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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在他面前这么任性过,他一时有些愣住,苏荨看他的反应,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多么过分,她弯腰,赶紧伸出手在他的膝盖上扫了扫,那动作和表情就好像她刚刚的那一下在他的裤子上留下了多少灰一样。
楚靖攥住她还在他膝盖扫来扫去的手,她手上的动作被迫停止,一双如水的眸光带着歉意看向他,可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欣喜,是的,他确实在欣喜她对他做出的那调皮的动作,或许像她说的,他该找个比自己小的女人,至少,他能感受到恋爱时,女人需要他时的那份悸动。
而和她在一起,大部分的时候,她都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根本就不需要他为她做什么,有时候,他也会沮丧,甚至对他们的这份恋情失去信心,他不年轻了,三十三了,父母催着他结婚生子,而恰好那几天,她提出了分手。
五年的感情,说放手就放手,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可他身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全部都劝他放弃,而刚好,他又对这份感情产生了怀疑,前所未有的怀疑,所以,在她提出分手的那刻,他什么都没说,没说好还是不好,其实内心里,是在试着接受她提出分手的提议的,那时,他觉得他兴许可以离开这个女人,然后慢慢的去寻找一份不是那么累的感情。
可分手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就后悔了,与其说他在怀疑与苏荨的感情,不如说,他在失望,苏荨让他很失望,而对她的爱,随着时间,只增不减。
他试着忍耐,试着不想起她,到最后,都变成了对自己的折磨。
他从来就没有想去过澳洲,他只不过在通过两人共同的朋友来说这些话,来提醒她告诉她,让她有些危机意识感,可她听过就算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个女人的忍耐能力,每次都会超乎他的想象,就在他烦躁不安的时候,他知道了她去妇产医院检查身体的事情,这几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很确定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当知道的那一刻,他高兴的快疯了。
他最爱的女人,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那份感动,无声无息,却满满的占据了他的感官。
迫不及待的来看她,迫不及待的来找她,一分钟他都等不了了,二十天,太久了,分开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他的手握住她白嫩的小脚,在上面细细的摩挲,她往回缩,他就往回拽,来来回回几次,他失去了耐性,索性扑过去,双臂支撑在她的头两侧,在保证不压到她的情况下,覆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双臂里。
苏荨被迫躺在床上看着他,他是那种不说话都会给人几分压迫感的男人,更何况还是以这种姿势审视她,她更感受到了无限的压迫感。
“你让开,我怀着孕呢。”苏荨推他一下。
楚靖纹丝不动的看着她,“怎么?这会知道拿怀孕当挡箭牌了?”
“不跟你开玩笑了,楼下刚开业,我还有许多事情没交代呢,让开。”苏荨又推了他一下。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缓缓的挪开身子,站在床边看着她。
“白天的时候别把自己弄的太累了,不舒服就赶紧上楼来休息,从今以后上下班你不能自己开车了,我会每天接送你。”
苏荨坐直,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听后蹙眉,“你自己还有公司要管理,哪有那么多时间分出来照顾我,你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
“这是我现在对你的硬性规定,还有,以后你孩子的爸说什么你就听着什么,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听话的女人,按理来说,怀孕的女人,不都是时时刻刻的盼着男人伺候在左右的吗?像你这样的,真是少见。”
他说完转身就走,修长的手刚触到门把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又回头说道。
“刚刚我们已经复合了。”
话落,他就拧开门走了出去。
分手是她说的,复合就一定要他说,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只是复合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不会随之解决,反而像球一样,越滚越大,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今还有他的孩子,就算想断,她也不舍得断了。
他父母那……看来,只有慢慢来了。
正想着,门又从外面被人推开了,楚靖又走了回来。
“怎么了?落东西了?”苏荨问他,看他跑回来的时候挺急的,声音还带着重重的喘息。
“那个孩子,是AB型血,我没记错的话,苏留白也是AB型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孩子确实是阿白的?”苏荨惊讶的问。
“你只需要把我的原话带给苏留白,其他的,他会慢慢查的。”
楚靖走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头毫无预兆的吻住了她的双唇,辗转吸吮浅啄。
好一会,才放开她,“这是离别吻,晚上记得等我来接你。”
说完,他又大步的打开门走了出去,苏荨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男人味道。
……
黎夏正在公寓里等着孟暖来,怕其其饿,她就简单的做了些早餐给她吃,前两天青州下了雨,其其又好几天没见到妈妈,很闹人,李瑞欣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其其在电话那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怕孩子哭出毛病,付了双倍车资,才在二十分钟内赶到了孟暖所住的小区。
她下车的时候,雨下的还很大,她上了七楼,看见其其的时候,她哭的一双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似乎有些感冒,鼻音很重。
李瑞欣的身体很不好,被其其这么一闹,早已疲累不堪,她问她有没有事,用不用去医院,她都摇头,说老-毛病,歇一会就好了。
孟暖不在,她又不放心就那么走掉,又呆了半个小时,确定她没事,才领着其其离开。
她单手抱着其其,另一只手撑着伞,雨势有些大,还是将其其和她的身上淋湿了一些。
打车回到公寓的时候,其其已经睡着了,因为其其常光顾,她的家里有许多其其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到了房间里,她将其其放在床上,又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干爽的衣物,她睡的很香,没再哭闹找妈妈,可黎夏知道,其其是哭闹累了。
第二天一早,其其的感冒症状有所加重,不放心将她送到幼儿园,又不能贸然给孟暖打电话,她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怕她为难,最后冥思苦想,她只好将其其带去公司,公司的旁边有个小型儿童游乐园,付了门票钱,孩子可以玩上一整天,还有专门的人看护,中午也供饭,她将其其放到那,对那的管理员千叮咛万嘱咐的,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生过孩子,黎夏也差不点相信刚刚叮嘱管理员的时候自己是个母亲了。
还好,这一天很顺利,她下班将其其接走,领她吃了一顿她心心念念的儿童套餐,吃完回公寓的时候,她又买了些儿童感冒冲剂,回去的时候,给她泡了点,她喝了很快就睡了,那药能促进人的睡眠。
今早起来,其其的感冒好些了,还能追着雨点满客厅的跑了,孟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其其就在她旁边,听到妈妈要来接她,兴奋的叫了好几声。
黎夏照顾感冒的其其两天,却觉得度秒如年,真不知道孟暖是怎么将其其照顾到这么大的。
她帮着照顾两天,就累成这样,真不敢想象她一个人带着的时候,会有多么辛苦。
从回忆中抽出身来,黎夏感觉到了其其看过来的视线,问她,“其其怎么不吃啦?”
其其鬼灵精怪的笑,“我还想吃儿童套餐,夏夏阿姨,等妈妈来我们就去吃吧。”
“那多少吃点,妈妈还要等一会才来呢。”黎夏诱-哄她。
其其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满意的笑,抬手在其其的小鼻子上宠溺的刮了刮,这时,裤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以为是孟暖打来的,结果却是王总的电话。
周六周日是休息日,他很少在她休息的时候联系她的,清了清嗓子,黎夏才按下通话键接听。
“小黎啊,现在在哪里?”王总问她。
黎夏实话实说,“在家里啊,王总有事?”
王总回道,“嗯,我这里有个客户需要你过来陪一下,今天算加班,另外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诱-惑这么大,不能有什么猫腻吧?
不过转念一想,从上次在亚都陪完苏留白和陆川风吃过饭后,王总对她的好感和器重加大了不少,他应该不敢在做什么猫腻了吧,毕竟与苏氏的合作还没有结束。
“好的,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王总报了地址,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黎夏看着渐渐变得灰暗的手机屏幕,这次真赶巧,王总居然还是在亚都应酬客户。
黎夏看了一眼其其,赶紧给孟暖打了电话,如果她必须出去应酬的话,其其得有人照顾,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按理来说孟暖应该到了。
电话处于能打通的状态,但就是没人接,黎夏又连续试了几次,孟暖才接了电话。
“黎夏抱歉,我手机调成静音了,我这有些堵车了,大概要晚到一个小时。”
黎夏为难的说,“怎么办?刚刚王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加班应酬客户,我如果走的话,其其又没人看,你又晚到,一个小时,其其不能自己待着啊。”
孟暖理解那种上司突然安排工作,不得不去的无奈,可其其单独呆在黎夏的公寓里,她也不放心,前思后想,她给出了一个建议。
“黎夏,你看这么办能不能行得通,你先给王总打电话,问问他能不能带着孩子过去,高档餐厅里,有时候会安排专门的人给贵宾带孩子,我一会就赶过去,将其其领走,你觉得怎么样?”
黎夏当然同意,“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我先挂了,给王总打过去电话问问。”
挂断电话,她又给王总回拨了回去,王总接的很快,从他略带愉悦的声音上能听出来,应酬进展的很顺利。
“小黎啊,还有什么事情?”王总问。
黎夏看他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问,“王总,我朋友的孩子在我这,我必须得照顾,您看我能不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