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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俊美过人,每一出现,就吸引一群姑娘们失魂尖叫。
“他走了?”这么快!
“就是这么不巧,他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来。”
“可恶的家伙!”陆剑仁转身就要再迫出去,却被云水烟唤住。
“无飞还要我转达你,你拜托的事都办妥当了。”
“妥当在哪了——居然事情搞砸就跷头——”
面对她的恕喊,云水烟一迳的气定神闲,嫣笑掩唇。“你希望苏琴守晚一
点再拿出绿翡鸳鸯的信物,他一受伤,信物还不延迟拿出,比你希望的还晚了
半个多月,事情哪搞砸了。”
“这……”由于苏琴守受伤见血,老爹认为太不吉利,把信物上呈祖先的
事重新看了个吉日,整整再延了半个月。
“事情办得比你预期的好,还不满意要找人算帐呀?陆小爷。”她揶揄。
“你……和无飞,不会早就预见这种情况了吧!”看到她狡猾的眼神与再
次的低笑,陆剑仁一副喔的指著她走去。“你们早就都想到了,苏琴守会挡下
那一剑!”
“只有你想不到吧!”用点脑都知道,苏琴守哪可能坐视看她受伤呀!
也只有这个想法直又不转弯的家伙,拚命想要怎么样让红绳在对打中掉进
湍急溪水,又不启人疑窦。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会有这样的情况?”
“先告诉你,我的四千两从哪赚呀?”知道会有受伤的情形出现,九成九
陆剑仁是会拒绝的,云水烟优雅的撩撩她美丽的青丝道:“我就爱暴利,偏偏
暴利多半要趁火打劫,你也清楚友情和利益犯冲突时,我只能忍痛牺牲友情。”
“你这个势利女——”陆剑仁的食指己几乎指到她额前。
“原来云姊说会有个笨呆子,贡献我们姊妹这段时间的大鱼大肉,指的就
是陆小爷哪!”
“感谢陆小爷,让我们烟红阁的姊妹们这半年来都可以在醉搅江楼享用个
够。”
“陆小爷别生气,我们姊妹们可对你感激极了。”
其他几位姑娘们围上娇声燕语的嬉笑,烟红阁内的姑娘各个和陆剑仁都很
熟识。
“那你们云姊有没有告诉你们,事成之后,还有一件好事要让姊妹们一同
观赏?”她斜睨云水烟。
“真的吗?还有什么好事?”
“快说嘛!陆小爷。”
见陆剑仁环胸的大卖关子,一群莺莺燕燕都不依的朝她撒娇著。
“你们云姊呢!除了容貌美艳,最骄傲的就是她一身雪肌玉肤,珍珠般的
光泽,嫩如豆腐,让多少高官巨富想捧著身家一亲芳泽,都无法如愿,你们想
不想免费看看这么造孽的肌肤?”
“想!”
“当然要观赏一下。”
姑娘们眼神亮起,马上起哄。
“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见到领著姊妹们朝她围上的陆剑仁,一脸诡笑的扳动手指,云水烟开始感
到不妙。
“大家千万把握这次机会呀!否则平时大名鼎鼎的花魁云水烟,可是连碰
根头发都要付出代价的,今天能看到她的珍珠玉肤,真是赚到呀!”
“陆剑仁,你要敢脱我衣服,我也不会客气。”云水肿可也不好惹,一副
挑战对上。“你陆剑仁外表这么像男孩子,内在呢?干脆姊姊我替你验一验吧!”
旁边的姑娘们全欢叫的拍手,开始欢呼助威的要两人一决高下。
“苏爷,好段时间不见了,听说您日
前受伤了,好些了吗?”
醉揽江楼大厅,跑堂的伙计们一见到苏琴守一行人都热络的上前招呼,负
责前楼的金掌柜更是亲自前来打点。
“托你金掌柜福分!一点轻伤,不碍事的。”苏琴守回以淡笑的抱拳。
就因日前的遇刺,苏家老宗主不放心儿子的安全,这下出门除了冬虫、夏
草外,还有五位有武功底子的下人随身保护。
“苏爷这时来,是用饭还来点茶或酒菜?”午后时间,正餐才过,此时的
来客多半不为正餐而来。
“就来点清茶、椒饼还有腌果,其他就交给掌柜你看著办了。”
“没问题,定为苏爷你备得妥妥当当。”掌柜马上领路,苏琴守不同于其
他贵客,他和醉揽江楼的关系像另一个幕后老板,因此醉揽江楼内有个专属于
他的厢房。
“金掌柜知道剑仁今天往哪去了吗?”
“您是说五姑娘呀?人就在对面二楼的碧辉阁。”
“现在在那里?”才派人到过陆家,明明说他们家小姐有事离开帝都几天。
“是呀!”
“很好,真是太好了。”苏琴守扯著抽动的唇角。“你去忙吧!我先找五
姑娘去。”
掌柜离开后,身旁的冬虫、夏草马上跟主子进言。
“奴婢就说吧!五小姐摆明是在躲少爷。”
“少爷还不信呢!”
连著二、三回没找到人,冬虫、夏草为主子感到气闷。
“都不用说了,我倒要直接问问,她在搞什么把戏。”
他扬手,敛凛双目,领著身后一行人改往碧辉阁,今天就要陆剑仁好好把
事讲清楚。
“那是……”
前方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左右两名丫鬟一路伴著脸色看来不好的主子,
三个女孩从另一端的楼梯上来,后面体虚、气弱追上,像要挡住这三个来势冲
冲的人。
“朱姑娘,陆武师现在真的不便见客。”
“还是你在楼下等,我们替你传达。”
“之前四姊传话说陆公子有事与我说,我好不容易才能再来一趟醉揽江楼,
给果没等到人,还遣阿宝、小敦再来也没见到人,我今天没时间多等,让我先
见他一下。”
朱蝶儿不解,一个保镳武师这么不常在,能保护酒楼的安全吗?只知道眼
下,她出来一趟可不容易,非得见著陆仁一面不可。
“之前主子临时有朋友受伤了,他赶去帮忙,绝不是故意要怠慢朱姑娘的。”
“是呀!我家主子就是重江湖义气。”
知道来者的真实身分,弄得不好可是滔天大祸,体虚、气弱只能尽力陪笑
安抚。
他们家小主子日前就是因苏琴守受伤,当晚没法赴约,当时主子打的如意
算盘是:对苏琴守算计成功后,再约出公主,用相同的方法炮制,让公主身上
的紫玉鸳鸯也因意外而失手,得手后就安排陆仁离开醉揽江楼,从此与公主没
交集,一石二鸟之法,一天之内可解决两件麻烦事,给果出了错误。
原本这个计谋直接拿来算计公主也行,偏偏心乐公主可不是一般人随时可
出来,连假装遇上“陆仁”再带话给心乐公主的陆熙妍都无法确定公主的出宫
时间,才会让陆剑仁干脆两边都进行,结果两边都失手。
“我就知道陆公子一定是个热血重、有情义的江湖侠客,果真为了朋友出
事才失约。”朱蝶儿为他的失约未到,早就想到了原因。
“正是如此。”
正频频为主子掩饰和平缓事态的体虚、气弱,抬头看到公主身后走近的人,
全脸色一变。
“怎么了?”见他们脸色忽然发青冒汗,朱蝶儿转头,看到领著一行人的
苏琴守。“你是……苏琴守?”
她在宫中见过苏琴守,因为他和陆剑仁的婚约人尽皆知,因此她特别留意
这位传言中的新郎,当时还很不敢置信,看来这么高雅俊逸的人,真的要娶那
位只和“粗”字结缘,听说很野蛮的陆剑仁。
“果然是心乐……”正要讲出公主的苏琴守见朱蝶儿摇头的暗示他别说,
他只好换个问法。“朱姑娘,这龙蛇混杂,白天尚可,晚上危险多,你是千金
之躯,务请当心。”
这可不是小事,公主若在醉揽江楼出事,大家都会很麻烦。
“谢谢苏公子你的担心,我来找个人,说几句话便行。”
“醉揽江楼苏某算熟,可有苏某帮得上忙的地方吗?”既然遇上了,他得
为保护公主尽一份力,让她安全回宫才行。
“对呀!苏公子也很熟悉醉揽江楼,那我要找他们的主子。”她瞥瞥后面
的体虚和气弱。
“你要找剑……”苏琴守才说出名字,后面的体虚、气弱忽大喊。
“陆仁——”
两人以洪亮的声盖过苏琴守说出的剑仁。
众人都回头横了这两个大块头一眼。
“是呀!我有事想找陆公子。”
陆公子、陆少爷、小少爷,无论是调侃或敬称,早就是周遭人对陆剑仁的
称呼,苏琴守习惯了。
“我也有事要找剑……”
“陆仁——”又是震耳的大喊声。
“走吧!一同前往。”苏琴守邀朱蝶儿同行。
一行人漫步的往对面的二楼厢房走去,苏琴守像行家般,一边与朱蝶儿介
绍酒楼特色,一边笑谈闲聊;唯有紧随在后的体虚、气弱脸色如临大敌,苦思
著怎么想办法知会主子。
“你和剑……”
“陆仁——”
“是怎么认识的?”
“陆公子前一阵子救了我,还给了一个……贵重的宝物。”朱蝶儿有些许
娇羞,碍于和苏琴守仅于认识又是个男子,她只是浅掠的道:“为了感谢陆公
子,我才往醉揽江楼找来。”
“剑——”
“陆仁——”
“冬虫、夏草。”苏琴守朝心腹婢女撇头示意。“解决他们。”
“马上办到。”
冬虫、夏草等待已久的高声道。
“朱姑娘,这边请,让我为你带路吧!”
苏琴守伸手示意她改从另一条走道,不理后方被冬虫、夏草领人围堵,阵
阵传来的解释声。
“有没有一点分寸,不停的说我们家尊贵的少爷是路人,找死呀!”
“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
体虚、气弱两人拚命的喊。
“那就是说我们两姊妹是路人了,去死好了!”
难敌众人围堵的体虚、气弱显然被冬虫、夏草姊妹俩乘机饱以乱拳。
“我是说我们家小主子是陆仁——”
“是、是呀!不是指苏公子、也不是两位——”
体虚、气弱哀哀叫叫的道。
“说自己主子是路人,这种下人留著干嘛——打——”
接下来的声已难传到苏琴守和心乐公主朱蝶儿耳中,因为他们来到碧辉阁
不远处,就先听到女子们喧哗的笑闹声,还夹杂著陆剑仁叫人认命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