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闷头往前走,就听见他大叫“小心!”伸手要拉我,但没来得及,我被一辆斜窜出的摩托撞上了,我失去了知觉。
我浑身酸痛的醒过来,怎么这么暗?断电了吗?怎么点蜡烛?我是在哪里?医院不应该是白色的吗?姓楚的带我回家了?看来他家挺穷的,住这么老的房子,连铝合金窗都装不起。可再穷也不能拿我命开玩笑啊,连医院都舍不得送,哼,我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看以后还有谁去掰他这根棒子?
我大叫,可只发出微小的声音:“姓楚的。”就见几个人影连滚带爬的过来,闹哄哄的说“太后醒了,快传太医···”
什么太厚太一的?我正迷惑着,有个穿着奇怪的中年妇女走到床边:“太后,您觉得怎样?”
我疑惑的答:“被子是厚了点,这位大姐,你是谁?楚依凡在哪?”
那女人哭起来:“太后,我是苏茉儿啊,您怎么了?楚依凡又是谁?”
这姓楚的又玩什么花样?连受伤的人也不放过?他哪找的演员?演的还挺悲痛的。我哼哼几声:“我还是大玉儿呢。”哼,欺负我没历史知识,好歹我也看过《孝庄秘史》。
那演员更惶惑了:“这本来就是您的小名啊。”
我懒得理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她过来扶我,给我背后放上靠垫。嗯,服务倒还不错,头怎么这么重?我抬手一摸,什么时候我变长头发了,我又扯一扯,疼。我大惊,“镜子哪,快给我镜子。”
苏茉儿就叫:“快去找镜子。”
不一会儿,镜子来了,苏茉儿举到我面前,另有个人举过一枝蜡烛。她,她是谁?镜子里是个美女,一个迟暮的美女,我皱眉,她也皱眉,我撇嘴,她也撇嘴···我眼一翻,后面有靠垫,没能昏倒,就昏坐了过去。
早晨的阳光惊醒了我,我打个哈欠,看见阳光无比亲切,昨晚的恶梦太可怕了,我居然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女人,好在是个梦。这时有人过来:“太后,您好些了吗?”
“啊”我惨叫一声“你,你怎么从梦里出来了。”我又晕了过去。
经过数次晕过去再醒来,还是回到这里,我终于明白,我穿越了。
我看《瑶华》《步步》时曾很羡慕她们,也幻想过自己能穿回去,遇见个阿哥、贝勒什么的,可是怎么会这样?虽然符合了穿越必遇王候定律,可穿成老女人,我还有什么搞头啊?
我哭,我心爱的四四、八八、九九、十三、十四···我变成你们的祖奶奶了,只能看你们包尿片了,呜···是不是我的狗屎运用完了,早知道这样,捡到钱我会交公的,我也不去抽奖了,干坏事也不会让别人顶缸···我现在再做好事还来得及吗?呜呜呜···
哭了几天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不敢自杀,万一那边的身体没了不就彻底没戏了吗?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我就走老套路,装失忆,一点一点套话。终于知道,这身体的旧主摔了一跤,昏了两天,醒来就变成我了,不知道她现在会不会附在我的身体上,这生意好吃亏啊!我那蚀本的二十几年!呜······
现在是顺治十六年,她,现在是我,有了几个孙子。其中玄晔已六岁了,我记得他是八岁登基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个寡妇,过两年还要死儿子,我是彻底没指望了。
我又哭,贼老天,如果非穿不可,为什么不穿早点?好歹让我见见皇太极,再不济,在下嫁多尔衮时也行啊!现在好了,男人味儿我都没尝过,孩子也生完了,那点人生体验全过去了,就剩下替人养孩子了。苦啊···那天姓楚的亲我,我怎么没好好品味一下,光顾着发楞了,现在想回味一下都不行,呜···
2我的皇子皇孙们
要生存,先把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片天。
以前我只要祭出眼泪这终极武器,我那些堂兄,表哥没有不弃械投降,任我宰割的,可今非昔比,顶着这张老脸,我也没法扑谁怀里去哼哼,爸妈我好想你们啊,呜···所以与床缠绵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康复了。
在此期间,我权衡了一下形势,在宫里头,女人中间我是老娘,她们都得看我脸色,不用考虑。男人么?唔,得好好谋划一下,没准还能弄点福利。
这宫里的男人,最多的是太监,一帮不是男人的男人,虽然不该歧视伤残人士,可我是唯物主义者,估计韦小宝现在还小,望梅止渴就算了吧。再来,是那些皇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刚断奶,离成男人还远着呢,我对讲床边故事没兴趣,忽略。然后因为顺治崇佛,偶尔会有和尚进出宫门,这是一帮放弃功能的男人,霸后硬上弓的事我还干不来,pass掉。至于外围的侍卫,给我的感觉就象西方古堡里的盔甲摆设,个个面目模糊,而且离得太远,勾搭起来费劲,不算。只剩下大佬――顺治皇帝,现在的年纪二十来岁,倒是正当年,据说是‘生而神灵,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仪苑端凝’,我对乱伦没兴趣,但能过过眼瘾也是好的,所以思索一圈后,我开始期待宫里唯一的在职男人,我现任儿子福临来请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号称是佛心天子的福临,我又叫声苦命,什么嘛,整个千呼万唤“屎”出来,也许他以前是英俊的,可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付人皮骷髅样,我也不是法医鉴证科的,没法根据骨架恢复原貌,所以失望,极度失望。而且他面色晦暗,颧骨较高,还有点吊角眉,眼里满是戾气,一看就是脾气很不好,怪不得被人说是龙性难撄。这下完了,连意淫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苦也(请用京剧腔长读)。
他一来就给我行礼,用冷冰冰的,明显是理性多于感性的声音说:“恭请皇额娘圣安···”我暗吁口气,还好,没直接叫我‘娘’或‘妈’,有个比自己大的儿子还真是考验心脏,也没顾上计较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自称“哀家”、“本宫”还是“我”,只好含糊其辞,让他起来。又怕这骨架散了,忙让苏茉儿看座。他坐定了,抬眼看向我,妈呀,这么冷的眼光,不像是看他妈,倒象是瞪仇人。我吓得一哆嗦,往后一缩,又一寻思,我现在可是孝庄,连狐假虎威都不必,我就套着虎皮呢,怕你作甚?忙又挺直了腰,狠狠的瞪回去。呼,幸亏是生病中,人人都当我是体虚所致,差点就漏馅儿了。他见我一凶倒气弱了,估计往常还是孝庄占上风的多,我又放心一点,本人最不缺的就是嚣张了。他开始问候我的身体状况,我怕说多了露马脚,敷衍两句,装出体弱不禁的样子,打发他“跪安”了,并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叫他以后也不用来了,没办法,视觉冲击太强了,毕竟我心理上不是他母亲,做不到癞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事后我才知道,这对母子嫌隙已久,从顺治即位至亲政,两人是分宫而居,每经累月方得一见,自然没什么亲情。以后孝庄为巩固福临地位下嫁多尔衮,又引起顺治不满。之后为了福临想废后立最爱的董鄂妃,母子矛盾更深。顺治十四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后不久,皇太后忽然“圣体违和”,谕令后宫妃嫔及亲王大臣去京郊南苑问安省视,其中也包括了董鄂妃这个产妇,当时正值寒冬,董鄂妃坐了二十余里车轿,又被独留下侍奉汤药,终于导致董鄂妃容瘁身癯,形销骨立。三个月后,皇四子原因不明的死去,据说太后嫌疑最大,董鄂妃因此一病不起,顺治一腔愤恨,与母亲势同水火。所以,在我病中,他只来过两次应卯,其中一次还是她或我昏迷时。
瞧瞧,那老女人给我留下怎样一付烂摊子,摧残儿媳,害死孙子,与子结怨,非陷我于水深火热的宫廷斗争之中,我再次哀号苦命。所以见过福临后不久,一个雷雨天气,我支走闲杂人等,站在门廊下指着老天怒骂:“他妈的,让雷电来得更猛烈些吧!有种的你就给我个痛快!把我送回去!你爷爷的!”结果‘咵啦’一道闪电劈中我脚边的盆花,我‘吱溜’一下窜进了屋,再次肯定了自己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只好往好处想,总比穿到江姐身上好吧,不然在渣子洞,你说我招还是不招?招吧,对不起历史,不招吧,对不起自己。孝庄虽然老点儿,好歹是个特权阶层,还是金字塔的最顶端,是压迫人的人,想我林子清在现代也就一平民,处在金字塔最底端,花几十个二十年也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爬到了,在社会主义社会要压迫人还得隐蔽进行,不当心就被双轨了,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我向来是很不屑的。而在这里,老娘我想强抢良家美男、想刮民脂民膏、想草菅人命都可以随意,细想想,这笔买卖也不太算吃亏。
我决定认命了,既然没法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让我死如秋叶之静美吧,我还是喜欢老死在床上。
儿子指不上了,我只好把眼光投向孙子,就来个美少年养成计划吧,权当是买保险,为未来谋幸福了。我见到了福全、玄晔、还有常宁等孙子。福全最大,很淳朴,很漂亮一孩子,长得特象我表弟,一下我的心就偏向了他,好歹见到个熟悉的面孔,算是揪住点前世的影子吧。玄晔虚岁六岁,长得倒还不错,方头大耳的,可惜脸上几颗麻子,破坏了美感,正正经经一小孩,一丝不苟的磕头请安,像个设好了程序的小机器人,不过知道他前途无量,我对他也很亲热,看他倒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以前被那老女人怎么摧残过。常宁三岁不到,肥嘟嘟的,正是好玩的时候,最喜欢就是他了。
宫里的女人倒是天天来给我请安。其中皇后,论辈分算是我的侄孙女,她妹妹淑惠妃,我的亲侄女废后静妃,全是近亲,在现代就违反婚姻法了,幸亏她们都没子女,不然不知会生出什么怪胎。也不知她们辈分怎么算,又是姑奶奶又是婆婆的,姑姑和侄女同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