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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见迟生在,就拿过王平手里的糖葫芦,从中间断开。
在绣儿想要断开的时候,荷花娘就说了,“王平稀罕,你这是干什么?”
荷花娘在看见王平手中的糖葫芦是没吃过得就知道王平是因为稀罕,没有舍得吃。荷花娘就怕,王平会因为手里的糖葫芦被分走了,会哭。为了迟生让王平哭,荷花娘觉得不是个事。
绣儿说:“王平自己也吃不让,如果知道迟生现在过来的话,我就多买一个,你现在别看王平稀罕,我还不知道他,一会儿吃的时候,肯定会支持外面的糖,里面的山楂,他肯定嫌算。”
这时候,绣儿又羡慕荷花的娘了,只要荷花娘或者是迟生的姐姐在,迟生要在他们同意了才接过绣儿手里的东西。
这次也一样,迟生虽然也想要 ,但是还是摇头,不过眼睛看向荷花娘,等荷花娘一点头,迟生的手才伸出来。
因为绣儿怕两个孩子闹起来,万一被糖葫芦的签子扎到,就得不偿失了。绣儿把两个人的糖葫芦剪的短短的。
王平手里的糖葫芦变少了,王平也没有不高兴,而是和迟生坐在绣儿拿给他俩的小椅子上,叽叽喳喳的说话。绣儿和荷花娘都没有兴趣听他俩说话。
王平和迟生俩个人说起话来,就没完,有一次,两个人,在村子中间遇见了,当时领着迟生的是桃花,结果绣儿和桃花说了好几次应该回家吃饭了,这两位才散。绣儿现在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快吃饭的时候,王平和迟生在外面遇见,当然最高兴的一件事也就是王平和迟生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商量着玩儿,根本就不用大人看着。
现在就是这样,荷花娘和绣儿在说话,迟生和王平就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在一起说话,只要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就行。
荷花娘笑着说:“昨天的时候,我听见一件事儿”。
绣儿看见荷花娘的样子就知道遇到的肯定是好事,绣儿给荷花娘拿了一个苹果说:“嫂子,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荷花娘接过绣儿手里的苹果,接着又把苹果放在旁边。荷花娘觉得迟生来了,绣儿就给吃的,自己这么大年纪再吃,还有什么意思。
荷花娘说:“就是在咱们村子赶集的事,还有啊,这赶集的地方就在你家的门前面。你说这是好事不?”
荷花娘是真替绣儿高兴,因为绣儿之前和荷花的娘说过,她想做荷包卖,但是王成觉得荷包费眼,再叫代卖的铺子里赚一些,根本就剩不下东西,如果去领绣活就赚的更少。绣儿当时还说:“你说我家那口子就是不同意。”
荷花娘当时还劝绣儿说:“这不是怕你累着吗?我还巴不得这样呢!这不是没有条件吗?”
绣儿就说,要是能在自己家里卖就好了。
这不,荷花娘知道王家村将要能赶集的时候,就来告诉绣儿了。
绣儿说:“我也听说了,就是去镇上的时候,说是最晚下个月就行了。”
绣儿打算做红烧肉,就留下迟生了。绣儿当时还留荷花娘,荷花娘说什么都不同意,自己走了。
迟生现在很省事,当然王平也不知道是和迟生学的还是怎么一会儿事,这顿饭也很省事,绣儿觉得留迟生在这里吃饭,自己少费好多心眼儿,不然还需要哄着,甚至威胁王平多吃几口粥。
绣儿端着粥喂王平一口,在喂迟生一口,最后才让两个小家伙吃的肉,结果绣儿发现,喂完两个人,比平时喂饱王平一个人,用的时间都少,绣儿觉得看来家里还是有两个孩子的好。以后绣儿家里真有两个一样大的孩子了,绣儿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一会儿事儿。
荷花娘留迟生在绣儿家里也放心,直到王平和迟生睡玩午觉,荷花娘才过来接孩子。其实荷花的娘也想早点儿接孩子,但是荷花爹说了,”还是别去了,你去了,迟生也不一定会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迟生和王平在一块儿难分难舍的。”
荷花爹也觉得奇怪,自己家的孩子自己知道,平时在家的时候虽然听话可是呀闹腾,话不是很多,但是和王平在一起,两个人都特别的乖,两个孩子没打过一次假,而且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他也好奇,两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可是有啥好说的。
荷花娘到的时候,绣儿正在给王平和迟生洗脸。荷花娘看到的就是两个小豆丁,都仰着脸,等着绣儿给擦脸。
荷花娘就说了,“哎呀,你可是真有办法,我在家的时候,他姐们要追着给他洗脸。”
绣儿说:“我家这个也是,就是今天没有费事。”
两个人就都笑了,人就是眼缘儿,不服都不行。
晚上,绣儿就对王成说:“今天,我去镇上了。”
王成点点头表示知道,把洗脚水放在炕下面,就开始给王平洗脚。王平的脚一点儿也不老实,一动一动的,把水都贱出来了,正好落在王成的脸上,绣儿就说:“王平老实点儿。”
然后继续说:“我听人家说,咱们村子就要赶集了,你说,我能不能自己做,再加上收一些绣儿活来做。”
王成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毕竟王成现在接的活都是县上还有镇上隔壁几个镇上有钱人家的活,这样的人,消息都是不叫灵通的,人家无论是家里自己来领还是家里打发人过来领,都会和王成说几句话,有王家村的事,都免不了和王成说说。
王成没有和绣儿说就是怕绣儿自己打算开铺子。王成觉得开铺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绣儿又要照顾孩子,又是开铺子,到时候一定忙不过来。再说了,以后他和绣儿肯定还会有孩子,绣儿哪有时间忙铺子的事。
不过王成不想打击绣儿,想着到时候,赔就赔了吧,就当买个乐趣,也免得绣儿不死心。房子是自己,代卖不用成本,就是绣儿自己费时费力绣的东西可惜了得。
王成当下就表示支持了,说:“行啊,到时候,如果你赚钱多的话,我就给你帮工,你发给我工钱。”
绣儿已经做好了,王成反对的打算了,心里想着怎么说服王成,没想到一条都没有用到。绣儿觉得王成的反差也太大了吧!绣儿从炕上跳下来,摸摸绣儿的额头说:“也不热啊!”
王平有样学样地也摸摸王成的额头,说:“也不热啊!”
王成无奈的笑笑,怎么自己不反对了,还不相信呢。
第二天,王成问绣儿:“老板娘,你开铺子,要不要架子啊!”
王成不说,绣儿还真忘了这事,所以说,绣儿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赔本是正常的,可是架不住绣儿的运气好,绣儿找了一个好的合伙人—小王张氏的娘家侄女,王伯东将要过门的媳妇。
等收拾好以后,才发现自己根本还没有告诉别人自己这里代卖绣活,自己手里的荷包、手帕的也不多。到是,鞋子有很多,但是都是一个大小的,因为那是给王成做的,而且,绣儿也不想把自己一针一线做的千层底卖掉。
王成倒是记着了,可是王成本来没有提醒绣儿,他就盼着绣儿赶紧收心。可是看见绣儿急的都上嗓子了,甚至嘴角上也起了泡,王成就心疼了,觉得都是自己的不对,为什么就不提醒提醒她呢!
王成最后在心里退了一步说:“不然,找个合伙的吧!”
绣儿一听就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可是一会儿,就叹了口气,说:“哎,你说的轻松,合伙人哪里是这么好找的?”
☆、第八十章
绣儿最后还是决定找人合伙,绣儿到现在也知道自己确实不是干这事的人了,绣儿怀疑自己被王成养傻了,以前干这事情的时候,哪有落下这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
绣儿本来是想先问问王河家和荷花家要不要合伙的,但是绣儿考虑到王河家现在正大着肚子,肯定不行,儿荷花娘,家里孩子多,负担也重,赔上十来两的银子,荷花家要难过多长时间。
绣儿想来想去的,也没有好人选。最后想到张曹氏了,张曹氏在绣儿的心目中干这个正合适。结果绣儿回张家村,也张曹氏说了,张曹氏没有同意,张曹氏说,现在是真走不开,张梧和张松出远门了,家里还有猪有鸡,忙不过来。
不过绣儿给绣儿说了另一个人,说:“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肯定能干,她现在就每天在镇上赶集,买一些自家做的鞋子之类的东西。”
绣儿听了,就觉得值就是所谓的瞌睡碰到枕头了,急忙问:“嫂子是谁啊?别和我卖关子了,你看我急得都上火了。”
张曹氏说:“算起来还是咱家的亲戚?”
绣儿不知道自家亲戚还有赶集的,绣儿想不会是嫂子逗我的吧!可是二嫂子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对自己开玩笑的,绣儿说:“二嫂子,我都急死了,你怎么还这样?”
张曹氏说,“这不是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你着急的样子了吗?”
绣儿现在就想冲着张曹氏大声得吼几句,赶紧说,不说我走了。可是绣儿没有这样办,强忍着心里的话,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说:“张柳给我倒碗水水喝。”
张柳脆生生地答应了,给绣儿倒了一碗水。绣儿接过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说:“我大侄女给我倒的水怎么就这么甜呢?张柳去我家住几天吧!”
张曹氏看见绣儿不着急了,觉得自己卖关子,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张曹氏对绣儿说:“就是大表嫂的娘家侄女,和伯东定亲的那个叫尔娘。”
绣儿连想都没有想,说:“不行。”
张曹氏心里知道绣儿怎么想的,不就是让王徐氏的事,给弄怕了吗?怕走的近了,在弄出事。张曹氏对尔娘是很有把握的,知道尔娘和王徐氏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以前尔娘和她姐差十二三岁,他爹病的时候,她姐就嫁出去了,她嫁的那户人家,惹上上了官司,家里就穷了,等尔娘的爹病了,就靠着小王张氏接济,可自从二娘稍微大点儿以后,二娘也就试着自己养家,但是因为一个姑娘家,又没有本钱,还有一个长病的老娘,所以,一直到现在还只是摆地摊。
张曹氏说:“妹妹,你可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也不多说了,尔娘这个人是真不错,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绣儿心里有事,而且王平还在家里等着,绣儿就赶紧回去了。
绣儿在路上想了一路,到底要不要和尔娘合伙,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