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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少雄很兴奋,紧随着秦多多上楼。
进了房间,门一关,上官少雄就将秦多多拥进怀里,吻,如雨点般地落在了那张鲜花一般娇艳的脸蛋上:“亲爱的,谢谢你,谢谢你……”
秦多多用力推开,有些恼怒:“我答应留下,不是因为你。上官少雄,我这个人虽然很豁达,但并不代表我的眼里能揉沙子。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一定要把你和上官晓月之间的事情弄清楚。没弄清楚,我是不会和你亲近的。”
秦多多的声音很轻,但表情坚决冷凝。
上官少雄有些怔忡。
无奈地笑道:“老婆,你打算怎么做?没有的事情,你怎么弄得清楚?”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说着,从橱子里拿出被子枕头,往外走:“在没彻底弄清楚之前,我暂时住在客房。”
不容分说。
“这又是何必呢?你要弄所谓的清楚,也不妨碍你住在这个房间啊。”
“我想,我还是住在客房比较好。”说完,进了客房,不等上官少雄回答。她已将门关上了。
上官少雄站在门外,推了推,门已反锁上。
他恹恹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站在露天凉台上,眼望四周,初夏的气息已从树叶的浓郁中不小心地透了出来。傍晚的阳光,已带着淡淡的热气。
秦多多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她还要接着调查自己和上官晓月的关系。上官少雄的心头,不由地往下沉。
前天电话里的秦多多,似乎比此刻的她要温情的多,也平和的多。
两天,秦多多又变回到原先的样子。
这两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有如此的反复?
唯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姓范的在秦多多面前鼓动,引诱。
上官少雄相信自己的直觉,范毅夫,对秦多多绝对怀揣着不良的心思。眼看有这种见缝插针的机会,范毅夫岂会坐失良机?
不行,绝不能任让范毅夫在自己和秦多多之间作耗!
将烟蒂摁在花盆里,上官少雄走进卧室。
露天凉台的那一头就是客房,要不是中间砌了一道墙,客房与主卧完全可以来往。以前,上官晓月不就是穿过客房走到露天凉台上来偷听新婚夫妻的隐密吗?
不能在凉台上打电话,秦多多会听见的。
上官少雄有心,早从秦多多的手机里获知了范毅夫的手机号码。
带着夺妻的愤怒,手指在键盘上疾速扫过。
然后,狠狠地将手机举到耳边。
让上官少雄没想到的是,手机里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通话中?
不会又来纠缠秦多多吧?
上官少雄一个激灵,马上往秦多多的手机拨号。
果如上官少雄所猜想的,秦多多的手机也正处在通话之中。
上官少雄心里的那把火又给点燃了,他将手机一扔就冲出房去,他要责问秦多多,她为什么成天跟范毅夫打电话?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没有交集,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在客房外站了站,上官少雄没有像往常那样冲过去朝秦多多发火。他很明白,就算此刻,秦多多确实跟范毅夫通电话,自己也无权去责问,同是成年的公民,谁规定不能自由地通电话?谁说,男女间通电话就一定有私情?
假如秦多多反诘自己,自己既没有证据又没有亲眼所见,凭什么认定他们之间一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那绝对会将自己置于很被动的地步。
站在门外,听着秦多多明亮的笑声,想到秦多多这反复的行为,上官少雄将所有的怒火都投到范毅夫的身上!
对,不能去责怪秦多多,更不能借此去跟她争吵,那样做的话,只能让秦多多更加认为自己是个吃酸拈酸的小人,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上官少雄拿起车钥匙就走。
一路狂奔,四十分钟的路程,二十分钟就到了。
大门岗哨上的保安,见是一辆挂着军牌的军车,又听上官少雄口口声声说范毅夫是他的发小,也就随意问了几句,放行。
到了十八楼,上官少雄径直闯进职员所指的办公室。
女秘书正埋头在电脑里掏宝呢,见闯进来一位气势凶狠的军人,忙关了电脑站起来:“解放军同志,您是?”
“找你们的范总。”上官少雄冷冷地说,推开女秘,朝那间关着门的总裁办公室大步走去。
女秘书赶紧拦在上官少雄的面前,面露难色:“上尉先生,您跟我们的范总有预约吗?”
“我跟他是老熟人了,用不着预约!”
女秘书坚守岗位:“那就对不起了,没有经过预约,范总是不会见您的。”
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啊。
上官少雄在心里狠狠地爆了一句粗,但在女秘书面前,他还是保持着凛然的绅士风度。女秘书没错,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那好,你现在就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有一个叫上官少雄的上尉要见他!”
女秘书看了一眼穿着一身军礼服,气宇轩昂的上官少雄,料想这当兵的也不会是坏人。
“好吧,请稍候,我这就替您去通报。”
女秘书随即扭着水蛇腰,在那道门上轻轻地叩了两下。
“进。”
女秘书朝上官少雄笑了笑,推门进去,随后又把门掩上了。
就在这开门关门的当口,透过门缝,上官少雄看到范毅夫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电话,一脸笑意地说着。
哼,这个电话粥煲得也太久了吧?他们就不怕把粥煲焦了?
上官少雄断定,范毅夫一定是在跟秦多多通着电话。
算算时间,半个小时了。
越想,心头的火越大。
好不容易等得女秘书出来:“上尉先生,请。”
上官少雄冷冷地道了一声谢,大踏步走进了办公室。
范毅夫已站了起来,吩咐女秘书:“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打扰。”
“好的,范总。”
女秘书掩门而去。
碍着秦多多的面子上,范毅夫还是很客气地冲上官少雄打了个招呼:“你怎么来了?真是稀客啊。”
不等范毅夫让座,上官少雄已经在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椅上坐下,斜睨了上官少雄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我贸然过来,不会打搅你打电话吧?”
这话听去,明显是话里有话。
“要说没有,那是假话。不过,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打,所以,也不算打搅。”看上官少雄来者不善,范毅夫也不是很客气。“上官上尉,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有事找我吧?”
“范总一点就通,果然是商界的奇才,”上官少雄翘起二郎腿,身子往后靠了靠,眯缝起凤眼,凝视着范毅夫:“范总,我说话不喜欢转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去。”
“我欣赏你的个性。请说吧,上官上尉。”
“我要求你,不许给我老婆打电话,更不许私下有来往!”
范毅夫一愣,皱着眉头笑道:“上官上尉,我没听错吧?你不许我跟小师妹接触打电话?”
“你的耳朵一点问题也没有,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范毅夫在老板椅上坐下,手指在锃亮的桌面上轻轻地叩着,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而且,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无权对我提出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要求。”
上官少雄早就料到,范毅夫是不会答应的。
所以。
上官少雄既不恼怒也不发作,淡淡地说:“假如做不到,好办,我会向你的主管部门反映,控告你破坏军婚!到那时,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范毅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行啊,你可以向任何部门控告!破坏军婚?这帽子也太大了吧?”
上官少雄被范毅夫笑得更火大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相向:“你是不是觉得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破坏军婚是违法的,就算你再有钱,再样是犯罪!”
范毅夫收住了笑,看着气急败坏的上官少雄,摇了摇头:“上官少雄,你凭什么说我破坏了军婚?我破坏你什么了?你拿出证据来!”
“你成天勾引我老婆,一天到晚给她打电话,这就是罪行!我想请问,你和她之间有那么多话要说吗?你们之间没有共同的利益与话题吧?”
“上官少雄,你说我勾引你老婆,证据呢?请拿出来!”
“姓范的,你真是厚颜无耻啊,这个时候还掷掷有词的!你还非要我把你的那些烂事说出来吗?”
“烂事?我的烂事?好啊,你说,我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烂事呢。”
“你为了讨好诱惑我老婆,先是以报师恩的名义送别墅送礼物,给我岳母过生日。我请问,你算老几啊,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岳母过生日?其次,你假借关心的名义将她引到你的山庄去!范毅夫,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范毅夫双手交叉环在胸前,轻蔑地看了上官少雄一眼,长叹了一口气:“上官少雄,我真替你悲哀!本来,我不想跟你作任何解释,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坦荡荡的。不过,此刻我改变主意了。”
上官少雄咬着唇,恶狠狠地盯着范毅夫。眼睛通红,绷得紧紧的腮帮子上,肌肉在滚来滚去。
“我给老师师母送别墅送礼物,那不是因为秦多多,而是,我报师恩!你肯定知道,我曾被秦老师收养三年,可以说,没有秦老师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当我看到老师还住在那么小的屋子时,送一套小小的别墅算什么?给师母过个生日也很正常,当年,我不知吃了多少师母做的饭。至于你的那个其次,我更是嗤之以鼻,什么叫借以关心之名把多多引到山庄去?提到这个事情,我觉得你应该脸红,是你的所作所为伤害了秦多多!我只是看她太痛苦了,带她到郊外放松放松!”
上官少雄轻轻地鼓了鼓掌,嘲笑道:“范毅夫,你真是个当今社会的活雷锋啊,不,是知恩图报的真君子!照你这么说,你对秦多多没有一丁点的觊觎之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