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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高层担忧的看着脸色变得苍白的他,急忙过去扶着他,“五爷,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司徒昱伸手将他们挥开,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摇了摇头,“我没事……休息室在哪里?”
这间出版社是他不久前收购的,他就知道那女人一定会找编辑的工作,所以T市几家出版社他都收购了,目的只是为了让那个女人逃不出他的魔咒。
高层指了指前面,还是不放心的问,“你真的没事么?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原本就长得白的男人现在简直就是白得没血色,像是一种病态,他现在可是出版社大老板,所有人都等他开饭的,可不能随便倒下。
司徒昱摇了摇头,然后就自己一个人艰难的走进去反锁上,下一秒就不支的倒地,身体又开始痉。挛了起来,浑身难受不堪。
他闭上了痛苦的凤眸,伸手在口袋中摸索着,却摸不到那个熟悉的小瓶子,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声,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用尽所有力气拿起手机随便按了一个号码,铃声响了一会儿后就变成了占线的嘟嘟声,他艰难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忍不住嘲笑了起来,他竟然给那个女人打了电话,而那个女人竟然也挂了他的电话,现在他对她来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就算他死了她也不会伤心,因为他不是她爱的那个韩昱!
“啊!”一声痛苦的喊声从喉咙溢出,他已经满头大汗,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痛苦却得不到解放,蓦地抬腿伸手将这里砸得破碎,却依然不能缓解身体的疼痛难受。
他双手已经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猛然咬了咬牙关,伸手将遗弃在地上的手机抓了过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看清屏幕上的名字,然后按下,电话很快被接听,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自己的所在的地点以后就失去了意思……
当司徒清来到这里让人将休息室的门砸开以后,就见到里面已经狼藉一片,而司徒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啊昱!”司徒清脸色随即一边,立即跑过去将他扶起来,看到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心顿时很痛,马上让人过来一起将他扶出去。
那些员工见到里面的情景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以为是遭贼了,不然怎么好好的休息室变成了废墟。
司徒昱直接被送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完以后就离开,司徒清知道他的情况,脸色难看。
当司徒昱睁开眼的时候他就对他说了,“啊昱,马上跟我去把毒戒了好不好?你再这样子下次一定会死的!”
司徒昱脸色冷漠的看着他,“那就死吧!”
是生是死,他都早已经不在意了,他们还在意什么?
“啊昱!”司徒清忍不住低吼,每一次见到他这模样他都很难过,也很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的话他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司徒昱垂下视线,闭上了眼眸,“别说了,我不想听!你给我办出院手续,我要回去!”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躺在这里自怨自艾。
司徒清叹了一口气,知道他脾气倔,也无可奈何,只好出去给他办出院手续,然后送他回家。
车子停在他家门口,司徒清再一次嘱咐他,“如果真的太严重的话你应该第一时间找我,知道么?”
司徒昱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打开车门离开。
司徒清再一次叹了一口气,眼里尽是浓浓的担忧,却无可奈何,收回视线,开车离开。
家里,司徒骁然与季萌一人做一边对峙着,一见到司徒昱司徒骁然马上跑了过去要他抱抱,然后马上告状,“爹地,那个女人刚才想打我!”
季萌大惊,马上解释反驳,“啊昱,我才没有打他,是他对我不礼貌,不仅不叫我妈咪,而且还把燃料都泼到我身上了!”
果然,她身上原本白色的小洋装已经被燃料染得五颜六色的了。
司徒昱只是淡然的瞥了一眼,然后就柔声询问司徒骁然,“有没有受伤?如果有人打你你就狠狠的打回去!他把你打痛了你就十倍还回去,我们司徒家的人不能光任由别人欺负的!”
“嗯!”司徒骁然顿时得意的点点头,他就知道他爹地一定是站在他那一边的,然后示威的看着季萌,看她能怎么办。
“啊昱!”季萌顿时不高兴的跺脚,她这裙子可是几万块的啊,被这臭小子一搞就这么报废了,她好不甘心!
“吵死了!”司徒昱毫不留情的瞪向她,“再吵就不要留在我家!”
“我……”季萌顿时一脸委屈,这里也是她的家啊!
可惜司徒昱对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冷酷的瞥了她一眼就将司徒骁然抱上楼去,气得季萌在楼下差点暴走。这父子太可恨了,竟然敢这样对她,是不是真的觉得她太好欺负了?
她一不顺心不是给她父亲打电话,而是给她的靠山司徒枫,一开口就是哭诉,“司徒伯伯,啊昱他欺负我,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他妻子看,他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可惜,季萌算错了数,司徒枫现在已经不管他们的事了,他本来的目的也只是要那个女人跟司徒昱分手,而让他娶季萌,这些都已经完成了,他的利益也达到了,根本就没必要再跟季萌多说什么,所以他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挂了电话。
季萌这下子求助无门,气得差点将电话摔了,他们姓司徒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楼上,司徒昱将司徒骁然放在床上,而他自己也一脸疲惫的倒在了床上,根本就不想动。
司徒骁然没有见过他这模样,在他眼里他爹地一直都是超人一样的存在,有些被他吓到,小心翼翼的推推他的手臂,颤抖着声音问,“爹地,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他又想起了结婚那次他脸色苍白的模样,心里更害怕,他就只有爹地了,他不要爹地离开他。
越想眼眶越红,豆大的泪水瞬间掉落,呜呜的哭泣声凄凄凉凉的响起。
司徒昱原本紧闭的凤眸随即睁开,单手撑着床铺撑起了身子,一把将这哭泣的小家伙抱进怀里,柔声问道,“骁然怎么了?爹地没事,别哭!”
“呜呜……爹地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他紧紧抱着司徒昱的脖子,哭得整张小脸都被泪水浸湿了,小肩膀还一抽一动的,怪可怜呢。
司徒昱紧紧抱着那柔软的小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认真的说,“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爹地也只有骁然了!”
闭上凤眸,他想掩饰的是眼里的忧伤。
那个女人抛弃了他们,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宋恩晓那天是直接冲回到家里,颤抖的身体怎样都平静不下来,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历历在目,让她不由自主的流眼泪。
她真的很害怕,他说不会放过他们,她真的很怕自己会连累了亲人朋友,他们都是无辜,为什么要把他们牵扯上来了?
有什么就冲着她来好了啊,他要什么就要什么啊,为什么总要让她内疚难过?
那一瞬间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掉下,一整天,就躲在房间里不停的掉眼泪,放声哭泣,哭得连声音都沙哑了。
发泄完以后天色也逐渐暗了,她立即擦擦眼睛,吸吸鼻子就出门去接虫虫。
虫虫懂事的摸摸她红肿的眼睛,声音软绵绵的,“妈咪,你是不是想漂亮爹地心痛痛了?虫虫吹吹就不痛了哦!”
她嘟着小嘴往她的眼睛吹起,然后像大人一样摸摸她的头发,接着说,“妈咪乖哦,不痛痛了哦!”
“虫虫!妈咪好爱你!”宋恩晓立即将她拥进怀里,泪水再次止不住,既是感动又是难过的哭泣了起来。
还好,在她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候有这么一个宝贝在自己的身边。
看见她哭了,虫虫也忍不住扁嘴,却又死死的忍着,那模样很可怜,惹得宋恩晓破涕为笑,摸摸她的小脸说,“虫虫不哭,妈咪也不哭好不好?”
“好!拉钩钩!”虫虫伸出胖胖的小手指与他拉钩钩,然后开心的露出了贝齿,可爱的样子让人移不开视线。
“拉钩钩!”宋恩晓又亲了亲她,这才抱着她一起回家。
回到家,两人又面对楚烨的询问,宋恩晓与虫虫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秘密!”
楚烨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她们开朗的模样,他知道不用担心。
之后的一天,宋恩晓过得战战栗栗,逐一给郑素雅他们几个人打了电话,询问了他们的情况,然后又是楚烨又是父母,最终得到的回复都是没事,她才吁了一口气,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她懂司徒昱,说了就必定会做,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样做,心里忐忑不安,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情了。
好不容易太阳要落山了,她想今天应该可以松一口气了吧,可是当她去接虫虫回家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被接走了。
那一刻,宋恩晓懵了,马上抓住老师的手追问,“谁把她接走了?是楚烨么?”
她祈求是楚烨,心越想越是恐惧,心都紧紧揪在了一起,无法舒展。
老师被她的慌张吓了一跳,呐呐的开口,“他说是虫虫的爹地,而且我看他们长得很像啊!”
回想起那名美男子,老师立即坚信遗传真的很重要,不然虫虫又怎么会是这么可爱漂亮的瓷娃娃了。
宋恩晓已经无暇顾忌顾及老师的发花痴,被她的话弄得一怔,心逐渐又慌张了起来。
是司徒昱,是他将虫虫带走了,为什么?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也没想,她立即坐上计程车去他的家,路上紧紧揪着手指,脸色雪白雪白的,心里不断想着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车子停在了那熟悉的小区,宋恩晓一刻都不停下立即就走了进去,站在房子门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