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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床沿,慢慢地站起来。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又觉得太凉了。
她想烧壶热水。
可拎起“热得快”便无法走路了。
她单脚跳到门口,断定上官少雄就是门外抽烟。
虚掩的房门轻轻地拉开,叫声,也如猫眯一般温柔:“老公……”
门外,哪来的老公?
只有那一排路灯眨着昏黄的眼睛看着秦多多。
奇怪了,大半夜,上官少雄上哪去了?
金鸡独立在门口,向四处张望。
夜,是如此的静寂,好象天地万物都睡着了。可偏偏,上官少雄没睡着,而且,还不知去向。
她转回身,跳回床前,摸出手机想给上官少雄打个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就丢在小桌上,
秦多多重新跳到门外,扶着墙往长廊的一头慢慢地挪去,她知道,在转弯处有个服务台,她想请服务员帮个忙,找找上官少雄。
服务台已没人,服务员想必去睡觉了。
就在秦多多怏怏往回挪的时候,她听到从某间房里传出了又哭又笑的说话声。声音很细很轻,可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丁点的动静都会无限地放大。
很突兀。
凝神细听,秦多多发现其中的一道门是虚掩的,因为空气对流,悬在门把上的那张“请勿打扰”的字牌在不住地摇晃。
这是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玩男女游戏?
男的在低声说话,女的在低声抽泣。
秦多多很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将门轻轻地推开一点点,悄悄地往里看,这一看,吓得她赶紧跳着脚就跑。
屋里,一个女子伏在男人的肩上,男人背对着门,又弯着腰,看不清有多大年纪,而那个女的恰巧是脸冲着门,秦多多看过去的时候,她竟然咧嘴冲秦多多笑了一笑。
秦多多不好意思极了,她为自己这不检点的行为感到羞愧。
那个女人,秦多多看清了,就是那个长发长裙的小余姑娘!
小余姑娘不是说她是一个人来度假的吗?一个男人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里,这说明什么?肯定是那女孩临时找了一个男伴。
明天见到小余她如何解释?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窥阴癖?否则,如何解释自己深夜去推开他人房门之举?
回到房间,秦多多思绪很乱。
上官少雄仍然没有回来。
想着上官少雄,她气不打一处来,这该死的男人,大半夜死哪去了,要不是他夜半玩失踪,自己也不会出去找,也就不会听到哭笑声,更不会无意地推开他人的房门。
突然,秦多多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那个男人似乎穿着一件白底蓝格的衬衫!
秦多多记得,上官少雄今天穿着的也是白底蓝格的衬衫。
那男人会是上官少雄?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上官少雄和自己一样,都是刚刚认识小余。上官少雄很内敛腼腆,他绝对不会在半夜的时候跑进一个刚认识十几小时的陌生人房里,而且,那个陌生人是女孩!
可这个该死的上官少雄,他到底上哪去了?
秦多多猜想,上官少雄很可能跑出去喝酒了,他的那件皮夹克不见了。
上官少雄有几分酒量,以前曾有过睡不着跑出去泡酒吧的经历。
大概在楼下的酒吧吧?一楼有通宵营业的酒吧。
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在床上翻腾了几个来回后,秦多多又睡着了。
秦多多有个长处,那就是爱睡觉,不对,应该说她会睡觉。哪怕心里再有事,哪怕眼角里还挂着泪,她该睡睡,一点都不肯耽误。
是个善待自己会生活的好女人哪。
这一觉睡得,全是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上官少雄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约会,被秦多多当场抓获;一会儿梦见上官少雄在酒吧里喝醉了酒,抓起瓶子打服务生呢;一会儿上官少雄把自己关进了那间有哭声的鬼屋,他自己在门外幸灾乐祸地大笑……反正,所有梦的主角全是上官少雄。
睁开眼睛的时候,秦多多一时分辩不出,这是在梦里还是大白天。
清醒后,她在第一时间察看对面的床。
上官少雄睡得好香哦,秦多多坐在床沿看了他大半个小时他也不知道,继续美美地睡着他的大头觉。
“老公,老公!”
上官少雄的睡姿很诱人,很美,但不抵饿。眼看都十点了,肚子里开始唱空城计。
“别吵别吵,睡觉!”上官少雄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秦多多拿起车钥匙,车钥匙上挂着一只毛茸茸的松鼠。她让小松鼠在上官少雄的额头上荡漾:“快起来了啦,你看看都几点了?”
上官少雄被痒得不行,翻身坐起,阴着脸斥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想饿死我,我当然也不能让你睡,”秦多多将手表递到上官少雄的面前:“你看看,几点了?”
第三十七章 说,昨晚去哪了?
更新时间:2013…11…14 16:23:18 本章字数:3893
上官少雄看了一眼手机,嘀咕了一声:“你饿?不会自己下楼去吃啊,还要我侍候你不成?去去去,我不饿,我困。 ”
说着,倒头睡下,打算又要和周公去约会。
秦多多哭笑不得,将受伤的腿扔到上官少雄鼻子底下,“我要是能走,我还等到现在?”
上官少雄睁开眼,皱着眉头一把推开那只涂满刺鼻药水的小脚。他这才想起,秦多多受伤了,走路不方便。
翻身坐起。
看上官少雄敏捷快速地往身上套着衣服,看着他换下那件蓝格衫衬,秦多多不由地问:“老公,你半夜的时候上哪去了?”
啊?
上官少雄一下子愣住了。
他迅速红了脸,咬了咬唇,故作淡定地说:“能去哪,不是睡觉了吗?”
“你不老实,说,昨晚去哪了?要是不老实交待,”秦多多看了看四周,从枕边拿起昨天买来的那个保键锤,朝上官少雄挥舞道:“这里没有搓衣板,就用这个代替。你要是撒谎,那就主动把裤子脱了,我要结结实实打你二十下屁股,不把你打成猴子的红屁股,我不姓秦!”
看着秦多多可爱又娇俏的模样,上官少雄很想笑,但没笑出声。
他心里在犯嘀咕,这么说,秦多多半夜醒来过,她发现自己不在房间的事实?
上官少雄并不擅于撒谎,一撒谎就紧张就不知所措。
“我想想,”上官少雄猛地拍了一下脑袋,说:“我记起来了。昨晚睡不着,我走到门口去吸烟,然后有位住在隔壁的客人他也睡不着,我们俩相约去楼下的酒吧喝酒去了。”
果然如此。
秦多多笑嘻嘻地说:“和本上尉夫人猜想的一模一样,审查过关,去给我买早餐吧。”
“是,听从命令。”上官少雄如释重负,背过身悄悄地试去冷汗,以从未有过的欢快回答了一句。
上官少雄一走,敲门声顿起。
秦多多以为是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便客气地说:“今天我这里不用收拾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寂静了一会,又响起了两起叩门声,同时传来了轻柔的说话声:“多多姐,是我,小余。”
小余?
秦多多很是高兴,病中总是孤寂的,来个人说说笑笑远胜过无聊。
“快进来小余,门没锁。”
小余一手提着一只水果篮,另一只手拎着一箱牛奶,“多多姐,听说你摔伤了,我来看看你。”
秦多多一边挽头发,一边客气地说:“来就来呗,干嘛还破费买东西啊。”
“也没花什么钱,”小余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在上官少雄的那张床上坐下,“多多姐,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摔倒呢?”
“唉,都怪我自己,偏要上绣花楼去看看。”
“你是在绣花楼上摔倒的?”
秦多多点了点头:“确切地说,是在那间传说会传出哭声的屋子里摔倒的。”
“是吗?这真有些诡异了。多多姐,”小余有些紧张,不住地推着往下滑的近视眼镜:“难道,你也听到那可怕的哭声了?”
“是,我确实听到了。”
“哎哟,”小余不住地打颤,连声地说:“这么说,那鬼哭不是传说,是真的啦。我的天哪,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得赶紧走。”
秦多多却皱了皱眉:“听那声音吧,像哭声,又不像哭声,而且,我觉得是在床的一侧,那块红帘子后面传出来的。要不是我老公不肯,我当时很想再进去看看。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还真有鬼?”
小余的脸,顿时煞白。见秦多多看人的眼神里有些狐疑,她赶紧解释:“我也不信。不过,这年头总有许多用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我们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吧?”
那倒是。
“多多姐,你伤成这样,也无法游玩了,什么时候回去呀?”
秦多多伸了伸受伤的那只脚,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肌肉扭伤。”
“我看见大哥抱着你回来,还以为你伤的很重呢。”
秦多多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我这是在他面前撒娇。你不知道,我家老公哪,是个军人,他不擅风情,只知道立正稍息。我呀,这是找机会给他上课呢,培训培训他。”
“培训?”
眼镜片里,闪过一丝挪揄与嘲讽的精光。
“是啊,”秦多多只是陶醉在她的想像与幸福之中,根本没注意到小余的表情:“我以柔克刚,外加如胶似漆缠藤法,我就不信攻克不了他这座冰封的城池。”
秦多多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深深地刺进了小余的内心深处。她的脸色起了变化,站了起来:“多多姐,我还有事呢,你好好养伤。”
秦多多正说的兴头上呢,哪肯放听众走?
她拉住,仰起头:“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小余居高临下地望着秦多多娇艳无比的脸蛋,心想,假如自己的手中有硫酸,此刻一定会泼过去!
让她撒娇,让她美艳,让她如胶似漆!
滚她的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