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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关系之下,可不像祥福村的那么通情达理,没有姻缘届和明巾,要他们放人根本是登天。明天晚上之前我一定会把明巾绣完,去了官衙,将手续办了,再去青楼。”
赛璐璐眉头一敛,否决了库洛洛的想法,想起不听话的那两个家伙,她就感觉火大万分,不由恨恨出声。“反正他们是男人,就算被怎么样了,又怕什么!”库洛洛第一次有种语塞的感觉,
西索在旁边笑的花枝乱颤,伊路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和些微的同情,男人做到非自愿性地进行性行为也算是憋屈了。“厄,赛璐璐,你刚才用的是心灵感应吗?”金在旁边擦了擦冷汗,不想再讨论男人的贞操问题,连忙转移了话题,“恩,是的。”
赛璐璐脸色缓和了一点,不过也没有深谈,说了一句去绣东西了,打开白天的购物包,找出六块精致的丝缎,扯了线,蹦上绣架,就开始绣了起来。飞针走线,赛璐璐不停地绣着,一夜通宵下来,还是到了第二天下午时分才将六条明巾全部完工,直起身,赛璐璐疲惫地开口。
“好了,现在去县衙,我们都要去。”看着赛璐璐深重的黑眼圈,步履蹒跚、萎靡不振的样子,库洛洛难得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真是麻烦赛璐璐小姐了。”赛璐璐没精力和库洛洛在那里继续拽文,假客气,摆摆手只是表示不用介意,就催着几人动身上路。
广荣府县衙,威武的石狮分别伫立两边,高高地大门庄严耸立,赛璐璐推门进去,来到偏厅,求见父母官,等人的时候,她向着几人嘱咐道:“等会你们不用说话,交给我就好。”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青色华丽丝缎衣裙的女性官员从内室出来,目不斜视走到办公的案几前跪坐下来,才正儿八经地端着官腔问道。“尔等前来,所为何事?”“大人,我等前来缔结姻缘。”
赛璐璐上前躬身长揖到底,禀告着,身后的库洛洛、西索和伊路米却是连膝盖都不弯一下,金抓了抓头,实在没有低头的习惯,也只是纹丝不动。“怎的如此无礼?”女性官员看几人不动,不悦地说道。
“大人恕罪,他们实为大人丰神所摄,满心仰慕之下,竟至失仪,大人天资卓然,气韵自生,来此地之前,就听祥荣村人众口赞誉大人谦和有度、爱民如子、胸襟广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让我等折服。”
赛璐璐脸上一脸微笑,拍着马屁,心中却在叹息,封建社会等级森严,那几个男人都是心高气傲,自然不肯屈膝人下,能兜圆尚不去说,就怕总有兜不住的时候。
赛璐璐的一番话让女性官员不由芳心大悦,‘胸径广阔、爱民如子’的她自然不能在追究那几个‘仰慕她威仪而导致失礼的’行为,装模做样地说了句“谬赞、谬赞“后,摊开一个空白卷帛,坐堂的性官员公事公办地问道。
“将他们几个按名字、品级、明巾图案一一报上。”“是的,大人,除了正君,其余皆为侍郎,正君名为库洛洛,明巾图案为昙花,第二侧君名为金,明巾图案为葵花,第三侧君名为侠客,明巾图案为山卷丹,第四侧君名为伊路米,明巾图案为兰花,第五侧君名为西索,明巾图案为石蒜,第六侧君名为飞坦,明巾图案为龙胆。”
顺溜地按照官员的要求报着基本情况,赛璐璐将手中对应的明巾一一交到案几上。“恩?你那些相公名字真怪,是真名吗?”女性官员听到那样古怪的名字,不由眉头大皱,微带怀疑地瞅着赛璐璐,扫了一圈,又问道:“你报正君、侧君共六人,现在怎么少了两人?”
“我等不过是些乡里人,自然不像城里人,名字叫的优雅,不过图个好记,易养活。”赛璐璐不慌不忙接到,微一躬身,再禀;“第三侧君和第六侧君应抱恙在身,未能前来,还望通融。”“这不行,与礼制不合,既然人不齐,就下次凑齐了再来吧。”
官员一听,立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严肃地说道。赛璐璐也懒得废话了,求情也是没用的,看着对方立时发动了心灵控制,说道:“大人,你看清了,堂下六人俱在,并无缺席,此次前来只为一时遗失凭证,特来补办手续,我等早于二年前就已在顺天府缔结姻缘。”
为了避免等会去青楼救人时对方会因时间问题纠缠不清,赛璐璐干脆将他们的姻缘缔结时间都提前了。被迷惑了的官员不再存疑,利落地在各个明巾上敲上官印,对着无误后,女性官员将姻缘届和六条明巾还给了赛璐璐,“好了,姻缘成立,已登记在册。”
“多谢大人,我等告辞了。”赛璐璐微微一笑,再次作揖后退下了。“这就是凭证了,拿去吧,只要带着这个,上街之类的就随意了,我也不用随时跟着了。”
出了县衙,赛璐璐长舒一口气,将手中的明巾一一递到对应的人身前,西索的明巾底色是珍珠红的,上面一朵红的如血般的彼岸花娇艳欲滴,却散发着不详的感觉,伊路米的明巾是浅紫色的,上面绣着紫白相间的兰花,素雅高洁。
金则是鹅黄色的底色绣着金黄色的向日葵,看上去活力十足。库洛洛举起手中的巾帕,深蓝如墨的底色上,两朵洁白晶莹的昙花犹自带着露珠,在一轮皎月的映照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对月吐露芬芳,月旁飘散着几朵祥云,衬得夜色更美,巾帕左下角还绣着一首字迹端丽的小诗。
西索扫了一眼,读了出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嗯哼~这首诗不是表达思慕在月下的美人情诗吗?昙花也被称为月下美人啊,这首诗倒与主题相当啊”
抬眼看了赛璐璐一眼,西索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嗯哼~不过,小璐璐选的花很合称嘛,挺符合库洛洛的感觉啊~。”赛璐璐默不作声,当替库洛洛选择花卉图案的时候,昙花就自动地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
被称为暗夜帝王的库洛洛?鲁西鲁,与同样在夜色之下绽放的昙花总有种莫名的契合,昙花的花语—短暂的永恒,正如库洛洛的人生,或者说是绝大部分流星街的人生一样,即使短暂,
那风华却无人能比,耀眼夺目,灼灼其华,让人无法忘记。库洛洛将视线移向赛璐璐,不止是他的花感觉合,替其他人选的也很合,看样子是相当了解他们几个。
第七十二章 异世征途之女尊历险(九)
“赛璐璐小姐,现在手续办完了,是否可以去青楼将侠客他们接出来?”库洛洛不久就将注意力移开了,现在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随意地将明巾往衣襟里塞,他征询着意见。
“不,现在天色尚早,青楼也未营业,等晚了,我再去。另外,明巾要露在外面,不要揣怀里,一般都是将明巾系在腰间。”否定了对方的意见后,赛璐璐阻止了库洛洛的行为,边叮嘱着,边走到金身前,征得他的同意后,拿起他的明巾,向着其他三个人示范性地在金的腰间系了个结。
“看,像这样就行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注意,我不会这里人的法术,所以这明巾也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是不会遗失的,只有请你们自己多加小心了。”赛璐璐收回手,补充了一句。
库洛洛捏着明巾,停滞了会,才依样系在了腰间,西索转了下巾帕,扫了眼同样依言系好的伊路米一眼,勾起薄薄的红唇,一脸戏谑。“嗯哼~这下子可就真的打上小璐璐的标记了呢~”
说是这么说,西索动作却也不迟疑,利落地就将明巾系在了腰间,没有标记的男人的下场,看侠客和飞坦就知道了,不用脑子发抽的再去挑战一次了。“不过,这么憋屈还真是很久没有过了呢~真是不怎么愉快呢~”
眯起眼睛,再次扫了眼自己那条明巾,西索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压抑和危险,让人突然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对于西索的话,其他几个人深有感触,一直以来,靠着力量,他们几个在原来世界就算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也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看人脸色,步步维艰几乎是和他们绝缘的名词,现在换了个世界,却瞬间由高处跌到了谷底。
库洛洛淡淡地扫了西索一眼,听不出情绪地说了一句,“现在形势比人强,只有暂时忍耐了。”库洛洛并不介意示弱、退避,对于忍耐也没有任何不快,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不会因为虚妄的面子去干些无意义的事,对他来说,在状况不在他掌握之前,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当然从不放弃寻找机会翻盘也是他的优点之一。
因此,在这个异世,暂时的屈居在女人的保护之下、听从对方的意见和安排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羞辱感,一切只在于他何时能彻底了解情报然后控制主动。“Yaleyale~我可不怎么喜欢忍耐呢~”
西索轻轻撩了下额发,摊摊手,但原本那股逼人的气势却是消散了。金豪爽地笑了笑,普通平常的生活他不是不能接受的,即使这里的普通平常和他们的世界相去甚远。
伊路米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忍耐对于揍敌客家的人来说也是必有的素质之一。赛璐璐瞅瞅这个,望望那个,最后只是心底叹了口气,生存方式不一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扯开话题。
“回客栈吧,昨天还是没洗澡,今天就好好洗一下吧。”因为抢时间通宵赶制明巾,离不开房间的赛璐璐考虑到男女有别,只得又拖延了一天洗澡时间。闻听赛璐璐此言,西索的心情立时好转不少,笑的是一脸春情荡漾。
“嗯哼~那我要先洗奥~。恩~不过还要穿脏衣服~洗了也是白洗呢~”想起没有替换衣服,西索的嘴角又耷拉了下来。“哎,那也没办法了,衣服也不是立刻就能变出来的啊,先将就吧。”
赛璐璐长叹一口气,宽慰道,来到这里后,‘将就’成了她使用频率极高的一个词。回到客栈,赛璐璐就吩咐店小二提水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