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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否则圣姬会……”
“嘻嘻……”那圣女有些狐媚地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你以为我真的如此不知轻重,师父要怪肯定是先怪我,还敢拿长老怎么样吗?”
“圣女知道就好,不过轩辕这小子极度狡猾,还是交给我去对付好了。”帝恨松了口气道。
“长老是怕我会败在他的手下?”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圣姬的媚功天下无敌,而圣女又得到圣姬的真传,自然不惧这小子。”帝恨悻悻地笑了笑道。
屋顶之上的轩辕越听越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所谓的圣女竟会是桃红的师姐,此刻他几乎可以肯定帝恨是为了薰华草而来,只是他却无法明白帝恨是通过怎样的手段使跂通相信这个所谓的“圣女”便是他的亲生女儿,而帝恨又怎会知道圣女这个秘密呢?这便像是一个谜。
轩辕倒很想看看这神秘的圣女究竟是什么样子,这自是出于人类的好奇,轩辕也不例外。是以,他忍不住伸手掀开一片土瓦。
这是轩辕往日从未见过的遮房子的东西,硬硬的呈一种弧状,泛着淡淡的青灰色,显然是经过火的烧烤才成形的。这不仅使轩辕感到新奇,也让轩辕感到惊讶。
君子宫给他的感觉很是不同,无论是气派,还是这种庄严古朴的氛围,都让他意外。不过,轩辕仍是掀开了那片土瓦。
“哗……”轩辕掀开了一片,却带动了另一片瓦,这些瓦本就是片片相连,大有环环相扣之势。
“谁……”“什么人……”
轩辕吃了一惊,在瓦片一响之时,他便已知道可能不妙,匆匆地只是向屋内瞥了一眼,便立刻向那棵大树上飞弹而起,这次脚下用力未曾刻意收敛,使得瓦面大响。
“哗……”帝恨如大鸟一般自窗口飞射而出,而另一道身影则自屋后的窗子射出,守在屋子四角的高手极速地翻上屋顶。但轩辕早就有备,等他们飞掠上屋顶之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投入了那棵大树的密叶之中。
“呼……”轩辕正欲潜去,但在密叶之中忽地多出一只手掌来,掌劲极雄。
轩辕吃了一惊,仓促之间只得挥掌相迎。
“轰……”轩辕和那偷袭者同时一震,分别向两个方向跌去。
帝恨一声低吼,长矛破空而至,他绝不允许有人窃听到他的谈话,否则只可能是死路一条。在这君子国中,他绝不能有失!
轩辕暗暗叫苦,刚才与之对击一掌之人的功力也极高,此刻几乎是四面环敌,他哪敢与帝恨正面交手?只得反手甩出一箭,身子尽力向黑暗之中掠去。
那圣女也一声娇叱,但却并非扑向轩辕,而是向与轩辕交手的那偷袭者攻去。
轩辕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显然那偷袭者并不是与帝恨一路的,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帝恨不能不对轩辕甩出的那支凶利劲箭作出回应。
这一箭的速度太快,而且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道,且几乎正是迎着帝恨所追路线而发,使得帝恨不得不作出反应。
“啪……”帝恨只能以矛头将劲箭击碎,但他也为这一箭所蕴之力感到惊讶,他想不击碎这支劲箭都是不可能的,只因这支箭太具攻击力。
轩辕再不犹豫,迅速向黑暗之中掠去,而此时已有剑士自远处迅速掠来。
帝恨望着轩辕犹如鬼魅般消失在夜幕之中时,心中涌起了一丝古怪的念头,而此时那偷袭轩辕的神秘人根本就不曾与圣女交手,只是迅速地融入黑暗之中。
帝恨和圣女本来就要迟到一步,那几名守在屋子四周的高手速度似乎要慢了半拍,也无法追袭。
君子宫内的地形似乎极为复杂,而那神秘的偷袭者更似乎是极熟悉宫内的地形,是以,在帝恨和圣女追至之时,轩辕和那神秘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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跂燕听了轩辕的叙说,不由得为之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圣女竟是九黎族的阴谋,但是她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跂燕六神无主地问道。
“目前肯定不止帝恨他们这一群人来到君子国,但是眼下我们人单势孤,根本就没办法与之硬拼,而且他们早有先入为主之利,就算我们贸然踏入君子宫,其结果只能以暴露身分而告终,反而要引来九黎杀手的疯狂追杀。因此,我们不能莽撞。”轩辕提醒道。
跂燕几乎有些绝望,九黎人如此强的力量,连轩辕都敌不过帝恨,何况还有其他许多九黎族高手,甚至别的势力……如此一来,只怕她想去认父母都不可能有机会了,这叫她如何会不急?
“你也别灰心,虽然我们不能力敌,但可以智取,说不定会让帝恨和那妖女饮恨收场。”轩辕自信地道,旋又道:“不过,我们现在不能暴露身分,否则的话,我们只会成为他们的靶子!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今天帝恨便会有所行动,此刻的形势对我们非常有利。”
“我一切都听你的。”跂燕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做,只得服从地道。
“这才是乖孩子。”轩辕不由得笑了笑道,然后伸了个懒腰道:“我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等我睡醒了再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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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城之中的气氛似乎有了些改变,或许是因为昨夜君子宫中的确发生了一些变故。
最让轩辕和跂燕惊讶的,却是帝恨领着一干手下高手离开君子城,这种场景让轩辕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却并不吃惊,如果昨晚不是帝恨,而换了轩辕的话,今天或许也会作出同样的决定。
不过,跂燕有些不解。
“他不会真的离开君子城的!”轩辕肯定地道。
“难道他还会返回来?”跂燕问道。
“他会由明转暗,暗中来对付我们或是帮那妖女完成任务,也是为了给那妖女布置后路。”轩辕淡淡地道。
“帝恨走了,我们岂不是更好去揭发那妖女的身分?”跂燕喜道。
“你错了,他走了,我们更难揭发那妖女的身分,反而有人会说你诬陷。我在想,那妖女是如何能够让你爹和你娘相信她的身分的!”轩辕微微皱眉道。
跂燕愣了半晌,突然道:“我知道了,几年前我族所遗失的圣器,肯定是被九黎人给拾去了,惟有这妖女持有圣器才会不让人怀疑。但是我族的圣器是在范林丢失的,又怎会落到九黎人的手中呢?他们又怎会知道这圣器的用途呢?”一时之间跂燕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便是跂云为之而被逐出族门的圣器?”轩辕也吃了一惊,问道。
“我想应该是吧,除了圣器之外,便只有我身上所带的这件信物了。但这些秘密只有我族中的有限几个人才知道的呀,九黎人又怎会知道呢?”
“会不会是你们族中出了奸细……”说到这里,轩辕又道:“我看先别谈这个问题,你先在房间里等我,我倒要看看帝恨想耍什么花样。”
“你要去追踪他?”跂燕吓了一跳,拉住轩辕急问道。
“不错,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布置,只有知己知彼,方能有更多的胜算。”轩辕肯定地道。他自然知道,此刻不仅仅是要夺薰华草,更要与帝恨这个凶人交手。否则,就算夺得薰华草也会是死路一条。
“那你小心一些!”跂燕知道轩辕所说的是事实,只得叮嘱道,此刻轩辕可谓是她惟一的寄托,但她又有些无能为力,似乎根本就帮不了心爱之人的忙。
轩辕转过身,轻搂着跂燕的肩,自信地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跂燕只得沉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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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追出君子城不久,轩辕便感到有些不对头,但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他却说不清楚。
帝恨出城后的行踪似乎突然销声匿迹,无从找起,这一点的确让轩辕心中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帝恨的速度自然没有如此之快,轩辕追出君子城只是在帝恨走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而在这一盏茶时间之中,帝恨又能够行出多远呢?以轩辕的脚程来计算,此刻绝不应该追丢了帝恨,但事实却让轩辕无法解释。
惟一的解释,那便是帝恨根本就未曾走远,一出城便潜伏在城郊的某处,而这是轩辕无法预知的。
君子城外,有一片旷野,这里或许是曾经经历过一场大火,使得这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几棵古老沧桑的树,而这片旷野之中也无甚大树,树林更是稀稀落落,无法将视线遮挡得很严密。
轩辕不得不驻足,他根本就无法得知帝恨究竟是自哪条路走的,而此刻再前行便是一片湿地,湿地之上似乎并没有脚印存在。因此,他可以肯定帝恨未自这个方向行走。
轩辕只得转身向来路行去,但是,在他转身之时,却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机,已经弥漫了这片荒野。
也许并不是弥漫了整个荒野,而只是弥漫在轩辕存身的这片空间,当然,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杀气本身的存在。
轩辕驻足,但他却无法找到这股气息的来源,抑或可以说,在刹那之间,杀气又全部收敛,像是这个世间从来都未曾存在着这股气息。但这短暂的一切根本就无法瞒过轩辕的触觉。
虽然轩辕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但那种充满敌意和仇恨的气息却无法抹去轩辕心中的戒备之意。
林间有风,枝叶轻摇,沙沙的枝叶摆动之声使得林间显得异常静谧。
这是一个春末,野花倒也灿烂,在这鸟语花香的静谧林间,居然潜伏着致命的杀机,或许有些大煞风景。
其实,轩辕并无意观赏风景的雅致,所谓的风景,只是人的一种心态,何为美景?何为丑景?当灵台一片空明之时,所有的景物全都变成虚幻,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有体内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