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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说我要反悔。」
「那刚刚是谁喊暂停的?」
她脸颊一红,急忙替自己找个藉口,「我只是要你给我时间做心理准备。」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黑业流俯身看著她,压低嗓音说。
他问她准备好了吗?事实上,她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
白若幽心跳加速,但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假装镇定的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不过是做爱做的事,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但只要咬咬牙就能撑过去了。
「你等会儿不会哭著喊暂停吧?」
「我才不会。」白若幽硬著头皮说。
黑业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希望你说到做到,你再喊暂停,我可不会理你。」他贴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手指慢慢滑向神秘的幽谷,找到熟悉的小花核轻揉慢捻。
快感在体内累积,白若幽的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肩头,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攀住沉木,在欲海中沉浮。
「我……我才不会……」她发出呻吟,喘息道。
黑业流微笑,低头攫夺她的红唇,将火热坚挺的男性置於她雪白的双腿间,轻轻磨蹭著花穴,诱出更多湿滑的花液,当他轻轻把男性的尖端推进温暖的花穴时,她蓦地瞠大眼睛,美丽精致的脸蛋流露出一丝惊慌与恐惧,白若幽微颤著身子,觉得自己的身子正一点一滴被他撕裂。
好痛……
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胛骨,美丽的脸孔扭曲,她紧咬著唇办,眼眶泛著泪光。
「很痛吗?」他问道。
他简直是在问废话。白若幽气恼的嘟起红唇,瞪著他。
黑业流在她耳边低语道:「咬牙,再忍一下。」
他想干嘛?
白若幽还来不及搞清楚他的意图,他一个俐落的冲刺,冲破她最後一道防线。
「啊!」她发出尖叫声,在他身下颤抖。
黑业流停留在她体内不动,纵然她柔软的内壁紧紧包围著自己,他仍是咬牙抗拒移动的诱惑。
她需要时间习惯他的存在。
「该死的,你弄痛我了。」白若幽含著泪光,完全没想到由女孩转变为女人的历程是这么的痛苦。
好痛,快要痛死了!
她忍不住抡起拳头,泄愤似的拚命捶打他的胸膛。
「嘘,你安静点,要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黑业流脸部线条紧绷。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得他忍得多辛苦。
只要她一动,柔软的内壁就紧紧吸附著自己,带来销魂的快感。
他的额头布满汗水,喘著气,看到她不满的嘟著小嘴,他低头亲吻她的红唇,手伸到下面慢慢挑逗花珠。
在他的努力下,快感重新回到白若幽的体内,她又开始喘得透不过气,他的舌头像是永远得不到满足,一直纠缠著她,而他带有魔力的手指时而快、时而慢的揉捏著她的小花核,爱液大量溢出,沾湿他火热的男根。
「我要动了。」黑业流轻轻的说,不等她回过神,开始在她的体内缓慢抽送。
当他移动时,白若幽蹙起眉头,感觉到他的硕大不断填满花径,带来微微的不适与痛苦外,还有一种快感迅速在体内累积。
「还会痛吗?」他低声问道,雄伟的身子布上一层薄薄的汗渍。
「只有一点点……」
「那我加快速度了。」黑业流终於忍不住满腔的欲火,让她的双腿环绕自己的腰际,不停在她的幽径穿梭冲剠,火热的铁杵结结实实贯穿她的身体。
随著他的节奏加快,白若幽情下自禁的发出呻吟。
「啊……唔……不……不要,不要这样……」
他的手捻著小花核,爱液溢出。
羞人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唔……」白若幽发出轻泣声,他的孟浪像狂风巨浪席卷她的身子,她就快要……「我不行,我……」
她的内壁一个紧缩,身子微僵,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她已经到达高潮,但他坚硬的铁杵还在她的体内。
黑业流看著她不停的颤抖,爱怜的亲吻她的红唇。
看到她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神涣散,他把她的双腿挂在肩膀上,挺直腰杆,捧起雪白的娇臀,缓缓抽出他的巨大。
他想做什么?
白若幽睁著迷茫的眼眸,看著他用他的火杵磨蹭著自己的小穴,突然间用力刺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这种蛮横的方式让她微拱起娇躯,身子窜过熟悉的快感,花径里柔软的内壁不断紧缩。
肉体的拍打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白若幽小手紧紧揪住被单,口中逸出无肋的呻吟。
「我已经不行了……」快感像海浪般几乎将她吞没。
「你可以。」他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倾诉,话一说完,再次深深刺进她量内。
白若幽无力的随著他摆动,快感随著他的节奏加快再次降临。
黑业流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背对著自己。
火杵对准花径用力刺进,大手掌下停爱抚她浑圆的雪峰,手指用力拧著雪峰上的小红莓,他的力道加快、加重,不停在她的花径里进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够了,求你……」白若幽低泣,她已经快要不行了。
「再忍耐一下。」黑业流感觉到甜蜜的花径不断强烈收缩,低吼一声,连续几个猛烈冲刺,将所有的精华倾注在她甜美的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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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激情渐歇,白若幽汗水淋漓的趴在床上,虽然他的火杵还停留在她的体内,但她已经什么也管不了,脑海一片空白,睡意浓厚。
不久,她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黑业流翻身躺在她身边,看到她疲累的脸容,满足的拥著她柔软的胴体入睡。
第七章
「不要!」白若幽毫不犹豫地说。
「你说什么?」黑业流眯起双瞳,不敢相信她竟然拒绝他的要求。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她蹙起眉头。他听不懂她的意思吗?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任谁都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白若幽才懒得管他高不高兴,就算他是因为她而不高兴,也不关她的事。
「你说,为什么不要?」
「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过去和你一起住?」白若幽没好气的说。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附近根本没有邻居,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黑业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你放心,绝不会出什么事。」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他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粉嫩的脸蛋。
白若幽妩媚一笑。「我住在这里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以後不会有。」
「住在翠绿山谷的人都是淳朴的好人,才不会有人打什么歪主意。」她住在这里十几年一向都很平静。
「就算住在这里的人不会打什么歪主意,但是外面来的人呢?」
「你说的可是你自己?」白若幽抿唇轻笑,斜睨著他。
黑业流无语,他的确是个外地人。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对你负责。」
白若幽挑起秀眉,「负什么责?只因为我们上过床,所以你要对我负起责任吗?那我可以大声的跟你说,我不要你负责。」
「你说什么?」他的脸臭得要命,五官全挤在一块。
「今天发生的一切是我心甘情愿,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负起责任。」白若幽扁著小嘴,眨动无辜的双眸。
「但是我想负责。」黑业流咬牙切齿的说。他实在想不通这女人的逻辑。
就算她和他有了亲密关系,她依然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还不要他负责,这是女人该说的话吗?
「可是我说了,我不要你负责。」她大声反驳。
她才不要什么鬼同情心、什么负责、什么照顾她,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的。
黑业流的下颚抽紧,有种想掐死她的念头。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管你要不要我负责,你都得搬过去和我住。」他迳自作下决定。
「不要,男未婚,女未嫁,我搬过去会被人说闲话。」白若幽找个藉口推托。
他和她都知道这只是个藉口,黑业流很明白,只要她愿意,她才不怕旁人说什么,他的眼眸微沉,闪过一抹狡黠光芒。
「既然你担心这个,那我们马上结婚。」
白若幽被吓到了,张口结舌看著他认真的表情,几乎想也不想就跳起来,拒绝的话语冲口而出。
「我不要跟你结婚。」
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向她逼近,
「为什么?」黑业流简直不敢相信。
「因为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娶我。」
「真心?」他的脸上浮现困惑,不懂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不会嫁给你。」白若幽撇开头,毫不迟疑的说。
「你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亲戚可以依靠,你以为靠你自己就能活下去吗?」
黑业流凝视著她倔强的脸蛋,语气低沉的说。
「牛汉青和翠绿山谷的人们可以帮助我。」白若幽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孤单。
牛汉青?
一听到这个名字,黑业流心中充满嫉妒。
「你拒绝我的求婚就是因为他?」
「他?」白若幽不解的反问。他说的他到底指的是谁?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又要跟我上床?」
黑业流的眼神流露出浓浓的厌恶与鄙视,心中充满愤怒。
白若幽看了,心好痛。
「那是因为你想要,我刚好也想要。」她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出违心之论。
「原来如此。」他咬牙切齿的说。他在这女人的心目中只能算是一个替代品?
黑业流感觉心中又酸又苦又涩。
「你……」白若幽看著他极端愤怒的表情,以及其中隐含的强烈醋劲,突然问道:「你在吃醋吗?」
「没有。」黑业流毫不犹豫地否决,他才不会在该死的小魔女面前承认他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