个旋儿,据老人说法,两个旋儿的人聪明,于是,我开始琢磨他头顶多旋儿和他读书的关系了。
这个小傻子,行事傻归傻,不过读书倒是异常的聪明。
一年多前,那个夏末的夜晚,他说要和我玩“听我的”,要求我和他一块儿上五年级。
为了这个游戏,我倒还好,他可吃苦了,请了名校J大的一个大学生做家教,没有周末休息,学啊学啊的,终于在今年6月份的时候,顺利通过了跳级考试,我和他9月初入读小学五年级。
不过,不要以为跳级成功,我们就万事大吉了,相反,因为害怕所学的知识不牢固,所以暑假和五年级上学期,我和他都没有放松,互相鼓励着学习,等到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们才总算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他年级排名第八,我排名第三,能不松口气吗?!
嘻嘻……
埋头学习的结果是,我和他没有去过一次少年宫学点别的。
我们周围的同学,几乎没有不去少年宫的,有时聊天的话题,大多是围绕课外去少年宫学了什么,以及一些丰富的演出活动。
我和程可青努力赶学习进度,又要巩固学习知识,根本没有时间去,这造成我们俩和其他同学之间没有共同的聊天话题,而围绕在我和程可青周围的,好奇探究的目光居多。
再加上程可青年纪小小,随我读五年级,他不是我们那个年龄段的同龄人,班内同学们的聊天话题,程可青不止一次私下抱怨无聊,下课后,他干脆跑回原来的一年级(3)班找田继戎他们玩儿。
今年期末考试成绩不错,首长爷爷给了我们钱,叫我们上少年宫学学其他的东西,捡自己喜欢的学个一两样。
少年宫久闻大名,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住舅舅家要帮忙干活,舅妈绝不会出那个钱让我去,所以,今年寒假可以去少年宫,我很好奇,也很向往,心里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