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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道:“我未来丈母娘给你施压了?”
初夏微笑道:“没有!”
“你可不会说谎,见就见,反正早晚得见,哥哥有准备!”
初夏一边开车一边道:“我妈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死活都要见你一面,我是压根都劝不动他,她是一个比你还执拗的人,是那种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的人,我本意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奈何我妈先斩后奏,自个开车到了才给我打电话,我要不是遇到王东和陈龙还压根不知道你在哪里。六两,我妈要是说出你不能接受的话,你别跟他抬杠,毕竟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就是担心你俩呛起来,我在当中为难!”
张六两报以微笑道:“媳妇放心,对待我未来丈母娘我必须是宽以待人,打死都不急眼的!”
“我了解你性格,但是我妈那人你肯定对付不过,我只想说她要是执意起来你一定要退步!”
“曲线救国不成咱就死皮赖脸,放心我有数!”张六两拍着胸脯道。
初夏没在说话,脑子里其实在想如何说服母亲给张六两一个好脸色看,因为从电话的语气里她清晰的听出来母亲是对张六两有成见的,虽说是见面之后再盖棺定论,但是这最初的第一想法始终会左右一个人的想法。
张六两见初夏脸色不好,也没再继续说话,他在揣测接下来这一关到底会遇到怎样的初夏母亲。
车子在上岛咖啡店前停靠,初夏停车之际郑重道:“打起十二分精神,过了这关就一片光明大道了”!
张六两拍着胸脯道:“放心”!
初夏打开车门下车,张六两跟出,站在初夏旁边,啪的拉起初夏的手道:“走着,闯关去!”
初夏笑了,不过张六两明显的感觉到初夏这妮子心事重重。
因为初夏的手冰凉,不过六两没停下脚步去问,兴许初夏是在担心自己闯关的问题。
张六两十八年来跟北凉山上的畜生打过很多次的交道,在他的意识里这人跟畜生比起来,还是前者比较好对付,因为人与人之间建立关系的桥梁则是语言,你跟一个接近三百斤的黑瞎子唠嗑指定是唠不到一起去的。
对牛弹琴不就是说的这个道理么?
当一身名牌西服的张六两微笑对对面端坐的一位贵妇叫出阿姨的时候,张六两就觉得面前这个人比三百斤的黑瞎子还难对付。
白色兔毛浅服,耳朵缀着两颗精致的耳环,头发烫成卷状还被染成暗红色,一张跟初夏几乎是一个眸子刻出来的精致脸颊,端坐的她只是撇了一眼张六两便对初夏道:“你去对面商场给你爸买条上海人爱抽的小利群,我陪张六两聊聊!”
“妈!”初夏撅起嘴道。
张六两拽住初夏给以安心的眼神道:“我兜里有钱,去给叔叔买一条去,就当我给没见过面的叔叔稍点礼品回去!”张六两从兜里掏出几张红色钞票道。
初夏脸色不好,那种担心的神色再次浮现,张六两握着初夏的手道:“去吧,我跟阿姨聊会!”
初夏不舍,把目光再次打向母亲,那意思是不许她为难张六两。
初夏的母亲摊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为难他!”
第五十三节 阿姨再见
初夏恨恨的道:“妈,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初夏转身走掉,奔着对面商场走去,不过还是几步一回头的观望张六两。
张六两堆起满脸笑容冲初夏挥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初夏母亲待张六两坐下后道:“喝什么?”
“白水就行”!
“服务员给他来杯白水,给我来杯咖啡,不加奶!”
服务生下去准备,张六两端坐,等待初夏母亲开口。
“初夏有没有跟你提及过我的名字,我叫沐瑟。”
“阿姨这名字不错,当然您女儿的名字更好!”张六两平静道。
“抽不抽?”沐瑟推过去一盒软包黄鹤楼道。
张六两伸手接过,外带娴熟夹起打火机先给沐瑟点燃香烟,而后自个点燃道:“抽烟的女人最性感,阿姨这烟我应该抽”!
“你要是不接这烟,咱们连谈的必要都没有了!”沐瑟在冉冉升起的烟雾中道。
强忍着吸进去一口香烟而被呛下喉咙的难受,张六两堆着满脸笑容道:“阿姨是在试探我?”
“没那个必要,因为你和初夏没可能,来见你只是想看一下我家妮子到底对什么样的男人青睐,见了一眼觉得也就那么个意思,门当户对这个词语不仅仅只是俗气之举,还是很符合现在这个社会的,所以我这个词语提出来你就知道我对你俩的爱情已经判了死刑了!”
张六两适应了一下这抽烟的节奏,毕竟这人生第一颗烟还是需要过程去适应的。
并不算娴熟的吞云吐雾,张六两却演的很是娴熟,大有一副老烟枪的味道。
他弹掉手中的烟灰道:“阿姨也是喜欢做拆散鸳鸯的恶事?”
“这跟恶事没什么关系,我是为了我女儿的将来着想。。张六两,一个在龙山饭馆跑堂的伙计,目前的个人存款是一千九百八十五块,名下没任何不动产,更别说这可以拿得出手的职位,你用什么给我女儿幸福?用你在北凉山十八年未曾下山的蛮闯之劲?还是满腔抱负的花言巧语?”沐瑟毫不留情的丢出这些话。
“阿姨这资料工作做得真是精确,一个月工资留了一百,外加去徐情潮公司讲课挣得一千,正好一千九百八十五块,那八十五块还是卖二手三手资料的钱,外加在一个出手大方的老板手里得来的小费”
“这些与我无关!”沐瑟打断张六两的话道。
“我之所以见你就是想告诉你,离开初夏,这是你最明智的选择,如果你喜欢她那就离开她,因为你给不了她幸福!她喜欢警察这个工作我大可以把她安置在我身边,而她选择在这天都市也是出于锻炼自己的意思,十八岁的青春年华不可能全部都奉献在这个岗位上,我给她安排的路不止这些,而最根本的还是你在她的仕途上起不来一点作用,她的这些所有都跟你无关!”
张六两全数听完沐瑟的话,将抽完的烟蒂慢慢碾进烟灰缸里,安稳接过服务员端来的白水和咖啡,起身规矩放在沐瑟面前,再次坐下道:“阿姨知道我为何叫张六两吗?”
沐瑟喝了口咖啡没有接话,手指娴熟夹起一颗香烟自个点燃等待张六两下文。。
“我之所以叫张六两,是因为我有一个叫黄八斤的师父。他有八斤最重的要下地狱的命,我有六两最轻要上仙界的命!”
“这跟你和初夏有关系吗?”沐瑟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实际点讲确实没有关系,不过我倒是想问阿姨,您的这些话是初夏的意思吗?”
“拿我女儿做挡箭牌没有一点意义,张六两,请你替初夏考虑一下,你觉得她适合你吗?”
“理智点讲确实不合适,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跑堂的伙计,跟你嘴里的门当户对压根都不沾边,可是我觉得我能给她幸福,因为她也认为我能给她幸福,我坚定的认为这就足够了!”
“五年?十年?二十年?跟着你打拼受苦,给初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沐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道。。
“阿姨会给我几年?”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
“就这么早盖棺定论了?”
“我这个岁数是见过那些在底层攀爬的男人,十个有九个大都会跌倒在路上,能成功挺过来的也就那么一个出类拔萃的让人刮目相看,我骨子里是真认定你是那九个人中的一个,而并非那出类拔萃的一个!”
“阿姨执拗起来真可怕,叔叔是这十人中的哪一个?”
“这个与你无关,张六两咱俩今天的谈话就这样,离开初夏,是你最好的选择!”
“如果我说不呢?”张六两依然微笑道。
“年轻人坚持点没有错,不过可惜在我身上看不到机会,初夏下月就要出国,攻读博士学位,你大可以死了这份心了,因为跟她一起出国的有个男人,是我和她爸钦点的女婿,初夏也知道了出国这事情,兴许是怕你伤心一直没提,不过我现在替她说出来也了却了你的心思了,张六两到此为止,好聚好散,看在你今天穿着合体,正装来见我的份上我给你留个不撕破脸皮的好印象!”
张六两这才明白为何进门前握着的初夏的手是冰凉的,她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初夏母亲沐瑟将烟蒂碾在烟灰缸里准备起身,张六两喝掉杯子里的白水道:“阿姨可否给我三年时间,如果我那天不能出类拔萃的站在初夏和您的面前,您在拆散这对姻缘?”
沐瑟苦笑道:“何苦呢?就算给你三年你还是给不了初夏幸福,因为你们不是一个背景下生长的孩子,生活不是简单的适应之后就可以大步向前走了,还需要过渡这个词语!”
张六两有种挫败感打来,努力挤出微笑,站直身体递出手道:“还没给阿姨握手,就当弥补一下失礼吧,我八斤师父说有些人打了你脸不必还回去,因为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扇自己!”
沐瑟笑了,权当这句话是张六两恼羞成怒的言语之意,递出手蜻蜓点水的握了下,撤掉之后道:“张六两再见!”
“阿姨再见!”
第五十四节 尾追汽车
沐瑟走出上岛咖啡,掏出手机打给初夏道:“我去车里等你,张六两自己走了!”
张六两付了账,没有走向门口,他怕看到哭鼻子的初夏,绕道到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六两第一次觉得挫败感这种东西是何其的撞击心灵,那种被人直接否定不给一丝机会的心情真的很难受,有种空有一身力气却降不服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畜生的感觉,忒他妈难受了!
沐瑟将红了眼睛的初夏拽进车里,开出车子道:“跟这个男人走下去受伤的会是你,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却是一个骨子里打死都不低头的男人,这点是好也是坏,听妈的,跟成邦出国,咱们家和成家是世交,你俩又青梅竹马,那孩子比张六两要稳健的多,我也是为你好,你应该理解妈!”
“我不理解!”初夏捂着嘴巴哭泣道。
“你也喜欢做这拆散爱情的刽子手吗?你在电话里答应我不为难六两的,我去商场之前还重复了这句话,怎么我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六两现在很难受你知道吗?我即使不在现场都知道你是如何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