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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家肯定就是有点钱的,但……
请柬都是专程请人制作的,在这上面据说也是花了多少多少,方歌收到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以律偷看了一眼丈母娘。
“妈,你最近是不是咳嗽还没好呢?”看着脸好像有点不是很高兴呢?
李家就收到了这么一张请柬,没错,就这么一张,给方歌和李国伟的。
“好了。”方歌淡淡的说。
以律说晚上他和李时钰要在家里吃饭。
“你们俩回去吃吧,我和你爸晚上要出去,没有时间做。”
方歌没想出去,就是先找个借口,她把请柬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连欣赏的意思都没有,自己整理整理衣服,以律一见她好像挺累的样子,自己就先走了,出门还嘴里念念有词呢。
李时钰根本就不知道请柬的事儿,店里发货,客户反馈加上有退换货的,有些码子穿着不对的人家自然要贴邮费来换,李时钰的要求不高,你换货不要把所有的袋子都给扔掉了,我原本用什么袋子装的你就用什么袋子装回来,别随便弄个所料口袋罩上就给邮寄回来。
说了很多次,奈何还是有客人不配合,更甚至竟然有个把裙子弄坏了,怎么坏的她不清楚,但确实就是坏了,买家口口声声的说不是自己的问题,李时钰和她解释很多次,衣服出厂,每一件都是有工厂检查的,就不存在说发过去就是坏掉的,可对方坚持,并且在旺旺上言论就很激烈。
“难道我是故意弄坏的然后泼脏水到你的身上?我也买衣服这么多年了,真是够了,没见过你这样阴谋论的店主,我不买总行了吧,我要退货。”
客服看着客户提交的退款,自己觉得很棘手,老板现在肯定生气呢,自己是给退还是不给退。
“退退退,拉黑她。”
“拉黑谁?”以律问。
以律是不主张这样的,既然有规矩,三次才拉黑,那就做到自己亲口说出去的,做生意不存在说不生气的,为了这么一点不值当的事情其实也犯不上,他上手去解决,李时钰没管。
晚上到家,以律就说这个请柬的事儿,因为给姓李的就一张,他也是才想起来,不仅仅是他才想起来,就连纪母都觉得纪极这次是做的有点过了。
李时钰还有亲人呢,孩子不让看就算了,孩子的百日宴怎么可以就请姥姥和姥爷来呢,不差多少人来吃,不差这点钱。
纪母上楼就是要和儿子媳妇说这件事情,就说给忘记了,马上就补,叫小两口别往心里去。
问题李时钰压根就是不知道的,不知道她儿子要办百日,竟然她家就收到一张请柬。
纪母说完转身就出去了,纪以律回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赔笑。
“我给疏忽了,我说妈好像有点不高兴呢……”
“你哥是个人才,这是我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儿子呢……”李时钰就不懂了,是,嫂子过来问她那时候也没顾虑上,主要说的东西太多太杂,她就没见过谁家孩子办的这么麻烦的。
“我哥对两孩子都挺好的……”
李时钰撇嘴。
李国伟晚上看了那张请柬,觉得还是弄的挺漂亮的,一看就是下功夫的,和一般买的那种也不太一样。
“那天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他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李国伟也不喜欢和纪家的人多接触,事实上他对着谁都是这样的,距离产生美,还是拉开一点距离,大家都比较开心。
方歌瞪眼珠子。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就我自己去?孩子没姥爷吗?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正好我也不想去……”
你说自己去了,花多少钱吧?她得扔进去多少钱才能撑得起来这个场面?她手里也没有太多的钱,现在勉强加吧加吧这就这点,都拿出去给孩子做面子了?
李国伟觉得为了这样的事情吵架,真是不值得,自己干脆就不吭声了,去就去吧,吃口饭就回来,该花的钱花干净了心里也就舒坦了。
李时钰开车过来送请柬,自己奶奶的还有舅舅舅妈的,方瑾家的,姥姥的,奶奶家的那边她没打算请二叔和老姑。
李时钰首先考虑的是,她不想让老姑破费,自己真的给送了请柬,老姑是一定要花钱的,加上她妈和老姑之间的关系现在比较尴尬,二叔呢,她是一点不想招惹。
也希望奶奶能理解理解自己,当时苏蔓来问她,她多要了一份是涂胜强的请柬。
“你也别都给了,时钰我和你说实话吧,你婆婆弄的阵势太大,我过去都怕给你丢人……”
方歌这话不是赌气,不是讽刺,她现在就觉得自己要是一言一行哪里出问题了,会不会拉女儿的面子?现在考虑的就是这些了,女儿嫁了,不仅嫁了还嫁的挺好的,她就得担心人家会不会因为李时钰二婚对李时钰多有挑剔,人家会不会认为李时钰和娘家走动的关系太过于密切而不高兴?孩子你们要是觉得不想让我们看,没关系,他们看看照片就行了。
“妈,你说活什么呢。”
方歌就说了,她婆婆那天去酒店是怎么和人经理说的,估计那经理也是提前就知道了,人家一点不觉得诧异,就自己一个土老帽,回来她都恨不得用水淹死自己,自己还觉得酒店能用不好的东西充当好货,现在想想脸上都发烧,自己得多傻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丢死个人了。
李时钰哪里知道啊。
“我大伯那个人就是个神经病,随他折腾去吧,他家和我们所看见的世界不太一样,妈我说这话并不是因为我变了,他公司有公司层面交往的人,借着孩子办白天也是互相走动走动……”
李时钰自己做了生意才明白,其实有时候吃饭打牌包括聚会都是使感情更加融洽的一种方式,关系再好也要经常在一起玩的,不然生分了到时候就是有这层关系,你都是利用不上的。
方歌点头,不觉得自己给她丢人了就行了。
“你在他家住,要是说你什么了,不高兴你就领着孩子回来住,我们家是房子不大,但是至少住着省心,没人会挑你什么……”
方歌现在把纪母往一些电视剧里的老太太身上贴,觉得八成转个脸就是特别刻薄的模样了,她怕李时钰的日子不好过,有钱人家啊。
有钱人家就可以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不把你们当人看呀。
“妈,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李时钰说了,方歌是觉得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了解,她也不可能把严重的和自己说了,挑好的说被,当初自己还是该拦一拦的,齐大非偶啊。
可一切现实就如时钰讲的,纪极无非也就是成天鼻孔朝天而已,她不看就是了,婆婆怎么样也没真刀真枪的冲着她来,她白天就出去,晚上才回来,她出去之前以律和她待在一起,她回来之后以律还是和她一起,她就连下楼喝个水,纪以律都不放心,都得跟下来,不让她自己和纪极还有纪母接触,现在更是多了一个苏蔓。
以律也喜欢苏蔓,可他总觉得有些女人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挺防备苏蔓的。
在纪家过的艰辛的人绝对就不是李时钰,如果她这样的生活还叫艰辛的话,那苏蔓的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了,她要侍候婆婆,哪怕生病都得出席一些该去的场合,因为她的配偶栏写着纪极,纪极不可怜她,娶她就是要她当起这个家的,纪母虽然对着苏蔓不错,那不是自己妈妈,能关心到哪里去,苏蔓开心不开心也不会和纪母说。
苏蔓和纪极结婚到现在冷战的次数至少发生过了三次以上,全部都是因为苏蔓喊纪极起床,就这么一点的事情,纪极因为这个和她分床睡,苏蔓能告诉纪母吗?李时钰什么时候给纪极等过门了?你问问苏蔓每天是不是要等纪极回来之后自己才能睡,因为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分内的事情,婆婆不回来,她也要给婆婆登门。
纪禹和纪瞻的百日宴说白了和她到底有多大的关系?纪极自己都揽在身上,他出钱就好了,把自己的想法随便一说,下面有都是人忙着拍马屁去做,苏蔓做的好就是应该的,做的不好人家就得送她两个白眼。
她辛辛苦苦的,纪母客气客气的说,这些事儿你都不用负责的,李时钰是压根管都不管,她自己有事情忙,她真的是这段自己都要忙死了,加上个性就不是那种能黏黏糊糊的一起说个话聊个天的类型。
可在方歌的心里,估计她现在就认为李时钰就是苏蔓的立场,怎么做都是错,估计就连睡觉都是睡不好的。
“行了,你别说了,我心里难受……”
“你心里难受什么?我说真的,家里没人惹我,大嫂是个挺好的人,我不喜欢她的脾气太弱了,说话也慢个性也温吞,我婆婆看在我生的两个儿子面上不能对我怎么样,他大哥瞧得起瞧不得又能如何,我活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叫别人高看一眼。”“他能护得住你吗?”
方歌就心想,纪以律的个性,抗点东西吧,他扛不动,身上没有力气,他体弱啊,脾气软的就和一盆水似的,自身也没什么能力,你说要是在公司干点什么,是不是在家里也能有点地位,就这样的一个人,你指望他能护得住李时钰吗?
自己生的孩子,她还不了解嘛,不会来甜言蜜语那一套,是个女人谁不爱看会说话会哄人的儿媳妇?谁愿意就看着她永远一副没有话说的样子?你说她能招人稀罕吗?
“我的妈呀,你可真是小瞧你女婿了,他有本事着呢……”
纪极叫助理带着人回的家里,据说这些都是给李时钰的,没有出现电视里那样夸张的内容,戴完还要还给婆婆的,给李时钰的就是送给她的,她自己有权利做任何的处理,不过这样的东西呢,卖出去的都是有数的,李时钰可以放在首饰盒里放着长毛,一旦变卖的话,很快纪极就会知道消息的。
以律坐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也不是送自己的,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有他都说了,他老婆对这些东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