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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默谦看了方思行一眼,她眼里有一丝担忧,他松开了手,方振涛狼狈地倒在地上。
侯默谦的食指很快地贴在方思行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开口。
侯默谦高高在上地转过身,冷睨着方家人,咬字清晰地说:「方先生,方思行是我的女人,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他的女人只会任他疼、任他宠,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话一说完,他拉起一旁的方思行,快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场戏烂透了,一点也不好看。
◎ ◎ ◎
夜晚的海风冷得让人牙齿打颤,方思行看着站在海边的侯默谦。
他拉着她出了方家就直接来到道里,她双手抱胸,冷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而侯默谦伫立在海边,小小的浪潮浸湿了他的鞋子和裤管。
他在想什么?方思行无法理解地嘟着嘴,待了半个小时,她受不了地跑到他的身边,「侯默谦!」她大叫一声。
侯默谦转过身,解开钮扣的西装外套随着这个动作而随风飞扬,而他的领带早在上车时就解开放在车里了,他的衬衫解开了几颗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停下脚步,一时呆住了,她的设计多以男装为主,而男装中她又偏爱简约休闲的风格,而此刻她脑海里有了 一个想法,她想为他设计男装。
现在的他好性感、好迷人,她不是遇见帅哥就会大吼大叫、两眼冒出爱心的花痴女,但现在她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花痴,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方思行的手不由得抚上侯默谦线条分明的俊脸,温柔地从他的眼角慢慢地往下移,他高挺鼻梁的触感就像是石雕般,却比石雕多了 一些人的温度。
再来是他的唇,他的唇她吻过,不过用手触碰嘴唇的感觉和接吻不一样,很软、很薄,被冷风吹得冷冷的,接着她的手滑过他的下颚,那完美的弧度让她眼睛一亮,她像逗小猫咪似的在他下巴那里滑来滑去。
最后她好奇地摸着他的喉结,那是专属於男人的生理特徵,虽然有人说她像男人,她却没有下面那东东,也没有这喉结。
他的喉结硬硬的,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会咕噜咕噜地转,她玩心大起地抚弄着,连那锁骨也不放过,迳自往下滑,直到她的手要触到他的胸膛,他伸手制止了她。
方思行一抬头,侯默谦黑暗如夜的眼眸让她呼吸一滞,「我……」
她紧张兮兮的,不可否认,她刚刚的举动就像一个慾求不满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侯默谦的声音低哑着,「男人禁不起挑逗。」
他的意思是他被她挑逗了?
方思行抽回被他大掌包住的小手,「你干嘛站在这里发呆,我快冷死了。」她转移话题。
是呀,真的很冷,侯默谦喜欢看海,海风很舒服、很凉爽,只要望着大海,一切思绪都会随风而逝,以往他喜欢这么做,有时是心情不好,有时只是纯粹喜欢吹海风,但他刚刚发现,他和以前不同了。
看着一望无际的黑色大海,海风再怎么吹也吹不走她在他脑海里的模样,吹不走她在方家保护他时坚强的模样。
男人怕悍妻,但方思行不算是悍妻,她在保护他,原来人变得强大之后还是需要保护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再弱小一点也没关系。
侯默谦向方思行伸出双手,她先是表情迷茫,踌躇了好一会才娇羞地走到他的怀中,他的手一拢就将她拢在身下。
她虽然比自己娇小,却很有勇气地将高大的他保护在身后,虽然他乐於当被她保护的弱者,但只限於一时,他骨子里仍是大男人主义作祟,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想要保护她。
他的喉结硬硬的,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会咕噜咕噜地转,她玩心大起地抚弄着,连那锁骨也不放过,迳自往下滑,直到她的手要触到他的胸膛,他伸手制止了她。
方思行一抬头,侯默谦黑暗如夜的眼眸让她呼吸一滞,「我……」
她紧张兮兮的,不可否认,她刚刚的举动就像一个慾求不满的女人。
这样她才会相信他,他不是玩玩而已,是认真的。
方思行第一个动作就是闭上嘴,免得又被他吃了,结果等她上了车,侯默谦也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明天请假。」他说。
「为什么?」
「盖章。」
他们在车子里待了 一整个晚上,她想回去,但侯默谦却靠着她的肩头睡觉,她根本逃不了,等天亮了,方思行才发现他的车停在户政事务所门口。
他们是最早到户政事务所的一对新人,也是最早作结婚登记的,在几个公务员含笑的目光中,他们走出了户政事务所,接着侯默谦带她一起去吃早餐。
「我们结婚了?」方思行还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但她从来不会作这种梦啊。
「我们结婚了。」侯默谦拉着她的手,虔诚地吻着。
「所以……」
「所以我们该回家了,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侯太太。」侯默谦拥着她上车,为她扣好安全带。
「回家干什么?」方思行不解地看向他。
侯默谦侧头亮出白牙,「盖章。」
又是盖章,请问还有哪里需要盖章?
◎ ◎ ◎
侯默谦将车子开到侯家别墅,方思行被他拉下车,他走得很快很急,而她为了追上他的脚步,步伐凌乱地小跑着。
「大哥……」侯果果正好走了出来,「思行?」
「叫大嫂。」侯默谦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拉着方思行往卧室走。
「大嫂?」侯果果一头雾水,大哥是怎么了? 一夜不归也就算了,一回来就对她说要喊大嫂,等等,大嫂、思行……可能吗?
刚起床的侯果果瞬间僵在原地,整张脸都绿了,不会吧? 一个是她的大哥,一个是她的闺密,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果果还是叫我名字吧,我比较习惯,要是叫我大嫂,听起来好像怪怪……啊!」
方思行的话还没有说完,侯默谦已经把她拉进自己房间里,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包围了她,这是他的房间。
他说要盖章,而他们此时站在房间里,虽然离那张大得吓人的床还有一段距离,但……侯默谦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思思。」
方思行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太女孩子气了,一点也不适合她。
三思而后行,这是她名字的由来,母亲希望她做事能谨慎思考之后再采取行动,而她也不是冲动的人,但她昨天却做了很多冲动的事。
她居然穿了裙子,天知道她多么讨厌裙子,就像讨厌小强一样;她向他求婚了,原因是她不想被家人暹婚;接着她和他结婚了 ,而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侯默谦将她顶到墙上,贲张的男性巨物气势汹汹地贴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移动着。
「你……」他也太饿了吧!
「嘘。」侯默谦的唇贴着她的,「思思,乖。」
身体被他一声一声的昵称喊得热了起来,她软下身子,身体对他的靠近已经十分熟悉,但对那股陌生的情慾她完全无法适应,甚至有点害怕。
「交给我。」侯默谦这么说。
她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他。
她的鞋子、衣服和他的一起被丢在地上,白色的胸罩被他随手一扔,掉在单人沙发上,而蕾丝小内裤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
侯默谦仅着一件衬出男性象徵的内裤,看着她被他吻得绯红的小嘴,俯下身子,一手抓住她的胸乳,舌尖邪恶地在挤出来的乳肉上轻舔着。
另一只大掌罩住被冷落的那一边,时重时轻地揉捏着,方思行的小腹开始升起一簇火,她难受地蠕动着,发出轻盈的嘤咛声。
男人的舌在她的乳尖上打转,一下一下像是舔着棒棒糖般,指头在另一边的胸脯上轻拽着她的乳尖,食指和大拇指更是恶劣地搓着那色泽艳丽的果实,她仰头重重喘息,双脚用力地蹭着下身的被单,下身有一点湿润,她心惊地夹紧腿。
侯默谦发现了她的意图,大掌一举撑开她的大腿,挤在她的大腿之间,大胆地以粗壮的男性顶在花穴口。
「等一下。」方思行深怕他会撞进来,腰身不断地扭着,身子往上移。
他无视她的抵抗拽住她的腰,迫使她的花穴口承受着他一下一下的蠕动,一点一点,紧闭的花穴被他一点一点撑开。
方思行怕痛地闭着眼,却一下子睁开眼,侯默谦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他的指头轻揉着她的花珠,让她呻吟一声便软了身子,虎口卡在她的小丘上。
「侯默谦……」
「阿谦。」他要她改口。
方思行不得不改口,带着委屈、带着哭腔小声地说:「阿谦。」
她的身子开始泛出春水,而侯默谦一双大掌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挑逗着,白色的雪胸被他玩得又湿又红,而她的花瓣被他又是扯又是拉。
方思行两眼弥漫着渴望,脑子慌乱得不像话,「阿谦。」
她唤得极柔极轻,甚至主动用双脚缠上他的腰身,双手绕住他的脖颈,侯默谦重重一喘,还未完全进入的男性无法再忍受更多,他一 口气冲破了那层纯洁的象徵。
疼痛静静地在她体内蔓延,转为女人的那一瞬间,她犹如破茧而出。
痛楚过去了,一种淡淡的骚动从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传了过来,她轻咬着下唇,「阿谦,我……」
「嗯?什么?」他想要她想疯了,但他想听她说。
「要我……啊!」
身子再一次被他狠狠地贯穿,力道之猛连她身体都被顶了上去,她摇着头,短短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犹如黑丝缠上白玫瑰。
「啊,轻一点!」她尖叫着,又是舒服又是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