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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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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夏初的同学阿汉!” 
冬末终于认出了他的满头红发,听到他的呼救,一股怒火腾的升起,冷笑:“你刚刚出卖掉夏初,现在就敢借他的面子向我求救?” 
阿汉哑然,刘老大不料有这番巧遇,弹了弹手指,问道:“舒小姐,要我放了他么?” 
他说得诚恳,可这道上放高利的吸血鬼的人情,是好卖的么?冬末一笑,摇头:“这人连跟我面熟都谈不上,我怎敢胡乱向刘老大你讨人情?不必了。” 
刘老大呵呵一笑,对他的手下做个手式,阿汉吓得扯着嗓子哭叫:“刘老大,真的,我同学有钱,你宽容几天,等他寒假回来,我就问他借钱还给你,连本带利,一分都不会少的。” 
刘老大嗤笑:“你同学再有钱,也是他的。就是傻子,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借给你。” 
阿汉惨嚎起来:“我有办法让他给钱……我有办法……我可以帮你们做一票大的,我、我、我……可以替你们把他带来!” 
他这话里的意思,赫然有帮助这群混混去绑架夏初,用勒索得来的钱抵消自己的债务。冬末听得这话,既惊且怒,厉声喝道:“你这畜牲,给我住口!” 
刘老大虽然在道上混的时间久,但听到这种赤裸裸的出卖,却还是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如今这年头,有些渣货狠起来比我们道上的人还黑。” 
冬末也说不清心里是惊是怒,或者还夹着一丝心痛,冷冷地注视着阿汉,森然问:“去年开学不久,扮COS秀时陷害夏初,让他去抢劫的人,是你吗?” 
阿汉本来已经被小混混们吓得屁滚尿流,只以为不可能有比发横的小混混更可怕的东西,可是此时冬末低下头来,目光森寒的一望,却让他顿时所有的声音都吞了回去,不寒而栗。 
冬末望着这张委琐的脸,厌恶之极,敢不得天上有道雷直劈下来将之灭为飞灰,省得浪费人间的粮食,平白阻碍社会发展。 
刘老大轻咳一声,问道:“舒小姐,那位夏初,是你的好朋友?” 
冬末苦笑,夏初算不算她的朋友,她自己都理不清,但看着夏初被自己的人渣同学出卖而不出手,她却做不到。 
“算是吧。”她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钱包,把零钱以外的整钞拿了出来,微笑着递给刘老大:“刘老大,天冷,就当我请兄弟们喝杯热茶暖暖手脚吧。” 
刘老大目光一闪,笑问:“你是替这渣货求情?” 
“刘老大是道上的前辈了,行事一向自有规矩,能放人一马的时候自然会放,何必我多嘴?”冬末微微一笑,把钱送到他面前,轻声道:“我这是替我那不懂事的朋友请你喝杯茶,求你日后多关照他一些,别让他被无耻的朋友卖了。” 
刘老大以为冬末是在替夏初结纳他,免得他真被阿汉骗了来绑票,呵呵一笑,这才收下钱,笑道:“舒小姐,你放心,我们自有规矩,不会捞过界的。” 
冬末点头,笑道:“刘老大的人品,我从不怀疑,只是不希望我的朋友被流言弄得多出一些不必要的危险。那样的话,大家就都不好过日子了。” 
夏初有钱,且是个傻子,这样的肉票还要去哪里找?就算刘老大不做绑票吧,他手下的几个混混如果将这事说出去,万一真有做这行的人听在了耳里,可不是给夏初平白招来了许多危险? 
冬末厚礼求他封口,软硬兼施,刘老大掂掂手里不薄的钞票,也笑了起来:“舒小姐放心,不会有什么流言的。” 
冬末谢过,刘老大再看一眼阿汉,索性人情送到底,挥手让手下把他也放了:“阿汉,看在舒小姐的面子上,我再给你十天时间,你去把钱拿来还了……这十天里我不上门,不过你也别想跑,老刘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阿汉喜出望外,忙不迭的点头,一等抓他的人放手,立即抱头鼠窜而去。         
第十八章 今夕除夕   
大年三十,冬末和店里留守的几名员工一起去酒店年夜饭,看到他们因为自己的存在有些放不开,索性在吃过饭后就提前离开,独自回家。 
小区里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甚至连楼顶也因为政府放松燃放花炮的禁令而有许多家长带着孩子在玩,热闹无比。只有冬末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冬末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屋里包括厕所在内的所有电灯全部打开,然后把卧室里的电视和客厅电视的音量都调到能不受外面的鞭炮声影响的程度,再提了瓶酒,准备好下酒的零食,把茶几下放酒杯的托盘拿出来,把所有的酒杯都倒满酒,放好懒骨头,在沙发上躺坐下来,准备舒舒服服的喝酒看电视。 
只是近年来春节晚会来来去去尽是些熟面孔,节目毫无新意,质量每况愈下,相声不笑,小品不逗,歌舞无韵,煽情段长得让人想打瞌睡。冬末打了个呵欠,索性拿出手机编写短信,想提前把电话拜年的事了了,明天睡个懒觉。 
一般生意场上结交的朋友,发条祝福短信就够了,只崔福海跟她却是十几年的患难之交,敷衍不得,必须打电话拜年。崔福海接到她的电话,笑了起来:“我才想给你打电话的,你倒先打过来了。你一个人在家,门窗有没有检查好?要注意安全。” 
“我安全得很,你当我是小孩子?”冬末听到电话那头崔家小孩闹大人哄的嘈杂声,知道他家肯定是一大家人在守岁,不便相扰,匆匆几句,请崔福海代转对他家人的祝福,便挂了电话。 
一时无事,手机里的电话本却翻到了谭英那页。自从二十六那天甩开谭英后,谭英再打两次电话,她都没有接。但今晚她看到他的电话,却不禁有些发怔——回想与谭英相处,总是他对自己多方容让,这次不欢而散,其实谭英只是表现了人之常情,却是自己反应过剧,太任性了。 
谭英……算来是自己欠了他的情啊!冬末轻轻的叹了口气,按下拨号键,等着电话接通。不料电话响了很久,接电话的却是一把温温柔柔的女声:“喂,您好。” 
冬末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机拿到眼前,认清确实是打的谭英的号码,才回过神来,疑惑的问:“这是谭英的号码吧?请问您是哪位?” 
那女声微有些尴尬:“我……我是……是……呃,英哥睡着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等他醒了,我可以替您转达。” 
冬末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酒杯,道:“不,我没什么事,只是春节例行给朋友拜年。他既然睡了,那就算了。” 
电话那头的女子赶紧回应:“谢谢,也祝您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冬末应酬两句,将电话掐断,然后对着手机发了五秒钟的呆,笑了笑:“好得很啊……” 
以现今那种上午见面该拉手,下午吃饭应搂腰,晚上睡觉就同被窝的爱情节奏而言,谭英是在跟她分开三天以后,才找到一个管他叫“哥”的人,也不算太快。 
放下手机,她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长叹一声,无语。 
正慵懒靠在懒骨头上,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摸着接了,也没看是谁的号码,就先说了声春节快乐。 
“冬末!” 
谭英紧张的声音传进耳来,让她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谭英在那头静了静,才问:“冬末,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 
想必是刚才那女子替谭英接了电话后,把通话记录也删了,所以他才会这样问吧?冬末换了杯酒,对着灯光照看琥珀色的酒液,没出声。 
谭英没听到她的否认,既惊且喜,声音竟有些颤抖:“冬末,果然是你。” 
冬末叹了口气,回答:“是我。” 
谭英惊喜过后却一阵阵的心虚,吞了口口水才说:“冬末,你别误会,刚才……” 
冬末打断他的话,问:“你现在在哪里?” 
“酒店……”谭英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塞了回去。 
冬末轻声一笑,反问:“谭英,你觉得我有什么误会你了?” 
成年男女,深夜在酒店共处,还有什么误会?谭英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说:“冬末,她只是我父母安排的人,年夜饭我喝多了点,是她送我来酒店休息的。” 
他还想再解释,但如果再往下说,就要泼脏那个女子来证明自身的清白,这样的事,不是不能做,而是需要看人做。在冬末面前,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让冬末更觉得他卑鄙无耻,毫无担当。 
所以,他到只能坐在酒店卫生间里的马桶上无言低头。 
双方都不说话,电话听筒里只有空洞洞的讯号接通的回音。冬末转动着酒杯,不知不觉的,有股悲哀涌上心来。 
许久,谭英突然说:“冬末,我错了。” 
冬末闭了闭干涩的眼睛,回答:“我不怪你,我祝福你……能和父母看中的儿媳发展顺利,是件很好的事。” 
“不,冬末,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是她主动的!” 
谭英终于忍不住将辩解的话说了出来,听得冬末叹息一声:“谁主动谁被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有办法回避。” 
谭英激动起来:“我有!冬末,只要你肯信我,只要你对我能像我对你,我就有勇气去纠正这个错误!” 
明知是自己做错了,却要有人原谅,才有勇气去承认去纠正,多么可笑?可这却是大多数成年人的思维,知道不可能得到原谅,就宁肯死不认错,无赖到底。 
谭英是这样,冬末自己,未尝不是如此。 
“谭英,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犯了就没有办法挽回。很抱歉我没有多余的勇气和信任,去支持你犯错!” 
冬末的声音有点冷,透过话筒,扎得谭英跳了起来,急叫:“冬末,你不能这样!男人在酒醉的时候,容易受外界的引诱犯错,依你的阅历,你不可能不知道的!” 
冬末听出他话里的潜意,不禁薄怒:“什么叫依我的阅历,不可能不知道?” 
“你以前难道就没有跟男人……的时候?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男人在酒醉的时候意志是多么的薄弱,何况我还是被家人有意推动……” 
冬末喉头一口恶气哽着,咽不下去:“对,我以前是有过跟男人上床的时候。可经验也是常新的,至少在你之前,我还没有遇到过有人做错了事,能够寄望予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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