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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快凉了,你们不感觉口渴吗?”看着这两个人一来一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银怜无力的出声,他已经不晓得这是这个礼拜的第几次了。
“哎呀真的有些凉了呢,小怜,我们来喝咖啡。”罂粟捧起杯子,狠狠瞪了帝尧一眼。
小怜?她以为这是谁的地盘啊?他本想继续开火,无奈看到银怜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只能作罢,转而瞪回她。
“你们继续聊吧,我记得我还要出去买东西。”银怜起身,他实在受不了了,无时无刻都看着那两人带火的眼波在空中交会,擦出激烈的火花。
“等……”帝尧和罂粟难得默契地同时开口,门合上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俩的话。
“等什么等啊,谁叫你存心跟我过不去,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高兴,出去的要是你我更高兴。”
“帝尧!”
“怎样?”
“我……”
嘟嘟嘟……,突然间想起了一阵鸣音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帝尧立刻转身抬起左手,对着腕上的表小声说到,“收到,这里是圣骑士。”
几乎在同一时刻,罂粟也一转身对着戒指,“收到,祭司。”
“两位现在一起吧!”迷人的嗓音自精致的表和戒指中传来,“曜接了新任务,三天之内赶回总部,记住不要一起走。”
待通话结束,帝尧与罂粟面面相觑。
“什么重要任务要全员回总部?”她最讨厌长途旅行了,有碍美容啊。
“我哪知道。”怪不得星臣那家伙这几天不见人影,他一定知道有什么事早回去了,帝尧想着。
“帝,你说会不会……”罂粟放低声音。
“跟幻幽录有关。”他以唇形代替声音说。
“是啊,我总觉得曜有事瞒着我们。”她也改以唇形说到。
“我们本来就对曜了解不多,大概只有残那个笨蛋会以为他是真心对我们好。”
“别提他,他的智商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哎呀,我说的是曜跟幻幽录会不会有关系?”
“难说。我可没你这么八卦。”他是无所谓啦,反正他们各取所需,所以说黑曜怎么想他根本就不感兴趣。
八卦?这臭男人居然说她八卦?“你可真是看的开啊,我可不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都不用回去准备一下吗?我们可是立刻要动身的。”这女人真是的。
“说的也是,那你快打电话给他交代一下啊。”
“恩。”帝尧点了一根烟,拨通了银怜了手机,“喂?”
“怜,是我。”听到电话那一边的声音,帝尧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心里想着他现在脸上红彤彤的样子。
“啊?什,什么事?是不是要我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呢?”
“不用,我想说的是你过会儿直接回去吧,我临时有点事要出趟远门,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话音稍稍中断了一会儿后银怜再次出声,“那罂粟姐……”
“她这些天也有事,不会来找你了。”
“这么巧啊?连罂粟姐也不在……”
“恩,家里死了人,她回乡下去了。”突然后方一把水果刀袭来,帝尧身子一侧,刀子便擦过他的颈边,垂直钉在了墙上,“好了,我赶时间,不跟你说了,麻烦替我挂上休业的牌子。”
“好,那再见。”
“我会再跟你联络的,拜”切断了电话,他一个转身接住朝他飞来的一只杯子,“呼,好险,这只可是一九六九年限量版的。”
“你家才死了人呢!”罂粟怒极。
“要不然怎么说,你也不想他以为我们俩私奔的吧。”帝尧俊尔一笑,不知怎么的看到她憋气的表情心情就突然大好。
“奔你个头,我先走了!”罂粟无意与他斗下去,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慢走,我们朔夜公馆见。”他朝她举起一手,作出夹着酒杯的样子。
“不如我们比一场,看谁先到啊。”罂粟走到门口时转身向帝尧发出挑战。
“那要看奖品合不合我的口味了。”
“要是我输了,我自动消失三个月。”
不错,很诱人,不过“半年不是更好?”
“一言为定。”罂粟也效法帝尧作出干杯状,“那我们公馆见,拜拜。”
银怜走出屋子,无奈地叹气,那两个人也太幼稚了吧,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拿来争,他怎么会曾以为他们是恋人呢,真是瞎了眼。
哎,趁这个时候出来散散步也好,自从遇上帝尧以后他已经很少想自己的事情了,爱情这东西可真是害人不浅呢,况且虽然说他将来的另一半是个男人,但他可不想扮演女人的角色,也是该静下来考虑一下两人的将来了,他思忖着。
忽然一阵嘈杂的喇叭声响起,银怜一抬头便看见一辆抢眼的银灰色跑车笔直朝他冲来,速度快的他无法闪躲,仓皇之中竟然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司机急忙刹车,幸好轮胎的抓地力不错,一声刺耳的摩擦声过后,车子在距离银怜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不要紧吧。”驾驶座上的人下车,急切地看着他。
“谢谢,我没事。”他客套地说。
“真的吗,我看我还是载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他不带表情地回答。
“可是……你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真的不用了。”他有些不悦的看着那人,怎么他听不懂人话吗,自己都已经说过不要紧了还这么穷追不舍的,对于这种过于热情的人,银怜一向没什么好感。
“银怜。”对方有瞬间的呆楞,随即兴奋地喊到,“你,你是银怜吧。”
“是啊,你是……”是“醉生梦死”的客人吧,有必要那么激动吗,幸好没什么围观的人,银怜揉揉隐约泛痛的太阳穴。
“你不记得我拉?”他有些失望。
“不好意思。”他该记得他吗?银怜暗自想着,一定是跟帝尧呆久了,他也变的会做表面工夫了,要是以前,这些人他可是从来不理直接走人的。
“那也没办法,毕竟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这么多年?这下换银怜惊讶了。
“我是阿毛啊!贫民窟的阿毛,还记得不?”
阿毛?“小霸王?”银怜看着他。
“呵呵是啊,以前那样叫自己,现在想想真是很不好意思啊。”自称阿毛的男子腼腆地说着,“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我好高兴。”其实他已经找了他好久了。
“恩。”银怜有些不知所措地点点头,态度却不怎么热络,只想敷衍一下好迅速走人。
“啊,我们好久没见了,你吃过饭没有,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话一出口,他便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下午三点讲什么饭不饭的。
“我……”银怜才想拒绝,不料手机的铃音却在此时响起,他掏出电话一看是帝尧打来的便赶紧接通,有些兴奋地说到,“喂?”
“怜,是我。”
“啊?什,什么事?是不是要我带些什么东西回来呢?”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他呢。
“不用,我想说的是你过会儿直接回去吧,我临时有点事要出趟远门,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出远门?什么事情那么突然呢?银怜被他的话一下子震住了,那不就意味着他将会有好些天见不到他了么,心里面突然涌上一股失落,对了,“那罂粟姐……”
“她这些天也有事,不会来找你了。”
“这么巧啊?连罂粟姐也不在……”
“恩,家里死了人,她回乡下去了。”
呃?她不是说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吗,银怜诧异,也许是一些远房亲戚之类的吧,他不以为然地想。
“好了,我赶时间,不跟你说了,麻烦替我挂上休业的牌子。”
“好,那再见。”既然他这么急,他也只好赶快结束通话了。
“我会再跟你联络的,拜。”话音未落,电话里便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了。
银怜落寞地将手机移开耳边,转而拿在眼前出神地看着,背光灯已经暗了下去,只剩下液晶屏上“通话结束”的提示词还在不断闪烁,等待他按下“确定”键。
“银怜。”在一旁等了许久的阿毛小心翼翼地喊到。
他仍然呆看着手中的电话。
“银怜,你还好吧。”他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很重要的人吗?阿毛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
“哦,刚才不好意思。”银怜回过神来看着阿毛,奇怪他怎么还没离开。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
“我没事。”对于多年不见的他太过关心的眼神,银怜显的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阿毛笑着说,“其实我今天刚好没什么事,本来觉得我们很久没见想跟你坐下好好聊聊的,可是我看你也许没空吧,所以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他的确不想跟他聊,银怜点点头。
哎,阿毛有些失望地看着他,银怜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爱搭理他,不过算了,他退一步而求其次,“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吧,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出来聚聚。”
聚聚?他们两?有必要吗?银怜想着,一方面想早点离开这里,另一方面又不想与他再见,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联络方式,无妨啊,大不了换个号码而已。
“好了这是我的。”输入完银怜的号码,他立刻拨了个电话给他,“以后联络。”
“好。”按下“取消”键,银怜率先转身离开,没再理会那个站在原地兴奋地大呼再见的男人。
银怜站在醉生梦死的外头,看着门把上他刚换上的休业牌,心里竟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