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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祖先加持了五年,充满了神圣的力量,拍了你两下,灌输了
你三成的力量,你赚到了,本来这要两千两,再抵一千两,你还要还我一千两
呢!但是看在友情的份上,我就奉送了。”
“这就是要赖帐啰?行,原先本着友情,要告诉你一条好计,既然你不需
要就算了。”
“什么计谋?”陆剑仁拉住她。
“三千两。”坚定要到她的债。
“看你的好计值不值。”
第十章“找人刺杀苏琴守?!是我掉紫玉鸳鸯,杀他干嘛!”陆剑仁大喊
之后,又想到什么似的一击掌。“是不是要抢过他身上的绿翡鸳鸯,让他跟我
一样遗失?”对呀!这也是个方法。
“你把话听完行不行?”云水烟真受不了她的急躁性。“这一切当然是假
装的,重点是你要适时出现帮忙退敌,要让苏琴守亲眼看到你处在一个没有办
法的状况下,遗失紫玉鸳鸯,你就什么麻烦都可下用担心了。”
“真的?”
“只要亲眼所见紫玉鸳鸯是如何遗失,苏琴守就会自己扛起这件事,他会
先去找陆伯父谈,有苏琴守和陆伯父出马,这件事的伤害会减到最低,以他们
两人在宫中能运用起来的力量,一定很有用,你也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事了。”
“干嘛呀?我死了、还是痴了?要用这种方法,为什么一定要让死禽兽亲
眼目睹?我也可以砍自己二刀,再去和我老爹说被人刺杀遗失紫玉鸳鸯还不是
一样!”交由老爹出马找死禽兽谈不是一样吗?做什么每件事都要苏琴守来才
行,她真是不爽极了。
“你砍自己二刀去和陆伯父讲,嗯。”云水烟很努力的想真发生的话,会
是什么发展。“我想陆伯父会直接叫你到皇帝跟前领罪自尽,好把你从陆家切
掉,不要受牵连。”
“什么话呀!苏琴守充其量不过是他未来的半子,我可是亲生女儿呀!”
“问题是,半子文武全才,能解决的事情多了;亲生女儿只有打架的反应
还可以,陆伯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怎么选择最好。”
“太过分了……你这种话比拿刀杀人还狠毒,好像我和老爹的父女亲情没
得考验。”
“喔!原来你们父女俩亲情天高海深,孝行动感天地,来世还要再结父女
情呀?那我看走眼了,忘了我这计谋,当我没说。”云水烟娇嚷嚷的,挥过手
绢转身要走。
“三千两再加五百两。”
云水烟马上停下脚步。“没诚意,要嘛一次大方点。”
“四千两加我陆剑仁应你一个要求。”
艳丽无双的倾城灿笑马上展现在陆剑仁眼前,甜美亲切的挽著她的手臂再
来到竹椅边。
“陆小爷,来,坐,先喝口水。”马上拿她当大恩客似的,奉茶递水。
“免了,快说接下去的吧!你云水烟的伺候绝对是世上最高价的。”她消
受不起。
“首先要找一个武功高于苏琴守或者和苏琴守是伯仲间,又略胜你一筹的
人,故意……”
“慢著!”陆剑仁当下伸手大喊停。“这句话大有问题,武功高于苏琴守,
再不然和他是伯仲间,还略胜我一筹,你这摆明我武功输给死禽兽吗?”
“哎哟!你们两个从小打到大,都是不了了之收场,谁的武功高于谁我是
不清楚,会这么说是因为苏琴守脑袋反应快,所以看起来才有高一些些的感觉。”
为了四千两和一个予取予求的人情,云水烟选择昧著良心哄这个小土霸王。
“对,死禽兽为人最虚伪、搞计谋,难免给人错觉。”
“总之,这个人一定要在苏琴守眼前刺伤你,然后在这场打斗中,紫玉鸳
鸯不小心被对方给挑掉遗失了。”
“听来这个‘刺客’可得慎重找了。”首要得找个能信得过的人。
“当然,这个人要能对上苏琴守,还要能够在他眼前伤你,剑术要高,出
手的拿捏绝对精准,不能有破绽,若不是个真正高手,很难成功的。”
“一时间去哪找呀!”听起来是好计,但她只有三天时间,要去哪找呀?
“九姑娘不在,与你熟悉的高晴云和高云朗也不在,南城飞刀的千云又在
日前远游,只剩天剑盟的无飞了。”
“无飞呀!”听到这个名字,马上让陆剑仁的表情郁结一团的沉思,显然
很挣扎。
“怎么了?”
“我在想让无飞知道和让死禽兽知道,哪一种伤害性比较小?”
无飞的性格虚虚实实,就爱笑的一脸邪、一脸诡,玩笑与认真,永远在他
脸上会同时出现,你绝不会知道他哪句话是真,也千万不要乱接他的话,否则
陷阱会踩到自己满头包。
“我也知道他不是最好的人选,问题是目前能进行又可以找的人,除了他
没别人了。”
“也只能硬著头皮一试了。”
“幸好你们江湖朋友多,仇人也不少,这场刺杀戏才不会突兀。”
四大家族,陆家有御前神捕的身分,苏家善于暗器,陆家老大常年在外,
老二、老三则接了朝廷的神捕令牌,陆剑仁偶尔接令,和苏琴守是互相配合搭
档关系,由于两人虽然很会斗气,但合作起来,双方展现出的默契与行动力却
是无可匹敌,因此朝廷也甚为看重这两人的合作搭档。
“如果无飞不行的话,那你就只能找苏琴守坦白了。”
“办不到,姑奶奶宁愿去大殿上跟皇上自尽,也不会去求他!”陆剑仁横
著眉目,有些赌气的喊。
遗失一个紫玉鸳鸯让陆剑仁彻底了解,在亲人和朋友的心中,她竟然都被
排在死禽兽之下,要不要干脆她重新投胎一次,成为男人娶公主算了,还更好
解决事情。
“少爷,今天接受五小姐的邀约,是
不生五小姐的气了?”随侍一旁的冬虫探问。
第一次看到她家主子这么盛怒,还对陆剑仁下了禁上苏家的禁令。
“对她的气,早练到隔天即消。”
“是吗?”看苏琴守一脸淡漠的回应,夏草可不觉得自家主子有消气。
“若到隔天还没消,就表示她干的事情有多不可饶恕。”犹带切齿的声,
可知他有多恼。
小贱人让他在属下眼前丢尽脸面也就算了,最可恨的是,他深情一片的想
表白,她却给他一个形同重挫男子尊严的回应,当他醒来时,真是牙痒得想活
活生吞她雪耻泄恨。
“那……为什么还要赴五小姐的约呀……呃,奴婢失言。”既然这么生气,
根本就别理会嘛!却见她家少爷投来一记横睨,冬虫识趣闭嘴。
夏草朝姊姊比了一个少说为妙的暗示。
说实话,主子和陆剑仁有一点绝对是一样的,遇上彼此,嘴硬的都死要面
子,再加上从小斗到大,真对上事情,那种不服输的心态经常呈拉锯战。
姊妹俩已经了解到,她们家少爷在盛怒中下禁今,平息怒火后,又担心驽
钝的陆剑仁真的就此不上苏家找他,出口的话又拉不下脸收回,才会一见陆剑
仁来邀约,马上赴会。
“今天的阳光倒是不会那么毒人了。”冬虫换个话题,欣赏这近郊的明媚
风光。
“林中有清风吹来,日头就让人舒服些了。”走在这绿草如茵的坡径上,
一旁是溪水潺潺,迎著微风,倒挺心旷神怡。“五小姐这次倒有风情些了,否
则之前老约在醉揽江楼和烟红阁,全是些声色之地。”虽然都是陆家事业,但
对谈事情甚至进一步谈些内心事来说,都不是好地方。
“少爷,我想五小姐心中一定也很介意日前的事,才会这回认真费心,可
见很将少爷挂在心上的。”
“是呀!否则以五小姐往昔的个性,与少爷大吵一架之后,总也要对上十
天半个月的,这回不到二天就来邀约了,瞧她一定也担心和少爷之间的事。”
“会是如此吗?本少爷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陆剑仁有这种敏感心思。”
苏琴守口中说得硬,语调却已有些温度,可见二个丫鬟的话说入他心坎。
对主子终于神态一缓,姊妹俩是松口气的,毕竟是对快要大婚的新人,她
们早被苏家长辈交代顾著这两人,千万别让他们在大婚前又闹上了,大婚当天
皇上主婚,摆臭脸是很难堪的。
因此,姊妹俩也更不好明说,真大吵一架,经常是她们家主子气得最久、
最盛,陆剑仁是过不到三天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有事又豪爽的托人传话要约
苏琴守,苏琴守见她没任何反省悔意,就火大的将这场“斗气”再延长,到最
后最呕的还是自家主子。
谁要她们主子是这场“冤家孽绿”中,先正视到自己感情的人,先爱上先
认命,“斗气”到最后,总是想得多的一方,被从不多想的那一方给活活气死
自己而已。
“本少爷倒要瞧瞧,她陆剑仁到底想找本少爷说什么事。”日前苏家那一
闹,到最后她还是没说完她要讲的事。
“少爷是说日前五小姐到苏家时的事吗?”
“五小姐那天看起来真的很怪!”夏草回想著。
“这家伙一定是——”
苏琴守话语一顿,双瞳精光忽起,一道迅捷的身影与雷厉的剑光,己从林
中如箭般钢射而出——骤然的杀招直取苏琴守,锋锐之芒带有震人的破空声势,
连苏琴守都一怔,一转手,掌中折扇立即回以剑招横空,化力挡下,对方落地
再起连招再攻,绵密剑光快得令人连眼都难眨!
“少爷——”在旁的冬虫将手中的剑抛给主子。
回到帝都的苏琴守,出门向来甚少携剑而行,除了他自信本身武功一般人
非对手外,天子脚下再加上四大家族的渊源,很少有人敢在帝都对四大家族寻
仇,但眼前的人,武功、剑术之高,绝不在她们家主子之下,令一旁的冬虫、
夏草屏息观望。
“阁下是谁?”苏琴守持剑指向眼前的蒙面刺客。“要杀我苏琴守,也该
有个原因吧!”
纵然只对上几招,他已知来人武功、剑术甚高,绝非一般寻仇者,他不记
得自己近年来惹过这么有来历的对手。
来人没回应,只是横剑以对,剑芒再次当空扬开,剑招之势再出。
苏